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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持大女主劇本 第219章 拜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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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風瑟瑟,永平侯府陷入一片蕭索中,澄懷擷秀更是如此,仆婦丫頭走路都靜悄悄的,生怕觸了黴頭。

玉觴麵色青紫,她凍得瑟瑟發抖,蹲在院門外,看見薑姚回來,小聲招呼道:“夏荷,你來。”

薑姚一臉懵逼,國子監開學了,她早出晚歸的,與丫頭婆子的交集幾乎為零。

“啥事,玉觴?”薑姚看出玉觴身體上的異樣,上前握住了她的手,疑惑問道:“手這麼冰,乾嘛不待屋裡。”

玉觴茫然無措,眼神中似有渴求。她喃喃道:“夏荷,林姨娘讓我去伺候大爺。”

啊?這個資訊量有些大。薑姚愣住了。怎麼會有人願意分享所愛之人呢?究其原因就是不夠愛。

薑姚望著玉觴凍得青紫的麵龐,喃喃道:“你不願?”她心裡其實是清楚,一個如花似玉的少女怎麼會喜歡一個糟老頭呢,可這問題,她還是問了出口。

玉觴搖頭,可命運怎容她拒絕呢?眼前的娘子鬼點子多,或許助她可以另謀出路。

薑姚摟著她的肩膀輕笑道:“玉觴,男女之事要你情我願。說句不好聽,就算你心甘情願委身於大爺,大爺也未必看得上你。”她這樣說是有事實依據的,林姨娘與煙馱皆是身材小巧玲瓏,麵容俊俏的小家碧玉。可玉觴不在此行列,她身材高挑,長相一般。或許這就是當初林姨娘挑選玉觴作為婢女的原因。

玉觴縮在薑姚懷中,這大通鋪哪裡還有她的位置,她艱難吐露道:“此事我拒了,可林姨娘一氣之下把我趕了出來。”

趕出來?何意?薑姚差點大手一揮,豪邁說道:“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乾脆不乾了。”可麵對玉觴,她忍住了,那個好人家會把女兒賣身到侯府當差。她拍了拍玉觴的肩膀道:“這有何難?你同我擠一擠。”

“躲得了一時躲不了一輩子呀。”玉觴揚起臉,隨即又緩緩垂下,沮喪說道。

不被上司所喜,上司處處刁難。辭不了職,這就是死局。

薑姚停住腳步,轉過身去,麵對著玉觴,眼神堅定說道:“玉觴,不如換崗。”

“換崗?何意?”玉觴懵了。

薑姚緊握住玉觴的雙肩,正色道:“你違背了林姨孃的意願,乾脆回稟翟媽媽,讓她給你換人伺候。”

玉觴點頭,眼神渴求,一臉欣喜若狂,癡癡望著她道:“夏荷,我正有此意。你跟燁哥皆為心善之人,你讓燁哥跟翟媽媽說說,讓我到燁哥房中伺候。”

啊!搬著石頭砸自己的腳。薑姚愕然。她從未想過情竇初開少女跟她一樣,對少年郎情有獨鐘。她一臉為難,不知如何作答。

“夏荷,求你了?”玉觴滿臉哀思,死死拽住她的手臂,幾乎要給她跪下。

薑姚知道她不能心軟。她狠心背過身去,喃喃道:“此事,你得自己跟燁哥說,我無權乾涉。”

玉觴死死拽著她的袍子,跪倒在地,苦苦哀求道:“夏荷,你怎麼能見死不救。”

道德綁架?薑姚心情煩躁,順嘴提一下也不是不可能。此時,玉簟興衝衝跑了過來。

玉簟看見拉扯的二人很是奇怪,猶豫不決說道:“夏荷,燁哥讓你去一趟。”

“喔!”薑姚頭也不回扯回袍子,邁腿就走。

玉簟遠遠跟在薑姚身後,不斷追問道:“夏荷,玉觴怎麼了?”

薑姚撇撇嘴,道德綁架,誰愛受誰受,她不耐煩回答道:“你去問她。燁哥找我何事?”如若不是玉觴苦苦糾纏,她纔不會找藉口偷溜,畢竟,她跟謝燁還處於冷戰狀態。

玉簟眉頭緊蹙,道出了實情:“有位小姐前來拜訪,燁哥沒空,讓我去尋你。”

小姐?是丘錦雲嗎?薑姚嚇了一個激靈,讓她去接待他的未婚妻,這可如何是好。

薑姚惴惴不安問道:“玉簟,是丘錦雲嗎?燁哥的未婚妻。”

玉簟搖頭,燁哥雖定下親事,可府中丫頭婆子無人見過這個昌樂侯府的小姐。她曾一度有了錯覺,謝六郎尚未婚配。

薑姚心中暗道糟糕,她能逃嗎?丘錦雲可不是省油的燈,她一步三回頭,最終,她暗下定決心去會一會。

秋水山房燈火通明,屋內隱隱有談話聲。

薑姚頷首低眉,恭敬在門外回稟:“小的夏荷,主人特遣小的前來伺候。”

門吱溜一下開了,猛的一下,一個熟悉身影挨近,瞬時間,那人緊緊摟住了她,她瞪大雙眼,熟悉味道,熟悉身影,熟悉聲音,她不可置信尖叫道:“十二孃?”

“嗯,夏荷,你現在怎麼樣了。”十二孃聲音哽咽,戀戀不捨鬆開手,上下左右打量起她來,最終,她喃喃道:“瘦了,黑了。”

薑姚對這種中肯評價完全認同。她撇撇嘴,不滿說道:“夥食差,餓瘦的。”

十二孃眼中含淚,意猶未儘摸著薑姚的臉蛋,背過臉,抹著淚道:“我們回家。”

薑姚心中歡喜,可貢院街95號,她回得去嗎?

降雪神色複雜,她站在門邊,打斷兩人之間對話,恭敬說道:“小姐,裡屋說話。”

降雪?她怎麼來了?薑姚撇嘴,朝降雪伸出了手。上次的事鬨得有些大,她差點挨發賣,謝煥選擇了一個折中方式來印證她是否是令怡。

秋水山房內燃著高高的紅燭,薑姚伏在桌上作畫。其餘眾人皆好奇不已望著她。

“夏荷,你在畫什麼?”十二孃疑惑不解問道,難得見麵,夏荷卻晾著她。

薑姚筆耕不輟,不留情麵嚷道:“謝煥,謝燁四哥,他說我是他友人。我這種小人物怎麼可能認識這種謫仙人呢。”

“這畫的是什麼?”十二孃瞪大雙眼,疑惑不解指著紙上的圖案問道。

薑姚不知如何作答,她喃喃道:“謝煥畫的是旗袍,我畫短衣,熱褲。叉表示錯誤,勾表示對的。”這是她與謝煥的一種交流方式。謝煥畫的是這個時代沒有物品,她回敬謝煥的畫是他壓根沒見過的物品。

“旗袍?熱褲?短衣?這些有何用?”十二孃神色複雜,挨個指認著畫作中的物品。玉簟與降雪則目瞪口呆,不知她倆在說什麼。

薑姚重重拍了一下腦門,她糊塗呀,所謂天機不可泄露,這些物件,她不該說的,她眼珠咕咕轉著,想了許久才胡揪道:“服飾,上古神人的服飾。”

麵對薑姚的胡言亂語,十二孃重重彈了她一個腦瓜崩。

薑姚誒呦一聲,捂著頭,尖叫道:“十二孃殺人了。”

十二孃摟住她,兩人笑成一團。

降雪神色晦暗,四郎每次收到夏荷的畫都會詫異不已。之後,他就不斷派人給夏荷送來畫作。夏荷隻是敷衍回了幾筆畫作。這畫中暗語到底是什麼?他們之間的秘密又是什麼?她心中泛起一股酸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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