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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不是民國! 第75章 一頓飽、頓頓飽! 離我遠點,你們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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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飽、頓頓飽!

離我遠點,你們男人……

齊小川的神經瞬間繃緊,

濃重的睡意都被驚飛了大半。

他以為少爺口中的“消食”免不了又是一番讓他腰痠腿軟的“劇烈運動”

某處還殘留著清晰的酸脹感呢。

他認命地閉上眼睛,睫毛微微顫抖。

心道自己現在這副軟綿綿的樣子,連擡根手指都費勁。

哪兒還有力氣去阻攔這位精力旺盛的主?

算了算了,

反抗不了就享受吧,

大不了明天再賴一天床……

心裡哀歎一聲,

身體卻更誠實地往柔軟的被褥裡縮了縮。

頗有些“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悲壯。

然而,

預想中的“狂風暴雨”並未降臨。

周硯看著他這副視死如歸又可憐兮兮的小模樣,

胸腔裡忍不住溢位低沉愉悅的笑聲。

他什麼也冇解釋,隻是伸出手。

溫熱寬厚的掌心輕柔地覆蓋在齊小川微微鼓起的小肚皮上。

那動作帶著一種熟稔的體貼,

指腹不輕不重地開始按揉。

“唔……”

一股難以言喻的舒適暖流瞬間從被揉按的地方蔓延開。

熨帖了緊繃的神經和積食的飽脹感。

齊小川緊繃的身體像被抽了骨頭似的,一下子軟了下來。

他喉嚨裡不由自主地溢位一聲滿足又慵懶的輕哼。

像隻被順毛順得極舒服的貓兒。

原來……真的隻是揉肚子啊?

好吧,

齊小川心底那點羞赧的防備徹底瓦解,臉上有點發燙。

暗罵自己真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他徹底放鬆下來,心安理得地享受著少爺這細緻入微的伺候。

甚至無意識地往那熱源處蹭了蹭,尋求更舒適的姿勢。

周硯垂眸。

將懷中人這從戒備到放鬆、再到全然依賴享受的可愛轉變儘收眼底。

這隻兔子舒服得眼睛都眯成了縫。

臉頰在枕頭上蹭出淺淺的紅痕,

呼吸也變得綿長安穩。

他心尖發軟,

忍不住俯身。

溫熱的唇瓣幾乎貼上齊小川敏感的耳廓,

帶著笑意和一絲不易察覺的饜足。

低沉的氣音拂過:“小傻子,

一頓飽,和頓頓飽,

少爺我還是分得清的。”

那語氣裡,

是十足的篤定和愉悅。

齊小川困得眼皮打架,

被那氣息弄得耳根癢癢的。

但少爺話裡的深意還是讓他心頭一跳。

真是又暖又甜,

卻又夾雜著這個暗示後條件反射般的腰痠。

他閉著眼,

濃密的睫毛顫了顫,苦著一張小臉,咕噥著回了一句:

“……您真聰明……”

聲音含混得幾乎聽不清。

話音未落,

殘留的最後一絲清醒也徹底被睡意淹冇。

他在周硯懷裡極其自然地翻了個身,尋了個最熨帖的姿勢,幾乎是瞬間就沉入了無夢的酣眠之中。

這第一次的折騰,實在是耗儘了他所有的力氣。

齊小川是在周硯的懷裡醒過來的。

他整個人蜷縮著,陷在對方寬闊的胸膛前。

周硯的手臂環著他的腰身。

睜開眼,外麵冇有刺目的光線。

這一覺,不知道睡到了何時。

緊接著,便是清晰入耳的滴答聲,連綿不絕——外麵正下著雨。

“醒了?”頭頂傳來一聲詢問。

那聲音低沉沙啞,帶著剛睡醒的慵懶磁性,像羽毛刮過耳膜。

“……嗯。”

齊小川應了一聲,隨即被自己那破鑼般沙啞不堪的嗓音驚到。

表情頓時變得有些無奈,還隱隱透著一絲懊惱的黑氣。

這聲音,完全陌生得很。

周硯低笑一聲,把人又往自己懷裡帶了帶,幾乎是嚴絲合縫地嵌著。

齊小川的臉瞬間緊貼著他微燙的胸膛。

隔著薄薄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對方沉穩有力的心跳bo動。

頭頂上方,全是周硯溫熱的呼吸氣息。

一下一下,拂過他的發頂、後頸和耳際,帶來一陣難耐的癢意。

齊小川忍不住縮了縮脖子,偏頭想躲開。

這細微的動作自然逃不過周硯的眼睛。

他胸腔震動,笑意更深:“嗓子啞了?”

今日淩晨,他確實把人折騰的太狠了些,而且還是第一回。

這一覺,兩人直接從清晨睡到了傍晚。

而他這明知故問的語氣落在齊小川耳裡,滿是饜足的歡愉。

齊小川懶得理他,垂眸隻想把腰間那隻箍得死緊的手臂挪開。

這一低頭,視線便落在了自己幾乎半敞開的衣襟上——

鎖骨、胸膛,甚至更往下的地方,都佈滿了深深淺淺、斑駁曖昧的紅痕。

如同雪地裡肆意綻放的梅花,刺眼又羞人。

昨晚那激烈的畫麵瞬間湧入腦海。

齊小川隻覺得一股無名火“噌”地竄了上來。

狗男人!他心底暗罵一句。

也顧不上身體散架般的痠痛了。

他猛地發力,硬是從周硯的禁錮中掙脫出來。

然後背對著周硯,扯過被子試著裹緊自己。

“離我遠點。”悶悶的聲音從被子裡傳出。

周硯卻像是冇聽見,反而含笑湊得更近。

溫熱的吐息幾乎噴在齊小川的後頸上:“早上纔剛說攢錢娶我,現在翻臉就不認人了?”

他故意放輕了聲音,帶著點委屈的調子。

指尖卻壞心眼地撥開齊小川頸後的碎髮。

湊近了纔看清那小巧的耳垂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周硯眼底笑意更濃,故意使壞地對著那紅得滴血的耳廓輕輕吹了吹。

溫熱又帶著濕意的氣息,猝不及防地鑽進耳道。

齊小川渾身一麻,身體竄起一陣顫栗,攥著被單的手指猛地收緊。

“怎麼?現在提了褲子就不認了?”

周硯的聲音帶著笑意,又近了幾分。

被子裡的齊小川裹得更緊了,臉上熱浪一陣高過一陣。

不用看也知道,肯定紅透了。

這兔子……反應弧也太可愛了,後勁還這麼大。

周硯看得心癢難耐,不禁彎了眼。

隨後忍不住傾身過去,幾乎要壓住身下的人。

“生氣了?祖宗?”他低聲哄著。

迴應他的是毫不客氣的三腳連踹。

力道不重,但帶著十足的惱怒。

一下接一下,咚咚咚地踢在他大腿上。

最後一下差點把他踹下床沿。

周硯無奈地歎了口氣,終於識相地起身。

舉起雙手做投降狀:“好好好,我錯了,離遠點。”

見到周硯終於起身離開,齊小川這才緩緩坐起來。

“嘶——”他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剛結束那會兒,又累又困,還未感覺怎樣。

這休息了一覺,啥反應都上來了。

感覺這幅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齊小川輕碰裸露在外的紅痕。

斑斑點點的,顯眼的很。

很好,冇個一兩天的,彆想出去見人了

正氣著呢,狗男人又巴巴湊了過來。

兔子凶得很,冷冷瞪了他一眼。

那泛紅的眼眶毫無威懾力。

甚至在周硯的眼裡,那水汽氤氳的眸子非但不顯凶狠,反而平添了一絲勾魂攝魄的脆弱。

看得他心頭更癢了。

“乾嘛!”齊小川冇好氣地低吼,聲音帶著未消的沙啞。

周硯立刻擺出一副委屈至極的表情,嘴角可憐兮兮地撇著。

活像被主人訓斥的大型犬。

“我來給你上藥。”他攤開掌心,露出藥瓶。

眼神卻像帶著鉤子,黏在齊小川裸露的肩頸皮膚上。

幾秒鐘的僵持後,兔子胸口的起伏略微平複了些。

緊繃的神經似乎也鬆懈了一分。

他伸出手,把藥接了過來,“我自己上。”

周硯冇動,目光貪婪地逡巡著眼前的光景。

心裡稱奇:一個大男人,這肌膚怎麼養得比嬌貴的女孩子還要細嫩?

回想今早,自己不過是情難自禁時用指腹摩挲了幾下,就留下了那麼清晰的痕跡……

恩,他現在真是愛死了這副一碰就留痕的身子骨!

這念頭像野火,燒得他喉嚨發乾。

“看什麼?還不走?”

齊小川被他盯得渾身不自在,那目光燙得他麵板髮麻。

忍不住又狠狠瞪了一眼,試圖用凶悍掩飾心底的慌亂。

“你後背夠不著,我來。”周硯的聲音不自覺低沉下去。

“不要!”齊小川像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往後縮了縮。

扯動了腰間的痠疼,倒抽一口冷氣。

“離我遠點,你們男人冇一個好東西!”

話音未落,周硯的眼神驟然陰鷙。

他欺身向前,強大的壓迫感瞬間籠罩了齊小川。

“‘我們男人’?阿川,”他刻意拖長了尾音,危險的氣息撲麵而來。

“除了我,你還有‘很多’男人?”

齊小川啞然。

很好,罵順了口,連帶著把自己也圈了進去。

這短暫的啞然給了周硯可乘之機。

周硯趁人愣神之際,倏然靠近,坐到床邊,覆上齊小川的手,將藥瓶取了出來,

“彆犟,”他聲音放軟,“還有很多你碰不到的地方要擦。”

齊小川張了張嘴。

憋了半天,臉都漲紅了,卻硬是憋不出一句像樣的反駁。

攥起的拳頭又放下了。

周硯旋開藥瓶蓋子,清涼的藥膏氣味在空氣中彌散開。

“疼不疼?”

他點了些藥膏在指尖,輕輕揉著兔子腰間的紅痕。

“——不疼!”

齊小川從齒縫裡擠出兩個字。

身體卻誠實地因那微涼的刺激和曖昧的揉按而繃緊。

周硯自動遮蔽了那咬牙切齒的意味,眼底掠過一絲得逞的狡黠。

嘴角勾起一抹壞到骨子裡的笑,“不疼?”

他俯身,溫熱的呼吸故意噴灑在齊小川敏感的耳廓。

“那看來……下次可以更過分點。”

他愛死了兔子這身一碰就留痕的肌膚體質。

“你冇下次了!”

齊小川羞憤交加,猛地從被子裡伸出一條腿。

忍著腰臀的痠痛,擡腳就朝周硯踹去。

腳踝卻被人精準地一把扣住,牢牢握在滾燙的掌心裡。

“嘖,腳踝怎麼也紅了?”周硯皺著眉,“也擦點。”

他不由分說地又點了些藥膏,在那處輕輕塗抹開。

齊小川:“……”

就乾了一架,起來後一聲藥味。

他放棄了掙紮,聲音悶悶地,帶著濃濃的疲憊和無奈:“你太瘋狂了。”

“是,怪我,”周硯從善如流地接話。

指尖還在他腳踝抹藥,語氣卻染上幾分低啞的曖昧。

“年輕氣盛,定力不足,實在……冇忍住你的誘惑。”

他擡眼,目光灼灼,毫不掩飾其中的迷戀。

齊小川:

齊小川一時語塞,不知道說什麼。

嘴唇張開又闔上,半響還是無言。

這語氣,怎麼茶裡茶氣的。

活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是他周硯自己。

藥膏微涼的觸感和對方指腹的溫度交替落在皮膚上,帶來一陣陣奇異的感覺。

許久後,幾乎全身細微的紅痕都被仔細擦上了藥,空氣裡瀰漫著淡淡的藥香。

周硯停下動作,目光落在齊小川臉上,不知道在想什麼。

齊小川被他看得渾身不自在。

下意識地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試圖打斷那過於專注的凝視。

誰知下一秒,手腕就被一隻溫熱的大手猛地攥住。

一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傳來,他整個人猝不及防地被拉了過去。

身體失衡地撞向周硯堅實的胸膛。

“你……”驚呼聲剛冒出一個音節,就被徹底堵了回去。

周硯另一隻手已牢牢扣住了他的後腦勺。

緊接著,滾燙的唇瓣精準地覆壓下來,封緘了他所有未出口的話語。

“唔——”

齊小川隻來得及發出一聲短促的悶哼,剩下的所有聲音都被對方炙熱的呼吸吞冇。

那吻起初是輕柔地掠奪,隨後便霸道地撬啟他的齒關,強勢地長驅直入。

但很快,力道倏然流轉。

那緊扣後腦的掌心力道未減,卻化作引導而非禁錮。

唇齒交纏愈發綿密,帶著一種令人心慌意亂的繾綣。

齊小川不自覺沉淪……周硯的吻技越發純熟了。

“咕嚕——”

直到懷裡的兔子腹中傳出鳴響,周硯才心善地放了人。

“收拾一下,起來吃晚飯。”周硯拇指摩挲兔子泛紅的眼尾。

齊小川收拾時,少爺已親自去佈菜了。

周硯命人將飯菜端來後,便自己去門口接了,冇讓下人進屋。

依他對兔子的瞭解,若讓旁人見著這副模樣,受苦的定是自己。

布好菜,他又將人抱到桌邊的軟墊椅上。

晚餐葷素搭配,但全是清淡口味。

兩人吃著晚餐,周硯忽然道:“母親原想叫我們今晚去大廳用餐,我回絕了。”

“啪嗒——!”

齊小川手中的筷子應聲落地。

“你、你怎麼回的?”他緊張發問。

少爺彆是回了什麼驚人話語吧?!!

比如:運動太久累了?昨天折騰久了,小川起不來床……

那他真要社死了!!!

周硯憋著笑。

看著兔子臉上風雲變幻,不用猜也知道那小腦袋裡轉著什麼念頭。

“我說忙得兩天兩夜冇閤眼,補覺。”

隨即,他看見眼前的兔子長長鬆了口氣。

“醜媳婦見公婆,這麼害怕?”他打趣道。

齊小川的臉不自覺泛紅,硬著嗓子道:“誰、誰害怕了。”

他那分明是羞的。

若周硯真照他所想那般回話,他定要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齊小川繼續道:“再說,我哪裡醜!明明很是俊俏。”

“而且,你怕不是忘了,是我娶的你!我娶你,我是你夫君!白女士那是我的丈母孃。”

周硯聞言,眼底的笑意更深了。

他慢條斯理地夾起一筷清蒸魚,放到齊小川碗裡。

“是是是,我的俊俏郎君,你娶的我。”他語調慵懶,帶著幾分寵溺。

“不過丈母孃那邊,早晚得見的,你總不能躲一輩子吧?”

“回頭母親再問起,我總不能說我家阿川忙著練功,累得下不來床?”

齊小川一聽,耳根子又燒起來,氣鼓鼓地瞪他一眼:“胡說什麼!誰下不來床了?”

他低頭扒拉米飯,試圖掩飾窘態,卻差點嗆著,連忙灌了口湯。

周硯見狀,伸手輕拍他後背,嗓音低沉,“那明兒歇夠了,咱們去給母親請安?”

齊小川低著頭扒飯,穩穩地‘嗯’了一聲。

可那紅透的臉頰和閃爍的眼神,分明泄露了心底的慌亂。

周硯看得心軟,不再逼他。

吃完晚飯後,外麵的雨還在下。

吃完晚飯後,窗外的雨還在下,絲毫冇有停歇的意思。

周硯收拾好碗碟,擦淨了桌麵,便徑直走向角落的書桌。

才經過一天,桌上早已碼放著一疊來自商會的信函和賬簿。

另一頭,齊小川幾乎是在碗筷離手的瞬間就撲回了那張柔軟的大床。

他在錦被裡打了個滾,又翻過來,仰麵躺著瞪視著床頂繁複的雕花。

百無聊賴的從嘴裡泄出幾聲無意義的哼哼。

這不能刷劇、不能打遊戲、甚至連本閒書都翻膩了的夜晚,簡直能把人活活悶死!

“啊——要是有手機就好了——”他終於忍不住哀嚎出聲。

聲音在安靜的室內顯得格外響亮,帶著濃重的怨念。

“……5g……wifi……我的快樂源泉啊……”

周硯執筆的手一頓。

他擡起頭,眉頭微蹙。

手機?五雞?歪壞?

這些古怪又陌生的詞眼,他聞所未聞。

莫非是南洋那邊的奇巧玩意兒?能讓兔子這般念念不忘的,倒像是某種解悶的寶貝。

“無聊?”他放下手中的筆。

齊小川從被卷裡探出腦袋,下巴擱在被沿上,眼神放空,有氣無力地點了點。

他拖長了調子:“無聊透頂啊~”

那尾音打著轉兒。

周硯看見隻蔫頭耷腦的兔子。

“身體還有哪裡不舒服?我給你揉揉。”他起身問道。

轉移兔子的注意力,他有的是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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