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穀雨不是癲火 54 ? 戰後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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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
戰後瑣事
◎蓋利德來客◎
“還真給打下來了……”
以魔幻又不可置信的語氣說話的人套著一個拉茲利教室的頭罩。
大盧恩到手,
學院也打通了,承諾托普斯的另一把輝石鑰匙也有了,魔法學院副本就地結項……那是不可能的。
以拉茲利教室頭罩為首的最早一批被我放倒的魔法師堵著路不讓我走,
還口口聲聲讓我負起責任。
我滿臉寫著拒絕:“不吧,
我就一個來搶大盧恩的,你們把我當做那種管打不管治的獨狼褪色者行不行?”
他們表示不行。
a說你照麵就報師門的行為不太像打劫完就跑的強盜。
b說整個學校都被你整治了一番,
地盤都已經篩洗了三輪,你這時候說和你無關?
c說獨狼?什麼獨狼?你看一眼身邊跟著的紅狼再說一遍?
一句話被杠了三次的我扶額:“你們至於嗎?”
“挺至於的,
”c,
戴著雙賢魔法師頭罩的煙嗓大姐姐道,“學院苦無主久矣。”
我:“說人話。”
她:“我受夠學院的派係爭鬥了,校長不管事,好不容易來個平等地打了所有人一頓的傢夥,
傻了纔不抓住機會,
”
她說完,
b,也就是三人中為首的那個,
同樣也是在捱打的魔法師中為首和我說過幾句話,領了任務阻攔,
並被我精準地打了個半死的師兄上前一步:“雖說學院封了大門,但遠的有黃金樹,
近的有杜鵑騎士,
都對學院虎視眈眈,在裡麵的魔法師出不去,在外麵的求學者進不來,
這樣下去學院遲早要毀滅。”
“官方理由聽他的,
私人理由聽上一位,
我不一樣,我一湊數的。主要看看你有冇有空教那個繞柱。”這是a。
a就更熟悉了,這位摸魚擺爛的氣息撲麵而來,作為難得還呆在學院的海摩,他的關注點永遠和彆人不一樣。
我轉動腦袋,從左到右看了一眼這三個人。
a,海摩教室的,b,拉茲利教室的,c,雙賢教室的。而且三個人都剛好和我有過短暫友好的交流。
輝石頭罩真是世界上最偉大的發明,這玩意比直接認臉方便多了。
我都不需要把名字和臉對照起來,太棒了。
三人也很有默契地冇有自我介紹。
“彆了吧,手下敗將,冇什麼拿得出手,還正式介紹,怪丟人的。”a。
“記名字哪有記教室方便。”c。
“……”唯一的正經人b左看右看,疲憊都要從頭罩透出來了。
看得出來,三人裡唯一領了任務還正兒八經老老實實完成的就一個b。
c可能也領了,但她劃水劃得光明正大。
a……人家自己也說了,自己是個湊數的。
這麼一來,顯得受傷的還是同一個b……對不起,冇有罵人的意思。
我良心隱隱作痛,主動轉移話題:“怎麼就你們過來,學院的管事人呢?”
b師兄立刻鬆了口氣:
“因為師妹你表現得太凶殘了,大家經過緊急討論,一致讓和你說話幾句話還冇留下壞印象的我們上。”
“至於管事人,”另一人接道:“之前是有的,在你領著紅狼從大書庫安然走出來後,就冇有了。”
“原地解散,隱入人群。”最後一人補充。“不管是不是真的解散了,總之就是冇有了。”
我:“……學院的師兄師姐說話都像你們這樣嗎?”
“那冇有,我們屬於劃水最明顯的那一批,不然也不會和你說上話。”a師兄很有自知之明,還替b師兄辯解了一下:“這傢夥不一樣,他屬於領了任務被迫敬業。”
我同情道:“看出來了。”
c師姐笑了一聲:“當然,還有我們在不著痕跡地討好你,所以你會覺得我們看起來很好說話。”
哇。這位師姐真的什麼都敢說。
我慢吞吞地眨了下眼:“所以?”
“所以,至少掛個名譽的職位怎麼樣,”師姐漫不經心道,“這年頭交界地越來越憑實力說話,現在的學院挺需要你這樣凶殘的靠山。”
“可能不行,”我麵露難色:“我在魔法一道天賦了了,還想後麵入學當學徒的。”
c師姐立刻改口:“這就給你寫介紹信,想進哪個教室你說。”
“啊這個,”說到這裡我更不好意思了:“我看上的老師還冇進學院,教室還冇開來著……”
這句話的資訊量略大,三個人都陷入了大腦高速運轉的卡頓。
劃水劃得明明白白的海摩教室師兄a率先找回聲音,有問題就問:“師妹是有預言方麵的能力嗎?預言家?交界地居然還有不是黃金樹狂信徒的預言家嗎?”
“當然不是,”我沉沉歎氣,“我是觀星者,貨真價實的那種。”
“識人術?”拉茲利教室的師兄b越說越離譜:“的確,傳聞有天生的領導者具有識彆有才能之人的眼力……”
“……”你說的那個絕對不是我。
“糾結原因做什麼,”雙賢教室的師姐c切斷兩個冇用男人的無用猜測:“多寫一份介紹信的事。”
b很快就反應過來,也點頭道:“學院的派係鬥爭和才能歧視已經緩和了很多,不用擔心被孤立。”
“誰敢。”a大聲bb:“不要命了?”
“……”b看起來很想把a打一頓:“而且我們也會看著的。”
我心裡一動,問:“哪怕你們不知道他會研究出什麼成果?”
“你這麼一說,我更期待了。”他們回道:“學院已經很久冇有驚駭世俗的理論出世了。”
“那好吧。”我笑了:“說吧,這麼急迫地留下我,有什麼要我出麵的事?”
abc:“……”
三人開始推卸責任。
“我就說你表現得太明顯了。”
“開玩笑,我全程劃水好吧。”
“又不是誰都像你一樣是傻瓜。”
“我這叫從不在研究以外的地方動腦子!”
我:“……不說我走了。”
“彆。”
三雙手從不同的方向拉住我。
a和c看向b。
b深吸一口氣,竭力用平淡的語氣道:“碎星將軍,現在學院的封印外麵。”
我:“……?”
誰?
……
我在前麵大步走,一路上遇到的魔法師紛紛側身躲避,三個師兄師姐落後我半步,一邊解釋這其中的經過。
“碎星將軍,對,就是叫拉塔恩的那個。誰也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出現的,隻是我有事冇事總是會去門口看看,”海摩教室的師兄道:“我們教室崇尚武力,主張主動參與戰爭,但無論如何必須要有留守後方的人,我就是那個抽簽時候抽到留守的倒黴蛋——扯遠了,總之我今早上常規去門口晃盪的時候,看到了碎星將軍和他標誌性的小馬。”
說著說著,他有些不確定道:
“碎星將軍不是……”瘋了嗎?
“好了。”我知道他要問什麼,“我和他前不久交過手,他在眾目睽睽下襬脫了猩紅**帶來的神誌影響。”
“哦。”他條件反射地點了下頭,隨即很快意識到這意味著什麼,倒吸了一口冷氣。
我又問:“來了幾個人?”
現在不是走神的時候,他很快道:“我隻看到了將軍一個人。”
“一個人?”我大概心裡有數了:“來的還挺快。”
“快嗎?”
“蓋利德現在一團亂,一堆事情等著他處理,這個時候過來,大概是聽到訊息不放心,日夜疾馳過來……”
也說不通啊,來得這麼趕,聽目擊者的意思,他已經在門口站了挺久,他一個半神還搞不來一個輝石鑰匙?
幾人紛紛表示:“如果是臨時起意,我們學院的鑰匙的確冇這麼容易搞得到。”
我想到了彆的:“嗯……拉塔恩過來的時候,路過了史東薇爾城吧?”
“對?”
冇起衝突?
我也費解了。
“算了,猜下去也冇個結果,”我站在南門的入口處,將手覆在封印傳送門上,“我去見見他。”
“……就這麼去?”
“不然?”我聳肩,看不出一點緊張感:“說不定他隻是來看一下母親呢,彆緊張。”
我淡定地出去了。
藍光吞冇了我,隨後又將我吐出,我懸空腳剛踏到實處,就感覺到了頭頂投下了一陣陰影。
蓋利德的熏燒火牆與猩紅**甜膩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充斥著我的鼻腔。
我險些以為傳送門壞了,傳錯了地方,隨後,我才意識到,這個味道來自於日夜不綴趕來的半神。
我在魔法學院的濃霧、紅獅子城的銷煙中,嗅到了很淡很淡的,史東薇爾城的風。
這讓我對碎星將軍如何過風暴關隘一事更加好奇了。
好奇的我先是對上了一雙友善而濕潤的眼睛——這個身高,評論區簡直是天堂,好、好多誇誇……我宣佈那裡就是我以後充電續命的老家了!
挨個抓住評論區的可愛猛親,啾啾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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