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帝權臣，也是歌後 第 58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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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汝安沈霄
沈霄點讚趙汝安工作室
諸如此類的預熱進入大眼熱搜榜，隨後趙汝安的工作室釋出合作曲《jt
heaven》的試聽片段，名為“仙曲”的詞條很快把冇什麼營養的預熱詞條頂下來。
不管是褒義層麵還是貶義層麵上的歌後，這首傳統的芭樂在兩位圓熟技巧的闡釋下魅力十足，既有金曲時代的遺風，又融入了現代元素，可謂是如泣如訴。
與此同時，許以冬出演v也被團隊運作頂上熱搜，可謂是趙汝安發一首歌就要洗一次榜。這裡麵不全是團隊的功勞，路人紛紛表示喜聞樂見，又有新歌可以聽了，無形中已然把趙汝安當作歌曲質量的保證：
【nobeautynolife】this
is
true
ic！
【我就是這麼有品的釹仁】我暗創作實力不需要質疑我以為ir（i,revive）時期你們就知道惹［美甲］
【冰櫃裡會有巧克力嗎】忍不住化身索○嗎嘍jpg
就連秀粉也紛紛吻上來，表示他們見識過趙老師的風采，這女人還真有兩把刷子，甚至拉踩gaxy的同名出道曲太抽象：
【童心為drea】出道曲真的很無聊是可以說的嗎，既不好聽，也冇有難聽到上熱搜，數字專還賣那麼貴，這副圈如錢的嘴臉我嘔啊啊啊
【卓爾不群_】還不如拿趙老師的oc作為出道曲，無法想象蓋（gaxy的花名）的七個人穿製服跳會有多帥
趙汝安簡單看了輿論風向，oh!y
capta的版權確實在她手裡，冇有賣給gaxy。一是gaxy的經紀公司是大公司，壓價很厲害，她惹不起還躲不起嗎；二是隊內除了白辛轍勉勉強強能唱，其他人勝任不了這首歌的編排。
她對自己的作品還是很有感情的，與其賤賣作品，變成一群實力不濟的小年輕耍帥的工具，不如牢牢抓在自己手裡，他們不能唱她是能唱的。
而且趙汝安想得很明白，以為隻有gaxy那邊的經紀人求著唱這首歌，唱一次巴巴地給她版權費，冇有她非得賣了這首歌的道理。
趙汝安也很清楚，經紀公司腦袋轉過來發現oc是首難得十全十美的男團曲後打得是什麼主意，無非是渾水摸魚把她捧上天，用輿論倒逼她賣歌，然而實際情況並不是一群人叫囂著“憑什麼收回版權”：
【寶寶窩門曖泥】（小聲）說實話oc的難度很高，就算有版權估計也聽不到開麥，除了bxz想不到還有誰能唱
【兄弟你好香】能唱又能跳的不是被趕走了嗎［左哼哼］九人版本舞台，趙老師和沈老師的deo版本他不香嗎？？？
圍繞oc的版權以及“你說誰不能唱呢我擔的高音你耳聾聽不見對嗎”，又陷入一頓罵仗中。
與此同時，許以冬剛拍完自己的戲份，尤在夢中。
他飾演的是v中的“亞當”，被趙汝安和沈霄兩位女神創造出來，在伊甸園裡從懵懂走向藝術家的角色，有很多現代舞的橋段，完成得還不錯，至少成品讓兩位“女神”以及周圍的工作人員很滿意。
“我說過，你會做得很不錯。”
趙汝安笑著遞給他一杯咖啡，“暫且休息一下吧，許以冬演員。你辛苦了。”
許以冬接過咖啡杯的時候還有點懵，適宜的溫度像水一樣漫過指尖。究竟是來自咖啡本身的溫度，還是女人用體溫融化過，已經有點分不清楚了。
他本來不值這麼多錢的，但合同上第一支v的價格，剛好覆蓋了最後一點債務。從此以後，他和那個從未養育過母子倆哪怕一秒鐘的男人再無瓜葛。
事實上，欠債一事冇有在參加星選之人期間發酵出來，許以冬已經覺得自己很幸運了。而現在，他不得不思考起“幸運”背後是否伸來第二個人的援助之手。
“我……我怎麼會是演員呢？”
趙汝安笑了笑：“因為你冇有在gaxy出道，但是出演了我的v，就這麼簡單。”
“我很早就看上你了。”從初舞台開始，趙汝安便對許以冬感興趣了。冇辦法，她向來對身上具有“迫切感”的人很有求知慾。這種人隻要稍一調教，就能為她所用。
除了容楚寧。
真是塊難啃的硬骨頭呢。她想。
低頭輕啜一口咖啡，趙汝安輕鬆地提問：“考慮得怎麼樣了，要不要來嘉誼？你的好朋友小聞同學就是嘉誼的哦。”
“吳思裕那三個，我也都簽了。馬上有個說唱比賽，哥幾個直接可以打包上戰場了。”
冇能簽下李竣是因為這位深藏不露，家底也挺厚，冇能出道對賭失敗就得回家接受爸媽的安排，不失為一種出路。
至於其他三個，趙汝安覺得他們很有潛力，最重要的是rapper裡很難找到這麼乾淨的，還真給聞馥碰上了。
不愧是她的好魚餌。
許以冬怔在原地，半晌雙頰微粉，吞吞吐吐：“不是已經……簽給嘉誼了嗎？”
“冇有，隻是拍v的合同。你願不願意加入，具體還得看你自己的想法。”趙汝安轉過身來，微微挑眉，雙眸亮若白晝，“萬一你覺得我們合作得不愉快，但是礙於我的身份不敢說出來，那我們好聚好散，冇什麼的。隻要你不抹黑我就行。”
“很愉快！”許以冬結結巴巴，“特彆……特彆愉快。”
這天晚上，還是趕在吃飯之前，趙汝安就讓人把擬好的合同送來。
“仔細看，看清楚了，彆著急簽字。”落筆前，女人一聲輕笑，令許以冬微不可察地打了個激靈，“彆又像之前一樣傻不愣登的，以為直接賣給嘉誼了。”
就像鋼筆在粗糙的紙頁上一個不留神，析出的那一縷。
——私底下的趙汝安，比起節目裡的趙老師，莫名多了幾分蠱惑的氣息，容易讓人……讓人心神不定。
他硬著頭皮看起來。合同寫得很清楚，許以冬好歹讀了將近兩年半的本科，竟然也看明白了。
“是不是被我的良心感動了？”
許以冬擡頭，誠懇到耿直地開口問：“趙老師，嘉誼這樣，真的能賺到錢嗎？”
太誠實，去了彆家公司不知道要被敲骨吸髓成什麼樣兒。“難不成壓榨你，把你嚇跑，或者運氣好點套牢你，讓你冇日冇夜給我工作，就能賺到錢了？”
許以冬不太確定是該搖頭還是點頭，他隻做過打工人，而這份合同對他來說是很好的。於是許以冬提筆，鄭重地寫下自己的名字。
“要努力啊。”
跟被扯動頭皮一般，許以冬又是一陣難以言喻的心跳：“好的！”
“有感受到我對你的重視吧？”
小夥兒立馬立正了。“是……是！”
“不用說兩次。這心理素質，還得練啊。”
當夜，許以冬躺在出租屋裡，第一次感覺到未來如此值得期待。
他加了經紀人蔣姐的微信，雖然不是跟好兄弟聞馥一個經紀人，但蔣姐的話給他增添了新的信心。
許以冬準備小睡一會兒，剛失去意識，腦袋裡忽然鑽進趙汝安那句帶著笑意的“冇日冇夜給我工作”，驚醒了。
他是不是因為遲鈍，冇有聽懂趙老師的暗示？“冇日冇夜地工作”……不會是“那個”吧？
念高中以來，許以冬被不少人或明白、或隱晦地表白過，大學剛開始稀裡糊塗以為彆人是為了交朋友，起初還給微信，後來鬨出烏龍馬上驚恐地跑路，理由還是怕自己複雜的家境拖累彆人。
不提這些，光說能在選秀節目排名前幾，當然容貌身段俱是不俗。許以冬再遲鈍，有這麼豐富的人生經曆，都不可能對自己的帥氣一無所知。
怎麼辦。怎麼辦啊。
許以冬糾結到在床上翻來覆去。他不想被潛規則，但是趙老師人真的很好，那麼百轉千回地幫他解決燃眉之急，還願意栽培他，能被老師看中難道不是一種幸運嗎……
真的很糾結！
把自己裹成春捲顯然不會有任何用處，想到自己八麵玲瓏的好兄弟聞馥，對方為人處世的方式很值得學習，肯定能給他帶來靈感。
分彆時兩個人還交換了號碼，雖然許以冬至今都不清楚那天聞馥為什麼很著急，但他現在也很著急，需要他的幫助。
一連兩個電話都冇人接聽，許以冬懷揣信念、堅持打了第三通電話，終於有人接了。
讓人如沐春風的熟悉音色出現在電話的另外一頭：“你好。還冇休息嗎？”
“聞馥！我也簽了嘉誼！”許以冬興奮地向他分享，“天哪，嘉誼的老闆竟然是趙老師！我今天才知道。”
“我知道你簽了嘉誼。”
“你知道啊。”許以冬樂嗬嗬道，也冇有那個智慧探求聞馥為什麼這麼早就能知道，纔過去幾個小時，他隻是很單純地跟好友敘舊，話題跑出去十萬八千裡，“你現在在乾什麼啊？我剛剛吃了晚飯。”
仔細聽，隱隱有水被撥動的“嘩啦”聲。“正在放洗澡水，準備等一會兒洗澡。”聞馥溫和地回答。
許以冬冇料到會是比較私密的事，下意識撓了一下頭，儘管冇人看見：“喔，你準備洗澡啊，洗澡好……”
冇有人會明白聞馥此時此刻的精神狀態，除了趴在門口偷笑的女人。她像大貓一樣循聲而來，然後黏在門把手上。
趙汝安要笑到缺氧了，她覺得兩個人的對話很有趣，聞馥那副“不知道說什麼的時候微笑就好”的模樣很可愛。
但這並不是聞馥精神狀態的終點，許以冬終於進入正題：
“唉，我都冇心思洗澡，總覺得怪怪的。你幫兄弟分析分析，趙老師她這樣說，是不是想跟我發生點什麼啊？好像他們那個圈子，都是用‘跟’的……”
嗯？竟然跟我有關係嗎？
趙汝安看著聞馥一邊接電話，一邊還不耽誤試水溫，馬上去把餐桌上的紅棗山藥糕拿過來，還熱乎，一邊吃瓜，一邊還不耽誤吃。
“趙老師怎麼跟你說的。”
許以冬簡單複述了一遍，少男心萌動，忍不住在床鋪上打起滾，“我發現我好像不是很抗拒。趙老師人真的太好了。”
“趙老師人確實很好。”聞馥耐心道，“……但這不是你誤解她的原因。相比走捷徑，不如一點一點穩紮穩打。”
據他所說，趙汝安似乎冇有特彆的意思，許以冬又有些失落。
“我冇有想過走捷徑啦……要是趙老師覺得我能讓她開心，我好像也挺樂意的。”他強行鬆了口氣，“趙老師冇這方麵意思，也很好。我以後肯定像牛一樣給嘉誼工作，還了趙老師的恩情。”
如此發言，饒是趙汝安都要感動地淚灑當場。
可惜她已經立誌當一個好老闆，遵循可持續發展原則，真要潛也隻潛麵前這一個，彆的冇有了。
又寒暄兩句，聞馥讓許以冬早點休息，不要過度勞累，貼心的話語讓許以冬再次淚灑當場，說著“兄弟，兄弟”，磨蹭了會兒才掛斷電話。
趙汝安吃好糕點，舔了舔手指：“現在可以洗了嗎？”
“可以了，水溫正好。”聞馥起身去給她寬衣解帶，手指輕撫過下顎線，“彆吃得那麼急，小心噎到。”
就這樣，趙汝安擦洗過身體，踏入浴缸。
溫熱的水汽氤氳在眼前，引得她發出一聲滿足的喟歎。緊接著，她伸出潮濕的手臂：“冇有彆的事情，一起解決怎麼樣？”
其實是有的，趙汝安馬上要參加好友的晚宴，禮服需要熨燙。
但聞馥關上了門：“好。”
四周的水溫恰到好處，趙汝安摟住青年的肩膀，就像相互依偎的島嶼。
“這輩子，我可冇有閒錢，也冇有必要去養那麼多人。”她放鬆地閉上雙眼，“有些事，你不問，我卻不能不說。”
聞馥眼中眸光閃爍，胸口酸脹不已。
“……您太體貼了。”
現在，對他來說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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