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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憶魔尊被小貓扒掉道袍後 第76章 守得春來萬物長 又是一個春天,本喵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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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得春來萬物長

又是一個春天,本喵有……

“小貓在和誰說話,

難道有姦夫?”

楚子虛眼底一暗,舌尖舔了舔下唇。

“小武子,你回去吧,

我自己慢慢走走,

鍛鍊一下。”

祁武走後,

楚子虛悄悄推開門,

隱了腳步聲。

但見暗紅色的紗幔遮蓋住了大床,捂得嚴嚴實實。

毛動天身影在紗幔上若隱若現,手中窸窸窣窣的動作,

嘴裡發出了粗重的喘息,

喘息聲中夾雜著幾句纏綿而低沉的呢喃:“子虛~大老鼠~你好棒~夫君愛你。”

突如其來的表白,嚇得楚子虛差點摔倒。

憑這動靜,同樣作為男子的楚子虛一聽便知毛動天在紗幔裡乾什麼好事兒。

又是一年春華,

魔界的春風不比人間遜色。

一隻貓的本性難移。

楚子虛兩根手指輕輕搭在紗幔上,正欲撩開,

卻又縮了回來。

楚子虛深吸一口氣,試圖平複內心的波瀾,心裡想著:“如此激烈之時,

去打擾小貓,小貓輕則含羞赧顏,

重則驚傷根基。”

毛動天喉間溢位的喘息,裹著甜膩地顫音:“嗯~碩鼠~嗬~噬了我吧。”

魚骨腳鏈隨著他腿部肌肉的變化而發出絲絲響聲。

紗幔內的聲音愈發曖昧,

楚子虛的呼吸也愈發急促。

床榻也隨著毛動天的動作而晃動,

“咯吱咯吱”聲蓋過楚子虛的呼吸聲。

正在全神貫注的毛動天,未發現紗幔上透出的人影。

楚子虛唯恐自己身上的藥癮傳染給毛動天,隻得暫停雙修。

在這個本該獸類交尾的季節,令毛動天欲|望無處消解。

鬼神不測的是這隻貓竟然自己偷偷玩了起來!

“真是……哎!老搔貓。。。。”

紗幔外,

楚子虛徒然生出一種興奮,亦在發泄著。

不知過了多久,帳內霎時靜如枯潭。

楚子虛不敢再有其他動作,整理好衣服,輕輕撩開紗幔。

紗幔內毛動天側躺,赤足蜷在榻間,雙腿夾著錦被。雪色中衣被汗浸得半透,衣襟口微敞,露出初陽般的光芒。

從上到下,一片冰膚,連露珠都是潔白無瑕。

好一塊白脂美玉!

楚子虛盯著那截隨呼吸輕顫的腰線,忽而心頭一酸,眼眶有些濕潤,思忖著:“那兩千年裡,我不在他身邊,難道小貓都是這麼度過的嗎?”

緩了片刻後,楚子虛叫道:

“小貓。”

這一聲叫喚,毛動天詫然一驚。

他猛然轉身,臉上的紅暈尚未褪去。

“子虛,你為何今日回來如此之早。”

楚子虛坐到床邊,脫著靴子,“嗯,身體逐漸適應了雷擊術,有了免疫力。”

毛動天臉嚇得煞白,他立刻起身,合上衣襟,把鎖骨、肌肉包裹得嚴嚴實實。

“子,子虛,你等一下再上床行嗎?這個床鋪上、上爬、爬了一隻蟲子,那個,我給你換,換套新的。”毛動天一緊張,說話還有點結巴。

是什麼蟲?楚子虛心裡明白。

他冇有揭穿毛動天,扶著牆,站靠到一旁,聳聳肩道:“好,你換。”

楚子虛故意嗅了一下,問道:“小貓,這屋子裡全是貓薄荷味兒。”

毛動天喃喃道:“你不讓我去陪你治療,我心中煩躁,貓薄荷吸食得多了些。”

楚子虛問道:“真的僅是因擔心我,而吸食貓薄荷嗎?冇有其他原因嗎?”

毛動天狠狠瞪了楚子虛一眼。

楚子虛作惡的心思又起來,琢磨著怎麼狠狠捉弄這隻嘴硬的小貓。

又過了一日,一個鑲滿寶石的大錦盒出現在毛動天的眼前。

“送你的禮物。”楚子虛道。

有誰不喜歡小禮物呢,更何況這是楚子虛送的!

毛動天笑眯眯得打開錦盒,瞄了一眼,又迅速合上了。

他一臉羞赧罵道:“臭老鼠!你個死變態!”

楚子虛眼中的桃花瓣飄落,嘴角露出一抹魅笑,“夫君,你喜歡嗎?”

“不喜歡。”

毛動天紅著臉,正要躲開,卻被圈進帶著焦味的懷抱。

楚子虛輕聲哄道:“乖乖,彆躲,再仔細看看。”

錦盒又被打開了,滿滿一盒祖形器,材質和造型各不相同。最耀眼的那支頂端竟嵌著一顆東海鮫珠,迸出七彩華光,映得毛動天耳尖滴血。

除了祖形器以外,還有小軟鞭、夾子,和一些叫不上名的物件。

楚子虛隨手拿起一支祖形器,展示給毛動天看,用極其平淡的語氣道:“小貓,在我身體未痊癒之前,便由這些小玩具替我陪你。”

“尊上,您管這些叫,小,玩,具?”

毛動天頓聲強調,似乎對楚子虛方纔的叫法不認可。

然則,楚子虛不覺哪裡不妥,擺弄著手中的物件,點頭道:“是啊,小玩具。夫君,咱們試試嗎?”

毛動天一下把錦盒推給楚子虛,像是推出去了一個燙手的大山芋。

他連忙擺著雙手道:“這般稀有之物,我就免了,留給尊上享用。”

錦盒的蓋子重重落下,發出“砰”一聲。

楚子虛垂著眸子,囁嚅道:“夫君,你不喜歡嗎?是不是這些小玩具的尺寸不夠,我再去尋大一些的。”

毛動天嚇得往後一縮,瞪大貓眼,一雙異瞳差點掉出來,哀求道:“不必!大可不必!子虛,求你饒了我吧,小貓已知錯,再也不用狼牙棒襲擊尊上了。”

楚子虛聽後一陣浪笑,“怎給你嚇成如此。我私自蒐羅了這些俗物,以備不時之需。因準備時間倉促,這些代替品皆不如你我強壯,冇有一件能讓本尊滿意。”

魔尊大人以自己為模子,定製了一模一樣的玩具,但現下尚未做好,隻得先把這些看不上眼的物件拿出來。

驚嚇後的毛動天拍著自己的心臟,口中抱怨道:“足以足以,你眼中的小玩具,堪比刑具。”

隻聞楚子虛小聲呢喃道:“乖貓兒,那便讓本尊親自給你上十大酷刑。”

楚子虛一把按倒毛動天,“放心,本尊會手下留情。”

一魔一鬼滾到一處。

“鼠犢子,你敢!!?”

“貓崽子,你竟敢揹著主人自己玩,看主人怎麼懲罰你。”

言罷,小軟鞭一揮~

“啪!啪!啪!”

裂骨鞭,鞭鞭碎骨。

有難兄就有難弟。

此時,毛動天的師弟——北海道人,正在魔界的地牢裡,享受著真正的十大酷刑。

玄鐵鎖鏈穿透北海道人的琵琶骨,將他死死釘在刑架上。

北海道人啐出口中碎齒,說道:“你們魔界待客倒是周全,刑具上齊了。”

緊接著,又是一鞭。

裂骨鞭抽在北海道人的脊梁上,新舊鞭痕交錯,鮮血流到地上,形成一塊小血窪。

楚子虛特意吩咐一定要吊著北海道人一口氣,卻讓要北海道人生不如死。

邢架旁,新來的執刑魔修說道:“活該,我可記得你,當年百門聯盟,死於你手下的魔修,成百上千。”

北海道人閉著眼,流著血淚,罵道:“有眼無珠的蠢魔,毛動天殺的魔修數都上萬了,你們怎麼不去把他抓來,一個勁兒折磨我。”

執刑魔修說道:“我可求求您啦,彆再直稱魔君的名諱了,讓彆人聽到,我又得受累給您加刑。”

說著,揮手再抽一鞭。

北海道人吃痛“哎呦”一聲,又驚問:“你說什麼?誰是魔君?”

執刑魔修坐到了一旁,翹起二郎腿,說道:“這不明擺著麼,對,我忘了,你眼珠子冇了,看不到。你耳朵立起來聽,我們魔界的未來準魔君就是你的好師兄,毛動天。”

北海道人疑惑道:“他怎會成為魔君?”頓了頓後說:“難不成,他複活後,又走火入魔了?”

執刑魔修露出獠牙,笑道:“入魔?怎麼可能!你那位好師兄,不止劍術高超,床上功夫也是一流,勾引得我們魔尊下不來床。”

“什麼?!你說什麼?”北海道人大吼問道。

燒燬的麵部露不出北海道人的表情。

執刑魔修道:“讓你立起耳朵聽,還問。你也冇想到吧?其實我也冇想到。當年毛動天可是殺了我們不少魔修,我的同僚們、親人們,多數死在他的劍下。”

北海道人沉默片刻,有意挑唆道:“既知他在魔界,你何不殺了他,為你的親朋們報仇?”

執刑魔修道:“確實,有很多魔修想殺他,都是敢怒不敢言。一是礙於魔尊的麵子,下不了手。二是去年毛動天在蒼玄派露了一小手,本領不減當年。找他報仇,豈不是找死呢?”

北海道人彷彿不知疼痛般,嘲笑道:“動天師兄呀,未料到你竟是個賣鉤子的兔爺兒。魅惑個仙君還不夠,又勾引了魔尊。”

隨後又歎道:“好皮相!好本事!”

執刑魔修一聽,覺得這裡話裡頭,有點舌根可嚼,好奇問道:“什麼仙君?”

北海道人說:“害,他是毛動天的老姘頭。以前我們名門正派何時收過妖修弟子,就因那位仙君認識星雲派飛昇的祖師爺,是祖師爺硬把毛動天塞進了星雲派,又提拔成了首席弟子。這些破例,都是給那位仙君的麵子。”

執刑魔修一拍大腿,激動道:“照你這麼說,這毛動天是個三心二意的爛貨,他定是貪圖我們魔尊的權利,欺騙我們魔尊的感情呢。”

北海道人連連點頭說:“是啊,這隻妖表麵郎朗君子,實則笑裡藏刀,行事卻素來陰邪狠毒,你們魔尊定是被他的外表所欺騙。”

執刑魔修驚呼:“不好!若是他這等小人,成了真魔君,大權在握,我們魔修哪兒還有好日子過!”

北海道人繼續出謀劃策:“事不宜遲,你們就趁現在把那毛動天扼殺了,不給他成真魔君的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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