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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大女主劇本 第210章 漩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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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九月的最後一天。朝廷任命曹國公為征虜大將軍,率五十萬大軍攻打燕京,朝廷官員對此爭論不休。對於朝堂的紛爭,永平侯府狀態尤為尷尬。

明道齋(謝彥宏書房)

謝燦望著神情凝重的大伯,心裡惴惴不安的。他低聲喚了聲:“大伯,二伯信中說了什麼?”剛剛仆從過來傳信。大伯一言不發,氣氛驟然冷了下來。

謝彥宏摔了書信,勃然大怒道:“老二那個混賬,他怎敢把妾室偷偷送回?”

二伯與王氏一向不睦。前幾年在真定府做通判時偷偷養了外室衛氏。二伯對這位衛氏極其寵愛,無所不應。王氏得知訊息在府中大鬨一場,衛氏始終未有名分。

上行下效,一件無關緊要小事卻可動搖軍心。謝燦不知如何分說了,他喃喃勸慰道:“大伯,大軍退守真定,真定將成為下一個主戰場,二伯的日子也不好過。”

謝彥宏怒火中燒,轉身,正對謝燦低嚷道:“三郎,他的日子不好過,難道咱們的日子就好過嗎?”私下偷運家眷回京,朝廷如若知曉,定會嚴懲不貸。

謝燦麵色沉沉,他父親謝彥章政治立場模糊,可謂首鼠兩端。他有何立場抨擊二伯呢?他已陷入極大輿論中。禮部尚書張漢昌是他嶽父,目前對他意見極大。一邊是官至正二品的嶽父大人,一邊是首鼠兩端的父親,他的狀況極度糟糕。

謝彥宏見謝燦臉色由青轉白,疑惑問道:“三郎,你告訴大伯一句實話,讓你父親討肖虎的妹子做小妾是四郎的主意嗎?”

謝燦心中鼓聲雷動,這麼秘密,大伯如何猜得到,估摸是他父親那封報平安的回信。他訕訕笑道:“三郎不得而知。”

謝彥宏麵色驟然沉了下去,永平侯府處境尷尬。他長長歎一口氣,轉移著話題道:“三郎,高寧縣主怎麼跟六郎認識?”

高寧縣主,是誰?謝燦懵了,他怎不知這號人呢?

謝彥宏搖頭,看見一臉懵逼的侄兒,他又氣又好笑,小聲提醒道:“高寧縣主昨兒來府中找六郎討論畫作。”

六郎師承王十三。討論畫作?估計是衝著王十三的名頭來的。可六郎師承王十三這事鮮少有人知曉。他麵色沉沉,憂心忡忡說道:“縣主嗎?六郎怎敢招惹縣主?昌樂侯府的丘娘子可不是好惹的主。”

誰說不是呢?謝彥宏唏噓不已,年輕俊俏少年郎就是吃香。比如三郎,由禮部尚書關照,他這個京都衛指揮同知的地位無人可撼動。如若六郎真能攀上縣主,這位皇親國戚,永平侯府何懼任何一方勢力。

謝彥宏恢複以往神色,拍著謝燦肩膀道:“三郎,你讓六郎注意些與縣主交往的分寸,彆給永平侯府惹出亂子。”

榮國長公主府

大長公主摟著十二孃,聲音嘶啞說道:“我的兒,這一路辛苦了。”朝局紛亂,地方災情嚴重。崢崢困在高平縣整整半年有餘。

十二孃立馬化身為乖乖女,她膩歪在長公主懷中,撒嬌說道:“姨母,這一路多虧有公主府中的侍衛相助。”

長公主輕撫十二孃的頭,溫情脈脈說道:“崢崢,好好待著京城,各地藩王作亂,你千萬彆亂跑。”說起藩王作亂,心沉甸甸。各地藩王都是她的手足兄弟,這個至高無上的皇權是用千萬人的血肉堆砌而成的。

“姨母?”十二孃感知到了長公主情緒的變化,微微抬眉,輕聲輕語說道:“姨母,你見到崢崢怎麼不開心了?”

長公主拍著十二孃的肩膀,苦笑“怎麼會,崢崢,你大了,婚姻大事該提上日程了。”雖說皇帝的女兒不愁嫁。可嫁一個如意郎君纔是女子終極目標。

十二孃掙脫長公主懷抱,眉頭緊蹙,噘嘴道:“姨母,崢崢才二十有餘。《禮記》有雲:男子三十有室,女子二十而嫁。崢崢不急。”

長公主大驚,崢崢不急,她急,崢崢巧舌如簧,這個範駙馬到底教了她什麼?雖說開國皇後飽讀詩書,可女子讀書有何用?最終不都是相夫益子嗎!

十二孃見長公主一副吃驚的表情,意識到長公主不認同她的看法,為了讓自己的婚姻有更大的自主權,她換了一個神色,撲在長公主懷中,撒嬌道:“姨母,崢崢要嫁之人為那些飽讀詩書的有學之士。”她在心中感慨,越活越回去了。撒潑打滾的招式都用上了。

長公主為人一向規矩有禮,麵對軟糯撒嬌的十二孃,她完全無招架之力,她輕聲細語道:“有學之士?明年春闈,陛下欽點了狀元郎,我們在細細看。”

十二孃欣喜若狂,撒嬌賣萌真有效,為她爭取來半年的時光,婚事嗎!能拖就拖。

長公主不知想到什麼,她撐起身子,掰直十二孃身子,一臉嚴肅問道:“崢崢,我最近怎麼聽說,你總往永平侯府跑?”

十二孃捂額,那個嘴碎的丫頭,燕王反了,謝燁的父親在燕北駐軍,此刻的永平侯府深陷入輿論漩渦中,無可自拔。此刻的無端走近,無疑給政敵攻訐的機會。她知曉其中的利害關係,故常背著眾人偷偷去永平侯府拜訪。

十二孃一臉坦誠說道:“姨母,你知崢崢善畫,永平侯府的謝六郎師承王十三。崢崢尋他隻為切磋畫技。”她心中早亂成一團。謝三郎在歸園截獲夏荷,謝四郎又錯認了夏荷,謝六郎與夏荷有剪不清,理還亂的關係。為夏荷贖身之事幾乎斷無可能。如若不是永平侯府正處於風口浪尖中,她真想搬出榮國長公主這尊大佛。

長公主鬆了一口氣,緩緩說道:“崢崢,男未婚,女未嫁的,切磋畫技是好事,可眾口鑠金,積毀銷骨,切莫大意了。”

薑姚又一次成功溜了出去,今日,她尤為高興,不免喝大了。李三思仗義,在歸園後院撥出一間倉房給她做店麵,那間倉房不正對街道。緊挨著歸園,在寸土寸金的秦淮河畔,這倉房已是最佳,最優的選擇了。

玉簟看著麵色潮紅,步伐虛浮的薑姚,心裡酸溜溜的,她低聲喃道:“夏荷,這箱子是燁哥讓人送來的?”說完這話,她心中驚懼,燁哥在府中,夏荷喝得酩酊大醉,她去了哪?

薑姚全身燥熱難耐,今夜,胡玉起鬨,灌了她好幾杯,她滾在床鋪上,扯著領口,痛苦不堪回答道:“什麼?”

玉簟心中忐忑不安的。水性楊花的女人不值得同情,她心裡極其不舒服對著薑姚耳朵嚷道:“燁哥讓人送來一箱東西。”

薑姚笑嘻嘻捲起被子,大笑道:“什麼東西?”

玉簟困惑不已,箱子裡東西,她翻過。她喃喃自語道:“白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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