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屍香美人 > 第4章養屍(微h)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屍香美人 第4章養屍(微h)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雨夜的冷風從視窗灌入,季修持抱起冷徽煙輾轉偏殿,剛離開,漏風的窗戶就被一道疾如閃電的黑影合閉。司空見離不敢輕舉妄動,雖然他輕功獨步天下,但是經過方前發生的一切,他日後欲造訪,便不能打草驚蛇,以免季修持嚴加戒備。

主人家的不在,他懸了一晚上的心方纔落下。司空見離動了動發僵的腿,褲子裡濕黏黏的,好生難過。良久,渾身清爽的季修持才抱著冷徽煙入殿來。

簡單拾掇淩亂的被鋪,他側身而躺,凝視著冷徽煙,直到睡欲昏昏,方纔擁著妻子沈入夢中,與她夢裡再會。司空見離繃著神經合上眼歇息,直到日出時分,季修持晨起,他警惕地睜開雙眼。

季修持身著單衣,打來一盆水放置在榻上,去到一旁的櫃子裡取出一個金絲楠木製成的雕花匣子,比尋常的食盒小上許多,單手就可托住。

他拿出一個碧玉瓶,從裡麵倒出一顆黑褐褐的藥丸,司空見離不通藥理,也不知那丸子是何藥所製,一開啟,竟滿室生冷香,氣味撲人。

季修持輕輕叩開冷徽煙的雙唇,含著藥丸子吻入她口中,舌尖深入她喉部,將藥丸置於她的喉嚨深處,隨即開啟另一個粉色通透的玉瓶,一眼便可看出裡麵裝的是液體。

他抿呷一口藥液,俯首喂入她口中,複使其順著她的舌根下滑。那藥水隻消與藥丸相遇,即使是死人也能促使藥丸滲入肌體,使藥力發揮其最大的作用。

司空見離窺了眼匣子裡顏色紛呈的瓶瓶罐罐,心知那便是使冷徽煙屍身不腐,煥發生機的秘密。隻是,為何匣中還有一根玉莖?接下來,季修持儘褪冷徽煙身上的衣縷,開啟一個比掌心稍大的玉罐子,約莫三寸來高。

他挖出一指膏泥,置於掌心揉搓,使其化開,他雙腿開啟跨跪在冷徽煙腰間,把香脂膏藥抹遍她每一寸肌膚,輔以內力按摩,使膏藥充分被吸收,就連指縫和趾間,他也事無巨細,一一沾抹。

司空見離鼻息間滿是藥香,看他無微不至的侍候,司空見離大為震撼。季修持對冷徽煙的感情,是不容置疑的,既瘋魔,又癡狂,更綿重。

緊接著,季修持又拿出另一個長得一模一樣的罐子嗎,較前者小了一半。

他挖出一些,排開冷徽煙的雙腿,用枕頭置於其柳腰之下,頭部埋於她的雙腿之間,一本正經地分開她即使經受了熱烈疼愛也不見一點傷腫的兩片肉翼,露出翼下嬌嫩極妍的紅色蚌肉以及嬌肉之間點綴著的含羞帶怯的蚌珠。

季修持的雙眼愛意滿寫,性感的喉結上下滑動,他嚥了口唾津,晨起的**總是這般不禁撩,隱隱有擡頭之勢,他見怪不怪,每日一次,依然不可控,卻不會再像最初那樣容易失去理智,勢必要瘋狂發泄一番纔可。

隻是阿煙如此這般可愛,怎能不使人心生一番憐愛。他湊近些,眼前景觀乃是:叢深不見路,隱隱動芙蓉。手抓住她的大腿,指尖沾有藥膏的手背自她大腿內側把腿分的更開,花苞半隱半顯。

鼻尖輕點,有幽幽香氣襲人。癡迷地嗅了嗅,舌尖像蛇信子一樣探出,沿著她的細縫上下舔舐,不時地戳刺,最後含住她的花珠輕攏慢撚抹複挑地細吮,舌尖惡意地逮著那顆珠子嬉耍,遊龍戲鳳,如龍弄珠,美不勝哉。

蚌肉大概是被挑逗得暈頭轉向,酥軟非常,竟怯生生地翕開一道縫隙,彷彿捉迷藏的孩子開啟門,露出一條縫偷窺,快速瞥了一眼又把頭縮回似的,引人細看。

季修持在這種誘惑下,舌頭跟著意念先行,如劍入鞘猛地插進,緊致的吸力含著他的長舌往裡,彷彿去年他和她看花時,她拉著他的手往一處洞穴深處走。

他眼角微紅,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似歡愉,似難耐,似悲泣的咽嗚,有種可憐的性感。舌頭的侵入不能撐滿她,冷徽煙體內帶著綿綿密密褶皺的肉壁冰冰涼涼,時刻提醒著他這份不能為世人所容的禁忌之愛。

原本抓著她的手從她大腿根部往後走,指尖繞著她的菊皺緩緩打轉兒,最後一把捏住她柔軟滑膩的臀瓣,極儘撫弄,白肉彷彿正在被揉捏的麵團,從他的五指間漏出。

他渾然忘我,甚至忘了手上的藥,滑膩的膏藥被蹭在她雪白的大腿,隨著他的愛撫被化開,成為他疼愛她的助興。她雙腿間濃淡相宜的毛發刺得他鼻子和臉頰微癢。

季修持和當今聖上一同長大,兩人年少時乾過不少荒唐事,偷看春宮畫便是其中一樁。他還記得皇上曾指著畫上顛鸞倒鳳的男女,指著畫上女子的陰私處對他說,“修辭,你看她那處潔淨無毛,白嫩可憐,可知這喚作甚?

”“臣不才,願聞其詳。”“此乃白虎,朕甚愛之。”當年的季修持深以為然,直到他和徽煙成婚,他雖從未見過其他女子那處,可初見她的,即使雜草眾生,他也覺得彆有一番滋味感受。

雖不得一眼窺知她花穴的全貌,但是那琵琶半遮麵的誘惑,自有其情趣。尤其是每次水乳交融時,她的毛發與他一起,愛液在其上沾染,像他們的四肢和軀體的絞纏,相互騷擾著對方,彷彿有生命似的相互纏愛,他便滿腔都是愛意,**也更加洶湧澎湃。

“嗯煙兒,我忍不住了,卿卿憐我”他難耐的拔出舌頭,沒有一點心疼地從罐子裡摳出一大坨藥膏,兩指分開她的蚌肉,將膏藥按壓進去,接著拉低一點綢褲,氣勢衝天的陽具叫囂不已。

將指尖剩下的全抹到莖身上,堅硬如鐵的鹿角抵住,漸洳穀道,急疾進攻,角端直撞,飽脹的屄穴在膏藥的潤滑下暢通無阻。他以腰身送之,儘根而沒,全根乃出,轉朱戶,啄宮門。

結實的大床隨著他的搖擺吱吱嘎嘎,他鬢發濕亂得像水中漂浮的藻荇。冷徽煙的長發也散落在紅色的錦被上,極儘妖豔。喜滋滋被迫觀戰的司空見離血氣攻心,熟悉的感覺自胯下侵襲他的大腦。

季修持的搗弄使得藥膏充分的抹在她內壁的每一處。時不待人,若不是有要事在身,季修持真想每時每刻與她在這張床上醉夢餘生。他夾緊臀部,勁腰狂浪地搖曳,連抽百下,**開她的宮門,最後狠勁往前一送,龜頭被宮口緊鎖,甘醇如注儘送,幽泉乃生。

最後,他從匣子裡取出那根玉琢的假陽物,其狀大小與他臍下勃發時的彆無二致,用同樣的膏藥塗抹玉雕,季修持緩緩抽出他的麈柄,把手上的羊脂白莖納入尚未合閉的牝內。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