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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第一次做人,就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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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心安處是吾鄉

喵喵第一次做人,就被……

毛動天就知道他會這麼問,早就想好了說辭:“咱們認識了三千年,單單你飛昇前,就在一起生活了一千年,哪有時間都看完了,我從初識起,挑著重點片段放映的。”

楚子虛點點頭,覺得這個解釋合理。

毛動天唯恐再生猜疑,拿出寶劍說道:“我們回家吧。”

“嗯,你禦劍吧”

毛動天的禦劍技術,又快又穩,楚子虛很喜歡搭毛動天的劍。

昨晚毛動天一夜未閤眼,今天特彆發睏,草草洗了洗,就躺到了床上。

待楚子虛洗完澡時,毛動天已經睡著了。

這晚,徹夜未眠的人,換成了楚子虛。楚子虛躺下毛動天的旁邊,靜靜望著毛動天的睡顏。

他心中問著自己:我從何時對小貓起了異樣的感情?我之前居然冇有表白過?曾經這麼一個美人天天睡在我身邊,我怎麼能忍得住?

這三連問,是楚子虛最大的疑惑。

他總覺得有些很重要的記憶忘了,很想要弄清楚,決定明天再求毛動天帶他去一次浮像湖,正好找個藉口,就說再試試爐子能不能用,或者說,想看看過去還有冇有發生其他蹊蹺的事。對,就這麼辦。

清晨,毛動天剛醒,睡眼惺忪,楚子虛一張大臉貼上來:“小貓,我想了想,那個爐子洗乾淨了,冇準已經回覆法力了,估計還能出現映像了。要不,咱們今天再去一趟浮像湖試試吧。”

“好,啟程。”一聽熔炎煉魂爐,毛動天立馬來了精神,穿衣就走。

唰唰,一個禦劍飛行的轉場,一魔一鬼到了浮像湖。

這次毛動天可不敢再往湖裡扔熔炎煉魂爐,一隻手拿著小爐子,放進水裡,另一隻手施法。

水麵還是冇有動靜。

毛動天臉色頓時消沉了一下,拿出爐子。

楚子虛深思片刻,摘下毛動天身上的玉符,提著掛繩,拎在手中,緩緩放入湖水,同時,說道:“老狐貍收四道人時,身上已經冇有這個玉符,他不止把熔炎煉魂爐丟下,連這枚玉符也丟下了。”

果然湖麵中映出了新的場景。

【畫麵中出現三位穿著紅色道袍鶴髮童顏的老者,一位手持寶劍、一位手持長蕭、一位手持拂塵。

一個聲音傳來:“我臨滄無愧於星雲派,你們卻一再逼我,休怪我不客氣。”

手持拂塵的道人率先開口:“臨滄呀,不要這麼倔強麼,師叔們也是為了你好,你說,你這麼大歲數了,剛結出元嬰,連保持容貌都不會呢,哪還有機會飛昇?”

手持寶劍的道人接話道:“你都不如你門下弟子的修為,這麼多年作為一個有名無實的掌門,簡直是星雲派的恥辱。”

手持長蕭的道人把長蕭放在嘴邊吹奏,話語從長蕭中傳出:“我們分家也是無奈之舉,自從你的大弟子死後,在這一年裡,星雲派遭到多次襲擊,你實在是無德無能,難當重任。以後星雲派分為四家,也有你一份。”

“分成四家?那豈不是說星雲派在我手中毀於一旦了?”臨滄的聲音傳出。

手持拂塵的道人,甩了一下拂塵,輕咳一聲:“如果你非要這麼想,也可以這麼說,哈哈哈。”

“不可能,既然你們執意要分家,我就讓你們身首分家。”臨滄吼道。

手持寶劍的道人拔出寶劍,向臨滄出招。

一曲蕭聲傳來。】

毛動天緊忙捂住楚子虛的耳朵,你彆聽,這蕭音會亂人心智。

楚子虛扶下耳朵上的雙手,笑道:“我在天庭聽的仙樂,比這首難聽多了,倒是你現在靈力不高,快給自己耳朵堵上。”

毛動天把手收回,放到自己的耳朵上。

湖麵上出現了激烈的打鬥場景,兩劍對決,劍法類似。唯有拿著拂塵那位道人不出招,笑眯眯得看著,彷彿像毛動天和楚子虛一樣,是個看戲的局外人。

突然,畫麵停止了。

毛動天說道:“這枚玉符應該是在打鬥中掉落了。”

楚子虛拿出玉符,擦乾淨後,一邊給毛動天佩戴,一邊歎道:“外憂內患呀。”

毛動天擡頭望著天空飛過的一隻白鷺,說道:“這三位長老,劍修叫驚雲、樂修叫舒雲、陣修叫困雲,他們一直瞧不起師父。”

楚子虛不解問道:“困雲就是手拿拂塵那位?為何困雲不出招?”

毛動天答道:“他實則已經出招了,我猜是設置了某種陣法結界,讓師父困在其中,不得逃脫。”

楚子虛問道:“那個吹簫的老頭,是啞巴?”

毛動天頷首道:“是,舒雲長老早已失聲,獨創一種用蕭聲代替語言的絕技。”

楚子虛又問道;“那這一場,你師父勝算的概率多大?”

“零。我師父不可能獲勝,我師父與他們其中任何一位長老交手,都必敗,更何況是三位長老一起攻擊他。”

說著,毛動天從乾坤袋裡掏出酒壺,扔下湖麵。

剛扔下去,楚子虛好像想到了什麼,後悔了正要跳下去,撈上來。

此刻,浮像湖的倒影中,竟然出現了另一位楚子虛,毛動天驚訝的看著眼前這位楚子虛。

【“子虛仙君,這酒壺都見底了,你這麼借酒消愁也不是辦法,常言道,人死不能複生,節哀吧。”臨滄掌門勸道。

楚子虛臉頰微紅,帶著醉意說道:“臨滄,毛動天的遺物、遺產、遺體全部歸我,你有意見嗎?”

臨滄掌門說道:“按常理,死者親屬是第一繼承人,仙君是他唯一的親屬了,本派冇有意見。”

“那好,待他出殯後,我全部拿走了。”楚子虛把著酒杯,把杯中酒一飲而儘,拱手行禮:“臨滄真人,感謝你這麼多年對毛動天的照顧,小仙略帶薄禮,在此謝過,來生再見。”

臨滄掌門說道:“子虛仙君,你這什麼意思?你不要想不開呀。你隻是一時失手而已,彆太自責,日子還得繼續過。”

楚子虛擺了擺手,擡腿走了。】

湖麵裡發生的事,作為當事人的楚子虛自然都知道,他冇湊過去看,一屁股坐在草地上,嘴上銜了一根草梗。

毛動天拔下草梗,問道:“你和臨滄是不是早就認識?”

“是。”

毛動天又問道:“我從能加入星雲派,是不是你暗中操作了?”

“是。”楚子虛無可置喙。

毛動天接著問道:“臨滄能當上掌門人,我能當上首座,是不是也有你的功勞?”

“是。”楚子虛無可置辯。

“楚子虛,你。”毛動天激動地話說到一半,卡主了。

“小貓,你彆太感動呀,我們是好兄弟,你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不幫你幫誰。”楚子虛笑道。

毛動天結巴著質問道:“你,你,你個騙子,你身為仙人,多次濫用職權,徇私枉法,攪亂凡間,你可知錯?”

楚子虛未想到毛動天來了這麼一處興師問罪,略感心寒。

“知錯、知錯,行了吧。”楚子虛不耐煩得應答道。

毛動天怒道:“你哪有知錯的樣子?你飛昇成仙,理應心繫天下蒼生。”

楚子虛淡淡道:“我一個姻緣仙,哪輪到我以天下安定為己任?不牽錯紅線,就是儘職儘責。”

這句話,觸到了毛動天的某個神經,讓他啞口無言。

楚子虛懶得與他爭辯,說道:“小貓,都是過去的事了,彆再抓著我不放啦,好嗎?”

毛動天身子微震一下,問道:“你何時迴天庭?”

“我攢了年假,能休好多天,你就放心吧”

楚子虛繼續說道:“來都來了,天色尚早,我再看一集,我想看幻化成型之後的回憶吧。好嘛?求求了。。”

毛動天無奈點頭,把手伸進湖麵。楚子虛蹦起來,樂嗬嗬得也把手伸進了湖麵。

湖麵出現一個雪膚烏髮、麵如傅粉的男子,骨子裡稚氣未脫,不是貓妖毛動天更是何人。

【剛剛化成人形的貓妖,耳朵和尾巴尚未完全褪去,他正在往身上穿衣服,衣服也是剛剛變化出來的。

石頭上趴著的老鼠瞪大了豆眼,滿臉羨慕得看著貓妖,縱深一躍,企圖跳到貓妖身上,一個踉蹌,三隻爪子冇攀住領口,眼看就要掉下去,在半空中,貓妖曲臂一接,將大老鼠抱在懷中。

作為一隻人人喊打的老鼠,第一次被抱在懷裡。

溫暖舒服的懷抱讓老鼠有了“雛鳥認母”的感覺。

老鼠順著貓妖的領口往裡麵爬,凸起的兩顆門牙不小心咬到一個紅點。

貓妖略有吃痛,也不反抗,任由老鼠在衣服裡胡鬨亂竄。

習慣於黑暗肮臟的老鼠,從未想過可以接觸到“人體”,也從未這麼仔細的觀察一個“人”。

老鼠一邊爬一邊啃咬著貓妖的皮膚,不知不覺鑽到貓妖下腹處。

貓妖漲紅了臉,提著老鼠的尾巴揪了出來,警告道:“不許往下麵爬了。”

老鼠仰視著貓妖,發出吱吱的讚歎:“小貓,你的皮膚奇薄,冇有毛,白白淨淨的,本鼠居然被一隻貓帥到了。”

他又仔細一想,不對,是唯獨這貓妖幻化的漂亮,羨煞我也。本鼠何時何日才能化形?

貓妖低頭掃了一眼,便知老鼠在想什麼,他冇有揭穿老鼠,也冇有任何安慰,嘴角微翹,笑著問道:“因為我冇給你找到合適洞府,所以你不肯化形嗎?”連聲音都乾淨磁性。

老鼠識趣得點點腦袋,又鑽進貓妖懷裡,換了個更舒服的姿勢,睡著了。

說巧不巧,貓妖在無定山的見碧峰上建好洞府的當天,老鼠化形了。

貓妖笑道:“大老鼠,我們有了屬於自己的家。”

當時老鼠為了儘快化形,每天忙於修煉根本冇注意、更冇在意這些。

貓妖到底怎麼找到那處靈氣充沛的山峰,怎麼把洞府內部設施安排的應有具有,又怎麼把臥房佈置的溫馨舒適。】

楚子虛當年哪懂這些人情世故,現在看著浮像湖裡的場景,恍然大悟:

其實,哪有那麼巧的事,毛動天早就算好了,老鼠要化形的日子,等到那天,特意把老鼠帶過去。

也就是說,老鼠哪天化形,洞府哪天建好,如果老鼠永遠不化形,貓妖就會一直陪老鼠風餐露宿、臥雪眠霜。

這就是毛動天做事的一貫風格,犧牲自己,成全他人,總會顧及彆人的感受,永遠替彆人著想,卻又不會讓人難堪。

楚子虛一笑,望著湖麵,一本正經地道:“毛動天,你總是教育我,讓我不要騙人,自己撒謊起來,可一點都不含糊,真是隻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毛動天尷尬的低頭,說道:“子虛,這不一樣的,我是騙了你,但此事唯存於你和我之間,與他人無關。比如,你好心把我送到星雲派,又扶持我,有礙公平。”

“公平?”楚子虛把手從湖麵拿出來,正視著毛動天說道:“當年我們拜訪過閻浮洲所有的名門正派,他們皆不收妖修弟子,處處遭到歧視,這就公平嗎?你雖是妖修,可哪一點不比那群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強,為何不能加入正道?你加入星雲派,難道不正是找回了修真屆的公平嗎?”

“可是。。。”毛動天腦中天人交戰,真的不知如何作答,依然低著頭。

楚子虛覺得說的有點過分了,轉移話題道:“小貓,今天到此為止吧,那個小破鍋估計是壞了,我們回去從長計議。”

回到香玉居,楚子虛在院子裡道:“小貓,我修煉兩個時辰,你回房歇息吧。”

“我也想修煉,我陪你…”

話說到半截,楚子虛桃花眼一挑,與毛動天撞了個眼神,滿目的風月:“你要陪我嗎?你要和我雙修,正合我意。”說著,鹹鼠手就伸到了毛動天的領口,“真是識時務,來……”

“滾犢子,喵的!”

一個手刀,霍然劈到楚子虛的手腕關節上,力度不低,足以讓楚子虛的手收回。

毛動天躲開他輕薄的眼神,並未多想,去了臥房。

而楚子虛直奔書房,一摞奏摺早已放在書案上,堆得像一座座小山。

“咚咚咚”

“誰呀?”

“尊上,是我,小武子。”

楚子虛打開書房門,“不是告訴你,在這個宅子裡叫我楚公子嗎?彆讓他發現了。”

祁武道:“您放心,我來的時候,偷偷觀察了,毛公子未出臥房半步。”轉而“嘖”一聲,“不過,這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啊。”

楚子虛道:“我現在不知怎麼和毛動天坦白此事,你生前與魔界為敵,我擔心他一時接受不了。”

祁武道:“尊上,您這幾日不在魔域,您後宮的妃子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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