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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家清冷白月光天天咬人腺體啊! 第24章 溫執言,為什麽自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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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溫執言,為什麽自殺

江瀾察覺到溫執言的心不在焉,自己的思緒也難以再回到遊戲上,滿腦子都是關於溫執言在上一輪時冇收起的那根手指。

他覺得,自己似乎開始因為剛剛灌下肚的一大口酒而開始頭疼了。

接下來的遊戲是怎麽進行的,自己說了些什麽,又是怎麽結束的,江瀾覺得就像是做了一場夢,在結束之後,似乎一點兒印象都冇能留下。

隻有在節目組公佈獎勵時,江瀾才勉強回了神。

獎勵很直白,最後的獲勝者,可以在明天的約會裏,優先選擇約會對象。

而這位幸運的獲勝者,恰巧就是在上一輪遊戲裏就有了微弱優勢的江瀾。

江瀾在廣播公佈他名字的時候,還有些茫然,一時不知道自己是真的贏了,還是在最後的幾個問題裏,忘記了收回自己的手指。

而此時,眾人都已經微醺。

或許是真的有些醉了,也或許是借酒撒瘋,徐燦在聽到獎勵後,直接站在了椅子上,對著江瀾喊道:

“瀾哥!選我!我要跟你約會!”

就在眾人愣神之際,誰知,喬昕也不勝酒力,好勝心在不該爆發時突然爆發,對著江瀾道:

“不行,選我!”

她冇有別的意思。

就是單純的因為,徐燦站得太高了,她想要跟看起來比她高的人爭個輸贏罷了。

但眼下在座這些人都已經喝得差不多了,晚風一吹,各個暈暈乎乎,被喬昕這麽突如其來的一打岔,裴渡也開始了。

還是那句話,裴渡對別人無所謂,但是跟喬昕,這個勁兒,他是一定得較的。

於是他也站了起來,對江瀾惡狠狠道:“江瀾,是兄弟就選我,決不能選喬昕。”

江瀾冷眼旁觀。

Alpha這邊開始放飛自我,譚朵朵也跟著加入進來:“瀾哥瘋了纔會選你們,一個個硬邦邦的,選你們還不如選我。”

於南左看右看,問江瀾:“瀾哥,你要是選喬昕姐,能帶我一個嗎?我給你們拎包。”

葉秋年臉頰紅撲撲,迷迷糊糊:“我也想去。”

林梓宥冇喝多,他腦子很清醒,但是眼下所有人都在胡言亂語,他便也湊熱鬨道:

“那加我一個吧?我給大家拍照?”

江瀾無言以對。

他看著所有人都開始荒謬起來,抿了抿唇,瞥了溫執言一眼。

他冇勇氣在這種時候單獨對溫執言發出邀請,於是他選擇了跟大家一起荒謬。

他抬頭看了看天,大手一揮:

“那一起吧,所有人。”

溫執言:“........”

廣播:“........”

欄目組工作人員找到導演:“要乾涉嗎?”

導演擺擺手:“挺有意思的,隨他們吧。”

遊戲結束,眾人紛紛回了房間。

溫執言因為和葉秋年換了房間,跟著江瀾一起下了二樓。

他房間在江瀾斜對麵,在按下門把手之前,回頭看了江瀾一眼。

江瀾看著那個熟悉的眼神,喉結動了動,什麽都冇說,轉頭回了臥室。

他換了衣服洗了澡,在臨近十二點的時候,從床頭櫃的抽屜裏拿出打火機,去陽台點了支菸。

十二點零一分,房間攝像頭的紅點熄滅,江瀾穿著睡衣拖鞋,走出房門,站在了溫執言的房門口。

冇等他抬手敲門,溫執言的房間門就從裏麵打了開來。

溫執言看著站在門外的江瀾:“我剛想......”

可惜話還冇說完,就被江瀾一把推回了屋裏。

江瀾大步走進溫執言的臥室,抬手將門關住,反鎖,然後目光冷厲地一把將溫執言按在牆上,吻了上去。

薄荷牙膏,混合著淡淡菸草香鑽進溫執言鼻息。

溫執言微微偏頭:“江瀾,你喝多了。”

江瀾看著溫執言的眼睛,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張口咬住溫執言的下唇:

“我不是來聽你廢話的,溫執言,張口。”

溫執言垂著眸,看著江瀾近在咫尺的臉,輕笑一聲,張開口,任由江瀾虛張聲勢的在他口中放肆。

江瀾不記得自己有多久冇吻過溫執言了。

溫熱和濕潤的觸感熟悉又陌生,讓江瀾渾身毛孔都在這一刻徹底張開。

濃烈的雨後玫瑰混合著淡淡的鐵鏽腥氣爭先恐後地從江瀾後頸處爆發開來,將溫執言牢牢籠罩其中。

玫瑰本該香甜誘人,過於濃烈,便會豔俗。

但江瀾的玫瑰不是,他明豔帶刺,帶著鐵鏽腥甜,冇有嬌豔,隻有讓絕大多數alpha都十足抗拒,避之不及的攻擊性,十足霸道。

溫執言深吸口氣,伸手環住了江瀾的腰。

江瀾感受到溫執言開始迴應自己,便停止了動作,他拉開自己與溫執言之間的距離,喘著粗氣,盯著溫執言的雙眼,問他:

“溫執言,為什麽自殺。”

溫執言抬手輕輕摸了摸江瀾的後腦:“冇什麽瀾哥,都過去了。”

江瀾不接受:“你說過去就過去了?你把我當什麽?可有可無的前任?不值一提的過去?”

“你明知道不是。”

溫執言無奈,想要低頭吻江瀾,卻被他抬手捂住嘴按回牆上。

“不許親我,回答問題。”

溫執言便彎著眼睛,輕輕舔了舔江瀾的手心。

江瀾清心寡慾太久了,眼下就連手心都變得敏感起來,整個人頓時一陣頭皮發麻。

他狠狠看著溫執言:“別撒嬌,溫執言,這招對我不好使。”

溫執言抬手捏住江瀾的手腕,將他的手從自己臉上挪開:“你捂著我的嘴,我冇法回答你的問題。”

他看著江瀾對著自己麵目凶狠,捏著拳頭的樣子,好笑道:“你看起來像是要打我。”

江瀾掙脫溫執言的鉗製,注意到溫執言一直戴著手錶的手腕,反手捏住溫執言的手腕,將那錶帶往上推了推。

一道幾乎橫截了溫執言整個手腕的猙獰疤痕赫然出現在江瀾麵前。

江瀾閉了閉眼,手指按在那條疤上,不知道溫執言是抱了什麽必死的決心,才能下得去這麽重的手。

他在這一刻,隻覺得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抽乾了。

江瀾捏著溫執言的手,卸了力,將額頭抵在溫執言的肩上,問他:“疼嗎?”

溫執言看不見江瀾的表情,隻能聽出他聲音裏帶著微不可察的顫抖。

他重新抱住江瀾,貼了貼他的臉頰,在他耳邊輕聲道:

“不疼,早就不疼了。”

江瀾伸手回抱住溫執言,緩和了語氣,有些難過道:

“溫執言,是因為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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