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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大女主劇本 第174章 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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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忠目瞪口呆望著擊掌的兩人。這是什麼儀式嗎?

“小國舅爺?”薑姚托腮疑惑望著黃忠,孫玉龍是國舅爺?這是什麼概念,她不得供起來嗎?真著了胡玉的道了,整天爛腳孫,爛腳孫的叫。這讓她認知上有了錯誤。國子監的學子們,個個都是世家子弟,得罪誰抖可以要了她的小命。

“什麼國舅爺?爛腳孫嗎?”胡玉冷哼一聲,瞥了一眼黃忠,嘟囔說道:“彆聽黃大少爺胡揪,孫貴妃算哪門子皇後呢?”

“皇後不姓孫嗎?”薑姚驚呼,奶奶的,孫玉龍同族姐妹是貴妃,這還得了。這一月一兩銀子,她該退回去嗎?她好奇心爆棚,繼續追著道:“皇帝多少年歲?是而立之年嗎?”她驟然想起十二孃跟她說的一個玩笑話。她說囡囡是大年初一生的,是娘娘命,十二孃卻道皇帝是而立之年。囡囡長大了,皇帝就該老態龍鐘了。她特好奇皇帝的年齡與十二孃說的是否一致。

“嗯,過了而立之年了?”胡玉不斷點頭,而後跳腳,急赤白臉嚷道:“夏荷,你賊心不起。皇上是你能覬覦的嗎?”

覬覦皇帝?胡玉,你真當我是傻子嗎?宮鬥劇活不過兩集的人怎麼敢覬覦皇帝呢?薑姚搖頭,冷笑一聲,雙手環胸,緩緩走進夥房,這胡玉真是看得起她呀。既無傾城傾國之貌,又無蕙質蘭心的品格。覬覦皇上,想想讓人哆嗦。

“夏荷,你說話呀。”胡玉衝上前來,拽著薑姚的衣袖,正色道:“我在社火祭祀節後就打探清楚了。謝燁跟你這種小丫頭隻是玩玩,你彆當真了。”

玩玩?薑姚纔不信。兩人濃情蜜意牽著手,心跳加速的感覺是真的。

“夏荷,你怎麼想的。”胡玉眼神堅定,不讓薑姚迴避半分。

“大家都年歲尚小,少年郎能玩,小女娘為何不能玩。”薑姚看著胡玉眼神的堅定,吐露著心聲,不是她特彆灑脫,她這個年齡心智尚不成熟,放在現代屬於早戀,老師該找家長的。

胡玉大吃一驚,結結巴巴道:“這有損女孃的名聲呀。”他那擰巴的表情,讓薑姚心頭為之一震。

名聲?名聲值幾個錢?這個世道能活著就已經不錯了。薑姚長歎一口氣,她不能跟他們解釋這個。

“夏荷本就是謝燁的丫頭,名聲對於她們這種人還有嗎?”黃忠驟然發聲,他這麼猛的說上這麼一句,嚇壞了爭執中的兩人,原來國子監的夥房裡還有第三人。

“我是那種人?”薑姚低聲反駁道。她嘴上雖鄙夷名聲不值錢,可內心還是在乎的。她的目光在他兩人之間來回遊移著。在他們眼裡,她就該是那個卑賤的奴隸嗎?她甩開胡玉糾纏牽扯的手。

時間彷彿停滯一般,三人一言不發站著。

“夏荷,我們是朋友。”胡玉第一個舉手投降,他受不了這種互不搭理,冷漠的凝視。

朋友?對於這個詞。薑姚是持肯定意見的。大家都是朋友,不是上下級的關係。

“喔。”多說無益,薑姚麵無表情走到灶台前。添柴加火纔是她的工作日常,至於某人怎麼看待她,她無所謂了,她又不能改變其他人的看法。

“夏荷,紅楓佳釀,我給你順了兩壺。”胡玉小心翼翼靠近,獻寶般遞出藏在角落的食盒。

“昨夜,李三思請我們喝的那個嗎?”薑姚一臉震驚,攝山產的紅楓汁,紅楓汁釀的紅楓酒,這些皆屬於貢品,她顫顫巍巍接過,心生感激。她有生之年,幾次三番喝上貢酒,與有榮焉。

“元宵節,你們與李三思一道出遊了?”黃忠冷不丁插上一句。他就知道,元宵節,不夜城,誰敢在東市縱馬。非李三思這種世家子弟一行人不可。可為何無人喚他?他麵龐冷峻,讓人不寒而栗。

“嗯,怎麼了?”胡玉疑惑望著黃忠,這人怎麼這麼擰巴,處處跟李三思比。昨夜,他們幾人的確縱馬而去,瀟灑又痛快。

黃忠慍怒,冷冷的一句話不說。冷不丁在灶台前坐了下來。他一個勁往灶台內扔乾柴。這種冷漠無情的表情讓人心生畏懼,薑姚忍不住挪了半邊屁股。黃忠對李三思有天然的敵意。這讓她百思不得其解。不過,李三思也不喜黃忠。上次在歸園,他倆也是敷衍談話。鑒於黃忠種種怪異的行為,李三思對其冷漠些,這事也說得過去。誰讓某人喜歡作妖呢?

胡玉沒理這個冷麵煞星,他蹲在薑姚腳邊,仰著頭問道:“夏荷,昨日那個煙花,謝六郎還能製嗎?”

煙花,薑姚明白鬍玉意有所指,那個“鳳凰於飛”樣式的煙花,在漆黑的夜空中騰空躍起,宛若天空中的五彩神鳥。可惜,煙花最後炸開了,可她偏說那煙花是孔雀。她引經據典道:孔雀東南飛,五裡一徘徊。沒曾想,眾人皆道她是才女。才女,她不敢當,古詩詞,她還是能記住一些的。

“咋的?狗子,你不是說謝燁跟我玩玩的嗎?我什麼身份?好意思舔著臉去跟彆人索要那煙花呢?”薑姚冷哼一聲,瞥過臉去。這煙花其實是謝燁的奇思妙想。初十那日,他本想著約她去放風箏的。她隨口一句:這麼冷的天氣,放什麼風箏。就是這麼一句,風箏變成“鳳凰於飛”的煙花了。

“夏荷,你幫幫我,我娘親馬上過生辰了。這煙花討喜。”胡玉胡攪蠻纏,秒變舔狗,他不斷推搡著薑姚的手臂。

吱一聲,眾人皆驚,薑姚順著聲音瞥了一眼。黃忠不知為何,把那燃得正旺的半截木柴往地上的水漬扔去。白色煙霧在空氣中蔓延,刺鼻的味道充斥著夥房。

眾人皆驚,咳咳咳聲音綿綿不絕。

“黃忠,你要乾嘛,火星撩到我袍子了。”胡玉呲啦一下跳了起來,氣勢洶洶指著黃忠。他捂著鼻子,用手扇著風。

“胡玉,你好大的膽子。”黃忠冷哼一聲,用腳踢著那尚未熄滅的柴火。上巳節,國子監眾學子放歌縱酒,唯獨缺了他一人。

胡玉愣住了,什麼叫好大膽子,這人是誰呀。乾嘛訓他。

“這些禁製東西,你們能否收斂一些。彆害人害己。”黃忠冷漠說道。他倆私底下口無遮攔亂說一通,讓有心之人聽去了,禦史台不知要參曹國公幾本。李三思受難,他本是開心的。可不知為何,他還是忍不住訓斥他倆,讓他們當心。

“禁製東西?什麼,煙花嗎?”胡玉滿不在乎問道。黃忠又沒見過,怎麼可以胡揪一通呢?

“東南方向,鳳凰煙花。”黃忠一腳踩滅那燃燒的柴火。

額,薑姚連連暴汗。元宵節,全城五光十色,滿天燈火,黃忠怎麼看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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