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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滸,我王倫從獄中崛起! 第112章 狂揍楊宗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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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肆內,武鬆正打著赤膊,露出古銅色一身虯結盤繞的精悍肌肉,獨自坐在角落一張油膩的方桌旁,一碗接一碗地悶頭灌著烈性燒刀子。

他今日心中莫名煩悶躁動,看什麼都不順眼,一股無名火在胸中左衝右突。

方纔已有兩個不長眼的潑皮因多瞄了他兩眼,被他像拎小雞一樣揪著脖子直接扔出了店門,此刻店裡夥計和零星酒客都離他遠遠的,不敢招惹這尊煞神。

「武二哥!武二哥!救命啊!」

孟安帶著哭腔,像一顆失控的小炮彈一樣猛地衝了進來,帶著一陣風直撲到武鬆桌前,因為跑得太急,差點摔倒在地。

武鬆抬起醉眼,有些不耐地掃向來人,待看清是孟安,他擰緊的眉頭稍稍鬆開,但聲音依舊粗嘎。

「安哥兒?嚎什麼喪?又是哪個不開眼的欺負你了?」

他對這個機靈、對自己又敬又畏、時常用零花錢買酒來孝敬自己的少年,其印象還算不錯。

「不…不是我!是…是我姐!玉樓姐!」

孟安急得滿頭大汗,語無倫次,眼淚在眼眶裡瘋狂打轉。

「我二叔…孟知義那個老混蛋!他趁我姐去臨湖集還沒回來,跑去騙我娘!說我姐在外麵肯定出事了,名聲壞了!逼著我娘答應…答應把我姐嫁給楊宗錫那個天殺的王八蛋!」

「武二哥!求求你!救救我姐!我姐要是回來知道這事,以她的性子,非…非尋短見不可啊!武二哥!」

少年說著,再也忍不住,眼淚和鼻涕一起湧了出來,死死抓住武鬆肌肉虯結的手臂,如同抓著救命的稻草。

「什麼?!孟知義!楊宗錫!安敢如此!!」

武鬆猛地站起身,如同一座鐵塔驟然拔地而起!手中的粗瓷酒碗「啪嚓」一聲被他硬生生捏得粉碎!

鋒利的瓷片和殘酒濺了他一身,他卻渾然不覺,一雙虎目瞬間圓睜,眼中燃起熊熊暴怒的火焰,整個人如同一個被點燃的、即將爆炸的火藥桶!

「狗一般的東西!欺人太甚!」

武鬆的聲音如同夏日悶雷,震得小小的酒肆嗡嗡作響,所有酒客都嚇得縮起了脖子。

他本就對楊宗錫平日裡欺男霸女、仗勢欺人的行徑深惡痛絕,隻是以往事不關己,懶得理會。

如今這廝竟敢如此趁人之危,用如此卑鄙的手段,把手伸向了孟玉樓——那個獨自支撐家業、性格剛強、讓他心底存著幾分敬意的女子!

一股難以遏製的、純粹而暴烈的怒氣直衝頂門,在他胸中翻騰咆哮!

「武二哥!您快想想辦法!現在隻有您能救我了!」

孟安抓住武鬆的胳膊,聲音充滿了絕望的依賴。

武鬆的胸膛劇烈起伏,古銅色的麵板下肌肉賁張,之前的醉意被這滔天怒火燒得乾乾淨淨,眼神銳利如刀。

他看了一眼滿臉淚痕、驚慌失措的孟安,又想到孟玉樓歸來後可能麵對的絕望境地和剛烈後果,一股「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的豪俠之氣,混合著一種強烈的護短之心,油然而生!

「辦法?」武鬆咧嘴一笑,那笑容卻猙獰狂放如地獄修羅。

「這還要想什麼狗屁辦法?老子這就去打折那姓楊的兩條狗腿!再撕爛孟知義那張破嘴!看他們還敢不敢再打你姐的歪主意!」

他行事向來直來直去,信奉最樸素的道理——拳頭即是公道!暴力最為直接!

「二郎!不可!萬萬不可啊!」一個驚恐萬分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隻見,武大郎聞訊氣喘籲籲地趕來,正好聽到弟弟這句殺氣騰騰的話,嚇得魂飛魄散,臉無人色,撲上來就想拉住武鬆如同磐石般的手臂。

「那楊宗錫是韓提舉夫人的親侄兒!背後是東京的楊太傅!你打了他,那是闖了潑天的大禍!要掉腦袋的啊!二郎!聽哥一句勸,咱惹不起,躲得起啊!」

「官司?」武鬆猛地一揮手,如同驅趕蒼蠅般輕易推開了試圖阻攔的武大郎,眼神中燃燒著剛烈與決絕。

「我武二行事,隻問心中快意,何曾將那鳥官司放在眼裡?!大哥,你莫要再勸!這事我管定了!小安子,你且在此等著,看二哥為你姐姐討個公道!」

話音未落,武鬆已如一頭發狂的暴怒雄獅,帶著一股摧枯拉朽的煞氣,大步流星衝出酒肆!門簾被他帶得猛烈晃動,發出「嘩啦」的聲響。

「二哥,我跟你一起去!」

孟安被武鬆那股一往無前、睥睨一切的豪橫煞氣激得渾身熱血沸騰,胸腔裡彷彿有一團火在燒!

他狠狠一咬牙,抹了把臉上的淚痕,像頭初生的幼豹,毫不猶豫地緊跟著衝了出去!

武大郎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在原地團團轉,一張臉皺成了風乾的苦瓜,連連跺腳哀歎。

「禍事了!禍事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可他深知弟弟的脾氣,勸阻無用,最終隻得憂心忡忡、一步三歎地小跑著,遠遠綴在後麵。

武鬆並未直接去孟知義理論,他雖暴怒,卻並非全無章法。

他心知那孟知義是個滑溜角色,此刻必在孟家守著那病弱的嫂子。不如先去找正主楊宗錫!

目標明確後,他直奔楊宗錫平日裡最常廝混的那家賭坊。

果然!剛衝到賭坊門口,就撞見楊宗錫左擁右抱著兩個濃妝豔抹、釵環歪斜、衣衫領口鬆垮的粉頭,得意洋洋地邁出賭坊的門檻。

他嘴裡還哼著不成調的下流小曲,顯然贏了些錢或是剛快活過,誌得意滿。

「楊宗錫!!」

武鬆一聲暴喝,如同平地炸響一個焦雷!聲浪滾滾,震得賭坊門口懸掛的燈籠都劇烈晃蕩,光線搖曳不定!

楊宗錫聞聲,醉眼惺忪、慢悠悠地轉過頭,待看清眼前之人是那煞神般的武鬆,以及他身後那個彷彿要生啖其肉的孟安時,臉上的得意和酒意頓時凍結,化作瞭如見閻羅般的驚恐。

「武…武鬆?!孟安?!你們想乾什麼?!」

楊宗錫聲調尖利,他下意識地把懷裡那兩個嚇得花容失色的粉頭往前一推,試圖當做肉盾。

「乾什麼?爺爺來教你做人!」

武鬆怒極反笑,露出一口白牙,在昏暗光線下竟有幾分森然。

他根本不屑與這等醃臢人渣多費半句口舌,一個箭步踏出,身形如猛虎下山,蒲扇般寬厚的大手帶著撕裂空氣的恐怖嘯音,狠狠掄圓了扇了過去!

「啪——!!!」

一記響亮清脆到令人牙酸膽顫的耳光爆響!力道之剛猛,楊宗錫整個人被打得像個被猛抽的陀螺般,原地猛地旋轉了一圈半,「噗通」一聲單膝跪倒在地!

他半邊臉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腫起,呈現出駭人的紫紅色,幾顆沾著血的牙齒混合著口水、血沫,如同垃圾般「叮當」濺落在肮臟不堪的石板路上。

他懷裡的粉頭早已嚇得魂飛魄散,發出一聲刺破耳膜的尖叫,連滾帶爬地躲到了厚重的門柱後麵,瑟瑟發抖,大氣不敢出。

「啊——!我的牙!我的臉!武鬆!你…你這潑賊!你敢打我?!我姑父是韓提舉!我叔祖是楊太傅!你…你不想活了嗎?!」

楊宗錫捂著迅速變形、火燒火燎劇痛的臉,羞怒交加,疼得涕淚橫流,卻仍不忘抬出靠山,色厲內荏地嘶聲尖叫威脅。

「狗屁的提舉太傅!爺爺打的就是你這仗勢欺人的雜碎!」

武鬆怒火更熾,想起孟安那絕望的哭訴,想起孟玉樓可能被逼入的絕境,下手更是毫不容情!飛起一腳,勢大力沉,如同重錘般狠狠踹在楊宗錫毫無防備的小腹!

「噗——!」

楊宗錫慘嚎一聲,如同被抽掉的癩皮狗,眼珠驚恐地凸出,胃裡尚未消化完的酒食混合著酸水和血水狂噴出來!

他整個人如同一個破麻袋般倒飛出去,後背「咚」的一聲重重砸在賭坊厚實的門板上,震得門板嗡嗡作響,隨後軟軟滑落在地。

武鬆胸中那口惡氣仍未散儘!他雙目赤紅,呼吸粗重,大步上前,如同拎起一條癱軟的死狗般,揪著楊宗錫價值不菲卻已汙穢不堪的衣領,將他提溜起來。

缽盂般大的鐵拳,骨節猙獰,裹挾著風雷之聲,如同打鐵般狠狠砸落!

「這一拳,打你欺男霸女,為禍鄉裡!」

「這一拳,打你趁人之危,落井下石!」

「這一拳,打你癩蛤蟆想吃天鵝肉,敢打孟家的主意!」

每一拳都伴隨著沉悶可怕的肉體擊打聲和楊宗錫殺豬般逐漸微弱的慘嚎、求饒聲!

周圍的打手、賭客、看熱鬨的閒人嚇得麵無人色,竟無一人敢上前半步阻攔這尊發狂的煞神!

「讓你打我姐姐的主意!畜生!」

就在武鬆拳頭落下的間隙,一個聲帶因激動而略顯嘶啞粗糲的少年怒吼炸響!是孟安!

他早已被眼前這血腥暴烈、快意恩仇的場麵刺激得雙眼赤紅,血脈賁張!

看到仇人如同爛泥般癱在武鬆二哥手下哀嚎,少年心中壓抑許久的怒火,和那股子平日裡跟武鬆廝混耳濡目染出的狠勁徹底爆發!

他像一頭被徹底激怒的幼狼,猛地衝上前,對著蜷縮在地、毫無反抗之力的楊宗錫,用儘全身的力氣狠狠地踢踹!專踢他的小腿、膝蓋、腰眼!

他雖然年紀小,力氣遠不如武鬆那般開碑裂石,但那股子不顧一切、同仇敵愾的狠勁,尤其是那一聲聲充滿刻骨仇恨的嘶吼,讓周圍所有看客都聽得心頭一寒,脊背發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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