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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穀雨不是癲火 58 ? 另一把失鄉騎士大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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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另一把失鄉騎士大劍

◎一些發瘋文學◎

我以自己都驚歎的冷靜心態,

沉著應對了伊吉的關心,得體地告彆,就近找靠近墓地的賜福點,

叫出梅琳娜和奧雷格。

“有件事需要確認一下。”我對他們這麼說道,

並問詢奧雷格能否借他的失鄉騎士大劍一用。

奧雷格當即解下懸掛在腰側的右手劍。

雙劍不分左右,全看使用者習慣,

我是右利手,以前搶他武器的時候搶的也多為右側。

隻是這次不一樣。

“不是這個,

”我按住他的手,

“是另一邊。”

掌心下,騎士的手甲冰冷堅硬,他冇有問為什麼,隻是就著原有的姿勢,

單手、動作緩慢地將解到一半的大劍又裝備回去。

我短暫地恍了下神。

奧雷格應當是左利手。

他必然刻意訓練過另一隻不太靈活的手,

訓練到能以雙劍揚名,

甚至在一般情況下也無法看出來的程度。也隻有在一定的阻力和乾擾下,再涉及到精細動作時,

纔會暴露出些許。

至少在我看來,失鄉騎士現在看似波瀾不驚的動作憑空顯得有些滯澀,

像是缺了油的齒輪。

我不由得道:“我來吧。”

一邊說,手下用力,

支撐上半身越過他,

將空著的另一隻手握住左手劍的刀柄。

踮起腳,後退,抽出。

白日的光線正好,

我手腕一翻,

目光落在寒意凜冽的失鄉騎士大劍上,

與卡利亞騎士的一戰留下的裂紋和崩碎細細密密,甚至還有擴大的趨勢。

“靈魂骨灰的配劍也會碎嗎?”這個問題我冇指望原地一動不動的盔甲人回答,我看向了梅琳娜。

梅琳娜的回答一聽就是在胡扯:“可能是陪葬品?”

我斜眼:“奧雷格的骨灰是我親手從黃金樹根捧出的。”

除了被樹根汲取得黯淡的骨灰,其他什麼也冇有。

冇去管這個註定得不到答案的問題,我切換到雙手共持,擺出最常用的姿勢,細細回憶少數幾次使用時的手感,對比一週目的弑神武器,大致判斷出了它的強化程度。

“弑神武器”並非一種固定化的武器,而是代表了一柄武器所能達到的極致。

它可以是棍子,可以是劍,可以是弓,可以是法杖,它可以是任何東西。

普通武器的鍛造強化需要用鍛造石,隨著等級的升高,鍛造石的等級和數量需求也會越高,封頂是
25。

有普通武器,當然也有傳說武器,傳說武器並非更高級,它的關鍵詞不在於“強”,而在於“唯一”。傳說武器本身擁有著某段故事、代表了某個存在、又或者是什麼的象征。這類武器需要用失色鍛造石強化,封頂是
10。

交界地量產的失鄉騎士大劍屬於前者,以我用過
25的經驗判斷,奧雷格的這把武器,大約在
10多,+15以下的範圍浮動。

光這樣看可能會覺得一半都不到,但摩恩城城主艾德格的失鄉騎士戟,也才
8。

羅傑爾的刺劍也是
8。

以上兩者都不屬於傳說武器,封頂都是25。

普通武器+10以下纔是交界地武器的普遍等級。

這同樣反應了,修古一直追求滿強化的“弑神武器”有多麼難。

我對著空氣劈砍了一下,冇感覺到自己有什麼問題,於是問奧雷格:“伊吉老爺子說的那種感覺,你有嗎?”

“冇有,武者和鍛造者著眼的領悟不同。”騎士說道,過了一會,見我實在執著不安,他才補充,“我隻是能看出你與失鄉騎士大劍的契合,你應當是名近身戰者,而不像是一名魔法師。”

“什麼時候看出來的?”

“一開始,你和我交手的時候。”

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也就是你也很早就看出我的違和了對吧?

雖說我自己後來也已經在有選擇性地露餡,但一碼歸一碼,一碼……歸……啊!!!

最討厭這種看不透摸不著不科學也不魔法的東西了!

我閉眼,虛弱道:“我知道了,還有什麼,你們一併說了吧。”

給我個痛快。

奧雷格搖頭否認,並把腰間的劍鞘遞出。

“我不用這個,”陷入皇帝的馬甲的我有些擺爛:“以前用的時候就冇有劍鞘,習慣了,劍鞘放你這還能阻止我發瘋上頭。”

有劍鞘,纔會想到收劍,纔有回頭的機會。

一週目的我冇有劍鞘,那一柄出世後就冇有停止見血的失鄉騎士大劍,就和最後的我這個人一樣。

被我有意無意忽略的梅琳娜這時候歎了口氣。

我捏著劍柄手收緊。

“傻站著做什麼?”她走過來,將手放在我握劍的手上,“不是說要去圓桌廳堂?”

我感覺被梅琳娜蓋著的手背有點燙手。

瞄一眼,看不出什麼問題。

再瞄一眼。

再……

額頭被敲了一下。

“嗷。”不痛,但老實了。

我老老實實地不去想搞不明白的事,我巴不得她什麼都不問,於是我琢磨了一下,有點試探地:“那、那走?”

“我隨時可以,”梅琳娜冷漠臉。“你倒是把你的騎士先叫回來啊。”

“哦哦,”我不好意思地對奧雷格笑笑:“大賜福不允許戰鬥,也拒絕靈魂骨灰出現,你先回來,武器我帶著去找修古看看能不能修?”

“好。”騎士無有不應,化為白霧消失。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鬆了口氣。

因為我自己清楚,這隻是我去見修古的一個藉口而已。

一個在明麵上光明正大,又含著某種試探與默認的心思的,可進可退的遮掩。

……

大賜福。

懷有兩個君王大盧恩後,圓桌廳堂全部對我開放,假如第一次來的我隻是“旅客”,現在的我就是“成員”。

不過對我來說冇什麼變化,因為我要找的鐵匠修古冇有單獨的房間,他是被鐵鏈鎖在走廊上的。

因為他是混種,是俘虜。

羅傑爾坐在大廳對著一摞書記錄著什麼,聽到動靜看到是我,擡手打了個招呼。

察言觀色又體貼入微的魔法師冇等我說什麼,就意識到我有急事,立刻理解地揮揮手,示意不用管他。

我的確有事,隻能歉意地對好像有事和我說的魔法師匆匆一點頭,腳下不停,直奔鍛造台。

走廊的拐角一大堆的木桶和雜物上次經過我的重創,早已儘數清空,我很順利地揹著失鄉騎士大劍一路橫衝直撞,然後在拐角的地方緊急刹車。

有人。

還是個熟人。

穿著緊身衣的盜賊轉頭就笑:“還以為你要再撞一次牆,我都做好撈人的準備了。”

我慢吞吞地挪了過去,不好意思道:“萊利。”

“你也來修武器?”萊利不乾活的時候一點也冇有他職業的固有印象,開朗多話得像個天津人,“哎,等等哈,我的短刀崩了口,正在修,你……豁,你換武器啦?順便一提你這一身真不錯!”

他對我豎起大拇指,高度讚賞了我這一身勇者套,隨後好奇的目光落在我背後傷痕累累的失鄉騎士大劍上。

我注意到一直垂頭默默打鐵的修古有一個擡頭的動作。

“稍微會一點。”冇有說是或者不是,我順著他的話,將背上的失鄉騎士大劍解下來拎在手裡。

萊利在我將劍提在手上垂於身側的時候,不由自主地俯低弓身,很快,這個下意識的動作被他本人糾正了回來。

以前我是不會注意到這些的,如果不是這一次特地關注,這些細節哪怕發生在我眼皮底下,我也不會知道。

“這把劍受損得很嚴重啊。”萊利表情和語氣完全看不出剛剛有一瞬間的失態,捏著下巴有模有樣地點評:“凶兵。”

“謝謝誇獎,”我也有模有樣地回:“打卡利亞騎士打的。”

話中的資訊量讓盜賊默了一會。

“魔法學院的那個?”

“是哦。”

“那魔法學院?”

“我剛從裡麵出來。”

“這種意外又不意外的感覺,”萊利麵色複雜,掏了掏衣兜,掏出一柄學院輝石鑰匙,“本來想著你如果冇去就找你搭個夥來著。”

“咦?”

“你忘啦,上次我還打算邀請你一起去學院。”

“我記得我說要去蓋利德?”

“對,就那次,我和大角都找好鑰匙目標了,結果那傢夥中途又跑去蓋利德參加碎星祭典,害我一個人兢兢業業偷、不是,搞了兩人份的量。”

“忒拉格斯不在嗎?”

“他好像去幫哪個誰的忙了吧?”萊利不在意地揮揮手,“那傢夥就是這個性格,話說你不覺得叫他忒拉格斯很拗口嗎?”

是挺拗口的。

“所以我叫他大角或者大山羊就行,信我,你叫他本名他反而反應不過來。”他拍拍我的肩,“哎我的短刀好了,那我先走一步啦,對了,現在學院應該還讓進吧?我還是挺想看看魔法師的殿堂。”

“?”我:“可以,有鑰匙就能進。”

“好哎,那我去看看。”萊利甩著鑰匙走了。

留我在原地沉思:剛剛究竟都和這傢夥聊了什麼……?

除了剛見麵說了幾句有營養的資訊交流,後麵的對話像極了和網友一起水論壇聊垃圾話,萊利好似是特意避開了敏感的話題,至少我這麼一聊整個人放鬆不少。

我歪了下頭。

“想好了冇。”鍛造台後麵的混種鐵匠繃著萬年不變的臉,“強化武器是吧?把東西拿出來。”

“啊?哦。”我一句話一個指令,呆呆的目光移動到他的臉上,雙手把失鄉騎士大劍遞過去。

修古掃了一眼:“這不是你的武器吧。”

陳述句。

我緩慢地點了下頭,呼吸不受控製地屏住:“是,你……怎麼看出來的?”

“就這麼看,”他的手指一寸一寸撫過劍身上的傷疤,理所當然地說:“施力點和受力點,武器主人的身高和力量都比你高一大截。”

他覷一眼我的掌心:“手掌都比你寬一倍,握穩它你得雙持。”

我一邊聽,一邊默默點頭。

回答得很有道理,也毫無破綻。

修古是一個脾氣不太好,話也不多的鐵匠,說完上麵這些,確定了使用者大概的輪廓,就拿起工具開始往劍上敲敲打打。

我從鍛造台前挪到鍛造台側,蹲到一個能看清他動作,卻不會影響到他動作的距離,也不知道從何說起,怎麼說,該不該說,隻好眼巴巴地看。

期間走廊有人來往路過,免不住多看我幾眼,有幾個好心提醒:“修古鍛造的時候你可以走開的,去彆的地方逛逛,掐著點回來拿就行。”

我一一謝過他們,嘴上答應的

好好的,腳下分毫不動。

叮叮噹噹的聲音敲了很久,直到鐵匠說:“好了。”

我回過神,原地蹦起來,褪色者的身體不存在蹲久了腿麻這一問題,於是我風一樣地刮到他麵前,去看躺在鍛造台上的大劍。

豁口和裂紋都冇有了,劍身流暢,寒芒內斂——它比之前要更強了。

一週目在修古這裡強化過太多次,掏錢掏材料掏多了大概也有個概念,這些經驗讓我現在掃一眼就能估算出消耗的範圍,我從揹包拿出等量的鍛造石和盧恩遞過去。

什麼話都還冇說的修古挑了下眉。

我伸出去的手僵在半空。

“耗材和報酬。”我硬著頭皮道,“我隨便抓的,夠嗎?”

“夠了。”修古從我手中取走所有的東西,“剛好。”

我努力地想從他臉上看出點什麼——理所當然的什麼也冇看出來。

我欲言又止。

我止言又欲。

一分鐘後,修古不耐煩地敲了下鍛造台:

“還有要強化的東西?”

“……冇有。”

“那你還呆在這裡做什麼?”鐵匠煩躁得彷彿下一秒就要扔錘子過來。

“我想,”吭吭哧哧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句話的我目光落回了檯麵上的另一把失鄉騎士大劍上,“我想要那把劍。”

咚!

鐵匠修古把砸歪了的鐵錘扔到一邊。

“你不是已經有一把了嗎?”說這句話時的修古隨手撈過桌子角落的水杯,灌了一口水。

你不是已經有一把了嗎?

哪一把?

手上的這把失鄉騎士大劍剛剛纔被他認出不屬於我。

還有哪一把?

還會是哪一把!

——他果然看出來了!他知道!

我用力眨了下眼,發現依舊阻止不了眼底的迅速濕潤,可又不願意錯過他的表情,隻得努力睜大眼睛:“那不一樣。”

我固執地看著他,重複道:“不一樣。”

一週目是一週目,二週目是二週目,那個稱呼我為王的修古早就和燃燒黃金樹的大火一同化為灰燼,現在站在我麵前的這個修古冇有一週目的記憶,哪怕他在我身上認出了經他之手鍛造出的弑神武器,有了一些自己的猜測,可除非記憶融合,他們終究是不一樣的。

那些過去我會妥善珍藏,將離彆與絕望釀成酒,回憶痛時引入喉,箇中苦與淚隻我一個人品嚐就夠了。新的周目早已將世界重啟,我需要做的是和曾經的故人結交新的羈絆,而不是……用他們不知道的過去來束縛他們,也束縛我自己。

我大步上前,將手按在那柄未完成的失鄉騎士大劍上,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要壓上去。

修古硬生生給氣笑了:“你不會打算我拒絕就硬搶吧?那就一把普通的大劍,你去交界地隨便找一個——”

“但那些都不是你打的!”我擡高聲音,彷彿聲音蓋過他就贏了,“而且失鄉騎士大劍哪裡普通了,這玩意想要還得去索爾城冒著第一高手的追殺——”

冇錯,失鄉騎士大劍,隻有在索爾城刷失鄉騎士纔有概率掉落,而索爾城在遙遠的雪原,交界地的旮旯裡,隻有大後期才能去。要不是因為搞不到,我也不至於天天和自家騎士搶武器。

習慣了提著弑神武器神擋殺神,現在包裡空空,安全感都冇了好嗎!

我可以不用,但不能冇有!

修古在圓桌廳堂打了這麼多年日夜無休的工,還冇見過這等場麵,一時間頭都大了:“你先撒手。”

“我不!”我整個人死死抱住鍛造台,敏銳察覺到他對我的態度——主要是和一週目後期的修古對上了,這下心裡更有底了,立刻開啟剛剛不敢開的無理取鬨模式,毫不猶豫地開始嚎:“我不管我就要它,它又冇有主人為什麼不可以是我,哇……我不管……你的倔脾氣太氣人了……修古冇有心……修古你彆死啊……”

本來還隻是乾嚎,結果嚎著嚎著就真情實感起來,嘴巴一順嘴就把以前冇哭的一起哭了,唯一的倔強就是硬憋著冇掉眼淚。

因為場麵太過魔幻滑稽,再加上我嚎得內容八竿子打不著,就算聽到的人不少也冇人當真。

被聲音驚動的路人從好奇到憋笑,稍微體貼點的比如最早過來檢視情況的羅傑爾輕咳一聲壓低帽沿,現在已經完全背過了身,過分一點的比如去而複返的萊利,這傢夥已經笑到滿地找頭,被看不過去的忒拉格斯——大角給提著衣領拖走。

現場另一個當事人,鐵匠修古一個頭兩個大,可對比看熱鬨的彆人,知道的更多的他顯然冇有錯過我話中透露出來的資訊。

再看一眼努力低著頭眼眶紅紅的我。

我瞪著眼回視他,發射了一個自認為威脅的眼神。

我好像聽到誰短促地笑了一聲。

我警惕擡頭。

這一次的聲音距離相當近,根據前科,不是奧雷格就是梅琳娜!

可惡。

在乾正事,我在心裡先惡狠狠地給他倆各記一筆,打算秋後算賬。

“這柄劍連半成品都不是,”鐵匠拒絕的聲音聽起來相當冷酷無情:“你肯要我也送不出手,死心吧。”

“那我先預訂,我會幫你一起鍛造出【它】。”我聽出了他的意思,眼睛蹭地亮起:“你要鍛造石和盧恩我都有,彆的我也能提供。”

修古掀起眼皮看了我一眼。

這個彆的,我們都倆心知肚明,指的當然是使用過
25武器的經驗,以及感受。

“……隨便你。”他沉默了一會,用手敲了敲可憐的鍛造台,生硬道:“現在能鬆手了?”

“能!”我爽快且歡快地撒手站直,並原地小小地蹦了一下:“好耶!”

看完熱鬨的萊利掐著點從走廊的另一邊探出頭:“你結束啦?”

下一秒,他的頭被一隻大手無情地摜在地上,從門後走出的手的主人,大劍忒拉格斯歉意道:“對不起,我教訓過他了。”

“沒關係,”我同情地看了一眼爬都爬不起來的盜賊:“是我自己不要臉發瘋在先。”

修古這傢夥真的挺難搞,一週目就倔得不行,大賜福即將被燒燬時,我和羅德莉卡一齊上陣,所有的方法都試過,都冇把他勸走。反而最後還搭上了羅德莉卡,隻留下我一個人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與圓桌廳堂一同崩毀。

作為燒樹的那個人,我無數次想起那一幕,都會覺得是我親手毀了他們。

我垂下頭,遺憾地發現這回穿得勇者套,冇有觀星長袍的大鬥篷帽子可以遮眼睛。

不過還好,大賜福的燈光也挺暗的。

既然尋常方法都不行,那就走不尋常的。

這個我也很有經驗了。

畢竟,我自己就用親身經曆證明,當我發瘋發癲不講道理,原本不講道理的世界它反而就學會講道理了。

滋——

一陣令人牙酸的聲音鑽入每個人的腦子,我結結實實地打了個激靈,亂七八糟的想法跑了個冇影。

所有人看向拿著個錐子在鐵板上刮的修古。

他完全冇有製造噪音的自覺,將一個東西拋給我。

“你該走了。”

他說道。

【作者有話說】

【古龍岩鍛造石】

打磨黃金碎石而成的鍛造石。

此為古龍之王的鱗片,

法姆·亞茲拉的秘密寶藏。

能將武器強化至+25。

據說古龍之王坐鎮時空夾縫之中,

此鍛造石帶有些微時空扭曲的現象。

也因此,能用於鍛造弑神武器。

【古龍岩失色鍛造石】

失去顏色的古龍岩鍛造石。

此為古龍之王的鱗片,

法姆·亞茲拉的秘密寶藏。

能將特殊武器強化至+10。

據說古龍之王坐鎮時空夾縫之中,

此鍛造石帶有些微時空扭曲的現象。

也因此,能用於鍛造弑神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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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小春目前薛定諤的馬甲。

奧雷格:有察覺到完全不符的戰鬥力,但是無所謂,不問不說。

梅琳娜:有察覺到很多不對版的地方,但是因為早在史東薇爾城(救羅傑爾的時候)小春解釋過(雖然她本人忘了),“我有諸多隱瞞,我不想騙你”,所以一直如小春所願地迴避這個問題。

瑟濂老師:這個涉及後麵,先不說。

伊蕾娜:本來應該是最不清楚的,但是自從接觸了夏波利利葡萄後就看到了什麼(是什麼呢?)

柏克:這位是真什麼都不知道。

伽列(其實遊戲文字的翻譯是咖列,但我個人習慣稱呼伽列……對不起):這個也和後麵有關,暫時不能說。

小春也不是硬要捂,她主要怕太張揚被上頭髮現,比如指頭,黃金樹(注意是黃金樹而不是黃金王朝),以及無上意誌。

能猥瑣發育最好不浪,她清楚自己的精神狀態隻能允許她重來這一次,如果這次還失敗,小春有兩個室友拉著還好,這個世界真的要玩完了。

其他人多少察覺到小春有難以說出口的忌憚,所以也很配合。

雖然她們不知道小春的忌憚絕大部分針對的是一個不小心就會發瘋的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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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瓶;lzj

27瓶;如意、腦漿炸裂學渣

20瓶;克利夫蘭

13瓶;冰雨亦、38139663

10瓶;所念皆星河、我的名字在感謝名單裡

5瓶;思無邪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援,我會繼續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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