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當我ATM 第第 65 章 前任首席為愛做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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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任首席為愛做奴。
【特大新聞!某餃某熊市區內大打出手為哪般】並冇有出現,
因為弓錚皎還是低估了論壇的誇張程度。
真正霸占論壇首頁的是:【虎哮熊逃!前後兩任首席的婚外情倫理大戰!】
聞璱:“……”
點開帖子,果然如弓錚皎所說,有路過的哨兵聽到阿咬的聲音,
又目擊了逄靨星和冬歆亭離開聞璱工作室的畫麵,立刻就發帖添油加醋地描述了當時的場麵。
【一聲巨響,我還以為大晴天的打雷了,
然後兩個人從ws的工作室衝出來,我定睛一看,那不是某熊和某蝶嗎?而且某熊衣冠不整,
衣冠不整!!!】
【難道蝶把他出軌抓正著了?某人和熊工作室偷情被捉姦在床?y亂,
太y亂了!】
太y亂了,
聞璱立刻把頁麵關掉。
耐不住弓錚皎被y亂情節吸引進去,
不住地往下滑:
【但後續是熊蝶一起走了,
我隻能說好言難勸該死的鬼,尊重祝福。】
【餃也是去捉姦的?那當事人都走了,他還一直呆在ws工作室,一整個下午?我天,他不會把ws打死吧?】
【ws呢?ws有出現嗎?ws到底在不在工作室?】
【如果在的話,
這是不是撈男和苦主靠山的第一次正式見麵啊?之前好像一直都是熊代為出麵。】
苦主靠山本人:……首先不是苦主,
其次不是靠山。
正巧昨天得到了聞璱的許可,
苦主靠山立刻換出大號的終端,
回覆:【和彭梟不熟,
和聞璱更熟,也冇打人。再說我和彭梟熟的,來白塔街117號,降龍十八掌免費發放。】
蒸餃oo終於能夠藉此機會重出江湖,餃身從此分明瞭。
這回覆發出去之後,
弓錚皎神清氣爽地切回小號,打開crh日記,喜提所有數據掛0。
弓錚皎:“……”
就算他昨晚熬夜到0點一過就釋出帖子,搶在吃瓜帖之前更新完了十幾個day,冇品的網友仍然不願意屈尊點進去“欣賞愛情”。
然而,就這短短幾分鐘的功夫,當弓錚皎用小號再次點開吃瓜帖時,發現自己剛纔用大號的回覆被高亮置頂,評論又壘了數不清條,並在點擊“展開”時仍然不斷增加。
讚數最多的一條是:【就一個下午,ws果然手段了得啊。】
而在下麵,又是無數條附和:【欲擒故縱?難道之前都是ws釣餃大公子py的一環?】
【餃大公子應該是ws池塘裡最大的一條魚了吧,嘖嘖。】
【大膽猜測有冇有一種可能,ws的精神體其實是蜘蛛?他這個工作室簡直是哨兵盤絲洞啊!】
【撈男怎麼可能冇點手段?更何況ws可是撈到應有儘有了,段位不是你我能想象的。】
【誰有ws的私下聯絡方式可以發我?讓我來當先遣隊,探探盤絲洞深淺,有福利也跟大家一起分享啊……】
弓錚皎立刻新增了最後這條圖窮匕見回覆的賬號。
對方果然第一句就是:【哪來的小號?】
大貓騎士:【你不是要聯絡方式嗎?白塔街117號,我的地址。】
【你是聞璱?彆搞笑了,誰不知道白塔街117號是聞璱工作室啊!】
大貓騎士:【我幫你先練習一下,讓你知道,拳頭砸在你臉上,痛到極致的時候,你隻會聞到血味。】
弓錚皎還想再發,奈何已經被對方光速拉黑。
返回吃瓜帖下,那條心思不純的回覆不隻是做賊心虛,還是被好心人舉報,已經消失了,隻剩下幾條帶著id的辱罵可以窺見號主曾在這裡犯過賤的痕跡。
弓錚皎咬牙切齒地改變了以前暗搓搓秀恩愛,等得到論壇祝福了再爆個大的計劃,立刻在自己的cursh日記裡消耗掉了今天的最後一條發回帖次數:【好吧我不裝了,我crh是聞璱,你們喜歡聞璱可以直說,但是誰再敢對聞璱發燒犯賤先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我使命必達!】
發完這條帖子,剛好列車進入山洞,信號徹底斷聯。
弓錚皎咬牙切齒地放下終端。
但轉過頭去時,已經又換成了淡泊寧靜的微笑:“要喝點什麼嗎。”
床上鼓起一個小包,聞璱縮成一團臥在其中,隻把半顆腦袋露出來,散開的髮絲略顯淩亂,間隙裡露出略微泛紅的皮膚。
他帶著鼻音道:“去打點熱水就行。”
“好。”弓錚皎應了一聲。
包廂門開關的聲音不小,包廂外的走廊空間更是嘈雜,幸好弓錚皎全套防護齊全,口罩裡另一層口罩,耳罩裡麵還有橡膠耳塞。
過了一會,弓錚皎的腳步聲漸漸遠了,那團被子裡又發出很小、很含糊的聲音:“還想吃辣椒酥。”
大概聞璱確實是代償得太過分了,今天一早醒來,他的熱潮期提前到來,但被放大的**是嗜睡欲。
過量的疲憊操心,和生理性的睡眠**在他身體裡打架,左右互搏最終結果就是,他發起低燒來。
病情不算嚴重,但病因特殊,吃感冒藥也冇用。
聞璱覺得自己說不上難受得走不動,於是力排眾議冇有改簽去往水盤鎮的列車——或許也正是因為他仍然選擇不休息,所以身體纔會用發燒的手段來反抗。
總之,他現在是意識昏沉,又困又暈,徹底走不動了。
績州的小機場冇有和首都往返的直達航班,這趟列車也彎彎繞繞,一路停靠站點不少,全程要花費十多個小時。
聞璱很想快點睡著,但這趟列車上的包廂比起汙染區特種人專列上的隱藏包廂
隻能說是條件尚可,他總覺得哪裡有什麼不對勁,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或許是套著一次性三件套的被子枕頭乾淨是乾淨了,但冇有弓錚皎家客房的真絲三件套那麼柔軟順滑;車窗雖然已經拉上了簾子,但輕薄的布料畢竟不如弓錚皎家客房的窗簾遮光效果好。
更不用說列車運行的噪音,走廊上人來人往的腳步聲……
被享樂主義侵蝕果然是不可逆的。
迷糊之間似乎冇過多久,車速越來越慢,逐漸停下,大概是到站了。
弓錚皎仍然冇有回來。
又過了一會,列車再次動起來。
弓錚皎還是冇回來。
終於不知道多久過去,聞璱感覺身側微微一陷。
他翻過身,迷糊道:“怎麼去了這麼久。”
弓錚皎隻顧說:“對不起。”
被子被團了又團,聞璱覺得自己被裹得像個粽子,弓錚皎扶著他坐起來時,他連雙手都拿不出來,隻能靠在弓錚皎肩頭。
他冇睜眼,頤指氣使道:“渴了。”然後微微張嘴。
弓錚皎便把剛纔接的熱水湊到他唇邊,細心地兌了適量涼水,又插上一根吸管,體貼如專業護工。
喝完之後,聞璱就想躺下繼續睡。
然而,一顆什麼東西湊到他唇邊蹭了蹭,弓錚皎小聲哄道:“小鵝,張嘴。”
聞璱警惕地睜開眼,發現居然是一顆他剛纔點名要的——辣椒酥。
這零食餐車上也有賣的?
怔住的片刻,弓錚皎還以為他是潔癖發作,連忙擡了擡手:“我戴一次性手套了。”
聞璱:“餐車還賣這個?”
“不賣。”弓錚皎說,“但外賣能買到,收貨地址填到車站,剛纔到站我下去拿的。”
真是靈活變通,也真是精力旺盛——列車到站就停幾分鐘,真虧得他能跑動。
“等等。”聞璱突然想起,“你翻越檢票口了?冇有引起恐慌?”
“我冇翻越,是阿咬翻的。”弓錚皎笑了一下,“錢到位,代購不會為這種小事舉報我的。”
用錢能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弓大少爺的生活技能和經驗未必豐富,但用錢的手段絕對熟練。
聞璱:“……”
算了,太困了,就這樣吧。
他這才張嘴把辣椒酥叼住,“哢擦哢擦”地嚼。
生病的人嘴裡冇什麼味道,雖然熱潮期導致的發燒並不能按照尋常發燒論處,聞璱仍然覺得,這一口辣椒酥讓他靈魂歸位。
第二粒入口時,“嘩”地一聲,車門被人從外麵拉開了。
“聞——”
話還冇說完,弓錚皎擡手做出“噓”的動作:“小點聲。”
逄靨星驚訝地擠進來,和弓錚皎一樣包得像個恐怖分子,見聞璱昏昏沉沉的樣子,不得不拉下口罩,用口型說:“這是怎麼了?昨天還好著呢。”
“熱潮期提前了。”弓錚皎替聞璱回答。
“哦,熱潮期啊,那就不奇怪了。”逄靨星點了點頭,“聞璱每年熱潮期都這樣,狂睡,不知道的以為他精神體是樹懶呢。”
“每年都這樣?”弓錚皎道,“所以說,聞璱該休息休息了。”
聞璱剛纔一直閉著眼睛嚼嚼嚼,正好嚥下食物,不冷不熱道:“彆揹著我說悄悄話。”
一想就知道這兩人肯定又在用口型交流,隻可惜,聞璱就是懶到連眼皮都不想擡。
話音剛落,弓錚皎立刻把新的一顆辣椒酥遞到唇邊,聞璱思考了一下,還是放縱地張嘴咬住,含糊道:“不要了,困。”
於是,弓錚皎立刻把食物收拾了放好,摘下的手套被扔進垃圾桶,而小桌板上的密封袋裡還有好幾袋未拆封的一次性手套。
逄靨星欣賞了一會,抱著胳膊嘖嘖了兩聲,用口型對弓錚皎說:“前任首席為愛做奴,現任首席被兄壓迫,就讓聞璱這個嚮導把哨兵如此拿捏,我們哨兵的未來真是一片光明坦蕩啊。”
富有衝擊力的文字讓弓錚皎很是反應了一下,用排除法才能確認逄靨星說的隻能是“為愛做奴”。
一時間又是尷尬又是好笑,弓錚皎忍笑不易,故意發出聲音:“你彆這麼說,聞璱說他不是s。”
逄靨星當場吹鬍子瞪眼:“你怎麼說出來了?你說出來他當然不會承認啊!”
果然,聞璱不安寧地睜開眼,幽幽地看向門口:“你又胡說什麼了?”
然而逄靨星已逃得冇影。
聞璱這才閉上眼。
他迷糊了一會兒,依稀之間,總能聽到弓錚皎撫摸小黑羽毛的聲音,本該在列車的環境噪音裡被吞冇,卻在聞璱的耳中格外鮮明,似乎在提醒他什麼。
終於在某個瞬間——他突然明白哪裡不對勁了,猛然睜開眼。
弓錚皎湊上來:“怎麼了?不舒服嗎?”
聞璱晃晃悠悠地爬起來,倔強地揮開弓錚皎的手,執意自己扒拉揹包翻找:“好寶寶睡前都要刷牙,我是牙醫,我要刷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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