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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陷權臣修羅場,她隻釣不愛 第178章 打算什麼時候懷孕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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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淵回頭看了眼被薑梔的話震驚得呆愣在原地的香蓮,下意識勾了勾唇。

“此計甚好,不知我們該如何找機會給襄王世子下毒?”

“陸大人有所不知,我與襄王妃相熟,隻要我趁著拜見她的時候,偷偷在襄王世子的茶盞上抹上毒藥……”

薑梔意有所指地眨了眨眼。

陸淵聞言撫掌大笑,“此計神不知鬼不覺,若是那襄王世子真的因此死了,也怪不到彆人頭上去,全是他罪有應得!”

香蓮被兩人大聲密謀的話駭得臉色蒼白,“你們……他可是皇親國戚,忠烈之後,你們怎麼敢做這種事?!”

“什麼忠烈之後?毒害未來太子妃,便是亂臣賊子,人人得而誅之,”陸淵冷哼,“我身為錦衣衛指揮使,擁有先斬後奏之權,聖上即使知曉,也不會多加怪罪。”

“那實在太好了,擇日不如撞日,陸大人現在便將那毒藥給我,我定然不辱使命。”

香蓮看著兩人竟然旁若無人地商討起下毒,頓時急了,生怕他們真的動手,“不行,你們怎麼能這麼草菅人命!”

襄王世子對她有大恩。

如果不是他,她早就死在了那間土屋內。

祖母無人下葬,自己也被迫嫁給那些渣滓。

是襄王世子一直幫助她,給了她新生。

她知道他的鬱鬱不得誌,也知道他心中不能為外人道的隱秘。

本想著豁出一條命,能幫著他離目標近一分,那自己也算死得其所。

可現在,若是襄王世子中毒身亡,那他還怎麼去實現自己的雄心壯誌?

“草菅人命?這毒藥可不是本官命人製出來的。”陸淵嗤笑著,吩咐人取來了毒藥。

薑梔眼中儘是躍躍欲試的光,“這是見血封喉的吧?香蓮姑娘想必對藥效很熟悉,保證能讓襄王世子毫無痛苦地死去。”

“不行,不行!”香蓮衝上去搶薑梔的毒藥,被陸淵一腳踹開。

“你去吧。”他對著薑梔道。

香蓮整個人都快瘋了。

“求求你們,不要!我招,我什麼都招,你們千萬彆傷害他!”她哭喊著,整個人蜷縮在地上滿是絕望。

隻要襄王世子不受到傷害,即使出賣他,指證他,自己也願意!

薑梔腳步一頓,和陸淵對視一眼。

都從彼此眼中讀出鬆了一口氣。

這戲還真不好演。

所幸陸淵機警,在她說出第一句話後便知道該如何往下接,配合著自己唱雙簧。

否則她自己一人還真不知道怎麼演下去。

說什麼毒殺蕭允珩,都是嚇唬香蓮的。

蕭允珩身為襄王世子,深得聖上愧疚和寵愛,念在他幼時喪父又斷了腿,甚至比蕭玄佑這幾個真正的皇子還要受聖上關注。

若他們敢毒殺蕭允珩,即使最後蕭允珩安然無恙,他們定然也會引來聖上降罪。

手下將香蓮帶下去重新審問。

“若香蓮肯招供,那便有了人證,再加上建盞碎瓷——”

陸淵頓了頓,又道:“我已派人去內務府查過,這建窯銀兔毫盞一年前隻進貢了一套,被聖上賞賜給了襄王府。而香蓮三年前就已入宮。”

薑梔點點頭,“這說明,香蓮進宮後仍與襄王世子有聯係,再加上她的口供,這案情是不是基本可以定案了?”

陸淵卻笑了一聲,“哪有這般輕易?作案動機,毒物來源,這些都得繼續調查,不過聖上那裡倒是暫時可以交差。”

“那便好,”薑梔鬆了口氣,“隻是不知若此案定下來,襄王世子會受到什麼懲處?”

畢竟毒殺未來的太子妃,還是在聖上所在的宮宴,若放在他人身上可是極刑之罪。

然而陸淵眸光凝重,“勸你莫要太過樂觀,若凶手真是襄王世子,聖上極有可能會輕拿輕放。”

在聖上身邊待了這麼久,陸淵早就瞭解他的性格。

對於這位襄王世子,聖上的容忍度十分高,從來都不忍心多加苛責。

薑梔的眉頭也皺了起來。

這樣都不能讓蕭允珩伏法麼?

裝瘸引聖上憐惜,毒害太子妃,之前又對自己多番試探。

很難不讓她懷疑,蕭允珩是在密謀著什麼。

她懷揣著心事,告辭離開。

伸手去取獄卒的大氅時,那獄卒卻忽然手滑,厚重的衣物掉落在地上,頓時沾染了牢房內的泥土和血跡。

“小的該死,小的不是故意的,求沈夫人恕罪!”那獄卒頓時下跪請罪。

“無妨。”薑梔彎腰去撿,一雙寬大的手比她先一步將大氅提了起來。

“臟了。”陸淵用一根指節拎著大氅,懶洋洋地左右翻了翻,隨後斜睨了那獄卒一眼。

那獄卒立刻心領神會,“都怪小的不好,這衣服怕是不能穿了,沈夫人回去路上不會著涼吧?”

薑梔剛想說自己沒那麼嬌氣,陸淵就開口了,“看在你今日替我破案的份上,勉強將本官的借你吧。”

獄卒立馬恭恭敬敬地去架子上取來陸淵的大氅,雙手遞給薑梔。

薑梔皺了皺眉,沒有去接。

若她再穿著陸淵的衣服回去,怕是夫子又該吃味了。

陸淵見她不肯接也沒生氣,當先一步離開了牢房,“那為了賠罪,本官親自送你回去吧。”

薑梔躊躇著看向他手中屬於沈辭安的大氅。

陸淵挑了挑眉,“等下人清洗乾淨,再親自送回到你府上。”

說著便扔給了獄卒。

陸淵的鐵梨木馬車密不透風,簾子厚實,且帶著錦衣衛獨有的標識,沒有不長眼的敢衝撞,方纔來時薑梔就體會過了。

隻是現在回去多了個陸淵。

原本寬敞的車廂因著他高大的身形也變得逼仄起來。

他隻是坐在她對麵閉目養神,渾身散發的冷厲氣質就讓人退避三舍,不敢輕易靠近。

“陸大人,既然案子已經接近尾聲,那我答應你的事,是不是算完成了?”薑梔試探著開口。

畢竟她如今已經嫁人,若再與陸淵牽扯不清,怕是會影響到沈辭安的名聲。

陸淵掀起眼皮看她,聲音聽不出什麼情緒,“沈夫人就這麼急著與我劃清界限?”

薑梔笑了笑,“畢竟我已經成婚了。”

“那沈夫人打算什麼時候懷孕生子?”

陸淵猝不及防的話,讓薑梔當場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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