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家輔助天天吐血搞戰損?瘋了吧 第252章 舞伴齊聚
石萬似乎很忙。
應該說大家應該都很忙。
沈詔三人難得的身處要塞,卻沒有被拉出去訓練,反而百無聊賴的待在宿舍裡,聊天消磨時間。
甚至到了最後,三個人已經無聊到自製撲克牌,在宿舍裡玩起了鬥地主。
撲克牌怎麼做的?
嗯……
那司川扒下來的樹皮做的。
好不容易熬到了第二天的傍晚,距離舞會開始隻剩了四十分鐘的時候,他們的宿舍門,終於被敲響了。
被遺忘的三個人,終於被人抽空想起來。
三個人穿好禮服,開啟宿舍門後,就看到方原對著他們笑了笑,說道:“我送你們去學校。”
說完後,空間通道就出現在了宿舍裡。
沈詔看著空間通道,本想問句什麼,但是想了想,還是什麼都沒問,就衝著方原告彆後,與自己的隊友進了空間通道。
從空間通道出來的時候,沈詔還沒分清這是在訓練室的哪間房間,就直接對上了坐在床邊的白商的那雙似笑非笑的眼睛。
嗯?
床邊?
哦。
是休息室。
視線擴散,沈詔這纔看到白商是身穿著一套黑色的西裝禮服,搭配著黑色領結與白色翻領襯衫,加上白商鼻梁上架著的那一副金絲眼眶。
沈詔牙疼。
為什麼會有種斯文敗類的感覺啊。
白商看著陸陸續續走出來的三個人,除了似笑非笑外,眼底更多的就是欣賞色。
看樣子,禮服很合身嘛。
也不枉他選的三身禮服。
少年人,就該穿的張揚一些,老是那般死氣沉沉的做什麼。
白商扶了扶眼鏡框,就笑道:“看起來不錯,還習慣嗎?”
賀九生率先有些彆扭的說道:“不太好,感覺不適合我,這也太亮眼了。”
說完還用手指頭撥了撥自己身上的珠飾。
司川緊隨其後的說道:“我覺得禮服稍微內斂一點也不是不行。”
沈詔這一次難得的吹了個口哨,就輕笑了聲說道:“我覺得還好,這不挺內斂的?”
賀九生與司川齊齊的看向沈詔,那眼神裡包含的意味,簡直不要太明顯。
沈詔被盯著隻能訕訕一笑,摸了摸鼻尖也不敢說話了。
白商見狀,啞然失笑,就說道:“亮點好,亮點纔算是改變風格,死氣沉沉久了,都不像是少年郎了。”
說完後,白商也不等沈詔三人做出反應,就起身,從桌子上拿起三個顏色樣式各異的麵具,對著三個人伸出手,就說道:“戴上。”
沈詔看著被白商拿在手裡的三個麵具,陷入了沉思。
最左邊的是看著就很高貴奢華的金色麵具,金色的金屬烏木呈現,上麵有著精美複雜的紋路,甚至靠近唇邊的地方,還是鏤空的花紋設計,就很吸睛。
中間的是個由黑色的鳶尾花骨架和透明的蠶絲麵料組成的麵具,那透明的蠶絲麵料,是在麵具的眼睛的部位,而麵具邊緣則是銀色絲線勾勒出不算複雜的紋路。
最右邊那個麵具,則是由銀色鑲嵌著碎鑽的麵料製成的,麵具上的碎鑽在燈光的照耀下,折射出細微的光芒,麵具邊緣裝飾著精美的銀色絲線,主打一個高貴奢華感。
沈詔思索著,金色的麵具跟他的禮服肯定不搭,那個銀色的也跟他的典雅搭不上邊。
所以思索了一秒鐘,沈詔就伸出手,拿走了那個黑色鳶尾花骨架的麵具。
朝著麵兒上一扣,就是嚴絲縫合。
透明的蠶絲麵料覆在眼睛上卻並不影響視線。
賀九生看了看金色跟銀色的麵具,聳了聳肩,已經放棄掙紮了。
他難受的咧了咧嘴,就拿起那個金色的麵具,朝著臉上一扣,小聲嘟囔道:“沒事沒事,反正我看不到,隻要我看不到,我就不尷尬。”
一旁的司川歎了口氣,無奈的拿起最後一個麵具,他左右翻了翻,張嘴又閉嘴,忍了又忍,才帶著嫌棄的目光,把麵具扣到了麵兒上。
還帶碎鑽!
真就是人群中最靚的仔!
戴上麵具後,沈詔才問道:“白老師,我們是要戴麵具參加舞會嗎?”
這算什麼?
假麵舞會?
之前群訊息通知裡,可沒說是假麵舞會吧?
再想到之前柳家發聲的一切,沈詔心底隱隱的有了猜測。
白商伸出手腕,看了眼腕錶上的時間,見時間還來得及,就放下手,將自己鼻梁上的金絲眼鏡框摘了下來,隨手拿起桌子上單獨放的一款黑色軟質鹿皮作為底材,金線滾出複雜圖案花紋的麵具,扣在臉上。
隨後才說道:“學校臨時增加的趣味性,舞會變假麵舞會。”
白商戴好麵具後,掃了眼桌子上被他隨意扔著的金絲框眼鏡,就移開了目光。
他並不近視,不過是為了更符合老師的氣質,才一直戴了一副金絲眼鏡框罷了。
沈詔一聽,就樂了。
真的是臨時增加的趣味性?
而不是有所預謀的欲蓋彌彰?
不過沈詔也沒說出來。
你說是趣味性,那就是趣味性吧。
“假麵舞會,可真會玩兒。”賀九生小聲嘀咕著。
隨著賀九生的話音一落,休息室的門就被敲響了。
“門沒鎖,進來吧。”
隨著白商的話音落下,休息室的門,就從外麵被推開了。
進來了三個,身穿長擺禮服的女生,手上還拿著與禮服差不多色係的麵具。
沈詔一挑眉,吆都是老熟人了啊。
粉白禮服的子桑聽,火紅禮服的岑笑笑,以及藍色禮服的柳丹依。
就是……
沒有湯雁卉嗎?
“白老師好。”三人踏進休息室的那一刻,就先率先與白商打了招呼。
在得到了白商的點頭回應後,三女才把目光落在了沈詔三人的身上。
“指揮。”子桑聽提著裙擺,因為穿著禮服,子桑聽隻是在進門後,對著沈詔擺了擺手,淺笑著叫了一聲。
然後在抿著唇帶著笑,與賀九生二人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雖然沈詔三人都戴著麵具,但子桑聽還是一眼就區分出了哪個是沈詔。
柳丹依也能分得清戴著麵具的三個人,但與三個人接觸甚少的岑笑笑就有些犯難了。
她隻分得清哪個是賀九生,還是靠狼尾分清的。
三人見狀,就直接將麵兒上的麵具十分自然的揭了下來。
在三人揭下麵具後,柳丹依同樣是點頭打了招呼,反倒是岑笑笑,因為與沈詔不算熟悉,隻是先跟賀九生點頭打過招呼,才遲疑著與剩下的人打了招呼。
岑笑笑來的時候,其實心裡是很忐忑的。
瀘州特招考覈時,她與沈詔的相處,其實算不得友好。
哪怕最後她……嗯,被賀九生帶飛了?
她也沒想過白商會突然招上她,問她可不可以做賀九生的舞伴。
岑笑笑是猶豫的,對於賀九生的印象似乎有些久遠,尤其是在看過他們的高考錄影後,岑笑笑就更猶豫了。
但是最後,岑笑笑還是答應了白商。
她隻是想近距離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指揮,才會瘋到,能以自身及隊友入局,去斬敵,且毫不猶豫。
“李文山沒有舞伴,湯姐姐去陪他了。”子桑聽看了眼沈詔,就湊近小聲地說道。
聽到這話兒,沈詔才瞭然的點了頭。
白商伸出手腕又看了看時間,就直接說道:“給你們十分鐘時間,相互熟悉一下自己的舞伴,十分鐘後,戴好麵具出來,我在外麵等你們。”
說完後,白商就徑直走了出去。
還順帶著把門關上了。
等著白商一走,屋內氣氛就有些沉默了下來。
沈詔乾咳一聲,就思索著該怎麼開口給介紹一下。
結果不等沈詔開口,子桑聽就率先開口說道:“我叫子桑聽,複姓子桑,你們可以叫我子桑。”
子桑聽停頓了一下,就將目光放在了司川身上,淺笑著伸出手就繼續說道:“是司川的舞伴,多多指教。”
司川正聽著,突然被叫到名字,先是一愣,才反應過來,伸出手,指尖虛握子桑聽的指尖,隻接觸了不到三秒,就鬆開了手笑道:“司川,很高興能跟子桑成為舞伴。”
岑笑笑與賀九生算是認識的,所以岑笑笑隻是猶豫了一下,就提著裙擺站到了賀九生身邊,輕聲說道:“岑笑笑,賀九生的舞伴。”
隨後她停頓了一下,就補充道:“你們可以叫我笑笑。”
“柳丹依,沈詔舞伴,叫我丹依或者依依都可以。”
這個介紹,更多是說給子桑聽與岑笑笑聽的。
畢竟她們也隻是在門外碰到了,才結伴進來的,之前並沒有過多的接觸。
幾個人相互交換了名字認識了一下後,沈詔纔看著她們手裡的麵具,問道:“你們是收到舞會變假麵舞會的通知了?”
“沒有,是到了校門口被攔住了,麵具是學校發放的。”柳丹依捏著自己手裡的麵具,想的卻是昨天的事。
突然改變的舞會主題,是跟沈詔有關嗎?
柳丹依又想起了她換好禮服,要出家門那一刻,柳三爺的問話。
父親的欲言又止,是因為知道了什麼嗎?
柳丹依也隻是心裡閃過此想法,很快就把想法拋之腦後了。
現在也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看沈詔的神色,幾人就知道沈詔三人,應當不是從校門口進來的。
至於怎麼進來的。
三女並沒有深究,隻當做不知道罷了。
不等時間到,這六個人,就戴著麵具,開啟了門,走了出去。
白商靠牆雙手環胸而站,在看到這六個人出來後,也沒說什麼彆的話,隻是放下了手,走在前麵。
沈詔六人麵麵相覷,最後就跟在白商的身後。
出了訓練室後,學校裡的路上,三三兩兩都是戴著麵具,身穿禮服的男男女女。
沈詔看著白商的背影,看著白商的禮服與掛在耳朵上麵具繩,就出聲問道:“白老師,你也會參加舞會嗎?”
言下之意。
你舞伴呢?
白商腳步不停,走在前麵,隻回道:“我是老師,可以坐著看你們跳舞。”
身後眾人:……
為什麼會在白商這句平淡到不行的話語裡,聽出了一絲看樂子的意思呢?
等著到了禮堂後,沈詔看著大禮堂內三三兩兩聚在一起的人群。
戴著麵具,身著華服,除非是最為熟悉之人,否則還真認不出來這些人是不是見過,或者說,是自己的同班同學。
而禮堂的四周,擺著長桌,桌子上是各種飲料酒水以及甜點。
就連空氣中,都充斥著甜膩的味道。
四周無窗,隻有禮堂大門敞開,任由眾人進出,再加上並不明亮的燈光,禮堂內的環境,就更加昏暗了。
就在沈詔發愣的時候,白商就轉頭對六個人說道:“自己玩吧,舞會大約還有十來分鐘才會開始。”
話音一落,沈詔就看著白商轉身朝著禮堂正門斜對麵的角落走去。
順著白商的動作,沈詔纔看到禮堂那隱藏在昏暗環境之下的佈置。
暗紅色的簾子圍在禮堂裡麵的四周,將側門都給遮擋的嚴嚴實實。
旁邊還有一些,似乎是老師的人,在那或是坐著或是站著守著。
是不讓眾人從側門離開嗎?
沈詔壓下心底的疑惑,看了眼最近的長桌上擺著的飲料酒水,就與司川對視一眼,兩個人眼神交彙的那一瞬間,司川就明白了沈詔的想法。
下一秒,司川打了個響指,幾條藤蔓朝著長桌而去,捲住一個托盤,剩下的藤蔓就各自端起三杯飲料與三杯香檳,還順帶著拿了三盤小甜點。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所有被藤蔓捲住的東西就穩穩當當的落在了托盤上,然後被司川帶了回來。
托盤穩穩地被端在司川的手上,他笑道:“女士優先。”
三個女生相互看了一眼,就齊齊提著裙擺致謝,隨後三個人各自端起一杯飲料,就這麼拿在手上。
在女生們有了動作後,沈詔與賀九生才各自拿了一杯香檳。
司川鬆開托盤,就在他鬆手的那一刻,他的藤蔓就從底下冒了出來,托住托盤,將托盤定格在空中,方便眾人取拿手中的杯子。
司川拿起最後一杯香檳,六個人皆帶著笑意碰了個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