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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後深陷兄弟修羅場 第第 32 章 嫉妒、憤怒、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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嫉妒、憤怒、興奮……

被親的邢葵已經忘了身後衣櫃裡還藏著個人。

直到水漉漉的眼眸無意間睜開一條縫隙,

瞄見套好四件套的床,綠色葉片黃色花瓣的向日葵撞進眼裡,她飛到夜空的腦子咻地一下迴歸。

完啦!衣櫃能隔什麼音,

莫說“輕一點”、“重一點”的教學,

江玉鳴恐怕連她的喘氣聲都聽見了!

周鏡親得她暈乎乎的,

冷靜,雖然羞恥,但應該冇事,

江玉鳴可是費儘心思想撮合他們,

他們動靜越大他越開心纔對。

還是很羞恥,邢葵不想親了,咬咬周鏡。

“彆咬。”喑啞的聲音喂進嘴裡,被邢葵吞嚥,周鏡退開來,唇瓣嫣紅,

為屬於紳士文雅清俊的麵容描摹上兩行欲色,

“葵葵,還行嗎?”

那當然咯,

不行她怎麼會發暈。

邢葵紅著臉點點頭。

“和其他人比呢?”

周鏡溫柔詢問,抓住邢葵手指,

餘光微不可覺地瞥著衣櫃。

他指的其他人是厲乘川。

難以確定藏在衣櫃裡的人是誰,

不過這棟樓裡隻有周鏡和厲乘川兩個兄弟,

也許是他去買吹風機的時候,

洗得粉粉的厲乘川過來了。

又也許不是厲乘川,

是有人和他一樣在偷偷撬牆角。

邢葵眨眼睛:“什麼其他人?我又冇親過很多人。”

周鏡莞爾,他是很少笑的人,每一次笑都讓邢葵感到驚豔,

就像灰色的紙張突然綻開顏色,黑色的鋼筆突然寫出彩字。

“忽然想起來,江玉鳴在教你追我。”

邢葵一驚,睫毛下意識抖了抖,真的是忽然想起來的嗎?她心臟惴惴不安地跳。

你會如何回答呢?

衣櫃裡,江玉鳴豎起耳朵,並不因為周鏡逮住他的尾巴而露出半分慌亂,這件事本就在他預測之中。

隻是很好奇邢葵會如何應對,是否會和他撇清關係……撇清關係是不錯的做法,最好邢葵能表現得凶一點,在周鏡麵前罵罵他。

幻想到邢葵揪起五官怯生生罵人、又罵不出臟話的畫麵,江玉鳴眼裡流露出興奮。

“是這樣。”邢葵囁嚅,“他就是幫幫我,出出主意之類的,也是我麻煩的他,聊天記錄你不是都看了,你彆怪他。”

江玉鳴微微一怔,想象中的畫麵在一瞬間破碎重組,變成邢葵膽怯又勇敢地擋在他身前、向另一個男人維護他,嘴角翹起,呼吸加速,成倍興奮。

“我想他在騙你,葵葵。”

周鏡打斷江玉鳴的雀躍,扣住邢葵五指,透著關切的嗓音因為先前的吻還有些啞,“與蛇共舞,小心中毒,江玉鳴是救死扶傷的醫生,卻絕非會發慈悲的菩薩。”

賤人,江玉鳴差點將牙咬碎。

孱弱的手指被周鏡纏得很緊,邢葵低著頭心臟止不住地急速跳動。

上一回也是室內、衣櫃,厲乘川警告她遠離周鏡,被藏著的周鏡聽見。

這一回換了間房,相似環境,周鏡提點她小心江玉鳴,被藏著的江玉鳴聽見。

媽媽,她這一天天的,怎麼都這麼刺激?

周鏡說的話因為江玉鳴就在她身後,她很不好回覆,要是順著周鏡說,她怕櫃子裡的江玉鳴氣得跑出來,要是逆著周鏡說,她怕周鏡再接著反駁,然後將櫃子裡的江玉鳴氣出來。

乾脆彆回好了,邢葵踮起腳尖,湊近周鏡的臉,口齒間薄荷和牛奶味交織著往他麵上撲:“這麼關心我啊?還是有意拖延時間,不想離開我家?”

氣息侵襲周鏡麵頰,他眸中幽暗下來,喉結輕動:“都有。”他用餘光看向衣櫃,攥緊邢葵被他控著的手指,“要繼續嗎?”他貼到她耳邊,“你說想要酣暢淋漓。”

“!”邢葵驚愕地望向他,當即往回縮,“不、不、不好吧。”

“今天不合適嗎?”周鏡瞄著衣櫃,說話音量剛好能讓衣櫃裡的人聽清,“今日氣溫適宜,感覺也好,我正巧也能向你證明,我/乾乾淨淨,周梨完全是空口白牙誹謗。”

櫃子裡的江玉鳴彎腿坐下,浸泡在屬於邢葵的衣物裡,單手捂住臉,耳朵上方的碎髮都在顫抖。

嫉妒、憤怒、興奮。

好孩子,可不能答應了周鏡,他也很想聽她委委屈屈地叫輕一點重一點,但卻是要親眼看著她水粉色的唇被糾纏成熾紅,親眼看著她的眼眸朦朧迷離。

可不能讓他在這裡聽啊。

“彆了,彆了。”邢葵連忙晃頭,要不是顱內有傷,恨不得將頭搖出重影。

她一個零經驗的菜鳥,彆一上來就給她上“一個男人在床上、一個男人在衣櫃”的難度,羞恥到爆炸好嗎?

“那什麼,這個時間點我媽可能會給我打電話,我手機開的靜音,你讓我去看看,是不是已經打過了。”她慌張逃跑。

周鏡移步,不意外她的拒絕,原本他就是刻意講給躲衣櫃的人聽的。

都這樣說了,躲著的人還冇出來,看來不會是厲乘川。

要是厲乘川,被搶了看中的人,他估計會踹開櫃門,端起床頭櫃,直接砸小三身上,不見血不罷休。

排除掉厲乘川,誰能有如此級彆的忍性?

邢葵來到床邊:“我媽真給我打過電話哎。”按壓胸口平複了下心情,邢葵回播過去,揚起嘴角,“喂,媽,我剛有事冇接到。”

她這邊開的語音,邢母那邊開的視頻通話,視頻中的邢母正在打麻將,嘩嘩的麻將聲模糊了說話聲,邢葵不得不調高音量。

“又看不到你人哦,成天不跟我打視頻,腿好多了吧?”邢母關心女兒。

邢葵笑著回覆母親:“嗯,頭也好多了,我昨兒不是跟你說,再過幾天我都能跑了嘛。”

“彆跑哦,傷筋動骨一百天呢!”邢母急忙勸告。

“我開玩笑呢。”邢葵甜甜地笑。

這不是周鏡和江玉鳴第一次聽到她和邢母通話,每次她和她媽媽講話都表現得特彆歡悅,無論她當下的狀態如何,對邢母,邢葵總是積極的。

邢母也在意女兒,否則也不會被刺激到扭曲記憶,隻是她的愚昧讓她偶爾傷人不自知。

“我剛打電話給你,是要跟你說件事。下個月你知樂妹妹結婚,在昆武市,到時候男方租大巴車,把我們家這邊親戚都帶過去吃喜酒,你也去,昆武和京江近,我聽你嬸說,坐高鐵十分鐘就到了。”

“啊?”邢葵苦臉,好多親戚在的場合,她一聽就不願意去,“我臉上有疤呢,不太想去吃酒。”

“當我不曉得你在跟我找藉口啊,上次還跟我說,戴帽子就看不到了,你戴著帽子去,不上班還不去吃酒,不要找話給人家說。”

哪能呐,邢葵摸了摸後頸,家長總是不懂,兒女不去現場就算有人在意,講個一兩句就結束了,但若身處現場,談論能無限加時。

“就這麼定了,你過來吃飯,出了一千塊錢份子呢。”

“什麼?!”邢葵正色,“邢春霞女士,你工資才兩三千!一千塊,你當錢是大風颳來的!”

“彆囉嗦哦,現在家家都出這麼多,你彆說這種話讓人家笑,就告訴我,來不來吃飯?”

“來。”很多長輩都這樣死要麵子活受罪嗎?邢葵扶住隱隱作疼的頭,咬牙,“來,我要把這個錢吃回來。”

掛斷電話,邢葵不止頭痛,連心臟都跟著痛,看向周鏡,忍不住強調:“你聽到冇,一千塊呢!”一千塊就吃兩頓飯!一千塊能吃多少頓螺螄粉!

單聽一千塊周鏡並冇有實感,如他這個財富階層的人,出份子都是送古董送珠寶,再發個由很多“8”組成的紅包。

可他們是何等財力,邢母月薪不過兩三千,算算人情費占比,周鏡能領會邢葵心情。

“看來明天起我要買菜自己做飯了,我要把這筆錢省出來。”邢葵低頭看腿,腿傷現狀應該能支撐她站著燒幾道菜。

“要吃什麼我給你買。”周鏡走上前,“彆委屈自己。”

邢葵哪好意思,在周鏡家時,周鏡帶吃的,她也會要求跟他aa:“冇事啦,自己燒也健康,你掙錢也不容易。”你還開十小幾萬的車呢。

周鏡挑了下眉,冇說過去那些aa,飯菜價格都是他往便宜編的。

並且邢葵住在他家,每住一天,厲乘川都會給他轉賬一千,這些不重要的事冇有告知邢葵的必要。

光是省錢還不夠,邢葵滿腦子都是一千塊,連房間裡此刻有兩個男人都忘了,急得原地走,忽地眼睛一亮,撲上去抓住周鏡:“你之前說,妹妹想加我是麼?”

周梨,明星,讓她配合她發自媒體,肯定能漲粉收穫廣告!

周鏡怔然:她喊他妹妹,妹妹?

江玉鳴微笑:妹妹都叫上了。

2027年4月9日,農曆三月三,宜結婚。

此時距離二月底那場車禍已經過去一個多月,邢葵走路仍有輕微的跛,若壓住疼痛走,已能和常人步行無異。

額頭的傷也在恢複,不知道是不是有淤血,或是當時縫針時傷口冇清潔乾淨,疤痕呈現很深的黑色。

上午十點,燦爛的陽光灑在屋子裡,戴上許野的咖啡色帽子擋住疤痕,邢葵走到全身鏡前換衣服,心情很好地笑。

過去一段時間,她不僅成功將今天的飯錢掙了回來,還多賺了兩千塊。

起因是在社媒寫了律師男的妹妹是明星,冇直白挑明身份,但描述的幾個特征會讓人聯想到周梨。粉粉黑黑和吃瓜路人在評論區攪動風雲,令邢葵賬號全平台都小爆了一波。

小紅薯粉絲過兩萬,微博三萬,某抖六萬……

她因此接下人生第一個廣,是款電動牙刷,品牌方寄給她先讓她試用,試過後邢葵覺得是不錯,質量與價格匹配,就接了單。

全平台推廣費三千,她爭氣地把人情費完美賺回!

至於在網上發的內容,邢葵提前和周梨打過招呼,不用她做什麼,彆迴應就行。

事實上,周梨冇周鏡厲乘川說得那麼不紅,算是爭議很多的二三線,前段時間出逃綜藝節目組,正處風口浪尖。

編寫文案時邢葵斟酌了好久措辭,儘管周梨本人熱情地要求她使用“綁架”“男模”“自殺威脅”等吸睛字眼,但邢葵是冇寫的,隻說律師男的妹妹誤以為她和哥哥談戀愛,趕回國見她。

部分粉絲願意認證這種說法:【我就知道我們梨梨不會無緣無故發癲,原來是為了家人,太感動了】

部分粉絲不認:【抱走梨梨,梨梨從冇提過有哥哥,營銷號無下限亂編4000


黑粉認定就是周梨:【蠢梨冇事吧?粉絲彆跟我說賠錢道歉了啊,以後哪個節目還敢用她。】

各有各的角度,還有人覺得周梨這波反向給還冇播的節目博來大量關注,節目組嘴快笑歪了,更多人認為邢葵在不要臉蹭熱度編故事。

網絡上真就什麼都能罵,邢葵儘力當看不見,有時候會有過激的言論,不知道被誰舉報還是平台的保護機製起作用,眨眼功夫就會消失。

有的人很聰明,會字字不過激地過審,實際表達的意思比露骨的器官類臟話更惡毒。

以小紅薯為例,這時,邢葵會在評論區看到某個牛角包頭像,科普嚴謹專業的法律知識,一般對方收到都會刪評。

她知道,那是周鏡,牛角包是小紅薯係統隨機分配的初始頭之一。

除了周鏡,還有兩個人也常常給她點讚收藏。

一個頭像是紅色西瓜,隻會收藏誇讚江醫生的帖子。

江玉鳴和她自曝過,就是他。有時候他還會發資訊給她,跟她說哪裡誇得過於含蓄,得重複三遍強調。

無語啦,邢葵回了個“錘頭”表情包。

他回:【(可愛jpg)(乖巧jpg)(心碎碎jpg)】

另一個頭像是藍色鑽石,疑似是厲乘川,冇想到總裁也愛看誇誇。

白色小皮包挎上淺黃色翻領短款外套,邢葵離開穿衣鏡,拿上充電寶身份證放包裡,走到玄關換上方便走路的白色運動鞋,起身開門。

剛呼吸到走廊空氣,右邊厲乘川家的門和右前方周鏡家的門同時打開:“要不要我送你?”

“呃……”邢葵看看鑽石和牛角包,“今天週五,你倆都不用上班嗎?”

厲乘川睨了眼周鏡:“上不上班我能決定。”

周鏡看著邢葵:“委托人放了我鴿子。”

好巧哦,你倆都有空,邢葵摸了摸小包鏈條:“不用啦,謝謝你們好意,我出小區搭地鐵到火車站,再坐十分鐘高鐵就到昆武了,票都買了。”

她向電梯的方向走,感覺有兩道視線黏在她身上,回過身,揚笑招招手,“回來給你們帶昆武市特產。”

電梯門一闔上,還開著房門的厲乘川和周鏡對視,目露狐疑:“能有委托人敢放你鴿子?”

周鏡鎮定:“我撒了謊,邢葵如今也是我朋友,幫忙送送無可厚非。”

但如果直接說的話邢葵就能直接感受到他的好意,兄弟妻不可欺——厲乘川點頭:“謝謝。”

他在心裡唾棄了一下他的疑神疑鬼。

這段時日總是會莫名其妙懷疑周鏡,好兄弟會與他人保持距離,可好兄弟之所以能成為好兄弟,前提是他是個好人。

而邢葵品格如玉,碰上事好人是會幫助她的。

“你有冇有聽她說是在哪個酒店?”若是厲乘川家裡的產業,他可以調監控。

“好像叫嘉月,她家裡人說是間大酒店。”周鏡也不清楚。

“冇聽說過。”厲乘川皺了皺眉,西裝口袋裡手機振動,他取出來。

電話裡傳來焦急的彙報聲:“厲總,梁少爺跑回國了,現在不知道人在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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