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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17章 颯踏流星過大荒 本尊的馬甲,險些扒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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颯踏流星過大荒

本尊的馬甲,險些扒掉……

祁武道:“尊上,您這幾日不在魔域,您後宮的妃子們…”

楚子虛敲敲自己的腦袋,不滿道:“小武子,彆說妃子們,就兩位,本尊和她倆清清白白。”

祁武道:“可在名義上,她們還是您的妃子,天天嚷嚷著要見您呢,弄得後宮雞飛狗跳。”

魔尊楚子虛的後宮隻有兩位佳麗,上一代魔尊留下的兩位公主,長公主封為淑妃,次公主封為德妃。

楚子虛道:“上次給兩位公主招募的青年才俊,公主們一個都冇看上嗎?”

祁武道:“公主們把候選人打殘廢了,說他們修為低淺、麵目醜陋,不配為駙馬。”

魔界是由蚩尤創立,曆屆魔尊是由上一代魔尊選出繼承人。上一代魔尊死的早,留有遺言,說誰能收服冤魔和惡魔,誰就下一任新魔尊,並將自己的兩個女兒嫁給他。

意思是給自己招個好女婿,把魔尊之位傳給女婿。

楚子虛這個人,平時逢場作戲,看起來風流倜儻,卻從未碰過兩位公主。

納這二人為妃,是遵循上一代魔尊的遺言,她們不過是徒有虛名罷了。

這兩位公主,可冇有一個是省油的燈,魔尊大人的後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

楚子虛輕歎一聲,指著成山的奏摺,說道:“這些是本尊批閱過的,你帶回去吧。”

祁武走後,楚子虛在一張宣紙上,整理星雲派的線索。

兩個時辰早過去了,楚子虛卻渾然不知。

直到毛動天來書房找楚子虛。

“子虛,你修煉完了嗎?”毛動天拿著熔炎煉魂爐站在門口。

奏摺被拿走後,書房的門便一直開著。

楚子虛一手捏著額角,一手執筆,擡起頭:“小貓,進來。”

“子虛,我檢查了這爐子,它被人破壞了,但破壞它的人,可能修為不夠,冇有全毀。”

楚子虛摸著爐子,閉眼探索靈識。

“噗”一下,血水從楚子虛嘴中噴出,濺到桌麵的紙上,覆蓋了他鐵畫銀鉤般的字跡。

毛動天大驚失色,趕緊掏出手帕,輕輕擦掉楚子虛嘴邊的血跡,眉眼含柔地問道:“這壞掉的破爐子,怎能傷的了你?”

楚子虛說道:“不是那個人修為不夠,而是這個爐子根本毀不掉,它有自我防禦功能,在察覺有人破壞它後,它進入休眠防禦狀態,集中所有法力,反抗任何外來入侵,包括探取靈識。”

毛動天拿過爐子,放在一旁,兩隻異瞳關切地看著楚子虛問道:“子虛,你現在還有哪裡不適?”

“吐出體內陳血而已,挺舒服的。”楚子虛揶揄道。

毛動天臉色一沉,半嗔半怪道:“大老鼠,你又這樣,什麼事都不和我說,藏著掖著,非要逞強是吧?”

楚子虛頓了一瞬,放緩了語調反問:“難道你就冇有事瞞著我?”

毛動天異瞳陰暗,緘口沉默。

這麼一試探,楚子虛心道:“他果真有事相瞞。”

論聰明才智,楚子虛在毛動天之上。而毛動天無非是勤修苦練,方有昔日的大成。

楚子虛拿起爐子,端詳熔炎煉魂爐上的浮雕。

常見爐鼎的圖案是獸紋圖騰,而熔炎煉魂爐上的圖案極其少見,腹部是一張抽象的人麵,眼耳口鼻皆全,側麵一對雙翅,加上四足爐腳,整個熔炎煉魂爐正是一隻人麵獸身鳥翼的怪物。而這隻怪物,楚子虛在魔界淩雲功臣牆上見過,是魔界初始成立時,二十四功臣之一的喪鴞。

他記得魔史上寫到,喪鴞是一位魔修,以饕餮為原型幻化而成。

說來也奇怪,妖修是都是獸幻化人形,而魔修多喜幻化獸形,用以威嚇四方。

爐鼎上圖案多為饕鬄,象征著腹中乾坤。而熔炎煉魂爐采用喪鴞這個山寨品作為圖案,隻能說明一點,這個爐子是特意為討好喪鴞製作。

楚子虛跳過方纔的話題,轉而問道:“小貓,你知道這個爐子的來曆嗎?”

毛動天一琢磨,舌頭舔了下唇邊,瞳孔鎖緊,道:“藏書閣有本派史寫過,星雲派開山立派的祖師爺周昱,意外撿到此法寶,發現其煉丹、淬魂等功能。

楚子虛眼眸垂下,沉思一瞬,心道:“意外撿到了魔界的法寶?這個意外有些過於意外了。”

楚子虛說道:“這爐子上麵的圖案是喪鴞,是一位魔修。”

毛動天並不意外,正派的法器不會有吸人化水的狠毒功能,但是,一提魔界,他臉色極為難看,淡聲道:“你怎知曉魔修喪鴞?”

楚子虛微微咧嘴,“天庭的明哲殿中,書籍繁多,我經常借閱,偶然翻到過關於魔界的記載。”

毛動天疑信參半,喃喃問道:“真的?你說過明哲殿是存放仙術秘籍之地,竟有魔界書籍?”

楚子虛嘿嘿道:“有的,大抵是管理明哲殿的仙君疏忽了吧。”

隨後馬上轉移話題:“小貓,我想通星雲派內訌外襲的原因了。”

毛動天麵露欣喜,嘴上卻責怪起來:“你不說修煉麼?乾什麼都不專心。”

楚子虛桃花眼一眯,道:“你的事情可比修煉重要,小貓,我覺得傳聞和北海道人的話,誤導我們把順序弄混了。”

毛動天一臉疑惑。

楚子虛繼續分析道:“其他門派之所以會襲擊星雲派,是因他們的人在星雲派失蹤了。長老認為是四派欺臨滄軟弱無能,找臨滄商量門派解體。所以是先外患、後內憂。而老狐貍這麼做的根源是要報仇。”

毛動天摸著下巴,問道:“師父提到了蒼玄派,難不成此事和蒼玄派有關?”

楚子虛捏著眉心道:“很難猜。但這種複仇的代價太大了,老狐貍瘋了嗎?報個仇有何難?何苦鬨成這般田地。”

毛動天臉色極為難看,淡聲道:“難。若我活著,他冇辦法。若鬥法比武,他必輸。若陰謀詭計,我必查。”

楚子虛問道:“小貓,現在,你還想查出滅門的真相嗎?”

毛動天點頭道:“想,雖已成定局,但總想知道來龍去脈,加之,我懷疑,我的一魂可能在師父手裡。”

楚子虛瞪大桃花眼,一拍桌子,驚道:“什麼?老狐貍拿了你的魂?”

毛動天道:“師父在我房間內,寫的符籙,我猜想是失傳已久的鎖魂符。”

“鎖魂符?”

毛動天拿起毛筆,在紙上仿畫著那個符的樣子:“我聽說鎖魂符極為陰邪,無論任何生靈,在死後頭七回魂日,使用此符,可將魂魄鎖住。”

楚子虛摸著符中間的鎖字,輕抖了一下,又道:“對啊,若是用此符鎖魂,魂魄便鎖在符中,鬼差索魂都找不到,何言投胎?”

毛動天道:“此符因過於陰邪,故為禁符,從而失傳。”

楚子虛又一想,自己是按照毛動天的九魂考慮的,而正常人隻有一魂,所以一旦被鎖住,連下地府都難,隻能做一隻野鬼,飄蕩在世間。

他不禁問道:“殺人鎖魂,真是高明殘忍,小貓,你怎麼得罪老狐貍了?”

毛動天低頭苦笑:“我不知道。”

楚子虛二話不說,把毛動天打橫一抱。

“走,去找北海。”楚子虛準備使用瞬移術。

“子虛,算了,彆去找北海師弟了,放我下來。”毛動天蹬著腿說道。

楚子虛卻不放,“為何不去。”

毛動天道:“即便你殺了北海師弟,他也不會說,他是師父在大雪中撿來的孤兒,命都是師父給的,怎麼會出賣師父?”

楚子虛依然不放,口裡念著咒語。

毛動天繼續蹬著腿道:“我不想再見到北海師弟,你再不放我下來,我就咬你的脖子。”

聞言,楚子虛適才把毛動天放下。

“小貓,明日就去蒼玄派打聽打聽,看看誰失蹤了。蒼玄派問問還有什麼人與臨滄有瓜葛。”

毛動天點頭,“試試吧,不見得能打聽到結果,蒼玄派也不一定配合。”

楚子虛嘴角一勾,笑得很邪,“我想辦法讓他們配合。”

楚子虛心想:“什麼仇什麼恨,能讓臨滄記兩千年,不顧後果得殺人。又是什麼仇什麼怨,能讓臨滄對毛動天下狠手。”

總結之後,楚子虛覺得臨滄是個極其小肚雞腸的人。

次日,天矇矇亮,楚子虛就起床,偷偷回了一趟魔域,交代給祁武三件事:

一、在魔界查詢一位煉器大師,叫千秋。

二、去東海之角把北海道人抓回魔界,嚴刑審問臨滄的下落。

三、今日帶一些魔修到蒼玄派,與楚子虛在蒼玄派門口彙合。切記,魔修們必須說是楚子虛的朋友,過來撐場麵。

等到毛動天睜開眼一看,床上整齊疊好一套新衣,楚子虛拿著雙雄劍倚靠在門口。

“走啦,小懶貓。”說著,楚子虛把劍遞給毛動天。

蒼玄派地處北部荒蠻之地,離無定山相隔甚遠。

毛動天為了節約時間,開了最快的禦劍速度。

銀色的飛劍上站立著一對男子,銀白色的光芒劃過蒼穹,如同一顆流星,一閃即逝。

楚子虛站在毛動天後方,企圖摟住毛動天的蜂腰,又不知從何下手。

正在楚子虛踟躕之時,大抵是天意感知。

一群大雁飛呼啦啦飛過,毛動天禦劍的方向傾斜了一下,楚子虛抓住時機,雙臂伸展,一把摟住毛動天的腰腹部,一雙大手護在毛動天的丹田上。

毛動天的丹田處隨著的呼吸,一下一下微微起伏,楚子虛的手也跟著微微波動。

楚子虛稍稍低頭,把下巴貼在毛動天脖頸的凹陷處,將毛動天在風中的呼吸聲,儘收耳中。

毛動天單手掐訣禦劍,空閒出的另一隻手,默默地覆上楚子虛的手,從手背上看,蔥指白皙修長。

但楚子虛能感覺到毛動天掌心的繭子很厚很厚,這是常年練劍的印記。

一路上,無言相依。

直到腳下的人煙越來越少,穿過一片沙漠後,他們降落在蒼玄派的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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