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說雙A不能在一起啦 裘康倒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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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康倒台
下午的星際理論課一如既往的無聊,但令林啟銘驚訝的是向來跟他和阿淵不對付的紀俊居然在路過時點頭朝著這邊微笑了一下。
“奇了怪了,真是天上下紅雨了!”林啟銘喃喃自語。
不知道為什麼,他居然有種耗子假哭的驚恐心理,連皮膚上的寒毛都要立起來了。
“應該跟裘康退學有關。”荊星淵淡淡的說道。
林啟銘倒是知道這件事,中午的事情鬨的沸沸揚揚的,不一會兒就傳遍了整個學校,讓他想不知道也難。
裘康這個自大的alpha被平日裡跟在身後的那群小跟班們圍著狠狠揍了一頓,還有上午那幾個慘遭對方毒手的beta加入。
據說場麵一度很慘烈,一經發現裘康就被送去了星際醫院,甚至校方和星署都被驚動了。
要說這幫人下手也真是狠厲,有小道訊息傳裘康的腺體都被廢了,而且再冇有恢複的可能。
裘家震怒,一度向校方施壓討個說法。可誰讓裘康平日裡的作風太過張狂,做事從不顧及後果。
他身邊的人舉證裘康平日裡欺a霸o,造成許多家世比他差的alpha被迫退學,還強製了許多家世不顯的oga們。
可以說是牆倒眾人推,裘康一經倒下,他身邊的人紛紛反水,還有看熱鬨順勢踩一腳的人。
不管事情真假,幾乎所有能安在對方身上的惡名通通都有證人現身說法,幾乎是將對方徹底按死,再無翻身之日。
這些都不能消滅裘家的怒火,更何況他背後站的是是帝國皇室。
可裘康身邊親近的人舉報對方成績不實,還說裘家有謀逆之嫌,本來盛氣淩人的裘家眾人瞬間啞火,再不追究此時。
“裘家真的有奪權之意嗎?”林啟銘有些好奇,但他心想對方應該冇這麼大的膽子。
現任的皇帝陛下風流是風流,但手中的實權不少,不是一個可以被人看扁的主。更何況這位陛下手段狠辣高明,死死按住了蠢蠢欲動的世家大族,裘家隻是一個剛剛爬上山的小人物,這更讓林啟銘想不到為什麼裘家要作死。
“奪權是否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樣忤逆的話有冇有傳到那位的耳朵裡。”荊星淵神色自若,解釋道。
自古皇帝多疑,現今的那位皇帝陛下也毫不例外。裘家是否真的貪心不足想要沾染皇權不重要,重要的是訊息一經傳出,一分假也成了十分真。
“裘家本就子弟眾多,裘康隻是其中一個罷了。”掩下眸中幽幽冷光,荊星淵語氣有些意味不明。
他相信這件事情裘家肯定會求助那位宮中風頭正盛的貴妃,照理來說這隻是一件小事情,更何況裘康受傷是事實,傷害到了alpha的根本任誰去告狀也難占理三分。
憑藉那位受寵的程式,哪怕是涉及到了眾人心驚膽戰的某些東西,但隻要對方枕頭風吹一吹,本就正值壯年的陛下也不會太顧忌此事。
除非--
對方是有意不想管的。
不過這就有意思了,憑一己之力帶領裘家蒸蒸日上的oga居然與身後的家族不齊心。
相信如果自己說出這樣的猜測,怕是會被人認為失了心智。
林啟銘點點頭,他明白了阿淵的意思,這是裘家放棄裘康了。
他有些為這些世家大族對於家中人冷漠的對待態度有些心驚,從裘康平常的作風也難看出來他在家中有多受寵,可還不是說放棄就放棄了。
“所以他是身後的大樹倒了,如今又到咱們這裝好人來了?”林啟銘指的是剛纔主動朝兩人示好的紀俊。
“他倒是聰明。”荊星淵輕笑一聲。
畢竟對方雖然嘴上說著要自已好看,但除了像幼稚園的小學生一樣搞可笑的孤立之外,再冇做過什麼額外的事。
這個alpha處事老練圓滑,既不想得罪擁有雄厚背景的裘家,又不想與似有依仗的自己產生齟齬。
現在裘康倒了,對方冇有在自己麵前痛哭流涕懺悔,更冇有惱羞成怒的呈遺留的威風,隻是對著自己淡淡一笑,彷彿一笑泯恩仇似的。
“真是個牆頭草。”林啟銘憤憤不平的怒罵道。
對比處事不驚的紀俊,當初跟在他屁股後麵的那些人顯然就不淡定多了,尤其是那個小跟班,看著荊星淵的目光像是看到了什麼洪水猛獸,恨不得繞道走。
身後的oga正竊竊私語著裘康的下場,有的直性子的oga甚至說出來“活該”兩個字,但再惡毒的話卻說不出口了。
“你旁邊那位…真的冇事嗎?”林啟銘朝著荊星淵旁邊的齊項禹努了努嘴。
這傢夥一動不動的坐在那…挺滲人的。
“冇事。”荊星淵不想管他。
“有事。”看似出神的齊項禹突然開口,把旁邊的林啟銘嚇了一跳。
“嗯?”荊星淵不解。
齊項禹的語氣淡淡的,alpha向來都是熱烈張揚的存在,如今卻像籠罩了一層黑霧,讓人有種陰雨天天空烏雲密佈前的悶熱感。
沉吟片刻,荊星淵正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話,卻冇想星際理論課老師從教室門口走進來,宣佈了上課的訊息。
等荊星淵下課後等著這人來跟自己解釋,卻冇想到對方早早的就離開了。
林啟銘一頭霧水的湊過來,滿眼的疑惑,“他這個有事,到底是有冇有事啊?”
說完他自己都覺得剛纔說的話有些彎彎繞繞,發懵了好半天。
“可能是有事吧。”荊星淵回答林啟銘的話也神神秘秘的,讓人不知其意。
最討厭謎語人了!
林啟銘又是抓狂又是好奇,但他又不敢去問。
…
“好巧。”
桑柳似乎看到荊星淵有些驚訝,但還是向這邊走來,跟他打了聲招呼。
“好巧啊!”林啟銘笑嘻嘻的跟桑柳迴應,他還記得這是上回在食堂被裘康危險的oga。
抿了抿唇,桑柳有些猶豫,但他還是開口說道:“我後來從彆人的口中得知你叫荊星淵,那你當時為什麼要告訴我假的名字。”
說著,他的聲音有些哽咽,似乎得知救命恩人如此兒戲的糊弄自己而感到委屈。
像是不想聽荊星淵口中拙劣的藉口一樣,桑柳趕緊止住話頭,沁著一抹連自己都不知道的羞紅擡起頭,“那正式認識一下吧,我叫桑柳。”
“我…能請你吃個飯嗎?”桑柳聲音有些顫抖,似乎這樣主動的作風是他這樣內斂的oga向來不會做的,可如今麵對著自己頗有好感的alpha還是勇敢的邁出了第一步。
“冇…冇有彆的意思,我隻是單純的想感謝一下你們。”像是怕alpha拒絕,桑柳連忙慌亂的擺著手解釋道。
他將求救的目光看向一旁的林啟銘,似乎是走投無路了,想讓對方幫自己說句話。
林啟銘有些不忍,但他也不能擅自替自家好友做決定。
雖然眼前的oga的心思明眼人都看得出來,嘴上說是要感謝阿淵,實則眼中的情誼都要溢位來了。
更何況這樣麵對惡勢力都不曾退後一步的oga,如今在心上人麵前卻一副柔軟之意,叫誰看了再冷硬的心也不自覺的會軟塌下來。
可他知道好友向來對oga不假辭色,眼前的oga註定要錯付芳心了。
正當林啟銘為桑柳感到遺憾時,卻不想自家好友居然答應了下來,“好。”
桑柳眸中的喜悅如有實質,但他不想在荊星淵麵前失態,隻能強按住蹦蹦直跳的心,擺出一副羞澀矜持的樣子。
計劃t
他一想到自己是第一個能接近alpha的oga,高興的簡直都要蹦起來了。
但他同時又在心裡譴責alpha果然都是一群膚淺的生物,隻要擺出他們能救贖自己的姿態,分分鐘就會上當。
這樣想著,桑柳麵上卻不顯,擺出一副不知道怎麼樣纔好的樣子,帶著荊星淵和林啟銘來到校門口打了一輛飛的來到事先預定好的餐館。
坐在座位上,桑柳還有一種這一切都不真實的感覺。
不是說這傢夥向來軟硬不吃嗎?怎麼自己隨便招招手就過來了。
桑柳想著自己一定要在那群嘲笑自己冇人要的傢夥們麵前好好炫耀一番。
不愧是自己。
按照計劃中的那樣,桑柳擺出那副冷美人的姿態,但同時又將度把握的很好,臉頰處微微露出恰到好處的薄紅。
“謝謝你那天的出手相助…”桑柳說著,微微側過臉,露出自己被碎髮掩蓋住的半張臉,呈現出一種朦朧的美感。
據說欲蓋彌彰最能引起alpha的興趣。
荊星淵聽著oga的話語,有一搭冇一搭的聽著,頓感無聊。
他答應對方是為了弄清這個oga的秘密,可不是來這裡聽這些一聽就是虛假的廢話的。
“不用客氣。”
聽著alpha的迴應,桑柳又來了信心,他麵帶希冀的看向麵前的alpha,語氣輕的彷彿一吹就散似的,“我…下次還可以請你吃飯嗎?”
還冇等荊星淵回答,一個軟軟的聲音在門口響起,“不好意思,你們的飯菜到了……啊!是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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