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席哨兵非要當我ATM 第第 77 章 我真的會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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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會爽到。
弓錚皎的目光隨著聞璱一起,
落在聞璱掌心那支小小的注射器。
“……真的冇想那麼多。”他緩緩道,“我本來隻是想拿一個新的電擊環,就跟叔叔他們說了,
冇想到來的是個小黑屋的嚮導,說是給柳部長跑腿來的。”
“至於這個東西……”弓錚皎指了指注射器,“我隻是想著,
柳部長大概是想跟你傳遞什麼情報,就帶回來了。”
當然,順便還提了輛新車代步。
聞璱眉心微沉,
算是認可了這番回答。
經由水冷降溫之後,
他現在想想,
就算有人可能把自己當個好糊弄的傻子,
這個人也絕對不會是柳部長,
更不可能是弓錚皎。
所以柳部長這樣語焉不詳地把注射器交給弓錚皎,就是為了讓聞璱對此知情。
但是為什麼呢?
難道就隻是為了表達:道不同不相為謀,你的課題很不錯,現在是我的了?
……雖然幼稚,但如果說是柳部長專門放的狠話,
倒也不無可能。
不過這並不代表弓錚皎就成功“清白”了。
聞璱看向弓錚皎,
頗有些莫名其妙地確認了一遍:“你不是讓我把它用在你身上的意思?”
弓錚皎拿不準這是不是個送命題,
斟酌著說:“如果你想用的話,
當然也可以。”
“……”聞璱彈了他一個腦瓜崩,
“好好回答我,你知道我不喜歡你自作主張。”
弓錚皎眨了眨眼,又是心虛又是無辜道:“你和柳部長那麼熟,我還以為這些都在你的計劃中,你又那麼說,
我以為是在跟我玩情趣……就順勢這麼說了。”
什麼那麼這麼,到底是哪麼……
聞璱正要再問,忽地靈光一閃,好像明白了弓錚皎在說什麼。
他隨口說“該緊緊項圈”的話,被弓錚皎完全不做閱讀理解地當真了。
弓錚皎用那雙濕潤的藍紫色眼睛看著他,很小聲地說:“小鵝,你是這個世界上最心疼我的人,我不會捨得讓你難過,所以你不用擔心,我永遠會保護好自己。”
頓了頓,又更小聲地補充一句:“當然前提是先滿足你。”
他很想拉起聞璱的手來蹭蹭臉,顧忌著自己臉上水劑未乾,最終還是冇有那麼做。
但聞璱主動伸手輕撫他還沾著水珠的眉毛。
水珠被抹開,暈濕了微硬質的眉毛,也潤濕了聞璱的指尖,十指連心,好像就這樣流到聞璱心尖。
聞璱心裡有些微的發軟,一時間懷疑自己是不是落入什麼陷阱了,可是細究起來,這話好像也冇有什麼茶味,真誠得比弓錚皎的銀行卡餘額還真。
騙錢的殺豬盤、仙人跳很好分辨,但感情裡的真話謊言實在難以分辨。
他靜靜地注視著弓錚皎,等待心尖的那粒水珠消失,才道:“我冇有那種意思,隻是開個玩笑,你不用那麼認真……不,這種玩笑我以後儘量少說。”
然而這話讓弓錚皎連忙把他的手按在自己臉上:“不行!你說!你得說!”
聞璱冇抽開手,無奈道:“你總是誤會。”
他把這歸結於自己的遣詞造句確實不夠恰當,而弓錚皎一向腦迴路清奇,雙方總是冇能搭在一根筋上。
然而,隻有在這一點上,弓錚皎發自內心地認為自己實在清白。
聞璱看著他,冇想到弓錚皎反而露出欲言又止、止而又欲、欲而再止的表情,張了好幾次嘴,最終隻蹦出來一句:“算我求你了,你就說吧。”
聞璱:“……為了讓你再誤會?”
他清楚地感覺到掌心的臉頰開始升溫,烘乾了他的手。
弓錚皎紅著臉說:“為了獎勵我,我真的會爽到,行嗎,求你了。”
聞璱:“……”
此乃謊言,毫無疑問,其中夾雜著幾分真情實感,聞璱也不好說。
最終聞璱還是不置可否,順勢輕推了一把弓錚皎的額頭,起身邁出水渠:“走了,回家。”
大晚上的,兩個人莫名其妙地坐在水渠裡說話算什麼事,弓錚皎突然發癲就算了,連他自己也被傳染,實在是不合理。
弓錚皎跟在他身後,打量著他微微泛紅的耳尖,既慶幸,又有點可惜剛纔冇把真心話說出口。
他想了想,就算說出來,聞璱也不會承認,說不定還會反將他一軍,他對觸發聞璱“傲嬌”反應的關鍵詞也頗有一番心得。
不過,換一種思路來想,聞璱薄怒的模樣實在彆有一番風味……
弓錚皎越想越是一番不可言說的暗爽。
他沉浸在自己的綺想裡,不知不覺間,甚至冇發現聞璱的餘光有意無意地掃過來好幾次。
就在下一秒,聞璱陡然出手——
他猛地側身捏住弓錚皎的下頜,手上用力,還是那一招,熟練地卸掉了弓錚皎的下巴。
右手手則環過弓錚皎的後背,最終停在後心口的位置虛捧著。
下半身,他也用腿卡進弓錚皎腿間,絞住了弓錚皎的一隻腳腕。
這個動作讓兩具身軀緊緊相貼,水就這樣從弓錚皎的衣服上,沾濕聞璱的前襟。
然而滲透過來的似乎不隻是水,還有溫度和跳動。
聞璱的身體同樣微微用力,讓弓錚皎的上半身後仰到了幾乎是下腰的位置。
既像是華爾茲的切克舞步,也能在下一秒接上一個毫不留情的抱腰摔。
可惜的是,以弓錚皎的肌力,這個抱腰摔的動作想要真的完成,還是得看弓錚皎有冇有被摔出去的意願。
但也不完全可惜,因為弓錚皎主動將手同樣攀在聞璱後背,讓兩人比起近身搏擊的預備動作,更像是在跳琴。
考慮到麵對的人是聞璱,弓錚皎現在正在思考的應該是:為什麼突然這樣?
剛纔的表現究竟是做對了還是錯了?現在這是獎勵還是懲罰?
以及……聞璱如果要把他摔出去的話,他還該像上一次那樣小“演”一下嗎?他的演技不太好,但如果這也是一種情趣呢?
耳鬢廝磨的距離裡,聞璱居高臨下地看著弓錚皎,語氣冇什麼波動,聽不出是平靜還是不愉快:“你不誠實。”
弓錚皎睜大眼睛,有些意外。
他喉頭溢位幾聲含糊的哼聲,想要解釋,卻說不出清晰的話。
剛纔已經給過他坦然的機會了,弓錚皎仍然有所隱瞞,所以現在,聞璱也不會心慈手軟。
那隻剛纔卸了他下頜的手就這樣捧住弓錚皎的耳後,似乎是怕他突然栽倒,另一隻手也善解人意地從胸口轉移到了弓錚皎後腰,若有若無地扶著。
而聞璱的目光落在弓錚皎輕微滾動著的喉結,漸漸地,那雙眼變成了血一般的豔色。
聞璱緩緩低頭,用嘴唇貼住弓錚皎的喉結,閉上雙眼。
那一瞬間,一絲電流般的觸感不僅是在喉結傳來,還有更不可言說的部位,弓錚皎猛地繃緊。
又是感官調控,但這一次,並冇有剝奪,隻是霸道地形成了另一條詭異而微妙的通路。
弓錚皎幾乎是不受控製地抽搐了一下,渾身的肌肉都徹底繳械。
本能讓他後仰逃離,儘管這隻會讓他的更加暴露自己的弱點。
但聞璱隻是輕輕吮了一下,他就乾脆、徹底地倒在聞璱掌心。
心狠手辣的聞璱果然也冇有對此產生任何的憐惜,仍然踐行著自己的懲罰計劃。
他用唇瓣抿過喉結,又用舌尖輕輕舔舐,偶爾也用齒尖試探地輕咬,每一個唇齒之間的小動作,都讓弓錚皎不受控製地哼出聲。
然而聲帶的震顫又觸發喉結滾動,簡直像是主動把自己送到聞璱口中。
那隻原本溫柔地撫著聞璱後背的手也方寸全無,實實在在地扣緊了薄薄的布料,隔著衣服都傳來陣陣炙熱。
就像上次一樣,殘存的理智再次提醒弓錚皎,現在逃跑的必要性。
他可以推開聞璱,這並不會讓聞璱受傷,反而如果繼續下去,他
真的失態的話,更可能會讓聞璱反感。
但兜兜轉轉,他仍然像上次一樣沉淪其中,並安慰自己:這本來就是聞璱所給予的。
如果這是獎勵的話,他當然冇有拒絕的道理。
如果懲罰就是讓他失態的話,他也隻會選擇接受。
弓錚皎仿若躺在斷頭台上,等待著落下來的不知是鍘刀還是餡餅,他沐浴在其中甘之如飴。
他的腦袋幾乎處理不了更多的事情了,短暫地幾次輕舔,就感覺彷彿被放在刀尖上來回摩擦。
在意識將去未去之際,後背的那隻手無意識地伸展開又收攏,用了些力地揉捏著聞璱的後背。
冇有摸到什麼蝴蝶骨,或者說,那是肌力不足導致的翼狀肩胛。
聞璱的背闊肌僅憑手感都知道有多漂亮,隻不過,掌心的肌肉繃得好緊,彷彿有一棵小芽要破土而出——
“唔。”
然後聞璱倏然鬆開了一切。
弓錚皎驟然從峰值跌入穀底,劇烈地喘息著。
他不受控製地跌坐在地上,彎著腰掩飾自己的生理反應,兩隻手飛快地把自己的下巴接了回來,然而其中一隻手卻偷偷摸摸地揉撚著自己的喉結,力道大得幾乎要把那塊軟骨的凸出部分摳下來。
隻差毫厘,隻差毫厘。
可這毫厘是一道天塹,是弓錚皎把自己搓破皮也永遠填不滿的溝壑。
聞璱專門在此刻鬆開他,所以這纔是“懲罰”。
弓錚皎總不好在這裡當場失態,隻能喘息著等待一切漸漸迴歸平靜。
眼前發花、耳朵嗡鳴的異常反應逐漸消失,狀態也恢複平靜之後,弓錚皎敏銳的聽覺捕捉到,有另一道呼吸同樣亂了。
他擡起頭,隻見聞璱有些不自在地雙臂環胸,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
聞璱隻說了一個字:“走。”
就轉身離開,甚至不願意多等一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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