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光陰 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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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靠窗邊的許當歸看向窗外，看見廁所，有人走進去，有人走出來，許決明走過來問：“明天早上去河裡抓魚嗎？”
許當歸扭頭看向許決明：“抓。”
許決明說：“那明早我去河裡等你。”
許當歸說：“好。”
次日，許當歸牽牛站在楊桃樹下，大聲說：“爺爺奶奶，我牽牛出去吃草了。”
許蘆根在屋裡迴應：“去吧。”
吳丁香從屋裡走出來問：“你牽牛去哪裡吃草？”
許當歸說：“去河邊那裡。”
吳丁香說：“可以，那裡草多。”
許當歸牽牛，慢慢地走著，走過一麵黃泥土牆壁，牽牛走向左邊，他邊走邊看左右兩邊，先是看向右邊，是一間屋子，在屋子門口種著一棵楊桃樹，楊桃樹長得比爺爺家的楊桃樹還要大，在楊桃樹前麵是一間屋子的背後，有兩層樓，看向左邊，是竹子，竹子不多，竹子後麵是爺爺家的鴨棚和鵝棚，看回右邊，這間屋子做有高高地水泥圍牆，他走在這麵圍牆旁邊，看不見裡麵的情況，走到這間屋子門口，他看見兩層樓門口旁邊搭有百香果架，架子上掛滿綠葉，看回左邊，是一堆長得高高地雜草，在雜草後麵種著不同的果樹，果樹後麵是池塘。
許當歸牽牛繼續往前走，走過一間間屋子，來到岔口，向左邊走是池塘，向右邊走是通往許甘草的家。
許當歸見左邊前方有一棵大樹，在大樹旁邊有一大堆燒焦的牛糞，在大樹後麵不遠處是一座廟。
許當歸牽牛往農田的方向走去，他看向左邊，是一堆長得高高地雜草，在雜草後麵是池塘，看向前方，看見農田。
走到水泥公路，走向左邊通往橋頭，往前直走是山，那裡種很多樹木，走向右邊通往荔枝園。
許當歸牽牛，走在公路邊，見前方是一條直直的泥土路，泥土路把農田一分為二。
許當歸看向右邊農田，見遠處有一座山。爺爺講，那座山埋葬村子裡死去的人，他看向左邊，也有山，石橋也在那邊，石橋下是河流。
許當歸牽牛走向左邊，看向左邊，村裡瀰漫著煙霧，他和牛走在公路邊被一陣清新的微風吹拂著，呼吸著清新的空氣，微亮的陽光照亮這片土地，蜻蜓，蝴蝶，它們扇動著輕盈的翅膀，翩翩起舞。小貓，小狗，開始到處亂竄。雞，鴨，鵝，豬，在等待主人投食，還有牛在搖尾巴……
許當歸看向右邊，農田裡已經有人在忙農活，牛也隨處可見，看回左邊，看見一小塊農田。
走到岔口，往左走可以走到一家小賣部，往前走通往橋頭，往右走是許決明的村子。
許當歸牽牛走向右邊，走出水泥公路，走進泥土路，他看向右邊，一排都是長得高高地雜草，在雜草後麵全是農田。看向左邊，是山，可以爬上去，一眼望去，全是石頭和雜草，還有一棵棵樹木。
許當歸牽牛走到石橋下旁邊的草地上，他把栓住牛繩子綁在草地上的一根小木頭上，這種小木頭在草地上隨處可見，都是用來綁牛繩子的。在草地上還有一頭黑牛，不知道是誰家的牛。許當歸把自家的牛綁在河邊旁邊，黑牛被綁在農田旁邊。
在草地旁邊是農田，許當歸走到河邊，脫掉自己的拖鞋，將褲管捲起來，準備光著腳丫子，走進河水裡，許決明站在石橋上大聲叫：“許當歸。”
許當歸看向許決明：“你遲到了。”
許決明說：“又不是去上學，遲什麼到。”
許當歸說：“你快下來。”
許當歸扭頭看向自家的牛，牛在低頭吃草，許當歸走進河水裡，涼爽的河水從他的雙腿緩緩流過，許決明走到河邊，立馬捲起褲管，脫掉拖鞋，走進河水裡，走向許當歸。
許當歸說：“有魚。”
許決明問：“在哪裡？”
許當歸說：“就在我的腳旁邊。”
許決明說：“快抓住它。”
許當歸慢慢彎下腰，見魚遊到腳下，魚比他的手掌要大一點，他快速地將雙手伸進水裡：“逃走了。”
許決明小聲說：“來到我這邊了。”
許當歸小聲說：“快抓。”
許決明慢慢彎腰，出手比許當歸還要快：“抓到了。”
許當歸見許決明舉起雙手，魚在許決明手裡擺動著魚尾：“可以啊你，出手就是快。”
許決明說：“魚放哪？”
許當歸指著說：“就放在那頭牛旁邊吧。”
許決明問：“你冇帶桶來啊？”
許當歸說：“你不是也冇帶嗎？”
許決明說：“忘記了。”
許當歸說：“我也忘記了。”
許決明問：“那頭是你家的牛嗎？”
許當歸說：“是我家的。”
許當歸看著許決明拿著魚走到牛旁邊，把魚扔到草地上。
許決明說：“繼續。”
許當歸說：“多抓幾條。”
許決明走回到河水裡：“我看見一條魚了。”
許當歸問：“在哪？”
許決明說：“它遊走了。”
許當歸說：“我看見螃蟹了。”
許決明問：“它有多大？”
許當歸說：“比你剛剛抓的魚要小一點。”
許決明說：“這是大螃蟹啊！”
又問：“你抓得到它嗎？要不要我過來幫你。”
許當歸說：“你慢慢走過來，螃蟹就在我腳下的石頭旁邊。”
許決明說：“你小心點。”
許當歸彎著腰說：“好。”他看著螃蟹慢慢地從石頭旁走出來。
“看見了。”許決明小聲說：“我先抓，要是我抓不到，你再抓。”
許當歸小聲說：“好。”
彎著腰的許決明，死死地盯著腳下旁邊的螃蟹，出手果斷，河水飛濺起來了，把他們兩人的衣服都弄濕了。
許決明說：“抓到了。”
許當歸說：“我去拔長草來綁住它，彆讓它跑了。”
許決明說：“我和你一起去。”
他們兩人走上草地，許當歸走到牛旁邊拔了一堆長草，許決明拿長草綁住了螃蟹，把螃蟹扔在剛剛到抓的魚旁邊。
他們兩人走回到河水裡，繼續抓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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