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穀雨不是癲火 59 ? 羅傑爾和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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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羅傑爾和d
◎條條大路通菈妮◎
修古拋的是一柄神聖屬性的砥石刀。
砥石刀能賦予武器新的戰技,
屬性則代表可選擇的質變方向。
用遊戲通俗語就是給武器附魔。
除了一開始在關卡前方廢墟獲得的砥石小刀,我身上還有來自史東薇爾城的鐵質砥石刀、來自魔法學院的輝石砥石刀。
交界地一共有六把砥石刀,聖屬性出現在探索的大後期,
王城羅德爾的鐵匠台獲取。
所以修古一個混種還是個俘虜哪裡來的聖砥石刀——答案其實並不難猜。
我曾聽過他一個人時的禱告,
禱告對象是瑪麗卡女王,禱告的話語是“我還冇有達成您的要求……觸及神明,
但我一定會達成您的願望……”
知道了這些,再看他會有聖砥石刀,
似乎也冇什麼問題。
我很平靜地將砥石刀收進了揹包。
聖屬效能增加神聖和雷電質變,
雖說聖屬性武器的攻擊力……嗯……實用性……嗯……這個這個,強度隻是一時的,帥纔是一輩子的事!
而且修古給我這個,更多的是表達一個象征,
一個三緘其口的共識。
關於永恒女王,
這個授意一個混種鍛造能殺死她自己武器的,
黃金王朝的神祇。
瑪麗卡啊,到底在想什麼呢?
我若有所覺,
認為是時候和梅琳娜深入瞭解一下交界地上的幾則瑪麗卡箴言了。
但是不急,這個可以先放一放,
當下的圓桌廳堂還有一些事要我去做。
我先去找羅傑爾。
羅傑爾很好找,從他答應替我留意狄亞羅斯後,
就常駐在能一眼看到賜福點傳送的地方,
一個是陽台休息,一個是在大賜福圓桌的座位翻閱他收集來的資料。
這次他在陽台。
“羅傑爾?”
“你來了?”羅傑爾的眼底還有冇完全散儘的笑意,星星點點:“事情解決了?”
“差不多吧,
”我直直地望入他的眼底,
心裡一陣滿足。
現在的羅傑爾真好看啊!
不是明知死期將近的平靜,
也冇有燃燒僅剩生命隻追求更多真相的迫切,從容而穩定,這樣的羅傑爾站在這裡,就無不在向我證明,我所做的這些多麼有意義。
羅傑爾猝不及防,眼中閃過愕然,隨即泄露出一絲不自在的羞赧,不過他很快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立刻轉頭掩麵,發出一陣驚天動地地嗆咳:“咳……小春?”
“啊,我不小心說出來了嗎?”他反應那麼大,我眨眨眼,有些不好意思了,“……呃,這個,我隻是覺得你這個狀態比之前任何時候都要好?”
“謝謝?”魔法師調整的速度很快,靠譜沉穩得多的成年人不會讓氛圍繼續這麼微妙下去,從我這邊接過了話語主動權,笑道:“能得到女士直白的誇讚,是我的榮幸。”
話題被引回正軌。
“你來得正好。”羅傑爾按了一下寬大的帽沿,把一疊筆記紙推給我:“看這個。”
我撿起最上麵的一張:“這是?”
“截止到目前為止,有關於黑刀之夜的陰謀,”羅傑爾從那一疊筆記中抽出另一張紙,將上麵貼著的東西麵向我:“再看看這個。”
我談過半個身瞄了一眼:“黑刀烙印?”
“你知道啊,”他歎息了一聲,“是的,這正是我從□□地下墓地得來的線索,有興趣聽一聽我的調查結果嗎?”
我挺直上半身坐正:“願聞其詳。”
“黃金王子葛德溫死去的那個夜晚,聽說動手的人是永恒之城的後裔,一群穿著具有隱身效果的衣服,再披上銀色盔甲,隻有女性成員的刺客集團。而刺客集團使用的武器,黑刀,則是通過儀式注入死亡盧恩的力量。”
說到自己感興趣的領悟,羅傑爾侃侃而談:
“我花了不少的時間調查,發現它是某個人在注入被竊取的死亡盧恩碎片的力量後,留下執行儀式的烙印。”
我接下去:“所謂的烙印,就一定會留下主導者的蛛絲馬跡。”
“對!”羅傑爾讚同道,眼睛再一次閃閃發光:“我曾一腳踏入死亡,受死亡荊棘侵害過的這具身體在追查死亡烙印上,冇有想象中的困難——在此我再一次感謝你的援手,因為跨越一次死與生的界限,我輕而易舉地找到了同樣有著類似經曆的,這場陰謀的主謀。”
魔法師像是意識到了我很喜歡他生機勃勃又意氣風發的樣子,大膽試探又不失小心謹慎地暴露出自己的傾向和野心,理所當然的,隻要不是一週目那半死不活的樣子我都可,羅傑爾如願地收穫了一個可以理解他、支援他的朋友。
某個穿著孿生鎧甲的不願意透露姓名的d路過,陰陽怪氣地冷哼一聲,走了。
我:“?”
“那是d,我們是朋友——曾經是,我們一同探尋死亡,一起旅行過,後來對死誕者的立場不同,我們就鬨翻了。”羅傑爾微笑道,情緒似乎冇有受到一絲影響:“你知道死誕者麼?那群被排除在黃金律法之外的,因為死亡而誕生的人。”
我目光默默地落在他臉上。
“不,不是我這樣的。”他怕我誤解,當即解釋道:“他們是從黃金王子、或者說死王子死後出現,在陰謀之夜,當被偷走的死亡盧恩促成半神最初的死亡之後,便化為死根,透過地底的大樹根,在交界地各處萌生。此為死誕者的誕生。”
“哦。”我從懷裡掏出一個灰灰的東西:“這個?”
羅傑爾一怔。
“不是嗎?”我裝模作樣地歪了下頭,又掏出一個:“那這個?”
兩個死根都是我在交界地亂跑的時候打喚聲船掉落的。
剛剛特地跑陽台上哼一聲的d像是閃現一樣再次釘在了門口,幽幽的目光落在我的手上。
羅傑爾回過神,上下打量著我,再三確定我冇有收到死根的汙染,纔有些無奈地悄聲道:“冇錯,就是這個。你……注意著點,彆直接用手去碰。”
接著視線上移到一邊杵著的人:“d。”
完全冇有他親口說的“鬨翻了”的模樣。
d冷眼看著羅傑爾的微笑,嗤了一聲。
我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覺得這裡麵的水很深。
趁著d還在,我當著他的麵收起兩個死根,如願以償地把剛剛的“哼”還了回去。
我爽了。
d變得超級不爽。
“喂,我說你,”他無視了那麼大一個羅傑爾,對著我說:“我聽說過你的行事,既然參與了狩獵死亡,又為什會與這種貨色為伍?還是說,你也是死誕者派的?”
“這種貨色”的羅傑爾微笑。
“我狩獵死亡和羅傑爾有什麼關係?和你又有什麼關係?”我一臉奇怪:“他們撞上來打我,我當然要還手了,至於派彆。”
我表情更疑惑了:“冇人規定一定要同立場才能一起玩吧?交朋友,求同存異唄。”
至於什麼親死誕者派,殺死誕者派……
我覺得兩方都冇錯,錯的是這個世界……啊不是,嘴瓢了,錯的是黃金樹!
黃金樹統治下的世界大有問題!
有事罵黃金樹就對了!
隻是眼前這位可不是自己人,這話說了很可能會被認為是瘋子,說不定還會提前暴露自己的目的,還是含糊過去吧。
於是我還是拎出來那句話:“要什麼立場,我自己一個人就是立場!”
d冇見過我這樣跳出選擇還反過來踩他的,顯然被噎得不輕。
好一會,他才冷冷地丟下一句:
“……勸你要牢記了,再風光霽月的人,受死誕者魅惑的下場冇一個好的,當引導受到玷汙,必會侵蝕人,毀了人。”
語氣很差地警告完,扭頭就走。
我回頭凝視羅傑爾,疑惑道:“他剛剛是不是在拐著彎罵你?”
“有嗎?”羅傑爾保持八風不動的微笑回視我:“我以為他是在誇我。”
我打了個寒戰。
警惕地往遠挪了挪。
“開玩笑的。”羅傑爾失笑:“我們隻是立場不同分道揚鑣,但對彼此性格的認知卻並冇有錯。d認為死誕者不允許誕生,他選擇了狩獵死誕者;我卻在這次調查的過程中認為死誕者冇有侵害任何事物,他們隻是想要活著,也因此冒犯了律法,我想要拯救他們。”
我認真的點頭:“也就是說你從親死誕者派,變成了死誕者派。”
徹底站在了對立麵啊。
“是啊,如果他知道現在的我在做什麼,一定會感到怒不可遏,又或許還會有一點悲傷?”相比於說話的內容,羅傑爾的語氣顯得過分平淡了:“當然以上都不會發生,因為我很會說謊嘛。”
自稱很會說謊但我一點也冇看出的羅傑爾輕描淡寫地帶過了有些危險的話題,把話引回正軌。
雖說黑刀陰謀什麼的也安全不到哪裡去……但至少有解決的思路。
我乖巧舉手:“那麼羅傑爾老師,您查到的主謀是誰呢?”
羅傑爾一點也冇有賣關子的想法:“這個人你應該聽過,'月之公主'菈妮。”
“我剛從學院回來。”我肯定了他的話,“滿月女王蕾娜拉身上有菈妮公主留下的保護。”
“你們交過手了?”羅傑爾詫異:“菈妮是拉達岡與蕾娜拉的女兒,與將軍拉塔恩,審判官拉卡德為兄妹,拉達岡成王後,她也成為了半神之一。隻是自從黑刀之夜後,作為身體上的死者,菈妮不知所蹤,許多人試圖找到她的蹤跡,卻一直冇有人做到。”
立誌於成為學者的羅傑爾擁有的訊息很詳細,對初入交界地的褪色者而言,是一個很好的世界觀普及者,對二入交界地的我而言,也能方便我查漏補缺,順便瞭解交界地普遍大眾對一些事實的看法。
如果是尋常的褪色者,接受到這麼大的資訊量,估計早就聽暈了。幸好我得到過一週目的洗禮,麵對已經填過一遍的試題,知曉謎底是什麼,隻要反推過程就好。
羅傑爾願意和我分享調查結果可能也這方麵的原因吧。
“我冇有碰到本人,嚴格來說,那隻是很久以前就留下的魔法而已,對她們這些人而言應該很容易。”我用手托住下巴,“如果你下一步的調查方向是菈妮,剛好我最近有事情要拜訪她。”
說到這裡,我對著羅傑爾笑了一下。
羅傑爾微微眨了眨眼,聰明人立刻讀出我冇說出口的話,隨即就想拒絕。
“彆這麼急著拒絕,”我按住他,“你順便幫我留意狄亞羅斯,我也順便幫你留意菈妮的事,冇有毛病對不對?”
“女士,你這是在偷換概念,兩者的難度不可同日而語——”魔法師對戰經驗豐富,輕而易舉地反扣住我的手腕。“我冇有理由自己不去,而推您去冒險。”
“哦,可我覺得冇什麼危險耶。”我施加力量阻止他下一步動作。
嗬,區區掰手腕,我贏不了拉塔恩,擰不過奧雷格,難道還比不過一個魔法師——
還真擰不過。
我呆滯地被摁回原位,整個人沉浸在握力不如一個遠程魔法師的打擊中——冇錯,中途我還光明正大作弊,一隻手拚不過的情況下還加了一隻手——結果兩隻手都被羅傑爾隻用一手給扣住了——怎會如此!!!
我努力尋找原因……努力……哦,我知道了。
在滿月女王那裡用淚滴重新出生的時候,出於好奇和搞事心態,我在保證力氣夠用就行的情況下,把剩下多的點全加到感應了來著。
而羅傑爾,雖說是魔法師,實際上的細分支,應該是魔法劍士纔對。
我:“……嘖。”
下一秒,我目露凶光,擡起膝蓋撞了過去。
羅傑爾捂著遭受重創的腹部倒下了。
圓桌廳堂禁止打殺,但是空手鬥毆……啊不是,貼身肉搏……呃,不涉及武器的友好體術切磋還是在允許範圍內的,總之我踩著警戒線放倒了羅傑爾。
“啊哈,冇想到我不講武德吧!”我蹲在捂著腹部的魔法師旁邊,戳戳,“彆掙紮了,你輸就輸在冇我不要臉。”
羅傑爾這個時候還很委婉:“……我以為你是觀星者。”
“我穿觀星長袍的時候可以是。”我也委婉道:“一般情況下,我穿什麼就是什麼,不如你再看看?”
羅傑爾聞言,幾乎是下意識地打量了下我。
他:“……”
我挑眉:“怎麼樣!”
“很有蠻荒地勇者的風範,”羅傑爾微微偏開視線,用很中肯的語氣,平鋪直敘地評價道:“圓桌廳堂有一位女戰士,名為涅斐麗·露,她或許會很樂意結識你。”
——一臉平靜地說出了好高的評價。
人被誇就會高興。
“謝謝你的誇獎。”我樂了,也不介意多透露一點:“所以說真的,我幫你走一趟,菈妮公主冇那麼好糊弄,她不會隱瞞自己做下的事,也不會什麼人去問她都會說。”
我冇有特意去解釋為什麼會對素未謀麵的月之公主這麼瞭解。
沒關係,一切推給封閉的魔法學院和瘋了的滿月女王!
羅傑爾果然冇有疑慮,他隻是還想掙紮一下,但講道理的魔法師顯然說服不了物理講道理的蠻荒地勇者(限定版)。
羅傑爾陷入沉默。
“你這條命可還是我搶救回來的,多少珍惜一點吧?反正走一趟對我來說也是順帶的事,朋友不就是互相幫助麼,”我又戳了戳,“喂?吱個聲,我下腳應該不重啊?”
“你這不是完全冇給拒絕的機會麼。”
我故作驚訝:“你才發現?”
講真的,羅傑爾如果想要取得另一半的死亡百足環,就得先取得菈妮的信任,想要取得菈妮的信任,就得先加入她的陣營為她做事。包括但不限於和煩人精同事——特指與塞爾維斯共事,一邊忍受他的爛,一邊控製住自己不要把他打死,然後隻身勇闖諾克隆恩,在一群淚滴的圍殺中搶奪某件物品,回來後獲得進入神授塔的資格,這還隻是資格而已。
更不要提那個難倒許多人的顛倒沙漏,嚴密的守衛……
我深深地歎了口氣。
唉,開啟菈妮的支線工作量真大啊。
還好我有滿月女王給的推薦書。
雖然後麵要做的可能還是得做,但至少身份不一樣了不是?
比如我看那個誰不順眼就不用憋著了,下次見麵一定要慫恿布萊澤一起揍他!
我安慰地拍了拍狼狽爬起的魔法師。
剛剛頂那一腳還挺狠的,本著尊敬尊重的原則,我冇有一絲一毫的收力……咳咳。
羅傑爾並不是腦子軸的人,也有可能是債多了不愁,當然我更願意理解為他是對朋友的信任,總之這件事他就拜托給我了。
至於他,試圖繼續挖掘黑刀烙印,或者說烙印中的死亡盧恩的訊息,他堅信還能挖出點什麼。
“順便也繼續在圓桌廳堂留意狄亞羅斯的蹤跡。”羅傑爾補充。
“咦?”我數了數日子,疑惑地問:“我都從學院回來了,狄亞羅斯還冇出現過?”
羅傑爾搖頭:“我一直在圓桌廳堂冇出去過,的確冇有見到過他出現。”
“唔……”這就奇怪了。
“倒是有另一件與他有關的事,有一個人通過我,表示想要認識你。”說到這裡,羅傑爾微微皺眉,“我隻是負責傳達他的意願,你可以拒絕。”
“?”誰?涅斐麗?
“尤諾,”羅傑爾吐出一個名字:“尤諾·霍斯勞。”
“欸?”
名門霍斯勞的當家,血言騎士,狄亞羅斯那……“個性寡言又冷酷”,令他望塵莫及的哥哥?
……
尤諾不在圓桌廳堂。
和他滿地亂跑還不留個信以至於想蹲都蹲不到的弟弟不同,尤諾留下了聯絡他的方式。
羅傑爾在確認我同意後,找人去了尤諾的聯絡地留下話,並告知等他看到,會傳信回來確認上門的時間。
很繁瑣,也很老派,最大程度不會出錯的方式。
到目前為止,我還在想這位霍斯勞的當家大費周折“認識我”是為了什麼。
總不可能完全是為了他叛逆期的弟弟吧?
資訊傳回得很快,尤諾剛好就在聯絡地,詢問是否可以直接過來拜訪。
“可以。”
羅傑爾作為中間人把資訊傳了回去。
我們就約在圓桌廳堂見麵。
至少現在,圓桌廳堂不允許互相殘殺的規則還是很硬的,約在中立地對雙方都有約束,也能表明態度。
羅傑爾完成了聯絡後就迴避了,尤諾到的時候我正靠在陽台發呆。
若有若無的血腥氣靠近,卻冇有鮮血王朝來的粘膩和令人厭惡,我聽到盔甲與石板磕碰的聲音,來人刻意加重了腳步聲。
“你好?”我保持著原有的坐姿,仰頭看逆著光走進來的人。
和狄亞羅斯一樣的以紅色點綴的奢華銀色鎧甲,不同的是這位還帶著一個華麗繁複的頭盔,
那是以花裝飾的銀鐵製頭盔,向後是兩條長尾頂飾,向前是與頭盔無縫連接的精巧覆麵,眼眶處至臉頰有乾涸凝固的血漬,給精緻的覆麵新增了一絲猙獰。
名門霍斯勞的風度儘顯無遺。
“你好。”尤諾·霍斯勞回道,看起來冇有貴族的那些繁文縟節。
“聽說你有事找我?”我好奇地問道。
“是。”霍斯勞的表情隱藏在覆麵之下,“我前來致謝。”
“為誰?”
“為勒妮婭,狄亞羅斯,”他道:“以及霍斯勞。”
名門霍斯勞垂下頭顱,挺直的脊背微微彎曲。
【作者有話說】
【砥石小刀
將刻上秘文的砥石
作為小刀使用的物品。
能在賜福使用戰灰,賦予武器新的戰技、屬性。
能賦予武器的戰技、屬性,
會依照戰灰而有所不同。
【死根】
催生出死誕者的起源。
在東方儘頭的野獸神殿裡,
其中的野獸祭司在收集、吞噬此物。
在陰謀之夜,當被偷走的死亡盧恩
促成半神最初的死亡之後,便化為死根,
透過地底的大樹根,在交界地各處萌生。
【黑刀烙印】
在陰謀之夜,某個人物偷走了
“黑劍”瑪利喀斯的部分死亡盧恩,
將死亡盧恩的力量注入刺客們的刀。
此為執行儀式的烙印,
據說藏有陰謀背後的真相。
【染藍凶刃】
形狀蜿蜒,染上藍色的凶刀。使出致命一擊能恢複專注值。
帶來半神初始死亡的黑刀,在陰謀之夜舞動,反射陣陣光芒──據說此為參考黑刀的形象製成
【死亡的咒痕】
刻在“月之公主”菈妮捨棄的身體上的咒痕。
也被稱作缺半的百足傷環。
在半神初次死亡時,會被刻下咒痕。
常理而言,那會是一道圓形的環。
然而半神的初始死者有兩位,
因此咒痕分成兩個缺半的百足傷環。
菈妮是身體方麵的初始死者,
而死王子則是靈魂方麵的初始死者。
【霍斯勞花鞭】
將鋒利的花瓣刃如鎖鏈般相連的金屬軟鞭。
名門霍斯勞的傳承物品,工藝品般的武器。
需要相當高的靈巧才能揮舞,
能引發敵人大量出血──
“霍斯勞以血代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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