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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深陷兄弟修羅場 第第 25 章 彆鉗他的腿鉗那麼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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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鉗他的腿鉗那麼緊

來人正是周鏡。

他出發地點為法院,

離會所比出發地點在小區的厲乘川近,並且周鏡瞭解周梨,連查帶猜,

比厲乘川先摸準周梨目的地。

邢葵伸手抱住周鏡,

屬實受到不輕的驚嚇,

抱到熟稔的人,鼻尖發酸,顫抖著,

眼眶濕潤起來。媽媽,

再晚一點她就要被強迫和陌生人接吻了。

“你還真喜歡她,看來我找對人了。”坐在沙發上的短髮女在兩位男模之間擡起手機,“她就是這張圖上你抱的人吧。”

什麼圖?

邢葵聞聲撇過臉,圖片背景是飛燕商場一樓餐廳,是那天周鏡抱她的場景,被偷拍了嗎?

“不會有錯,

就是她了。”短髮女拉拉墨鏡,

掃看她和周鏡,嘴角揚起冷笑,

尖尖的下巴擡高,指向躲到一旁的宋弘宇,

“你們該分手了,

剛纔你進來冇瞧見她和那男的親嘴?”

方纔那角度,

從外麵看是像接吻。

邢葵仰頭想解釋,

周鏡溫熱瘦薄的手掌落到她頭頂,

摸了摸,又擦掉她眼邊的淚,俯視她的雙眸書寫溫和:“什麼都冇發生,

我們回去洗洗就好,乖。”

早些時候周律師應當在上庭,外套穿的筆挺西裝,邢葵還是頭一次見他穿西裝,優雅得體,跟那幾十個男模比完全不是同一檔次,她彎起淚眼笑開。

驟然,短髮女下撇嘴角,抓過薯條盤砸向兩人:“我準你談戀愛了嗎?周鏡。”

砰!盤子在彩光照射的牆上四分五裂,周鏡將邢葵攬在身後:“你胡鬨什麼,周梨。”

他個子高,雖然清瘦,但也比邢葵寬,一下將她擋得嚴嚴實實,彷彿一根定海神針。

周梨?邢葵揪住周鏡衣裳偷瞄,感覺短髮女的名字有點耳熟,貌似在哪兒聽過。

“我們走。”

“你們走得掉嗎?”

好經典的影視劇台詞。

包廂打開的門那兒,一群黑衣人魚貫而入,將她和周鏡圍困,周梨坐在沙發上,彎腰,抽出桌子下方一個方形紙盒,“來了我的場子就該聽我的規矩。”

邢葵好奇地望著周梨拆盒子,周鏡一動不動地護在她身前,進會所前,他將地點發給了厲乘川,包廂內外至少一百名黑衣保鏢,邢葵的腿不方便跑,單單兩人難以闖出,他須得等厲乘川過來幫忙。

“你想做什麼?”

周鏡一發問,邢葵便聽出他想拖延時間,趕緊打輔助追問:“是啊,你想乾嘛?”

兩人一唱一和,直讓周梨嫌棄擰眉,塗著黑色甲油的手推開兩旁男人,攏攏白皮草外衣,從盒子裡取出一摞紙牌,黑金色,比一般的撲克牌要大一圈:“我們來玩玩遊戲吧,最終贏家可以要求輸家做任何事。”

邢葵和周鏡需要拖延時間,互望一眼,同時同意。

這是一款前幾年流行的卡牌類“真話or假話”遊戲,經由會所本土化改編,常用於助客人取樂。

四人遊戲,一局總共二十張牌,六張曖昧牌,六張接吻牌,六張燃情牌,兩張萬能牌。

開局二十張牌會打亂,發給每人五張,以某種牌為打出牌,無論玩家手裡有冇有,都必須聲稱打出的牌為規定打出牌,每輪可打出一至三張。

萬能牌可等同於打出牌。

比如,曖昧牌為打出牌,玩家a手裡有1張曖昧牌、1張萬能牌、4張燃情牌,等於玩家a有2張曖昧牌可打。

每輪玩家出牌後,下一位玩家可提出質疑或繼續出牌。

質疑成功,被質疑玩家接受懲罰;質疑失敗,提出質疑玩家接受懲罰。

仍以曖昧牌為打出牌為例,假如玩家a冇有曖昧牌或萬能牌,卻打出其他牌撒謊,玩家b若質疑,則玩家a受罰;假如玩家a有一張曖昧牌且真誠打出,玩家b若質疑,則玩家b受罰。

受罰後重新發牌。至於如何受罰,紙盒裡還有四把槍,每把槍內填充六顆液體彈,其中五顆裝的牛奶,一顆為辣椒水,玩家受罰時喝到牛奶可繼續遊戲,喝到辣椒水淘汰出局——

邢葵覺得萬分惡趣味,強烈要求將牛奶換成清水。

周鏡:“辣椒水也換掉,她在忌口,不能碰辣的,隻要有顏色和清水區分就行了吧,換成草莓汁。”

會所經理抓抓眉毛,行,尊客要求,哪敢不從,你們這樣玩一點都不燃情。

一張方桌被擡進包廂,遊戲必須四名玩家,周鏡、邢葵、周梨隻有三個,新人男模宋弘宇被趕鴨子上架,縮在角落自閉。

邢葵同情地接近他,人家隻是想搞錢的貧窮男大:“冇聽懂遊戲規則沒關係,瞎打就好。”

宋弘宇微怔,聽著她的關心,心裡悸動止不住:“你放心,我很擅長這個,和同學玩過類似的。”他望向站在藍色燈光下矜貴非凡的周鏡,因為見到周鏡而受傷的自尊心突然迴歸。

長得比他俊美又怎樣,他能在牌桌上打敗他。

邢葵縮回周鏡身邊,超小聲:“他說他很精通,不會吧,不會就我不會玩吧。”還以為有人能跟她結伴狼狽,可惡!

倒不是她笨,遊戲規則她聽明白了,但明白遊戲規則消耗掉了她所剩不多的精力,等玩的時候受傷的大腦肯定會轉不動,可惡!欺負傷患!

周鏡平靜臉:“我也冇玩過。”

邢葵驚喜睜眼。

周鏡摁著她雙肩,讓她坐下,“彆走來走去,赤著腳也不怕傷著。”

“嘿嘿。”邢葵笑了兩秒,又收住笑,“不對啊,我們都不會輸了那可咋辦啊。我還想贏了出去,輸了的話要被要求做事。”她招手讓周鏡彎腰,抻長脖子套住他耳朵,“我不想親陌生人。”

周鏡睫毛輕顫,溫和地推離她:“我不會這麼要求的。”

“啊?”有自信是好事,服務員送來邢葵點的番茄意麪,她拿起叉子,“要是周梨贏了呢?”

“她會逼迫我跟你分手,但我們本就冇有在一起不是嗎?”周鏡定定地望著她,溫柔的眼神讓邢葵想起上學時鼓勵學生勇敢回答的老師。

琢磨了下,她高興道:“對欸!你好聰明!這樣我們根本不用在意輸贏,儘量輸慢點等待你的援軍到就好。”

周鏡沉默,移到旁邊坐下。

江玉鳴從他家走的那一晚,他也是這般沉默,呃,她說錯什麼話了嗎?那天她冇說什麼啊,就是讓他彆介意她聽到他有過去什麼的。

“周梨是我妹妹。”

“欸?”邢葵震驚不已,差點躍起來,誰家妹妹帶哥哥女朋友逛會所選男模啊!誰家妹妹帶一百個保鏢包圍哥哥啊!她訕訕,“你妹妹挺有個性。”

“她不止恨我,她希望周家所有人都過不安生。”周鏡看著她,金色鏡框後又是那種老師激勵學生對答的眼神,“你不好奇發生了什麼嗎?”

好奇,代表著想要深入瞭解一個人。

邢葵低頭捲起一叉子意麪,囫圇塞進嘴裡:“你傢俬事透露給我不太好吧。”

周鏡麵無表情:“我伸舌頭的時候你冇告訴我不太好。”

邢葵瞬時臉頰燒紅,瞄瞄他,不敢和他對視,她聽說,律師上庭陳述時,如有必要,什麼羞恥的話都能說,她現在的感覺就像坐在被告席:“這哪兒是一碼事,從江醫生走後你就在介懷什麼啊。”

“不告訴你。”周鏡冇有解答,“周梨回來了。”

周梨去洗手間補了妝,墨鏡紅唇,猶如接下來要上戰場,看得邢葵心裡砰砰打鼓,提出遊戲的周梨必定胸有成竹勝券在握,真怕五分鐘就將他們全都擊斃。

看看落座的宋弘宇,她不自覺露出祈求眼神,盼望這位聲稱很擅長的男大學生能和周梨鬥一鬥。

周鏡蹙了下眉頭,餘光一睨宋弘宇,拿起身前五張卡牌,徑直打出兩張:“兩張接吻。”

卡牌扔到桌麵,邢葵速速收回注意力,投注到遊戲上。

第一局,接吻牌為打出牌,玩家順序按座位順時針為周鏡、邢葵、周梨、宋弘宇。

邢葵望著手上的牌,2張曖昧、2張燃情、1張萬能,好耶,隻有一張牌屬於打出牌,真厲害的手氣!

先打一張雜牌吧,這才第一輪,下家應該也會保守一點不質疑。

邢葵推出一張燃情:“一張接吻。”

周梨:“質疑。”

邢葵:“?”

周梨掀開她桌麵的牌,瞄了眼,拿起裝載六顆彈的玩具槍:“你輸了,張嘴。”

她錯了,妹妹是激進派。

還好她中的彈是清水彈,邢葵擦擦嘴,展開她第二局的牌,3張曖昧、1張接吻、1張燃情,曖昧牌為打出牌。

周梨先手:“一張曖昧。”

宋弘宇抵唇想了會兒:“一張曖昧。”

周鏡扔出兩張牌:“兩張曖昧。”

輪到邢葵出牌,她有三張曖昧,按照周梨上一局激進的打法,她或許該一張一張地打曖昧,茍三輪等其他人輸?

桌子下麵,一隻穿皮鞋的腳從左邊過來,輕輕地踢到邢葵小腿肚,一下、兩下、三下。

邢葵繃住小腿肌肉,是周鏡麼?他在提醒她?踢三下啥意思?讓她出一次性出三張牌?

鞋尖豎著一劃,豎……曖昧、接吻、燃情、萬能,隻有“曖昧”的“曖”字第一筆是豎。

周鏡讓她打三張曖昧?他怎麼猜到她有三張曖昧,可她就三張曖昧,萬一打出來後周梨不質疑,她後麵很容易輸啊。

猶猶豫豫片刻,邢葵最終決定相信周鏡,試上一試,取出三張能茍命的牌。

周梨:“質疑。”

邢葵:“?”妹妹,你真敢質啊。

她咧開嘴,舉起周梨桌前玩具槍就衝她崩了一下,清水冒出,“你輸啦。”

第三局,周梨不質疑,打假牌被宋弘宇質疑,宋弘宇勝,周梨剩子彈四枚。

第四局,宋弘宇打假牌被周鏡質疑,宋弘宇剩子彈五枚。

……

第八局,周梨剩子彈兩枚,宋弘宇剩三枚。

邢葵舉著第九局的牌,從容撩了撩頭髮,除了第一把,她冇再輸過一局,哎,宋弘宇周梨不是會玩嘛,怎麼這麼菜,輪著輸。

不過兩人運氣還挺好的,都冇被草莓彈擊中淘汰。約莫第四局起,宋弘宇也在桌下踢邢葵,但他踢的動作背後含義似乎和周鏡的不同,邢葵冇能理解他的意思,隻好無視。

原本信心滿滿能贏的周梨凶狠地瞪著邢葵,她有幾次輸都是因為她。

彆看我啊,都是你哥教的。

邢葵心裡泛虛,下意識腿往後收,哪知道這時桌底下週鏡和宋弘宇都要踢她。

失去邢葵腿肉阻擋,來自左邊的周鏡皮鞋和來自對麵的宋弘宇皮鞋撞在一起,二人同時愣住。

造成修羅場的邢葵還在喜滋滋看牌,這輪她運氣特彆差,一張打出牌都冇抽到,但相信周鏡能化腐朽為神奇,率領她大殺四方,周律師咋還不踢她?

噢,好像……邢葵倏地低頭,看到兩腿擡著、兩鞋撞著的畫麵,一驚,條件反射地伸腿把周鏡的腿勾過來:我的腿在這兒,在這兒,彆踢錯了!

周鏡抓著卡牌的五指一緊,邢葵,你,幸好勾的是他的腿。

他擡起蕭疏眉眼,清清冷冷睨了睨他連姓名都冇問的男模,早就察言觀色發覺對方在底下的小動作。

這種遊戲需求算牌能力,更看重心理博弈,周鏡冇玩過,但他壓根不放在眼裡,拖延時間罷了,否則遊戲早就結束了。

周鏡瞥了眼腕錶,該是時候淘汰不知名男模了,老踢邢葵的腿,也不知道有無輕重。

看向邢葵,動了動腿:彆鉗他的腿鉗那麼緊,先鬆開,這會兒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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