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時夫君叫走所有太醫為白月光看傷 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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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在惴惴不安的打量著這位死而複生的年輕將軍,才發現這位將軍與他們夫人竟是有五分相似。
“不哭了,是哥哥識人不清害了你,如今哥哥回來了,定不會再讓你受半分委屈。”
兄長愧疚的擦掉我的淚,柔聲安慰,將我安置好。
他轉頭看向顧元言,臉上柔和之態不複存在,滿麵的肅殺之氣,瞬間鎮住了所有人。
民間廣傳平遠侯若未戰死,前途不可鬥量,現在大戰勝利,平遠侯未死,所有人都知道這是惹不起的存在。
有人已經被嚇得腿軟,跪地求饒。
兄長不予理會,隻是眼神狠厲的看著顧元言。
“當日我見你品性溫良,才托你對我妹妹照看一二,你竟敢如此欺辱她。”
“今日你打了我妹妹五鞭,我還在場的各位每人十鞭,不過分吧!”
“至於剩下的,我會一點一點讓你還。”
一瞬間,所有人臉上都帶上了驚恐,冇人敢質疑他的話。
顧元言想解釋,可口中溢位的鮮血堵住了他的話。
唯有年紀尚小的顧元義憤恨的跳了出來,眸中帶著驚恐卻還是嘴硬道:“程玄機,這裡是顧府,我兄長是臨安侯世子,你敢隨意傷人,不怕聖上問責嗎!”
“臨安侯世子?臨安侯逝去多年都未能襲爵的廢物,也配讓聖上過問?”
此話像是生生撕開了顧元言的遮羞布,將他最隱秘的東西暴露在太陽光下,顧元言氣得麵紅耳赤,卻又一句話都說不出。
“一群識人不清的廢物,怕是連聖上的麵都冇見過,既然你不滿意,那就從你開始。”
兄長指了指顧元義,隨後就是一鞭子過去,伴隨著顧元義的慘叫聲,他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無力反抗。
這是軍中的刑罰,自然不是一般人能承受的。
“敢跑的,再加十鞭!”
有人終於想起了我一般,跪地求饒,求我饒他們一命。
而我勾唇看著兄長打人的背影,隻覺得今日陽光甚好,在悅耳的慘叫聲中我昏睡過去。
再醒來時我已身在平遠侯府,睜眼是久違的床帳。
陶兒還在養傷,一旁坐著的是許久未見的叔母,見我醒來,蹙起的眉頭才稍稍舒展些,眼中是止不住的擔憂。
“你這丫頭,每每回來都報喜不報憂,他們臨安侯府欺人太甚,我若知你過得不好,便是豁出去這條命也要為你討回公道。”
嬸母擦著淚,我心底泛酸,抬手為她擦淚。
“我就是知道叔母會為我拚命纔不敢說的,那時我以為,我就叔母一個親人了。而且叔母瞭解機雪的,我會自己報仇的。”
叔母點著頭,眼中的擔憂這才散去些。
“方纔太醫來過了,說你這些日子要靜養,月子還冇坐就這麼折騰,生孩子這麼大的事兒也瞞著叔母”
話說出口,叔母擦著淚,又驚覺失言。
“冇事的,本就是個不被期盼的孩子。”
兄長死而複生喜悅縈繞著我,失去孩子的悲痛也早已消失不見。
“堂兄何時回來?待他回來,咱們也能吃個團圓飯了。”
“他呀,要同大軍一同凱旋而歸,大抵還要兩個月。”
叔母說著,麵上是止不住的喜色。
擔憂終於被衝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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