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香美人 第3章自慰h
單手扶著虯立的巨龍,季修持抵上她紅灩的花心,就著方纔被他塗抹於四壁的滑液,他一寸一寸把自己送進那熟悉的冷巷。“嗯……”冰涼的觸感包裹著他,季修持情不自禁發出一聲喟歎。
已然久耐的**瞬間被開啟,從兩人交接的部位迸散。“煙煙,我的卿卿……”不過是把自己置於她的花穀,他便欲罷不得,神魂俱散。
季修持搖臀弄腰,合著交媾的韻律捧著她的腚往腿間迎送,猙獰的欲根收攏著囂張跋扈的氣焰,卻仍然驟雨般密密麻麻地鑿送進她的甬道。
大弦嘈嘈如急雨,季修持赤紅的孽根急不可耐地在她淫雨霏霏的蜜洞大開大合地抽送。
那隱秘的洞穀被他搗的潰不成軍,媚色的穴肉被活捉,被調教,被征服,最後像附生於他巨莖上的一部分,隨著他每一下抽離被卷帶翻出,像是與他共生的一朵豔華,恣意綻放出世間罕見的絕美姿態。
花正開時被雨催,沈甸甸的精袋在快速的挺身抽送中狂放的拍打著她的腿根、她妖豔的嬌花,那花開的是越發嬌豔欲滴,任誰看了都想深入其中分一杯羹,甚至想據為己有。
就在季修持的**到達頂點之際,雕梁畫格的窗外一道驚雷乍起,屋裡的人不為所動,隻知不知疲倦地伏起挺身,深送深出,再深深搗入。
窗外閃電連連,突起的狂風將沒有合上的窗戶衝撞開,發出一聲巨響,如此大的動靜,任是司空見離都嚇了一跳。再看床上那人,卻彷彿聽不見似的瘋狂聳動。
窗外電閃雷鳴,不止不休,那黑壓壓的幕罩可怖極了,彷彿要將這人世間吞吃入腹。
大雨即將落下,季修持發狠似的往冷徽煙蟾宮深處撞擊,大雨傾盆而下的那一瞬間,他最後一下直接敲開她的宮門,頭部凶悍地登堂入室,在她花房處一泄如注,他顫抖著臀部,將新
鮮熾熱的甘霖抖落,一滴不剩的抖進,在熱液的熨燙下,冷徽煙冰冷的宮房漸漸被溫熱,宛如重生,帶著生人的溫度,藉慰季修持千瘡百孔的一片癡心。
暴落的大雨從四麵八方敲打著屋頂和門窗,嘩啦啦轟隆隆的雨聲雷聲猶如天然的屏障,可以掩蓋許多聲音。
司空見離賁張的**早就忍無可忍,瓢潑大雨傾倒的瞬間,他急不可耐地鬆開褲腰帶,右手剛碰到堅硬如鐵杵的肉莖,一聲幾不可聞的歎息從他喉嚨深處發出,隨即淹沒在滔天的雨聲中。
爽利極了,彷彿這一夜就是為了等這一刻。司空見離回想起第一次見冷徽煙的時候,不是今晚。而是兩年前,冷徽煙年芳二八,國色天香,落落大方,那時他……往事不堪回首,不提也罷,但冷徽煙貌比天仙的姿顏對年少的他衝擊太大,以致於他念念不忘,耿耿於懷。
重回故地,聽聞她紅顏薄命的噩耗,司空見離忍不住想到她曾經住過的地方看看,卻發現佳人的院落清冷,有如庭中積水空明的月光。
他百無聊賴地在王府裡遊蕩,被季修持寢殿的光亮吸引,提前探知季修持不在府中,他以為季修持在裡麵金屋藏嬌,心想季修持眼光獨好,借他美人的懷抱睡上一覺不為不可。
不想卻是年少時驚豔他的美人,隻可惜,美人再美,卻絕了呼吸。然眼前所觀所景,無不提示他他還是太年輕了。
司空見離雙眸在冷徽煙羊脂白玉的胴體上巡視,不放過每一分泄漏的肌膚,隻可惜,他的角度萬萬窺不得她最叫人銜涎的水簾洞府,他隻能憑空想象,卻如何幻化不出一個究竟。
隻朦朦朧朧知道,那必是個惹人瘋狂細憐的幽幽仙境,裡麵釀著的瓊漿玉露,是每個訪造的男人都忍不住品嘗的仙漿。否則,如何解說季修持瘋亂的神智,恨不得折在她身體裡的癡狂?
真想進去好生勾弄一番。如此佳人,兩年前驚鴻一瞥勾走了少年的心,如今身隕了也能讓他以此種方式重逢,莫不就是上天註定的指意。
司空見離任憑**在他手裡作亂癲狂,他的掌心於離奇夢幻中變成了季修持還在插著的仙女洞,此刻,他是季修持,更是他自己。他的神智與她的迷欲相接,神絲猶如胯下的陽物,侵犯,進攻,頂破,衝撞,抽搐,噴薄。
每一個步驟都使他心魂蕩蕩,意亂迷迷。跟隨著季修持的喘息和胯動,司空見離雙手並用,拽著欲根上下滑動,自瀆甚少的他這一晚在感官的刺激下,在本能的反應中,隨著季修持一聲暗啞悠長的深喘,兩人同時發泄出濃精。
司空見離靠著柱子,張著口抑製地無聲喘息,胸膛起伏劇烈,差不多得一炷香時間,他才從射精的快致中緩過勁兒來。他從褲襠裡抽手而出,掌心的濁液往下延伸,司空見離像是個得了新玩的小孩兒,玩性大發,他將掌心翻來倒去,讓羊乳似的黏液在他掌心流動。
他奇也怪哉地湊上鼻子,小狗似的動著鼻頭。一股比往日遺精更濃重些的氣味縈繞在他的鼻子周圍,聞起來腥中帶甜,司空見離麵巾下的臉不禁一紅,慌忙將其擦拭在裡衣上。
帳中的情戲早就間不容隙地接鑼上演,季修持不知疲倦似的在冷徽煙身上變換姿勢,司空見離因而得已窺看更多不曾見過的絕色。
經過前幾次泄慾,抑製的**得到疏解,季修持這次表現溫和起來,狂風暴雨轉為纏綿的春雨,順著屋簷滴滴答答,以滴水石穿的恒心**弄,**軟,**熟,直至花心全軟爛,死心塌地挽留他的巨物。
隨著他的動作,冷徽煙微微蕩漾的**如水般搖曳,司空見離心馳神往,虛空地伸出手,隔空握住她的酥胸,模仿著季修持的動作揉捏。
可惜的是,他不能像季修持一般親身體會那份美好的觸感,更不要說像他一樣用嘴舌去舔吸,替代掌心愛撫。司空見離心癢難耐。真想把他從床上翻下,自已替身而上。
想著想著,邪火再次發作,這次,司空見離沒有絲毫猶豫,隻因屋外的暴雨和雷鳴是他最好的掩護,讓他得已在這種時刻自給自慰,不至於慾火焚身。
窗外急雨辣手摧花,帳中急集雨催花。呻吟不止,火熱不降,從亥時到醜時,整整兩個時辰,魚水之歡才降下帷幕。司空見離作為旁觀者,不僅目賞了一場活色生香的春宮夜宴,甚至以另類的方式參與其中,這是他以往從未想過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