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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輔助天天吐血搞戰損?瘋了吧 第251章 任務目標已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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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終,他們還是沒有去彙報情況,隻是相互沉默了一番,就很有默契的將這個話題避開了。

前方的司川因為前方突然出現的塌陷,讓他不得已猛打方向盤去漂移繞過塌陷處。

後排的賀九生因為沒有係安全帶,而導致整個人直接在後排被從一邊甩到了另一邊,然後撞到了車門。

賀九生捂著自己被撞到的腦袋,直接回頭盯著後麵快追上來的車輛,神色一冷。

搞路障是吧?

賀九生指尖一抬,數十道雷電就憑空落下。

看著後麵的車輛七扭八拐的躲著落下的雷電,又因為需要專心致誌的躲避雷電,而導致速度降了下來,離他們愈發的遠,賀九生笑出聲。

然後……

嗯……賀九生又從這一邊被甩到了另一邊,頭又撞到了車門上。

當賀九生再次受傷後,車內就響起了低笑聲。

是司川。

司川一邊注意著路況,一邊通過後視鏡看著賀九生那副咬牙切齒的樣子,還是沒忍住笑出了聲。

“司川!”賀九生咬牙切齒。

司川笑意不收半點兒,隻吊兒郎當的說道:“乾嘛,我在開車,少影響我。”

賀九生磨了磨牙,還是把想說的話吞了回去。

他沒好氣的拉了安全帶扣上,滿腔火氣隻能朝著後麵的車輛撒去。

距離新安墓路程過了大半的時候,眼看著就要到了最後一個岔路口,一旦拐進去,再行駛一段路,車就開不進去了,隻能走進去。

那裡沒路。

這個時候沈詔的手機再次亮了起來。

石教:安心拐進去,沒路就停車。

沈詔按滅手機屏,在顛簸的車裡,看著司川滿目凝重,就說道:“拐進去。”

這個時候,沈詔甚至都察覺不到不適感。

哪怕被甩的七葷八素,他都沒有半點心神分散在這上麵。

當沈詔三人所在的車輛剛剛拐進前方的岔路口後,這個岔路口就憑空出現了一隊身穿黑色連帽披風的人。

打頭的人戴著黑色的兜帽,將臉藏進了陰影裡,坐在一隻毛發白中帶紅的巨大的雪霧攝狼身上。

聽著耳邊汽車的轟鳴聲,這人慢慢的抬起了頭,露出了眼睛上架著的黑色金邊麵具。

麵具將臉遮住了一大半,隻留了下巴與嘴唇可以被人看到。

“殺。”

坐在雪霧攝狼身上的人吐出了一個字。

滿身的肅殺氣帶著對生命的漠視感,像是剛從屍海裡爬出來一般,與這周圍的翠綠環境,格格不入。

隨著這一聲“殺”字而起,他身後的那些身穿黑色披風,戴著黑色麵具的人,皆是齊齊出手。

招招不留手。

不過是一個照麵。

就火光四射,爆炸聲隨之響起,剛一出口的哀嚎聲,就在下一秒戛然而止。

雷厲風行。

當風吹過,一切塵埃落定的時候。

車已毀,人已死。

雪霧攝狼背上的人,翻身下地,一步一步朝著地麵上的屍體而去。

而他的身後,那隻毛發上沾染著血跡的雪霧攝狼,正緊跟著他。

當到了四具屍體旁時,這人看著其中一人的手裡還握著一個手機,就彎下了腰,想從這個死人手裡將手機抽出來。

但剛死的人,似乎是異能還有留存,並未消散。

這就導致了他捏著手機的一角,稍稍用勁兒卻抽不出手機來。

微微皺眉,眼神朝後一瞥,跟在他身後的雪霧攝狼,直接伸出利爪。

寒光一閃。

那死人捏著手機的那隻手,就被雪霧攝狼的爪子,齊齊割下。

雪霧攝狼的爪子上,滴下濃稠的血液,它將爪子落下,血液踩在地上,沾染著灰塵,將它爪子上的毛發又染臟了。

四濺的血液微微沾染到了那人的黑色披風,他看也不看,就眼也不眨的將手機拿了下來,把殘肢朝著地上一扔,就低頭看著手機螢幕上停留的界麵。

是一個訊息界麵,輸入框是有一行還沒有打完的字。

他伸出手,將那行還沒有打完的字刪除,重新編輯了一段話傳送後,就輕輕一捏。

他手裡的手機就化成了齏粉。

他沒有說話,隻放下了手,他身旁的雪霧攝狼就口吐冰雪將地上的四具屍體都冰封了起來。

再然後,冰塊在眾人的視線裡就開始破碎。

一點一點的破碎成細碎的冰粉。

連帶著裡麵的屍體一起。

半晌後,地上就鋪了一層細碎帶著顏色的冰粉,在陽光的照射下,微微反射著光芒。

那個人隻看了一眼,就單手一甩,將一側的披風朝後甩了一下,借著甩披風的動作,摸出了腰間的對講機。

“任務完成,任務目標已死,重複,任務完成,任務目標已死。”

說完這句話後,他就側身拉著雪霧攝狼的毛發,翻身而上,帶著這隊身穿黑色披風的人,迅速撤離了現場。

而另一頭的沈詔三人,在車子又行駛了一段路後,就不得不停下車,等在原地。

再往前,就得步行前往新安墓。

就在沈詔猶豫著要不要給石萬發訊息的時候,石萬率先給他發了一條訊息過來。

石教:棄車步行,正前方一千米處,有空間通道。

沈詔熄滅手機屏,把安全帶解開,就說道:“下車。”

等著三人按照石萬的指示,穿過樹叢找到了空間通道後,三個人都還沒來得及吐槽說話,空間通道裡就突然竄出來三條藤蔓。

三條藤蔓分彆捲住三個人的腰,就直接把人朝著空間通道裡一拉。

等沈詔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三個人就已經站在了石萬的辦公室。

沈詔:???

司川:……?

賀九生:……

石萬瞥了眼沈詔,就說道:“警惕性哪去了?就這麼被藤蔓拉過來了?”

沈詔:???

不是?不是你叫我去找空間通道的嗎?

小石頭你怎麼回事啊?

怎麼這麼善變?

被領導訓了?

沈詔撇了撇嘴,對上石萬的眼睛,卻也不敢把心裡的話說出來,隻能低著頭擺出一副乖乖挨訓的樣子。

沈詔:乖巧.jpg

石萬也沒打算在這件事上跟沈詔糾結,他也隻是給沈詔提個醒罷了。

隨後石萬就擺了擺說道:“禮服給你們放宿舍了,明天我會直接讓方原把空間通道搭建到你們學校的訓練室內,到時候白商會跟著你們,你們聽他的就好。”

說完後,石萬就開始趕人:“好了,彆在這兒站著了,趕緊回宿舍。”

沈詔三人從石萬的辦公室出來的時候,就剛好跟身穿軍裝的江滿迎麵碰上。

看著江滿神色肅穆,不似從前一般的溫和,就連周身都圍繞著軍人的肅殺氣息,軍裝的袖口還帶著水漬,沈詔神色有些疑惑。

是剛出完任務還沒調整過來狀態嗎?

雖是疑惑,但是沈詔並沒有問出聲,隻是與剩下兩個人一起點頭叫道:“滿哥。”

江滿在看到三個人的時候,下意識的就扯出了笑容,但是配上他渾身的肅殺,卻顯得怪異至極。

江滿顯然也是感覺到了不妥之處,收了笑容後,隻點了點頭,說道:“回宿舍吧,我剛把禮服給你們送過去了,如果尺寸不合適,記得告訴我。”

“好。”三個人應下。

江滿想了想又說道:“除了沈詔以外,你們兩個人的舞伴確定了嗎?”

這下,賀九生與司川麵麵相覷。

嗯……

我們應該有舞伴嗎?

江滿見狀,心裡就有了數,直接說道:“明天白商會給你們安排好,現在回去休息吧。”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也沒說什麼,就點了點頭,準備回宿舍。

立在石萬辦公室門口的江滿,看著離去的三人背影,揉了揉眉心,就轉身推門而入。

沈詔三人回到宿舍後,就看到了他們的床上各自放了一套,疊好的禮服。

賀九生單手扶著床邊,腳踩著床上的樓梯就直接翻身而上。

那邊的司川更是直接甩出藤蔓纏繞著床邊,使勁兒一拉,就借了力道翻身上床。

沈詔坐在床邊,拿起了屬於自己的那套禮服,他現在有些不想去參加舞會了。

純白色的禮服搭配著黑色的蝴蝶結領帶。

穿慣了校服與迷彩服,現在讓他規規矩矩穿著束縛感強的禮服去跳舞。

這……

合適嗎?

還是純白色……

給套黑色的禮服不行嗎?

沈詔歎了口氣,認命的將疊好的禮服抖開,就準備看看這套禮服的樣式。

沈詔看著這套純白禮服,是裁剪簡潔大方的單排扣,加上獨特的尾擺裝飾。

是有點高貴的那意思在裡頭了。

指尖摸了摸領口處的蝴蝶結領帶,是黑色絲綢的麵料。

全白身上一點黑的點綴,好家夥,不僅高貴了,這下還優雅了。

沈詔抬頭,朝著上麵就問道:“九哥,你禮服什麼顏色的?”

上麵的賀九生擰著眉,拎著自己手裡的禮服,就撇了撇嘴說道:“燕尾服跟修身西裝褲,還是金色貼身裁剪的燕尾服。”

看著燕尾服上麵還鑲嵌著細致的亮片和珠飾,賀九生有些找不出形容詞來形容自己的心情。

嘖。

還搭配了一隻黑色滑動領結和白色翻領襯衫,去襯托燕尾服的設計。

賀九生露出了嫌棄的表情,話語中也透露著嫌棄的意味,他一臉難受的表情,就說道:“花裡胡哨,純色不好看嗎?”

雖然沈詔沒看到,但是就單從賀九生這個描述以及他嫌棄的語氣裡,沈詔就能猜到,賀九生的禮服肯定比他還要有束縛感。

沈詔輕笑了一聲,是說不出的揶揄意味,他沒有搭理賀九生,反而直接抬頭朝著司川那看去,看著司川坐在床上皺眉沉思,因為司川手裡並沒有拿起來禮服,反而是把禮服放在床上。

又因為一個是上床,一個是下床,所以以沈詔這個角度而言,是看不到司川的禮服是長什麼樣的,所以他直接開口問著司川:“川呐,你呢?”

司川聽到了沈詔的話,就無奈的說道:“彆致,奢華。”

他看著眼前的被他隨意丟在床上的禮服,真真是哭笑不得。

銀白色得披肩式西裝外套加深灰色的西褲組成的禮服,還搭配了黑色壓褶蝴蝶結領結,和白色的翻領襯衫。

足夠彆致,足夠奢華。

可……

你確定這玩意穿上跳舞能行?

舞也沒學,還穿這麼……嗯,亮眼?

真的沒問題嗎?

沈詔又低著頭看著自己那顯得典雅的禮服,摸了摸下巴。

似乎……

他的禮服,是最低調的一個了吧?

瞅瞅那兩個人的描述。

一個金色貼身裁剪的燕尾服,多多少少跟奢華沾點邊。

一個直接毫不掩飾的說,彆致奢華。

就他的,可是跟奢華半點兒邊都不沾。

等著三個人把禮服換好,就要看看效果的時候,沈詔不用抬頭,都知道上鋪的這兩個人肯定又單手撐著床杆,翻身而下,穩穩落地。

所以沈詔隻是悠悠的來了句:“這可是修身禮服,不是迷彩服跟校服,你倆悠著點下床。”

此話一出,兩個人皆是齊齊的看了眼自己已經撐在了床杆上的手,然後兩個人沉默了一下,就默默地鬆開了手,然後選擇了規規矩矩的下床方式。

沈詔說的有道理,萬一動作大了,這玩意再崩裂了,那多尷尬是不是?

等著兩個人都下來後,沈詔看著賀九生與司川二人,眼神一亮。

嘖。

還真是奢華,優雅,又彆致呢。

賀九生與司川對視一眼,兩個人齊齊看向沈詔身上的禮服,就異口同聲且都帶了咬牙切齒的意味說道:“為什麼你就是純色!”

沈詔聳了聳肩,看著兩個人的禮服,視線下挪,看著兩個人腳上穿著格格不入的拖鞋,再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腳上,也是進門換好的拖鞋。

沈詔四下尋找了一番。

嗯?

沒給準備跟禮服配套的鞋嗎?

總不能讓穿運動鞋去吧?

禮服加運動鞋?

這是什麼令人著迷的搭配。

在沈詔眼神四下亂飄的時候,司川就明白了沈詔的意思,打了個響指,幾條藤蔓就出現,四散著朝著床底而去。

然後在兩個床底拖出來了,三個鞋盒。

三個人換好後,互相打量了一番,就相互揶揄了一番,將禮服換下,準備明晚去參加這個所謂的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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