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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18章 何處尋白衣卿相 本喵想和魔尊麵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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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處尋白衣卿相

本喵想和魔尊麵基……

腳下的黃沙滿布,人煙愈發稀薄,穿過一片沙漠後,他們降落在蒼玄派的山門。

山門前,一群形態各異的修士聚集,為首之人,正是祁武,

“楚公子,咱們一起進去吧。”

毛動天悄悄扯了扯楚子虛的衣袖,壓低聲音:“子虛,你這膽子比海大,又冒充魔尊,可彆在這裡翻了船。”

楚子虛笑道:“放心,那魔尊神秘莫測,鮮少露麵,閻浮洲內,見過他真容的修士不多。”

各大掌門在十年前見過楚子虛,但時隔已久,楚子虛不知他們還是否記得。

毛動天眉頭微蹙道:“我是擔心你在沐休期間,乾這種騙人的把戲,萬一被天庭知曉,影響你的仙籍,那可就不值了。”

楚子虛輕摸毛動天的發,眼神裡全是溫柔:“你的事,比仙籍重要。”

毛動天臉頰微紅,急忙避開楚子虛的觸碰,退到了一旁。

祁武上前,與守門弟子交涉,通報魔尊來訪。

片刻之後,守門弟子歸來,卻帶來一個意外的訊息:掌門已遠遊,度化眾生去了。不過,代理掌門善寧真人已接管一切。

門童引領楚子虛一行人踏入了蒼玄派的主殿。

大殿之內,金碧輝煌,光芒四射。

楚子虛環視四周,心中暗自嘀咕:“這些名門正派,真是奢華至極,連房柱都是純金打造,相比之下,我送給毛動天的那枚靈金門環,倒顯得小氣了許多。”

善寧真人是一位微胖的中年男子,手持摺扇,下巴上有一撮山羊鬍隨著呼吸微顫動,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一番寒暄之後,楚子虛切入正題,詢問起蒼玄派是否有人失蹤。

善寧真人用摺扇撓了撓頭,顯得有些尷尬:“這個嘛,要說失蹤,倒也冇有,隻是掌門不在,算是少了一人吧。”

楚子虛心中生疑,麵上卻不露聲色。

毛動天眉頭緊鎖,對著楚子虛道:“蒼玄派的掌門是個孩童,不是咱們要找之人。”

善寧真人仔細打量著說話的人,見他白衣勝雪,典則俊雅,心中暗自驚訝,修真界中,竟有如此人物。

楚子虛靠近毛動天,撩起毛動天的耳旁的碎髮,輕輕順到耳後,對著毛動天耳朵低語:“這胖子怎麼不認識你?”

毛動天說:“我也不認識他。”

原來,百門聯盟之時,善寧真人正值閉關修煉,不問世事,直到掌門失蹤,他纔不得不破關而出,接任代理掌門一職。閉關這段時間,恰好與百門聯盟時,風頭正盛的毛動天錯過,因此並不相識。

楚子虛繼續追問:“孩童如何能當掌門?”

毛動天貼耳解釋道:“掌門外表雖是孩童,實則修為高深。”

善寧真人見二人竊竊私語,舉止親密,甚是不解。他扇動著摺扇思考。

腦海中突然閃過修真小報上的傳言,魔尊有龍陽之癖,曾從地府搶走一白衣小魂。

他瞥了一眼穿著白衣的毛動天,好似頓悟般,右手把摺扇合起,往左手心一敲,原來如此。

毛動天又問:“貴派可有其他年長者失蹤?”

善寧真人不緊不慢地道:“這個,這個,在下不才,本派唯獨我最年長。”

楚子虛眼珠一轉,計上心來:“前幾日,有一人穿著貴派道服,對本尊出手相助,自稱曾經是貴派弟子。本尊本想贈他一把白骨霜花扇以表謝意,他卻悄然離去,未留姓名。故而,本尊此行特來詢問掌門,此人究竟是誰。若掌門見到他,請求掌門代本尊,將白骨霜花扇轉交給他。”

善寧真人聞言,神色變得激動起來:“哎呀,我倒是把他給忘了,確實有這麼一位老者,是個廢材,比我年長,比我愚鈍,修行多年,不得長進,始終無法練就童子金身,慢慢淪為掃地老仆。”

楚子虛心中暗笑:“你自己都已退化至中年,還嘲笑他是廢材,實乃五十步笑百步。”

善寧真人這麼一講述,楚子虛終於明白了蒼玄派的修煉法門。

蒼玄派修的是童子功,修為越高,外表越年輕,反之修為越低,則越年長。

通常門生弟子皆是青年模樣,出竅後顯少年之姿,達到大乘境界,則如孩童一般,這便是所謂的童子金身。

楚子虛追問道:“他貴庚幾何?道號為何?”

善寧真人思索片刻:“兩千多歲,還是三千多歲,年齡嘛,我也說不清楚,反正比我大得多。道號?大家都叫他掃地的。”

楚子虛心中一動,想起了浮像湖中映出的掃帚,猜測那被臨滄吸入小爐中的,或許就是此人。

隨後又問道:“他還說,他要去找一位叫臨滄的人,這個臨滄也是貴派中人嗎?”

善寧真人笑道:“魔尊大人有所不知,那臨滄啊,以前是個廢物掌門,把整個門派都給毀了。這倆人居然認識,真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哈哈哈,真是廢材找廢物,廢到一起了。”

楚子虛心道:“看來善寧並不知情。臨滄僅是星雲派的笑柄,現在卻成了整個閻浮洲的笑柄。”

毛動天再次發問:“貴派兩千年前,可曾發生過什麼大事?”

善寧真人搖了搖頭:“那時我剛入門不久,未聽說什麼大事。你們為何如此關心此事?”他轉頭看向楚子虛:“魔、魔尊大人,雖自您上任後,與眾宗門乾戈載戢、和平共處,但本門內部之事,也不便透露。”

楚子虛嗬嗬兩聲,略勾嘴角,笑道:“善寧真人,本尊這位契弟呀,閒暇時愛寫話本,總愛打聽些奇聞異事,您多多包涵。”

善寧真人客氣道:“好說,好說,有魔尊大人的麵子在,我自然不在意。隻是那把什麼骨的扇子……可否先由貧道保管?”

這句話反而把楚子虛逗樂了,心中暗笑:“蒼玄派是冇人了嗎?居然讓他當代理掌門。”

毛動天雖然靈力不高,但身手敏捷,他猛地一衝。

再看善寧真人的摺扇已落入毛動天的手中,輕輕扇搖。

至於如何奪過來的,眾人隻覺眼花繚亂,肉眼難以捕捉。

這群魔修們可是小刀拉花——開了眼,他們本以為毛動天是一位靠外貌得到魔尊大人寵幸的小白臉,今日一見,才知此人深藏不露。

毛動天對著善寧微微一笑:“白骨霜花扇,就在我手,贈予善寧真人。”

善寧真人怎料到這魔界的小白臉竟有如此能耐,輕而易舉地便奪走了他手中的扇子,一時瞠目結舌,半晌纔回過神來。

他自知不是對手,本著好漢不吃眼前虧的原則,顛顛上前,隻好硬著頭皮上前接扇:“謝……”

毛動天豈會輕易讓他如願,身形再次一閃,如同舞劍般,挽了一個扇花,繼續輕扇,臉上笑容不減:“說不說?到底發生過什麼事?”

楚子虛在一旁掩口而笑,心中暗道:“善寧啊善寧,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惹上了我家的笑麵虎。”

善寧真人哀求道:“俊公子呦,那時我剛入門不久,真的冇有什麼可以提供的寫作素材啊。”見毛動天不肯罷休,他摳著鼻子,冥思苦想:“我想想,我想想,要說有,唯一的大事就是蒼玄派和清虛派結盟,兩派之間互換弟子修煉。”

毛動天將扇子合上,隨手一拋。

善寧真人急忙跳起去接,扇子卻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響聲。

再在撿起一看,‘白骨霜花扇’的扇骨折,霜花碎,善寧哭。

楚子虛起身走向善寧,一把搶過善寧真人手中破損的扇子,問道:“為何互換弟子?”

毛動天心中納悶,不知楚子虛為何也相中了這把破扇子。

善寧真人眼睜睜得看著扇子被人搶走,哀聲道:“清虛派擅長醫術、蒼玄派擅長攻擊法術,我們派弟子到清虛派學習醫術,清虛派弟子到我派學習攻擊法術,他們互相交流,可以全麵增長弟子們的本領。”

楚子虛一揮手,將扇子拋回給善寧。

這一次,善寧真人終於穩穩接住了扇子。他展開扇麵,將扇子翻來覆去細瞧一番,扇骨已被接上,整個扇子完好如初,不禁驚訝萬分。

再擡頭時,魔尊一行人已消失得無影無蹤。

禦劍返程的路上,毛動天忍不住問道:“子虛,你可知新上任的魔尊是什麼樣的人?”

楚子虛自是心虛,麵上卻故作鎮定:“我略知一二。”

毛動天道:“我見那善寧真人對你這個狐假虎威的贗品畢恭畢敬,可見魔尊的聲望不低。”

楚子虛笑道:“魔尊不像傳聞中那般可怕。”

毛動天惋惜道:“聽善寧所言,如今魔修與道修已和平共處,當年百門聯盟共同抵抗魔修一千年,到了新魔尊手裡,竟能如此輕易地化乾戈為玉帛,我心中倒是有些佩服他。”

楚子虛心中竊喜,卻低聲說道:“他不及你萬分之一。”

毛動天搖了搖頭:“怎麼可能,魔界至尊啊,這個角色可不是一般人能勝任!”

隨後又惋惜道:“可惜,是我死後,這個魔尊才上任的,未與他會麵過,若日後有機會,我定要…”

楚子虛打斷:“小貓,小貓,小心前麵的大雁!”

毛動天劍鋒一偏,猛地閃開。

“小貓,彆嘮了,先專心禦劍吧。”楚子虛摟著毛動天的腰,貼得更近了。

毛動天又道:“我就想說,魔也有好魔,道也有壞道,不能以偏概全。”

楚子虛的嘴對毛動天的耳垂吹氣,說道:“那你說,我是好還是壞?”

毛動天晃了晃腦袋:“彆鬨!癢癢!你壞,你最壞。”

飛劍落在香玉居後,毛動天的話匣子又打開了。

“子虛,你說魔尊他長什麼樣呢?”

此話一出,楚子虛腦子裡嗡嗡的,彷彿一隻蒼蠅飛來飛去,怎麼也趕不走。

毛動天見楚子虛不說話,戳了戳楚子虛的肩膀,“贗品,我問你呢?”

楚子虛眉梢輕挑,魅笑道:“他是不是長我這樣?”

毛動天彎腰捧腹,差點笑出內傷:“哈哈哈哈,怎麼可能,魔修我可見多了,他們一個比一個醜,一個比一個怪,說實話,那你群朋友都比你演得像,起碼妝造合格了。而你,一個主演,扮相都不及格,魔尊怎麼可能像你這麼俊美。”

楚子虛撓著後腦勺,心道:“本尊馬甲套馬甲,很難脫下了。”

但他仍希望毛動天知道真相的時候,不要太吃驚,又嘗試著引導毛動天:“他有冇有可能就是我?”

毛動天愣了一瞬,笑容僵在臉上,手還捂著肚子。

而後,又笑著苛責道:“子虛,你又騙我。你真是裝上癮了,以後不許再裝魔尊了。”

楚子虛皺眉道:“為何不許?反正魔尊他不知。”

“就是不許!魔尊這等英明神武的奇人,你怎可…”

楚子虛搶話道:“怕我裝得不像,給他抹黑?”他有點吃魔尊的醋了,即便自己就是魔尊本尊。

毛動天搖頭道:“不是,你多次打著他的名頭出去騙人,魔尊這等英明神武的奇人,他早晚會知道的,我擔心他會對你不利。”

楚子虛心頭一樂,猛力捏了下毛動天的臉,“我偏要裝他,一直裝下去。”

“啊?!”

楚子虛又道:“明日,你禦劍帶我去清虛派,既然清虛派也有弟子失蹤,不如我再裝作魔尊去問問,他們應該會給些麵子。”

毛動天道:“子虛,你不是會瞬移術嗎?怎麼這幾天老讓我禦劍。兩個大男人同禦一劍,太擠了。”

楚子虛編了個藉口道:“使用瞬移術會消耗大量靈氣,若無急事,儘量不用。”

毛動天覺得有理,真就相信了。

這一魔一鬼都梳洗完畢,躺倒床上了,毛動天又好奇問道:“子虛,你在天庭認識的人多,你能接觸到魔尊嗎?”

楚子虛一癟嘴,心中一酸,淡淡道:“你想見他?”

毛動天翻了個身,麵對著楚子虛,像個害羞的小姑娘,小聲道:“有點想見。”

倘若毛動天知道他口中的魔尊,就在他眼前,肯定心裡罵自己一萬遍:傻貓。

然而,楚子虛可捨不得罵這隻小笨貓。他幫毛動天把被子掖好,隻說了一句:“快睡吧。”

毛動天還想再說點什麼,話在嘴邊被楚子虛“快睡吧”三個字壓住了。

翻來覆去,毛動天還是睡不著,終於叫醒了楚子虛,補充了一句:“明日,你最後一次裝魔尊,之後,便不要再冒險了。”

楚子虛迷迷糊糊地應聲“嗯”。

一夜,日月交換。

第二日,在去清虛派的路上,毛動天給楚子虛講了一些關於清虛派的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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