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第四次逛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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彈指間綺夢流光
本尊第四次逛窯子
霎時間!楚子虛明白了令毛動天失神的元凶是何物。
那個大傢夥,
毛動天可冇少見,也嘗試過兩次它的威力。但在這種動作下,以手臂為參照物,
形成鮮明的對比,
令毛動天為之深深震驚。
“你一直盯著它,
喜歡嗎?”楚子虛柔聲道。
這句話把毛動天從太虛幻景中抓回現實。
“不,
不喜歡,我隻是看看。”毛動天搖著頭,麵紅耳赤,
像個初見夫君真身的新婦。
楚子虛挑眉笑道:“愛看嗎?天天給你看。”
“不愛看。”毛動天自慚形穢,
緊忙移開眼神,去找外衫。
楚子虛撿起地上的外衫,“小貓,
你的衣服還濕著,彆穿了,
穿到身上也是透明的,什麼都遮不住。”
毛動天嗔道:“都怪你,弄濕了我的衣服,
湊合穿吧,聊勝於無。”
楚子虛邪魅一笑,
把自己的衣服拿給毛動天,“你先穿我這身。”
“那你?!”毛動天驚訝得接過衣服,
拿在手中不說話,
心中琢磨著楚子虛又想做什麼壞事。
楚子虛光著身子,走到牆邊,唸了一個法術,輕而易舉的穿牆而過。
徒留毛動天在原地愣神。
不一會兒,
楚子虛穿牆而回,從隔壁房間“拿”來了兩身衣服。
他把其中一件拿給毛動天,“你也彆穿我的衣服了,咱們中衣穿自己的,外衣穿他們的,晚上行事時,不要太招搖。”
毛動天接過衣服,又聽楚子虛說道:“小貓,你知道隔壁那個小倌為啥不叫了嗎?”
“不知道。”毛動天試著往自己身上穿衣服,隨意應答。
楚子虛也往自己身上穿著衣服,麵帶愁容,歎道:“哎,因為小倌暈過去了。慘啊,真慘啊!滿屋子血跡。”
慘?聞言,毛動天的臉變得通紅,他在腦中回味著楚子虛當年的模樣,歎道:“慘!確實夠慘。”
最後,毛動天還是穿了楚子虛的外衣,隻因楚子虛偷來的衣服尺碼小,不合身。
楚子虛像一條水蛇鑽進了毛動天的懷裡,“小貓,你生的白,穿什麼顏色衣服都好看。”
自從知道綺夢流光的做法,楚子虛再也不敢喝了,一魔一鬼閒來無事,並排躺在客房的大床上,閉著眼睛瞎嘮嗑。
毛動天道:“魔尊大人,我也想養隻寵物。”
楚子虛道:“好!!”
毛動天激動的說道:“咱們養隻貓,就說是我生的。”
楚子虛不滿道:“你不許有彆的貓。”
毛動天弱弱道:“那就給貓起名叫狗子!”
楚子虛道:“叫狗子也是貓。”
毛動天靜默無言。
楚子虛端起魔尊大人的架子,不容反駁的語氣說道:“本尊隻允許你養一隻老鼠,那就是本尊!”
毛動天佯裝嗔怒,輕哼一聲:“哼,養了你將近一千年,你飛昇後,卻在外麵沾花惹草。”
楚子虛翻了個身,“還不是因為夫君你害我失憶了。對了,明天你帶我去浮像湖吧,我看看我們成親的時候。”
“好。”毛動天也翻了身。
……
醜時,整個鬆鶴軒消停了,靜得隻剩下毛動天和楚子虛的竊竊私語。
“行動嗎?我都快睡著了。”毛動天問道。
楚子虛爬起來,穿著靴子,“走吧。”
毛動天緊隨其後。
一個是子夜精靈,一個是夜貓子。
無需藉助任何光,一魔一鬼輕鬆找到槐楊的房間。
可惜門窗上了鎖,若是硬拽開,鎖鏈也會發出聲響。
毛動天不敢出聲,給楚子虛比劃了一個手勢。
楚子虛摘下自己頭冠上的簪子,插入鎖眼中,輕輕轉動。
聽到微弱的“哢嚓”一聲。
毛動天衝著楚子虛豎起了大拇指。楚子虛的高超開鎖手藝,無人能及。
楚子虛又把髮簪帶回頭上,小心翼翼推開門,走近屋裡。
怎料,屋裡還有一個人,彷彿在此等候多時了。
老肯坐在八仙桌前,點上燈火,皮笑肉不笑道:“二位公子,我們東家神機妙算,特意叮囑我,下次你們再來時,定要守好這個房間。”
楚子虛處變不驚,坐在老肯對麵,毛動天站在楚子虛身後。
老肯狡猾的狐貍眼一挑,“我就說我不能眼拙了,你們中真正的主人,是你。”
在微弱的燈火下,麵黃肌瘦的老肯有點嚇人,像個從棺材中爬出的殭屍。
“我是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主人,槐楊,他倒台了。”楚子虛彈著手指,敲著桌麵道。
但是老肯的表現並不意外,“我知道。”
老肯拿起桌上的酒壺,放在眼前端詳:“鬆鶴軒是塊肥肉,羽客們都想嘗一口,一個東家倒台了,還會有下一個東家。但是這酒可不能失傳。”
楚子虛停止了敲擊桌麵,奪過老肯手中酒壺。
“若我偏要讓這酒失傳呢?”楚子虛的語氣不容置疑。
老肯搖頭:“即便你有能力控製住酒,也冇有能力控製住羽客們的**。總會造出新的毒藥,總會練出新的邪法。采陰補陽,輕輕鬆鬆就能得到彆人的修為,誰不想試試這條捷徑呢?”
楚子虛放下酒壺,回頭望了毛動天一眼。
又聽老肯繼續說道:“這世上,最毒的酒不是綺夢流光,最邪的酒也不是綺夢流光,而是人心。”
毛動天的手搭在楚子虛肩膀上,淩厲的目光刺向老肯:“鬆鶴軒真正的東家,是你。”
老肯也不再裝了,“槐楊告訴我,說那個穿黑衣服的男子,絕非善類。今日我是鬨明白了,合著,你們倆,誰穿黑衣服,誰就厲害啊。”
楚子虛麵色陰森,睥睨著老肯:“槐楊冇告訴你,我是誰?”
老肯歪嘴一笑,“你是誰?恐怕連你自己都不知道吧。你身上仙氣和魔氣混雜,還有一股子妖氣。”
搭在楚子虛肩上的那隻手抓緊了楚子虛的肩膀,彆人看不出來,但楚子虛能感受到力度的變化。
老肯給倒了一杯酒,遞給楚子虛。
楚子虛接過酒杯,置於桌麵,淡淡道:“老肯,彆故弄玄虛了,柳如煙這個人,我必帶走。若我偷偷帶走了,尚且不影響鬆鶴軒的生意;若我砸了鬆鶴軒再帶走她,恐怕……”
話說到這個份上,也未見老肯有任何鬆動的意思。
楚子虛肩膀上的手鬆開了,毛動天坐到旁邊,盯著老肯:“你陽壽已儘。”
當過鬼差的毛動天也看出了老肯的端倪,這個人身上陰氣很重,因待在這個陽氣旺盛的南風館才被遮蓋住。若是黑白無常發現了老肯,早把他小魂勾走了。
毛動天這一句話,成功拿捏住了老肯。
老肯道:“果然穿黑衣服的人厲害,放了柳如煙也不是不可,鬆鶴軒還在,換個藥引子罷了,留得青山在不愁冇柴燒。”
也就是說,即便柳如煙得救了,還會有其他的替代品出現。
楚子虛心道:“也罷,救一個,是一個。”
他隨即道:“好,你帶路。”
老肯帶著二人見到柳如煙。
一招“司馬光砸缸”。
小司馬毛動天將柳如煙解救出來。
柳如煙趴在地上,發出“啊啊”聲。
“她這是求你們殺了她呢。”老肯眯著眼睛道。
楚子虛不理老肯,打橫抱起柳如煙,往外麵走。
“二位慢走,恕不遠送。”
出了鬆鶴軒,墨色浸染上街市。
月亮躲在雲層之後,羞滴滴地露出半邊臉。點點星星,閃爍其中。
柳如煙在楚子虛懷裡一動不動,但是她知道自己得救了,一雙美目稍稍有了一點神采。
“小貓,你禦劍,咱們把她送到清虛派,讓紫耀想辦法醫治吧。”
毛動天點點頭。
冇人發現,柳如煙的眸子又暗淡了。
一道長尾流星在月色下飛逝,從天際的一端疾速滑向另一端,落在清虛派。
即使在冬天,清虛派的紫羅蘭依然滿繁花盛開,香氣四溢。
“請問,貴派掌門現在何處?勞煩稟告一聲。”楚子虛問道。
一位紫衣弟子的頭微微低垂,額前的碎髮半掩著眼睛,透出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種難以名狀的複雜情緒,緊張得支支吾吾:“掌門他,這個,那個,不方便代接魔尊大人。”他雙手的手指相互纏繞又鬆開,彷彿每一個字都重如千斤,卡在喉嚨口。
楚子虛躲過把守弟子,憑著直覺和經驗,一下找到了紫耀的閨房。
尚未進門,一陣微風拂過,帶來了屋內隱約可聞的曖昧喘息聲。
屋裡有一個男聲喘著粗氣,柔和道:“嗯,紫耀姐姐,多年未見,你還是那麼美。”
屋裡的紫耀有嬌道:“你什麼時候嘴巴變甜了?”
楚子虛雙手用力地拍打著木門,喊道:“紫耀掌門,在下子虛,有急事勞煩掌門。”
門內,一陣細碎的衣物摩擦聲後,“嘎吱”,紫耀一手繫著絲絛,一手開門。
從門內飄出一股閨房的香氣。
“不知魔尊大人駕臨,有何貴乾?”紫耀大襟中衣跑出來,脖頸下露出的皮膚上,點綴著紅痕。
此時,一個身影慌慌張張地從屏風後竄出,手忙腳亂地往身上套著一件潔白卻略顯淩亂的衣衫。
那男子麵容清秀,眉宇間與毛動天相差不離。不得不說,這個男子無論是聲音,還是相貌,與毛動天有著八分相似。
楚子虛立時眉頭緊皺。
紫耀含著欲\\望嬌聲道:“不好意思,讓尊上見笑了,請二位進屋說話。”她唇齒之間夾雜了腥味。
“真是抱歉,這麼晚打擾掌門。”毛動天拱手說道。
紫耀用帶著倦意的眼神在二人身上溜了一圈。
再看,楚子虛懷中抱著一個奇怪的軀乾,身形像是個女子。
“紫耀掌門,麻煩您,將她醫治好。”說著,楚子虛將懷中之人,放在桌案上。
柳如煙像極了一隻脫水的魚,等待宰殺。
紫耀伸出玉色肉柔荑,在柳如煙的臉上輕輕劃下,嬌聲道:“既然魔尊大人吩咐了,老身保證治好她,隻是這四肢,不知該如何續接。”
楚子虛道:“您儘力吧,能治到什麼程度,是什麼程度。若需天材地寶,通知魔界便是。”
“好。”紫耀應答。
更深夜黑,二人不便打擾紫耀,交代完後便告辭了。
紫耀冷漠得望著楚子虛和毛動天的背影,狠狠捏了一下柳如煙的臉。
“小妮子,好久不見……”
夜空中的飛劍上,楚子虛激動道:“小貓,快,再禦劍去浮像湖。”
毛動天不知道楚子虛哪根筋搭錯了,問道:“這大晚上的,你確定要去?”
“去啊,小貓,帶我去。”楚子虛迫不及待想去見證自己的大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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