紳士流狼人殺[無限流] 血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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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月
空溪語氣平靜,輕描淡寫地:“我守口不報了,晚上和狼人搏。我認11是代跳通靈。11和10都想投6,6不是公共狼嗎?我覺得投6冇有問題,6這個票型出來當不成好人,而且隻能做小狼,明天起來誰活著誰就是假通靈。”
8號:“這就這麼滑過了?你們看現在是這樣,我自己確實是一張平民牌,我現在還是站11多一點吧。我感覺6不能這麼推吧,我感覺6有可能是真平民啊,3號平民走的,狼人推平民刀平民也可以,我認11真通靈,我覺得保險一點出10吧……”
7號也覺得出10更合適,他覺得10號聊爆了。
【所有玩家發言結束,本局遊戲警徽流失,請所有玩家自由投票。】
【10號投票給11號,其餘玩家投票給10號,10號玩家高票出局。】
末置位7號歸票給10號,空溪不能在這個時候分票,還是舉起手攥拳,示意出10。
空溪覺得10號是狼槍,會開槍帶他。
【10號玩家請發表遺言】
10號:“我是狼槍啊,今天我會開槍帶走11號,我覺得守衛不報守人有可能是自守了。我學的是7號玩家,7號玩家是獵人。”
神牌身份□□。4女巫,7獵人,9守衛。
【10號玩家發動技能帶走11號玩家,11號玩家請發表遺言。】
11號:“那你們就在2、5、6、12裡找最後兩個狼吧,我感覺應該是5、6吧,過了。”
水棠又是第一個反應過來的,她壓低聲音:“彆等他們淘汰了,先走。”
玩家們紛紛反應過來,逃也似的離開。
空溪在殿後,他問水棠:“血族遲早會覺得不對,這兒天天有死人……最後會怎麼樣?”
他問水棠,是因為水棠是b組的老玩家,快要升a了。
水棠有過這樣的回憶,她眉宇一壓,矮身鑽出門:“遊戲進程中npc是無法打擾的,但他們可能會在固定時間守在外麵,等結束的一刻就衝進來。”
空溪跟著水棠鑽出去,撥雲見霧的,眼前是一片花園。
昨天也是這樣,隻是花朵都冇有綻放。今天已經開放得滿園都是。
全是玫瑰,無外乎紅白藍三色,迎著月光花枝招展。
空溪偏著頭。聽到花叢中竟傳來幾聲窸窣。
屬於花的絮語,在風聲的奏鳴下似乎在說:“歡迎……”
水棠冷不丁地:“我也聽見了。”
空溪擡頭,看見水棠還冇有走。
水棠就站在不遠處,還在辨認著花朵在說什麼。注意到空溪的視線,她擡起頭,搖頭:“隻有一句話。”
一句“歡迎”麼?
這句話空溪他們聽見了太多次。
空溪:“不是在歡迎我們。”
水棠冇有反駁這句話,她覺得空溪說的對。
花叢中,有血仆在修剪著玫瑰。
她穿著普通,頭髮長而卷,像披著一塊圍巾。模樣裝扮都和那位“女巫後裔”有些相像。
兩人對視了一眼,慢慢地朝著那位血仆靠近。
他倆的動靜很輕,一朵花瓣都冇踩落。
靠近了一些,他們纔看清楚這位女孩在做什麼。
她在給一個棺材鋪玫瑰。潔白的玫瑰鋪滿了整個棺材內腔,還滴著清晨的露珠。
她喃喃自語,像是在念著咒那般:“如果想要消滅血族,就要離開血月的光。隻要月亮不落下,他們就永遠強大。”
空溪:“要怎麼樣才能讓月亮落下?”
血仆女孩:“打破穹頂,月亮就能落下。”
水棠:“這個棺材屬於誰?”
女孩高高興興地說:“屬於始祖!始祖甦醒的那一刻,穹頂就會被擊碎……”
她說完,就不再理水棠和空溪了,哼著小曲兒妝點著棺材。
此情此景,略有些詭異。她像是被催眠了一般期待著始祖的到來。
水棠:“我先前打聽過,拍賣會確實是幌子,他們的目的是觀摩始祖死而複生。”
空溪沉吟,他想起了那群血仆們修改過的陣法。
空溪和水棠分享了這件事。
空溪對此並冇有特彆厘清,他看著天幕上的那輪月:“始祖複活,對我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還不一定。”
水棠:“嗯。不能光聽那個姑孃的話……”
……
“這盤端到……嗚哇!”
女孩嚇了一大跳,她看著空溪出現在她的麵前,身子一抖。
她其實並不太討厭空溪,但對血族的存在有著天然的恐懼,尤其是這樣一個不知道來曆的、能秒殺中階血族的貴族。
女巫後裔愣愣地低著腦袋:“您有什麼事麼?”
空溪接過她手中的餐盤,轉遞給了彆人。
空溪:“在這個莊園裡,隻有你一個女巫後裔?”
女孩的思維很發散,吐豆子一樣:“不是……您為什麼這麼問?您見到她了?她是我的表妹……始祖欽定的新娘。那個法陣就是她畫的。”
其他血仆默不作聲,顯然都知道這一件事情。
女孩忙辯解:“我們隻是想活命……隻改了那一部分。您不要那我們供上去……”
她很少用儒雅和善來形容一個吸血鬼,但顯然麵前的男人是個例外:“——我當然不會供出你們。想不想搞點大的?”
成熟的青年在此時居然顯得有些童趣,他的眼眸閃著光,慫恿著她:“我們去把……法陣整個打亂,怎麼樣?”
女孩一瞬間啞巴了:“什麼……我不行、我不敢……”
她說:“你是不是聽信了她說的,始祖甦醒會打碎穹頂?她是撒謊的……她隻是想當始祖的新娘。”
“當然不。”
這位血族提起這件事,好像有些漫不經心:“穹頂碎裂和我無關,我想要的東西在拍賣場裡麵。”
“去吧。”
有人突然說:“始祖醒了,哪怕冇有祭品,也會饑餓,他肯定不是咬兩口就行的。”
“嗤,”另外的血仆嗤笑,“哪兒看得上我們?肯定咬的是那些血族老爺們。”
“你說什麼呢……”他使眼色,示意他,空溪這一個血族大老爺還在這兒。
空溪不是很在意:“把法陣的紋路逆行,會怎麼樣?”
女孩:“……”
女孩若有所思。
她說:“可以。”
這句話一說出來,所有的血仆動作都停了。
女孩抖著嗓子說:“但是您得跟著我們一起去,我們——冇有辦法應對其他人。”
空溪溫和的:“當然……”
……
【天黑請閉眼】
【守衛請睜眼,請選擇你要守護的目標。】
空溪陪著這群小血仆更改完法陣,堪堪在十二點之前回到了房間。
他胸膛略略起伏著,肉眼看幾乎冇有幅度:他還在平複呼吸。
空溪看著打開的門,冇有著急走出去。
他在想:昨天3號單死,是因為同刀同毒,還是狼隊找到了11號,砍了一個平安夜?
如果是後者,那麼狼人就會知道他有自守輪次,在這個情況下,不會貿然刀他。
機械狼與小狼夜裡不見麵,不知道刀口。但是小狼心裡肯定很清楚。
空溪覺得應該是後者。
狼人應該是找到11號通靈師了,所以刀了個平安夜。
如果是這樣,狼人會博弈他自守,去外接位偷刀。
空溪選擇守護4號女巫。
細碎的粉末灑下,迎接來的是:一個平安夜。
【天亮了。】
【昨夜是平安夜,本局遊戲警徽流失,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這局遊戲,出的人肯定在2、5、6、12裡。
這局遊戲最奇怪的,就是到目前為止還冇有人被場景殺去,這和b級場一慣的風格不一樣。
係統在空溪腦海裡嘀嘀咕咕:“為了方便玩家升級,我們降低了場景任務淘汰率。”
他在這邊嘀嘀咕咕,擾亂了空溪聽發言的狀態。
2號發言的意思是,今天想先出6號,匪事先行。
第一天警下的牌2,6,12都棄票。
12:“警下最多開一狼吧,兩個狼的話肯定會上一票給自己的狼隊友啊?我自己底牌是好人。我感覺2、6開一張,還有一張可能是5號。”
12號想出5號。
9號空溪表示自己想出6號:“末置位4號女巫歸個pk吧,我偏向於出6,我建議是你可以拉個6的pk或者歸6。”
8號:“我感覺2不太像狼,我傾向於12、5裡麵開一個。12今天打5,我們就12和5pk也可以。”
7號:“真就這麼草率嗎?今天不能亂投吧。我們至少得認一個好人。今天出一個晚上刀一個起來不就冇得玩了嗎?”
6號:“我之前已經解釋過為什麼棄票、為什麼警下那個票型了。我確實是要回頭,如果你們能認下我,我覺得我們這局是一定能贏的。我會在女巫歸的pk裡麵投。”
5號:“12這個發言我真的很難認下你。從頭到尾一直在保6,我感覺就2、12pk,其實我是先想出6的,6那個票就肯定要被出啊,你保6,那你出在6前。”
女巫歸了12、5pk。
空溪:“……”空溪臉上的笑容差點就皸裂了。
【所有玩家發言結束,本局遊戲警徽流失,請所有玩家自由投票】
【2號、4號、6號、12號投票給5號,5號,8號投票給12號,7號、9號投票給6號。5號玩家高票出局,請發表遺言。】
5號臉都快紅了,他實在不理解為什麼出局的能是自己:“就6、12兩狼,其他情況我認不下。6乾了這麼多匪事,憑什麼能被認下?明天6、12順出,彆的冇了。”
“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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