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香美人 第21章不忘 微h)
這一夜,漫漫無眠。輪到第七人,司空見離已經十分困頓,上下眼皮都快交上架了,將人扔在床上,他出門去解手。
最後一人,是個長相乖巧伶俐的少年,看起來與他差不多年齡,身形偏瘦,白嫩潔淨的臉上帶著嬰兒肉,司空見離見過他笑的模樣,臉上一對淺淺的梨渦,一對尖尖的虎牙略顯調皮,相貌性格都十分討喜。
這少年姓薑,單名一個堰字,是那豆腐西施的獨子,人雖消瘦,卻力大無比,又端著一顆七竅玲瓏心,能說會道,平日裡替他娘親做豆腐賣豆腐都是一把好手。
雲收雨歇,除了那名小倌和蕭燕支,其餘人都被司空見離接二連三地扔到了郊外的一家旅店,臨走前,結了宿店的錢,還把他們的藥解了。
薑堰悠悠轉醒,他癱軟在床,手揉按著刺痛的太陽穴,目光所及處處皆生疏。
他一臉疑惑,手臂上遊絲般的香氣忽入鼻孔裡來,他把手貼近細聞,目光中不可置信,隨後抓起身上的衣衫,味道極淺,他撩開衣服,小狗似的在身上各處深深細嗅,臀部微移,他忽地感到身下有些異常。
他連忙解帶脫褲,將褲子翻了翻,隻見那褲襠裡側有些尚未乾透的白色乳液,他用指尖勾擦了一點兒放到鼻子下,隨後慌慌張張地蹭點,臉上騰地生起了紅煙。
竟是真的,竟不是夢!薑堰一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他有些委屈,因為身子在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丟了,但他又有些羞澀,隻因那個姐姐太美了,僅僅是閉著眼睛的神貌,洛神轉生也不及她一半。
她是何人,是人是妖,亦或是那天上下來的仙子?薑堰無從得知。是日,午後燜燥,豆腐攤前,人稱豆腐西施的餘氏忙的腳不沾地,薑堰也在身旁幫襯,臉上卻沒了平日裡寒暄的笑,一時看來竟有些怵人,平日裡總愛撩他的大娘姑娘們都沒敢和他說話。
薑堰手上功夫沒有耽擱,卻十分不尋常。來買豆腐的常客感到奇怪,更不要說當孃的了。昨天,她晨起後發現薑堰還沒起床,到他房前敲了許久門,擔心他,開門一看,床上被褥沒有整理,人不知所向。
她擔心得連攤子也不支,出門逢人就問有沒有看到她兒。後來一路問道留橋,轉身時幡然看到薑堰神遊開外的在河岸對邊,她又驚又喜,問他去了哪兒,他說隨處走了走,接著又恢複那副神不守舍的樣子。
餘氏問了好幾回無獲,後來也沒問,隻是心裡的擔憂高居不下。入夜,薑堰解衣入睡,有蟈蟈從門縫爬將入來,一會兒東牆角,一會兒西牆角,一會兒在鞋裡,一會兒在床尾,一會兒聲音又從枕頭底下的床底傳來,咕咕唧唧,唧唧咕咕,沒完沒了,不勝其煩。
多少個日日夜夜伴著這叫聲入眠的薑堰今夜輾轉反側,整個人彷彿黃大孃家烙的餅子一樣被人放在鍋爐裡翻過來疊過去,無生安睡。他臉上怪異的紅,側身並腿,幾個翻身,眼睛倏地睜開,做賊似地覷了眼緊閉著的門,他背身向著牆,手慢慢地伸進褲腰裡摸弄那物。
他緊咬著牙關,手上動作愈發加快,伴著腦海活色生香的畫麵,低哼一聲,全都泄在了褲襠。隻是心裡那把火卻如何熄不得,一陣空虛籠罩住他,直到半夜,身體的疲累將他拖入夢中。
薑堰緩緩睜眼,眼前陡然一張驚為天人的玉臉,薑堰嚇得差點從床上翻落,半個身子懸在床沿,他心有餘驚地摸了摸胸口,摸到一片**的胸膛,眼神不自覺地瞟向冷徽煙,那女子同樣呈現,兩人的距離不過兩尺。
薑堰盯住她的臉,好些時候才舉目四看,四望皆陌生,偌大的屋,無旁的一個人。薑堰心中生奇,又轉回頭去看那女子。玉生粉就,濯濯無瑕,膚如凝脂,領如蝤蠐,如蓮似芙,秀秀窮麗。
身體無端的熱,麵上晚霞再添幾筆,薑堰忽地嚥了幾口唾沫,喉嚨乾澀。身體的異狀,與那書上的描寫彆無二樣,薑堰兀地彆扭,隨後又穩下心,畢竟他把這當作了夢。
夢裡大膽些無妨的。薑堰壯著膽兒湊上前去,宛如蜻蜓點水,在她臉上輕輕一點。接著……接著怎麼來著?薑堰回憶著書上的文述,字字句句,代入冷徽煙後,原來在他看來不過有些麵熱,當下卻堪比催情藥物,薑堰的身體越來越不對勁,一團火在小腹處熊熊燃燒。
薑堰神誌崩塌,沒多思考,照著書裡的教導,他慢慢伸手掀開被子,隻見兩座雪峰連綿,皚皚有紅櫻。一手蓋住雪頸下的酥乳,絕妙的手感讓他情不自禁地順著本能動了五指,卻下頭顱,含住那朱櫻的**,猶如小兒吸奶似地吸吮,牙齒小心致致地叼著,細細地咽。
雙手膩在她身上,口裡嘖嘖地吃著奶兒,忽而一掌順著背下滑,落到臀上,薑堰流連片刻,隨後滿懷激動地探向她雙腿之間。
恰好此時身後傳來開門的聲音,薑堰大為一驚,一骨碌從床上下去,腿間立著隻將飛未飛的鳥兒,他注意到,連忙躬身撿了件什麼布料將其遮住,低著頭,手腳無處安放,彷彿做了壞事惴惴不安地等著大人教訓的小孩。
司空見離看他從床上翻滾下來,愣了一下,“看來你很主動嘛,繼續啊。”薑堰不明他華話裡真假,一時不知道該不該做。“羞怯了?把我當擺設就好。
”薑堰依舊一言不發,司空見離笑笑,隨後一徑來到床上,薑堰不明就裡的目光悄悄跟隨著他的腳步,心裡對這個夢的走向感到離奇。司空見離察覺到他的目光,不做解釋,攬住冷徽煙,使她正麵向薑堰,緩緩將那水淋淋的玉器拔出,抱住使她的臀高於腰際。
花心頓露,薑堰吃了口唾液,腳步微動。“過來,進去。”司空見離言簡意賅地道。薑堰腦子一片混亂,不得思考,他已經顧不住想什麼有的沒的,手裡的衣服掉落在地,爬上床,他擡眼看了下司空見離,隨後提槍直上。
一頓折騰直到天微微亮,日將出雲。一聲長喟,薑堰驀地張眼,是他住了十六年的屋子,隱約飄著豆香。他喘著氣兒,眼神有些落寞,窗外一片漆黑,哪來日光。
這次是夢啊。他換下濕透的褲子,重新躺回床上,閉上眼,不去看那黑梭梭的屋頂,這回入睡的快些。同樣時刻,司空見離的屋子依舊燈火點亮。
被迫與司空見離達成協議的蕭燕支這次主動踏進了昨夜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