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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第一次做小媳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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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燭搖曳映紅妝

本尊第一次做小媳婦……

月色之下,

某處的一對情侶,正因方纔見到流星未及時許願而懊悔,再次見到一顆流星劃破深邃的天幕,

頓時欣喜若狂,

急忙許願。

然,

這顆流星最終落在浮像湖前。

“開始吧,

小貓。”楚子虛指著浮像湖說道。

毛動天並起食指和中指,點到太陽xue上一道藍色靈光,彈到指尖,

手指一揮,

指尖把靈光點入湖中,楚子虛和毛動天把手伸進水裡,湖麵映出了一個穿黑色衣服的俊俏公子:

【“小貓,

小貓,我今天去附近鎮子的集市了,

買了這個。”

說著,把手裡的棒子在毛動天前抖了抖,這棒子是一根竹竿,

竿前拴了一串雞毛,棒子一抖,

雞毛晃來晃去。

“他們說這叫逗貓棒,我看有趣,

買來給你,

喜歡嗎?”楚子虛一邊說,一邊衝著毛動天搖晃棒子。

毛動天看到逗貓棒眼睛發光,眼珠隨著棒子上的晃動雞毛轉來轉去,脖子帶著腦袋也跟著搖晃。

楚子虛往後倒退著走,

用逗貓棒引著小貓跟著他走,退著退著,一個踉蹌,楚子虛往後一仰。

毛動天猛得摟住楚子虛的腰,扶住差點摔倒的楚子虛,把楚子虛往自己身上攬來,嘴覆到對方嘴上,細細品味。

不知道毛動天的吻有什麼毒液,嘗著嘗著,楚子虛好似中了軟筋散,渾身失去力氣。

手一鬆,“嗒”一聲,逗貓棒掉到地上。

楚子虛的腿也酥軟無力了,站不住似的,連著身子往下滑。

親吻的部位也隨著楚子虛嘴唇的滑落髮生改變,從開始的嘴嘴相接,到咬上毛動天的喉結。

毛動天一吃痛,將楚子虛拉起,笑道:“逗貓棒哪有老鼠好玩?”說著把大老鼠扔到床上,開始扒他衣服。

剛扒開衣襟,楚子虛的懷裡掉出一本書,上麵寫著《龍陽珍品》。

毛動天拿起書,正要翻開這本畫冊,卻被楚子虛紅著臉搶過來,藏到枕頭下麵。

楚子虛把衣襟合上,整理著衣服:“小貓,晚上再看吧,我給你買了好多好吃的,放廚房熱上了,我去給你端來。”

一會兒,桌子上擺上了各種腥物:鹽焗大蝦,鬆鼠鱖魚,清蒸多寶,蒜蓉扇貝………兩盅白米酒。

毛動天看著都眼饞了,拿起早已會熟練使用的筷子,一口一口的吃起來。

楚子虛喝著米酒,靜靜看著小貓吃飯,心裡美滋滋,眼睛都眯了起來。

“你不吃點嗎?”毛動天問。

“我更愛喝米酒。”說著,楚子虛舉起了酒杯。

毛動天也舉起酒杯說:“我陪你喝,乾杯。”

“砰”。

一罈米酒入肚,楚子虛喝得有點微醺,靠到毛動天身上。

毛動天問道:“我發現你更喜食湯湯水水般的流食,有了米酒、牛奶,其它什麼都不吃。”

楚子虛紅著臉說:“以前躲在寺廟,偷聽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講到老鼠娶親或者老鼠嫁女,都會有米酒喝。可是在寺廟,一滴酒水冇有,我就想米酒是什麼味兒,有一天,中年和尚偷偷帶了一壺黃酒回來,藏到柴房,我噸噸噸喝了半壺,醉倒在柴房。第二天差點被那和尚踩死,還好,和尚隻犯酒戒,不殺生,留了我一條小命。從此……”

毛動天搶話道:“從此你就該戒酒。”

楚子虛搖頭說:“從此,我就喜歡上了這種喝醉的感覺。”

毛動天笑道:“可真有你的,記吃不記打。以前天天偷吃貢品,被和尚追著打。”

楚子虛帶著醉意,嘖了一聲:“我有點懷念我們在寺裡的日子了。”

毛動天沉思片刻,“等修行得道後,我們回去,重建那裡。”

楚子虛又喝了一杯,問道:“你為什麼要修行?”

毛動天道:“你記得咱們以前聽佛經講的眾善奉行嗎?我要讓自己變得更好,用修為去做善事,保護想保護的一切。比如不讓寺廟被毀。”

在他們眼裡,寺廟是他們第一個家。

毛動天拉著楚子虛的手,問道:“你呢,為什麼修行?”

楚子虛打了一個酒隔,嘴裡散出米酒的甜淳,張開嘴:】

此時,正在看湖中映像的魔尊大人與湖裡的黑衣男子同時說道:“我修行是為了要與小貓在一起,做長長久久的道侶。”

毛動天瞪大眼睛驚訝道:“子虛,你想起來了!”

楚子虛低頭輕聲呢喃:“隻想起了這一句。”

【湖裡的楚子虛說完後,眼睛閉上,準確說是醉得睜不開眼睛了,這個表情像是在邀請什麼人一般。

毛動天一把將楚子虛抱在懷裡,左親右吻。

楚子虛被親吻的迷迷糊糊,“你吃完了嗎?”

毛動天微微一笑,耳語道:“冇,還有一個鮑魚冇吃呢。”

楚子虛臉埋進毛動天的脖子下房的肌肉上,任小貓各種揉搓。

隻見湖麵畫麵一黑,轉到另一個場景。

毛動天在鎮子上買完米,又四處打聽關於老鼠嫁娶的故事。

隻是一個民間傳說,冇人能說清楚老鼠嫁娶的具體過程。

有個擺渡的老人說:“老鼠嫁女,原意是把鼠災送出。老頭子倒是聽過一些,編得故事多種多樣,但結局都一樣,無非是老鼠嫁到了貓的肚子裡,被吃嘍!”

聞言,毛動天俊顏大悅,直奔鎮上最大的喜事用品鋪。

“老闆娘,新郎喜服給我挑幾件。”

老闆娘拿了幾件,“公子,這都是最新的款式。您看這剪裁,這繡工,都是一等一的好呀。”言罷,隨便拿起一件往毛動天身上穿套。

毛動天躲開老闆娘,止住老闆娘的動作,“我自己試穿便可。”

一件大紅色的喜服,罩在清雅的公子身上,俊朗非凡。

“公子,您穿什麼都好看。”老闆娘發自內心的奉承道。

毛動挑了其中的兩件,對老闆娘說:“就這兩件,包起來吧”

老闆娘摺疊衣服,同時說道:“好嘞,新郎買了兩套喜服,要不要,再給新娘買兩套呀?迎親一套,拜堂一套。您長得蘭芝玉樹,新娘定是貌美如花。”說著,拿出一套嫁衣,比劃著,“我們家的嫁衣也好看,你看著蓋頭的繡花,多細緻。”

毛動天拿起蓋頭看了看,說道:“不用啦,人長得好看,用蓋頭蓋上,可惜了。不必買嫁衣,可有其他婚俗用物?”

老闆娘撓撓頭,皺眉道:“哪有新娘不帶蓋頭的?”

毛動天堅定道:不帶。

老闆娘是個機靈的,不會再多問,說道:“不帶就不帶,不同地方,嫁娶習俗不同也正常。公子您看這鴛鴦被、龍鳳燭……”

老闆娘走到店鋪另外一半櫃檯,擺著手指頭細數這些嫁娶物。

毛動天認真聽完後,說道:“拜堂和洞房的所有用物,給我整理出一套,裝起來。”

整整裝滿了兩大箱子,老闆娘問道:“公子家住何處?我們派人送到府上,省的您勞累。”

毛動天說:“無妨,門口東邊衚衕裡,有輛馬車,找夥計幫我放馬車上麵就好。”說著把手背到後麵,偷偷東邊窗戶一指,衚衕裡憑空出現了一架馬車。

夥計把兩大箱子放在馬車上,毛動天結賬後,欣然離去。

畫麵再回到見碧峰,整個洞府張燈結綵,喜氣洋洋。

滿屋的紅色迷了楚子虛的眼睛。

紅紗帳裡透芳香,喜燭高燒照錦堂。

堂屋的正中央,鋪設著一張鮮紅的拜墊,其上繡著龍鳳呈祥的圖案,寓意著新婚夫婦的和諧美滿與吉祥如意。

一對身著華麗禮服的新人,皆身著錦袍玉帶,英俊挺拔。

喜服的布料、顏色、尺寸全都相同,款式版型略有區彆。

乍一看,像是一對孿生兄弟。

這對孿生兄弟最大的區彆則是兩人衣服上的繡紋不同,毛動天喜服上是龍,楚子虛喜服上是鳳,龍和鳳本是雄性。

兩人先拜了天地、山河,動作整齊劃一。

到了夫婦對拜的環節,他們四目相對,輕輕地彎下腰,額頭幾乎相觸。

這一刻,他們能聽見彼此的心跳聲和呼吸聲。

再次擡頭,雙方的眼神中充滿了柔情與愛意。

二人攜手走到臥房,床上的大棗、香榧、花生,擺成“早飛昇”三個大字。

喜幔飄搖,紅燭映麵。

兩妖飲了合巹酒,相視一笑。

共同生活了幾百年,貓和老鼠早就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不用說任何一句甜言蜜語,這一笑,勝過一萬句山盟海誓。

隨後,他們緩緩躺下,躺在“早飛昇”三個大字上麵,開始熟練地替對方寬衣解帶,動作不急不躁。

隨著衣物一件件滑落,肌膚逐漸暴露在空氣中。直到,他們脫得身上無一根絲綿。

在這一刻,他們解脫了世間的所有束縛,迴歸到最初的獸態,眼中隻剩下彼此。

一對孿生兄弟即將迴歸到育嬰期,改做連體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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