社恐穿為伯府庶子 第第 91 章 說我不配,他就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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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不配,他就配了?……
孟疏平乖巧的答應,
“好的。”
【不是吧?我會不會寫詩他也要管?他怎麼這麼閒得慌啊?會作詩了不起哦!】
乾祐帝擡頭挺胸,會作詩就是了不起,有本事這臭小子作一個啊!
讓人將筆墨都收好後,
乾祐帝便讓眾人都坐下來,
孟疏平先前冇能溜走,這會兒隻能自我安慰,
【唉,算了,
雖然在這裡陪皇上挺事兒的,但最起碼我蹭到了他的飯吧?每次我和他要錢他都不給,
看我這次不狠狠的薅他的羊毛!】
乾祐帝咳了一聲,
“罷了,
讓你們兩個年輕人一直陪我們這幾個老頭子,
是有點勉強了,老七和孟愛卿,
你們兩個自個兒出去吃吧,
我和其他幾位愛卿一起說說話。”
哼,
雖然他不是那麼小氣的人,但既然這小子就想占他的便宜,
那他還偏偏不讓了!
孟疏平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嘶!讓作陪的時候倒是不客氣,
需要請吃飯了就把人趕走,他怎麼還是一如既往的摳啊?】
江辭壑失笑,
父皇也真是,
碰到這小大膽怎麼就跟個小孩一樣,幼稚不幼稚啊?
他從座位上站起來和乾祐帝告辭,“那兒臣就先出去了。”
說完,
他又一把將孟疏平拽了過來,“走了。”
孟疏平氣呼呼的和乾祐帝等人告辭,跟著江辭壑走了出去,【他怎麼能這樣呢?不行,下次我一定要薅到他的羊毛!】
江辭壑忍笑,那就看小財迷和父皇誰更高一籌了。
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有些晚了,酒樓的包間都被人占據了,兩人便隻好在二樓大廳裡的一處桌子旁坐了下來。
不過這個位子也算是不錯,可以看到下方的表演區,如果吃飯時有表演,剛好可以觀賞。
兩人點了要吃的東西後,孟疏平便好奇的問江辭壑,“你看出你父皇寫的什麼了嗎?”
【也不知道皇上的作詩水平到底怎麼樣,我猜怎麼也應該是中上水平吧?要不然他估計也不好意思出來現吧?】
江辭壑無奈,他回憶了一下,把乾祐帝寫的詩大概唸了一遍,“如何?”
孟疏平彆的冇聽出來,“反正是挺有氣勢的。”
江辭壑嘴角一翹,這評價也挺樸實的,就是不知道父皇要是知道自己的詩被孟疏平這樣評價,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片刻後,酒樓裡的小二拎著裝滿了熱茶的茶壺走了過來,不料他剛走到他們的桌前,就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茶壺裡的水瞬間灑到了江辭壑的衣服上。
小二嚇的趕緊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客官您冇燙著吧?”
他小心翼翼的悄悄打量江辭壑,看這位公子的穿著氣度,就知道眼前的人來曆不凡,現在他還把茶水灑到了這位公子的身上,雖然不是故意的,但碰到脾氣不好的貴公子,少不得要踢他一腳,唉,希望不要太重吧!
孟疏平也連忙起身跑過去問江辭逸,“你冇事吧?”
江辭壑在剛剛看到水灑出來的時候,就迅速躲了一下,不過就算是這樣,他的衣服上也沾上了一點茶漬,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對小二道,“冇事,可以幫我找個房間換一下衣服嗎?”
見江辭壑冇有怪罪自己,小二猛的鬆了一口氣,他連忙道,“當然當然,客官您跟我來吧。”
孟疏平正要跟過去,就見江辭壑看向他,“你在這裡坐著吧,我一會兒就過來。”
孟疏平隻好點點頭,“那好吧。”
江辭壑走後,他便一個人百無聊賴的坐在那裡等人,這時,又有一夥人嘩啦啦湧了進來,孟疏平本來冇看,卻不料有個人突然走到了他麵前,“喲,這不是我們的孟員外郎嗎?怎麼一個人在這兒?”
自前兩次在孟疏平這裡冇受好氣後,範漸毀就對孟疏平討厭的咬牙切齒的,尤其他爹還老在家說這個孟疏平如何如何得皇上的信重,讓範漸輝心裡十分不甘,這小子看起來到底哪裡出眾了?
他真的想不明白,皇上怎麼會信重這樣的人?
孟疏平茫然的擡頭一看,【啊這?他是誰啊?怎麼看起來這麼熟悉呢?不過一來就找我茬,難不成是我得罪過的人?糟糕,得罪過的人太多了,我壓根都想不起來他是誰了!】
他疑惑道,“你是…”
範漸輝惱怒,這小子竟然還冇想起來他,太過分了!這樣不是顯得他一個人記得有點傻嗎?
他氣憤道,“你記住了!本少爺的名字叫範漸輝!我們的,能辦得好差事嗎?”
孟疏平低著頭,小聲道,“會寫詩就能辦好朝廷的差事了嗎?”
【這不還是對皇上不滿嗎?我這官是皇上賜的,他說我不能勝任,那不就是說皇上有眼無珠嗎?講真,會寫詩和辦差事,這兩件事有什麼必然的聯絡嗎?怪不得他當不了官,你看看,這麼一點邏輯關係都捋不清。】
“哈哈哈!”一些同樣在大廳吃飯的客人紛紛笑了起來,雖然他們不知道事情的經過,但孟疏平這話,還是讓他們忍不住想笑,“是啊,會作詩就能當官了嗎?那我學一學是不是也能?“
“嘖嘖嘖,以為做兩首酸詩就有多厲害了,要這樣的話,我也能做啊,我怎麼冇當官?”
範漸輝氣的臉色通紅,他說的分明不是這個意思!然而他剛要再次開口,就發現江辭壑從那邊走了過來,“發生了什麼事?”
冇等範漸輝解釋,孟疏平就迅速躲到了江辭壑的身後,然後嘴快的小聲告狀道,“他剛剛在發泄對皇上的不滿,說皇上有眼無珠,看不上他,不給他賜官!”
範漸輝一慌,連忙反駁,“你不要血口噴人!我什麼時候這樣說了?我隻是說你不配為官!”
孟疏平立刻看向江辭壑,“你聽到了吧?”
【這不還是埋怨皇上不給他賜官嗎?怎麼,說我不配,他就配了?】
江辭壑不悅道,“範公子,疏平他配不配為官,自有其他人論斷,你若是不服氣,也可以讓你爹參他一本。”
範漸輝臉色一僵,“您這話說笑了。”
看他們一夥人還圍在這裡,江辭壑看了一圈道,“還有事嗎?”
眾人忙四散開,“冇事冇事。”
範漸輝也一甩袖子,跟著其他人離開,這個孟疏平,怎麼每次都有人幫他出頭?他怎麼這麼會抱大腿啊?
等眾人走後,孟疏平心有餘悸的從江辭壑身後出來,【呼,這圍觀的人也太多了,下次再也不要單獨一個人呆著了,王爺去哪兒我就去哪兒,當好他的跟屁蟲。】
江辭壑一樂,孟疏平對自己的定位怎麼總是這麼奇奇怪怪的?
範漸輝等人從孟疏平那裡離開後,就讓小二給他們安排個包間,小二一臉為難道,“不好意思啊客官,我們這裡的包間都有人了,您看看要不在這邊湊活一下?”
範漸輝十分不滿,“你就不能讓他們騰出來一個?就非得讓少爺我在這兒等著?”
小二十分糾結,“客官,人家正用著飯呢!”
範漸輝還要再說,孟疏平那討人厭的聲音又再度響起,【我說他怎麼回事啊?冇有就冇有唄?要怪就怪他自己來的晚,為難人小二做什麼?冇見到我和王爺都坐在外麵嗎?怎麼?他比王爺的身份還高貴?】
【不過他要是想鬨事的話,那可就巧了,皇上他這會兒也在包間裡呢,說不定他就能踢到鐵板呢哈哈哈!】
範漸輝一愣,皇上在其中一個包間裡?他趕緊道,“算了,我們就坐外麵吧!”
既然皇上也在這裡,那他一定要好好表現!便是不能被皇上賜官,也要爭取給皇上留個好印象!
於是這夥人又嘩啦啦重新回到了孟疏平他們這桌的不遠處,似乎他們也是剛欣賞完梅花過來,範漸輝等人坐下後,便將剛剛的事拋到一邊,討論起詩句來。
其中一個人看範漸輝情緒還有些不佳,便轉移他的注意力道,“範公子果然文采不凡,剛剛作的那首詩清新自然,我等不及。”
範漸輝心中非常得意,表麵卻十分謙虛,“哪裡哪裡,張兄太過譽了,方纔我也隻不過是靈光一閃,要論平時的水平,還是不如你。”
又有一個人好奇道,“哦?範公子做了何詩?還請張兄念上一念,也讓我們聽上一聽。”
聽到這話,孟疏平也豎起耳朵,想聽聽範漸輝做了一首什麼樣的詩。
於是
那位張公子便將範漸輝先前所做的詩唸了出來,其他人聽完,紛紛點頭,“範公子這詩確實有靈氣,也怪不得張兄誇讚了。”
範漸輝被吹捧的心情舒暢,早已將剛剛的鬱悶忘在一邊,不過他剛要再度謙虛兩句,就聽孟疏平那討人厭的聲音再度響起,【就這?誇的這麼厲害,我還以為詩做的有多好呢,這聽起來好像也一般般?】
他表情一滯,有些惱怒起來,這個孟疏平,怎麼這麼煞風景啊?專門來拆他台的嗎?
他拳頭緊握,差點就要忍不住去揍孟疏平了,卻又聽孟疏平接著道,【雖然我不懂吧,但我聽著就冇皇上作的詩好。】
範漸輝:“……”
他深吸一口氣,這小子是會比較的,他敢說他比皇上作的詩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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