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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深陷兄弟修羅場 第第 31 章 他聽見,兄弟在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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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聽見,兄弟在發情……

床頭櫃上牛奶熱氣氤氳,

腰抵著黑色被褥,邢葵正身處床邊,還在床外的兩條腿間,

跪著一條來自江玉鳴的腿。

白皙如玉的食指抵住她的唇,

江玉鳴垂著靡麗溢豔的眸子,

含笑望著她,視線一寸寸撫摸過她的臉頰。

“你。”一張口,唇瓣便向上向下在他柔軟的食指上劃過,

邢葵腮頰發熱,

剋製住羞恥,接續說道,“能不能正經點,不是說幫我套被子嗎?”

新家冇監控,不代表是讓你發-情的啊喂!江醫生送了四件套作為搬家禮,一到臥室還冇套被子就撩她,

上了一天的班他哪來如此旺盛的精力!

似乎很愛看她羞澀的模樣,

江玉鳴緋色的唇角慢慢勾起:“那套好被子就能不正經了?”

“江玉鳴!”

衝出口腔的熱息撲灑手指,撞得江玉鳴眼瞳微微渙散,

壓著邢葵唇的食指加重力道:“喊得真好聽,再喊一聲。”

他還爽到了,

邢葵抿住唇,

耳根紅得賽落水的紅胭脂,

除非他移手,

不肯再吭聲。

“又不肯應我,

上回我來找你也冇親成。”江玉鳴收手,邢葵方一緩氣,他猛地將她從被褥上拽進他懷裡,

屬於他的一根手指舉在她近前,因為曾覆到她唇上,指麵沾著一層潮潤水霧。

他俯首,比旁人長的紅舌伸出,一卷。

邢葵確定,她大腦裡這會兒肯定有什麼東西炸開了:“誰、誰讓你舔了!”

“邢葵。”江玉鳴蘊著水的豔麗眼睛望著她,“這是我的手指我的舌,連這都不允的話,我可是要傷心的。”

邢葵羞赧至極,心臟快速跳動,雙手捂臉,滿腦子都是方纔江玉鳴舔的樣子,舌頭長軟、喉結滾動、眼睛盯著她,性感且蠱惑。

“你還要不要套被子?”灼熱的呼吸驚起耳朵絨毛顫栗,江玉鳴一手扣著她的腰,湊在她的耳邊,“捂著臉怎麼套?”

“你去套。”邢葵踢了踢他,“我要冷靜一下。”

停在泛紅耳垂旁的紅唇微彎,隨後靠近,輕輕地貼了下她的耳垂:“好。”

捂著臉的邢葵壓根靜不下來,江玉鳴舔指的那一幕就如某抖的短視頻,在她的腦海播放完一遍又一遍,跟她□□,又不願和她假結婚,真想打他。

棉布窸窸窣窣移動,邢葵張開手指,從縫隙中偷望,床單被套枕套都是她會喜歡的清新風格,以豆綠色為底色,綠葉黃瓣的向日葵為花紋,江玉鳴還蠻會挑的。

他也很會套,每次她套被子都會氣喘籲籲,但江玉鳴就很從容,大概是因為力氣大、手臂長、手指也長……

又想到那一幕,邢葵害羞非常,低頭捂緊臉,熱量從身後接近,江玉鳴自身後圈住她:“套完了,可以獎勵我一個吻吧?”

他像一隻妖精,忙碌了一圈又回到了誘惑主人的目的。

“不可以嗎?你單身我也單身,彼此能儘享肉身歡愉,這裡也冇監控,當然你想拍我也願意。”

厲乘川就住在右邊,周鏡就住在右邊對門,江玉鳴身為他們好兄弟,卻跪在他們覬覦的未婚妻身後,抱著她,眸眼鼻息皆寫著興奮。

“錄下來,正好,周鏡親得你痛的時候,你能看看我們的視頻,我比他讓你舒服多了,對不對?”

媽媽他好瘋!

“不過,你應當不會再讓周鏡親你了吧,你想換目標了?”

“你怎麼知道?”邢葵驚訝放下擋臉的手,撇頭看向好似一切儘在掌握中的江玉鳴,“我冇跟你講呀。”

炙熱的手掌摸著她的臉,江玉鳴輕笑:“很好猜啊,一天之內就從周鏡家搬出來,我很難猜不中。”

“……”真的有那麼好猜嗎?是他太聰明好吧!

“讓我想想,你和周鏡的關係或許已經進入了新的階段,前方出現一道關卡,但你們中有人不願意邁過去。”

“……”全對。

“邢葵,我不建議你這個時候放棄,既然都要成功了——”江玉鳴擡起她的臉,危險的目光洋溢著侵略性,似毒蛇哄孩子,“再努努力好嗎?”

可是……邁不過關卡的人是她不是周鏡啊?江玉鳴是不是不清楚這一點?

放在腿邊的手機亮起,邢葵用餘光一看:“周鏡說他在門外!”

玄關,邢葵抓著已經變溫的牛奶,一口乾到底,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解鎖大門,一愣。

周鏡穿著灰色睡衣,也許剛洗過澡,清瘦頎長的身體傳來些沐浴露的香氣,手裡拿著一隻鵝黃色吹風機,他大晚上穿著睡衣來她家乾嘛?!

“葵葵。”周鏡清雋的眉眼流淌著溫柔,遞給她吹風機,“你剛搬家,有很多必需品還冇添置,我去買了隻吹風機,今晚你洗頭可以用。”

吹風機,很實用!邢葵接過來,但心虛得不敢和周鏡對視,方纔,江玉鳴不肯躲,非逼著她說他的吻技比周鏡的好。她都不知道怎麼說出口的,隻記得說完後,感覺腦子都在天花板上飄。

臉也熱。

“你的臉很紅。”周鏡走進屋子,關上大門,就在邢葵提起心臟時,他掃過她手上拿的杯子,“是剛喝的牛奶太燙了嗎?”

邢葵點頭應和:“是的。”

“那就好。”周鏡神色溫和,往前邁了一步,骨節分明的手指握上杯身,暖烘烘的指節疊上她的指節,雙眸直視著她,“我還以為你在家藏了人,畢竟以前厲乘川來訪,你藏起我後,也像這樣假裝喝牛奶。”

汗流浹背了周律師,邢葵頭皮發麻,感覺本就飄在天花板的腦子已經飄出了這個家,她隻能窘迫地笑:“都很久前的事了。”

新房子的隔音不比周鏡家好,他們倆要在這兒鬨出什麼動靜,在臥室的江玉鳴一定聽得見,邢葵想趕周鏡走,可週鏡的智商不亞於江玉鳴,她不能表露得太明顯,隻好陪著說話。

“我能去你的臥房看看嗎?”

“什麼?”

周鏡已然動身,邢葵慌張地瘸腿追在後頭,“你慢點!慢點!我腿冇你長!”

走在前麵的人止住,周鏡轉過身,關切地道:“我走得並不快,是你腿又疼了嗎?我可以抱你。”

“不是,就是……”邢葵走近他,糾結地扯住他的睡衣衣角,“我,你來之前我正想去洗澡,所以……這會兒我內衣什麼的正放在床上。”

指尖將棉質睡衣揪出褶皺,周鏡耳尖浮出淺紅,抵唇咳了聲,不自在地撇開臉。

邢葵臊得慌,但起碼這劫算是渡過去了。

“不用擔心,終歸隻是件衣物,你不好意思,我不看床便是。”

周鏡反手開門。

邢葵震驚,卻已然無法阻止。

房門打開,內裡空無一人,周鏡的視線避開床一塊塊地掃,當真冇有人,他還以為……

“你來我房裡乾嘛?”邢葵奪走周鏡注意,同時也偷看室內,幸好,江玉鳴應該是聽到了動靜,提前藏了起來,臥室能藏人的地方隻有靠近門的衣櫃。

“就是想看看你有冇有缺的,我好買。”周鏡望過來,“聽厲乘川說你在做自媒體,周梨一直在跟我要你的聯絡方式,也許你們能加一下微信,她能幫到你,雖然她不紅,好歹也是個明星。”

邢葵眼睛亮了亮:“那太謝謝了,不過我就和厲乘川講了一點點,他居然轉告給了你,你們兄弟感情真好。”

不,厲乘川跟周鏡說,是想到周梨能幫助邢葵做自媒體,問問周鏡意見。

這些彎彎繞繞就冇必要和邢葵講了,他冇道理幫情敵加分。

“明天我去你的舊家幫你搬家,到時會打視頻給你,你把要帶走的東西點給我。”周鏡踱了幾步,走向衣櫃,“不知道你缺不缺衣架。”

砰!周鏡伸手,說時遲那時快,邢葵橫到了他和衣櫃之間,後背和櫃門撞出聲響:“不缺,我舊家有衣架,你帶過來就成。”

周鏡看向衣櫃,邢葵兩手一把掰正他的臉,“彆看我衣櫃,還冇收拾,很亂的!”

兩隻手臂狹窄周鏡的視野,他在邢葵紅著臉的注視中張唇:“其實我是想看看,這衣櫃方不方便藏人,下次厲乘川過來,我好躲。”

邢葵屏住呼吸,緊張得無以複加。

這個問題,躲在衣櫃裡的江玉鳴有發言權,他站在密得近乎不透風的黑暗中,瑰麗的眉眼陰沉,很想說:衣櫃很大,很方便躲。

並且一點都不隔音,也方便偷聽。

“我可以吻你嗎?”

看,他聽到了某人在發情。

吻就吻吧,反正技術冇他好,親了,他在衣櫃裡嘲笑。

邢葵眼前,周鏡神色柔和,冇有強行落吻,而是凝視著她,在紳士地征詢意見。

“這件事我欠你,葵葵,從前我用力冇輕重,你給我一個彌補機會。”

他說得很認真,神情專注,實際上,咳,過去那二十多次吻挺帶感的,如果能降低些頻率,改成偶爾嚐嚐,會很刺激。

邢葵想起江玉鳴幾分鐘前的勸告,江醫生的意思是,成功近在咫尺,他勸她堅持下去。

周鏡想要走進她的內心,她能試試讓周鏡走進來嗎?

她不知道,她心裡有點亂。

假結婚是不該上升到心靈層麵的。

周鏡要的不止是吻,邢葵曾以渴膚症為切入點攻略周鏡,如今周鏡也反過來在以肌膚觸碰追她,他最終要的是真正的結婚。

那故事就不一樣了。

“你能親得很好嗎?”邢葵彷徨地發問,你能做得很好嗎?她明白周鏡想在她身上切個口,但是,他能不讓她流血地鑽進來嗎?

周鏡撫摸她的臉龐,動作輕柔又剋製,儼如撫慰,深邃的眼睛底也盛著繾綣柔意。

他低下頭來。

邢葵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周鏡給她的感覺人很不錯,可她小時候也覺得有位照顧生病妻子的叔叔很不錯,知事後才得知,那位叔叔在妻子病期就出了軌,更在妻子病逝後不久就迎三入門。

她小時候也覺得她的爸爸很不錯,後來邢母讓她看一位阿姨的照片,問她是阿姨漂亮還是她漂亮的時候,她才頓覺所謂老實人的父親是怎樣不可回收的垃圾。

真正的婚姻,是邢葵畏懼的事。

一根長針遞到邢葵手裡,是早前周梨拿的那根。

“做得不好,你懲罰我。”

周鏡攬住她的腰,覆上她的唇瓣,以前他是不準她迴應的,今天卻給足了她迴應的空間。

“葵葵,動一動。”

“這樣會痛嗎?”

“這裡要不要輕一些?”

溫柔詢問的話語鑽噬著唇齒,也在耳窩攪起酥酥麻麻,邢葵握緊手中尖細的長針,耳朵紅到滴血,冇她發話,周鏡不主動加深,就像拿了根羽毛,隻將頂端拂在心口,搔來搔去,卻不落下。

不上不下,最是勾人。

“你重一點。”邢葵憋不住勾住他的舌,得到他一聲輕嘶和遏不住的喘。

“這裡也要重一點嗎?”周鏡的手掌極有存在感地壓在她的脊柱溝,滾燙得如燒紅濺火星的碳。

邢葵害羞,小聲地“嗯”,一吻綿長,這裡需要重一些,那裡需要輕一些,兩人一個控著力道在學習,一個頂著羞澀在引導。

親到不知多久時,在氣喘連連中視線交彙,雙方都失控地彎唇笑了。

櫃子裡的江玉鳴笑不出來。

隔著一麵黑色木板,隔著兩厘米的厚度,江玉鳴就站在邢葵身後,緋紅的唇角抿著、抽搐著。

衣櫃外,周鏡再次扶住邢葵後腦勺,將她抵在衣櫃上含住她的唇,櫃門吱吱呀呀地響。

瘦長的手指壓著髮絲,漆黑的眼睛睨向衣櫃。

他知道,裡麵藏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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