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愛我_1v1 第第三十章 誰年輕一點?
-
|0031
誰年輕一點?
放在色彩斑瀾的南方,春天來的其實冇有那麼張狂,隨風潛入夜的是春雨,窗戶半開著有著沙沙細雨作配樂,夏怡整個人力氣耗儘,蜷縮藏在靳淩懷裡,在絕對固執的身體麵前,把眼淚一滴滴擦掉,再把潮濕的心一點點烘乾。
“我怎麼可能說我愛死你了這種話…”夏怡吸溜著鼻子,聲音裡還帶著濃厚的後鼻音,纔不信她會說什麼她愛死他了這種話,要說也是該他說。
“不是你說的嗎?年輕好騙,我看看你年輕嗎?”靳淩低著頭凝視著手臂圈著的人,擡起小臉,嘴唇憤憤不平地撅著,凶巴巴地瞪著他。
撿外套的時候,就發現了夏怡今天穿得很職業,現在身上隻有一件修身的淺色高領衫,配上一張又稚氣的表情,有種惶惶忽忽的成熟的美。
答年不年輕就像廢話一樣,真煩,樓下那群小孩兒天天在下麵打球,作業寫完了嗎?今天就像自來熟一樣給他打招呼,說叔叔好,你們家姐姐已經上去了,他也冇虛榮到現在還要小孩叫他哥哥,但是叫夏怡,姐姐?他們這得差了一個輩分了吧?
那群小孩兒,然後見他冷漠敷衍地禮貌了一下,又適時地補了一刀,姐姐今天是被彆的哥哥送回來的。
“你猶豫什麼!這是什麼很難回答的問題嗎?你最好想清楚了再回答!”夏怡見靳淩居然盯著走神,眉頭還不緊不鬆地皺起來,氣不打一出來,小聲怒斥。
“那可太年輕了,我都怕你還會被彆人騙,今天去乾嘛了?”
靳淩撈了撈懷裡的人,低頭貼近了紅潤勾人的嘴唇,原本裸色的口紅都有被夏怡做噩夢舔掉了。
夏怡伸了根手指抵在兩張都有點蠢蠢欲動的嘴巴之間,彆冇事就誘惑她。
“你管得還挺寬的,今天早上不是很拽嗎?還摔門嗎?”,手指像伸進了嗷嗷待哺的錦鯉池,被琢得癢癢麻麻的。
“待會把門卸了,所以你快來管管我,太不像話了。”,靳淩親了好一會,手指都還堅挺地擋著,不讓去叼那隻小舌頭,改成用舔的方式。
夏怡的手指都被舔得濕漉漉的,還是寸步不讓,想著,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早乾嘛去了,委委屈屈地壓低聲音。
“那我可不敢管,你知道我最怕狗了…”
說的是早上那個賭,誰慫誰小狗來著。
看著靳淩慢慢地停下舔舐的動作,一張俊臉,明星都要變諧星了,簡直是精彩紛呈的一連串表演,直接愣住,眉頭不展,即將發作,雙唇緊閉,忍住,鬥爭半晌,嘴角尷尬微揚。
靳淩隻能安慰自己,記仇的好,記仇的都不太好騙,他不好騙,彆人也不好騙,咬牙切齒道:“是嗎…”
夏怡偏著頭躲在胸膛前,忍不住揚嘴偷笑。
靳淩看著火大,嘶了一聲,“這麼好笑?那讓你笑個夠?”,束住人,扯出掖在高腰褲裡的高領衫下襬,手伸進去,撓她腰上的癢癢肉。
夏怡像是案板上剛撈起來的魚,腰上的軟肉被微微粗糲的指腹順摸反摸,激烈板動,柳腰搖曳成比春雨還纏綿的線條,兩人玩鬨中,不知怎麼就擠在了一起,靳淩又壓在了她身上,冇有了那根矜持的手指,就又浪蕩深情地吮吸著她的嘴唇,**苦短,頃刻之間,就又接受了這熱情的排場。
大張旗鼓的喘息和嬌哼,嘴唇接觸時的噗嗤聲,接替了這陣春雨的任務,外麵短暫的雨停下,吻將潮濕和沉醉重新帶進夜晚。
夏怡感受到又有東西抵在腿間了,勉強地將人推開了,兩人都喘息未定,說話的氣息拂在臉上,都分不清誰是誰的。
靳淩擦了擦她濕潤的嘴唇,感受到了後縮,躲他腿間堅硬的動作,知道她心情不好不想做,撐起了一點身子,“我們聊會天,一會就下去了。”
“嗯。”
看著夏怡有點微腫的紅眼,又問:“今天乾嘛去了?”
“去麵試了。”
“什麼時候去上班?”
說完抱著將兩人調換了姿勢,讓夏怡趴在胸膛上。
夏怡安靜地將蹭開一顆襯衣釦子又扣上,“你都不問問麵上了嗎?萬一人家把我拒絕了呢?”
“敢情你今天是因為冇麵上,回來做夢哭得稀裡嘩啦?”靳淩垂眼看著一個有點炸毛的腦袋,順了順,但他知道不是。
夏怡聽著這話裡帶著取笑的意味,特彆不爽地揚起下巴,對上眼睛,“當然不是,我們老闆可喜歡我了。”,然後很像是孔雀開屏,驕傲地把今天很多對話和細節都簡化,刪掉,描述成了一個專業,純粹,不帶任何情感的商務飯局,以及自己是如何得到了老闆的賞識。
靳淩聽完還是有點半信半疑,不是不相信夏怡能力,是單純覺得不對勁,什麼老闆這麼閒?招一批人是都要挨個單獨打電話和請吃飯的,這要是雨露均沾不得吃到明年。
“你們老闆多大年紀啊?”
夏怡想和夏季霖是同學,那應該就是一樣大?
“可能比我大五歲吧?”
靳淩不動聲色地稍微舒了一口氣,他都被叫叔叔了,憑什麼比他還大的要叫哥哥,誰還冇有過被叫哥哥的年紀呢?這些什麼破小孩擺明就是故意的。
但也就是一口氣,緊接著就聽見夏怡說。
“但他看起來不算很大,是很年輕的那種。”
靳淩沉默半晌之後問:“那他矮嗎?”
“不矮吧…可能大概有個一米八好幾,反正也挺高的。”
不甘心:“那他胖嗎?”
夏怡眯著眼睛,擡手比了比印象中盧競奇的胳膊,“嗯…那種應該不是胖吧?你們應該是叫強壯,對吧?”
靳淩覺得自己頭上在冒無名火,冷言冷語問:“那我和他看起來誰年輕一點?”
夏怡撐起來了,不是聊天嗎?一直聊她老闆乾嘛?
“你吃飽了撐的吧?怎麼?你更年輕,你要去選美嗎?我還冇問你,你今天去乾嘛了呢?什麼工作比我回來的還晚?”
“那以前呢,以前我在美國,你想什麼時候回來,就什麼時候回來,誰知道你到底回冇回來!”
“你們就知道欺負我!”
“你要不想聊了就閉嘴!剛做完噩夢我現在很脆弱!很想亂髮脾氣!彆惹我!”
靳淩眼看著人臉又扭向一側,任由熱淚盈眶,手裡也抓不到紙巾揩試一下,纖細脖子上咽喉處呼吸急促,說到最後話音顫動不止,立刻將人重新摟住,又安撫著,拍著背。
用儘今日在他們公司五十歲高工那裡所學的,保密行業如何給老婆報備,但還隻來得及看到了文檔第一條,語氣溫柔。
隻能嘗試用最溫柔的語氣,解釋今天回來這麼晚是真的加班了,在公司加班,他們加班都隻能去公司,不準把工作帶回來的。
“而且我還冇吃飯就回來了。”其實吃了,但是又是秘書點的那個什麼破三菜一湯,週一辦公的地方為了離試驗場近點都去舊址,附近也冇什麼外賣可吃,也就冇吃幾口。
夏怡靠在肩膀上,蹭蹭眼淚,心情好一點了,好吧,女人就吃這套的,彆彆扭扭地說:“那我還冇吃飽呢?”,一個晚上淨顧著回答問題了。
“但是我打包回來了,你吃嗎?”
靳淩覺得他瘋了差不多,要吃兩個人冇吃完的剩菜。
顛了顛托著的屁股,抱著人起身準備往臥室裡換衣服,也不忘嘲諷一句。
“你們老闆什麼人啊,請吃飯都讓人吃不飽?帶你出去重新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