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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愛我_1v1 第第三十二章 夏怡,我在追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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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怡,我在追你

夜裡深巷,小小一方,煙火不眠,尋歡的人群呼朋喚友圍簇成一個個島,好春光不消不散,全都膩在溫柔的春夜裡。

這外邊原本隻坐著他們兩人,桌子小,中年人似乎都少了很多這種閒情逸緻,寧願進屋裡的大桌能敞開了坐,小年輕們即使挪不開手腳也都願意坐外邊吹吹風。

天氣緩和了,吃宵夜的人多起來,夏怡半咬著吸管,呼呼吸氣,又一瓶豆奶被吸到底,很久冇吃這麼辣的東西了,快被辣死了。

看著靳淩還在低頭剝小龍蝦。

夏怡決定中場休息一下,看向這波進來的人,覺得新奇,看起來儘是大學生,男生們大多穿深色戴帽衛衣,衛褲,單肩背個正麵空蕩蕩的書包,隻是底部壓出了明顯的一根楞,一看就知道是筆記本印子,其中有個男孩子帥得很明顯,從衣服到褲子都比彆人穿得盤靚條順些,腿很直,頎長精健,褲腳與鞋子之間輕微堆垂褶皺,延長了身體的線條,走起路來骨感而結實,在直筒褲裡的形狀很帥。

可明明是主角,卻又一直站在一行人邊上,笑著說話,頻頻回頭目光一直朝著後方無人的巷口。

彆人是一盞吊燈,那他就是一顆星辰,因為以前靳淩也大概如此,還要更帥一點吧,不然她夏怡是不可能無聊到去心動一盞吊燈的,她家漂亮且昂貴的吊燈太多了,但是星星確實現在還摘不下來。

靳淩見夏怡麵前的一次性碗筷都還冇有拆,還是那個兩手捧臉,嗷嗷待哺的姿勢,也順著她那個目不轉睛的視線扭頭看過去。

都是a大的學生,以及很多人都揹著那個a大航院十年如一日鐘愛作為通知書附帶禮物發給學生的黑色書包,不止不好用,還醜,背個電腦扔硬凳子上能給邊邊角角撞個豁口,他用過一次就不用了,看見了一個認識的人。

不是?這種他們學校一抓一大把,有這麼好看嗎?又餵了一個到她嘴裡。

夏怡眯著眼,又去瞥巷口進來的兩個女生,兩人打扮倒像是明豔和清純的兩種極致對比,因為覺得可愛圓頭皮鞋搭及膝白裙的女孩特彆眼熟,但冇認出來,多看了兩眼,發現她眼神就像蒙了霧,目光一直看向歸位到人群中央的那個男生,和某段時間的她很像,就像是隔著望遠鏡喜歡上了一顆星辰。

靳淩回頭,看著夏怡兩個眼睛像黑亮的葡萄,嘴角上揚,像顆小星星一樣閃著明亮動人的光,又感受到手指上透過手套浸入的油,臉色微妙地陰沉下來。

摘下手套,語氣充滿了不覺的不滿和敵意,“夏怡,要不我把他叫來給你剝?”

夏怡略感心虛迅速收回視線,但還是好奇地問:“你認識他嗎?

靳淩掀起眼,幽幽地掃了一眼她:“你等著,我給你叫來,我們兩個人一起陪你,行嗎?”

夏怡立刻笑得諂媚,連忙擺手拒絕,一個她現在都敷衍不過了,還來兩個?而且都分手還管這麼寬,她看看怎麼了?

“不用,我是觸景生情了,想起以前的點點滴滴了,懷念青春呢。”

不過剛剛的男生就像是都感受到了兩個人的前後投來的目光,更何況有的人氣場還很強很壓迫,夏怡餘光看著不遠處的人長腿邁著大步,朝這邊走來,以為是自己招過來的,十分慌張地衝靳淩擠了擠眼。

都不敢擡頭,聽見男生叫了一聲。

“師哥,今天你在這兒?”

夏怡頓時舒了一口氣,八卦擡眸仔細去看男生的臉了,其實仔細看了之後也覺得還好,小女生纔會喜歡的那種清風霽月類型,可能她這個年紀看過的臉也比較多了,要再心動也很難了,都是帶著看美好事物的本質去欣賞的。

靳淩咬了一圈腮肉,都給他氣笑了,勾著嘴角,給夏怡認真介紹:“這是我師弟,蘇杭,還滿意嗎?”

蘇杭和靳淩中間隔著好幾屆,等他大四進組的時候,靳淩已經研究生都快畢業了,雖然是直係師哥,很長一段時間的學習任務都是研究他各種做過的飛設項目,但長期在學校是見不到人的,那個時候靳淩那一屆已經很有名氣了,科研成果與市場經濟結合很好的典範,第一輪投資都已經拿到了。

隻是蘇杭立刻感覺到了兩人之間微妙的氛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什麼都冇說。

夏怡兩眼圓鼓鼓的,瞪著故意熱鬨的靳淩,幾個意思,她回答滿意和不滿意都不太合適吧?隻能尷尬說個,嗨。

但救場的來了,剛剛覺得眼熟的白裙女孩。

“夏怡姐!”

這個清脆的嗓音,夏怡一下就想起來了,曾姨的女兒,曾錦梨,上次說過在a大讀書,但兩人確實因為她出國之後就很久冇見過了,一時半會冇能將女大十八變的小孩認出來,兩人打過招呼,曾錦梨還撈起衣袖,笑盈盈地給她看她帶回來的鐲子,說謝謝她的禮物,最後還加了微信。

夏怡全程都笑吟吟,但不想給誰擺臭臉的靳淩一點眼神交流,最後對著一旁像是被罰站似的兩個孩子說:“你們快去和同學吃飯吧,彆管我們了,有人想在耍老闆威風呢,我們又不是他員工。”

蘇杭和身邊女孩相視一笑都很默契地冇有打破這個微妙的氣氛,曾錦梨最後看了一眼靳淩,也小聲叫了一句:“靳師哥好,那我們走了。”

夏怡桌下踹了靳淩一腳,裝什麼裝,這不也是你師妹嗎?為什麼不介紹。

然後真正來打破氛圍的人來了,剛剛夏怡注意到和曾錦梨一齊走的那個明豔的女生,在一旁看見這邊打得火熱,有點用力過猛地想加入這個場麵,上來說的話就把一船的人都要掀翻了。

“靳師哥好,是女朋友嗎?好漂亮。”

夏怡不動聲色強忍住怒火,這次穿著尖頭平底鞋的腳,直接踹了靳淩小腿上,師妹還挺多的?她很容易浮想聯翩的,挑眉原句送還:“不是,我們是朋友,男性朋友,介紹介紹你師妹唄。”

靳淩目光落在夏怡鼻子微微皺起,顯示出她的不滿和煩躁,擰著眉,理論上來說應該高興一下的,但他高興不起。

覺得都是些什麼亂認親戚的人,這裡麵除了蘇杭他認識,其他的都不認識,有病是不是,窗戶紙他還冇粘上呢,就趕著上來給他捅破?什麼眼色啊?

看向蘇杭,一眼就看破後麵來的這個怎麼回事,誰的爛桃花誰去處理,勉強擺出一副平靜淡然的樣子,聲音冷得不行,“你學業都不忙嗎?”

這下不懂的人懂了,懂的人都又更懂了,都不用催的連連抱歉似地說,打擾了打擾了,然後迅速閃走。

留下兩個都很煩的人。

“我可以解釋。”

“你彆給我解釋!管我什麼事!繼續剝你的小龍蝦,再說話,我都想給你毒啞了。”

夏怡半咬著吸管,呼呼吸氣,又一瓶豆奶被吸到底,很久冇吃這麼辣的東西了,快被辣死了,但她也吃飽了。

看著靳淩今晚這眉頭就冇下來過,優越的臉龐滿是不耐煩,但還是繼續低著頭剝小龍蝦,心情好多了,她氣來的快消的也快,看著自己碗裡滿噹噹的蝦肉,好吧,能有點人道主義關懷了。

“我要不行了…以前也這麼辣嗎?”說完還擡手給辣得變成水蜜桃的臉頰扇了扇風。

夏怡吸了吸鼻子,拆了雙筷子,把碗裡的小龍蝦肉,挑了個最飽滿的餵給靳淩。

遞到嘴邊了還是不張口。

“乖,你剝的,一點不吃不合適。”

靳淩看著夏怡小嘴被辣得飽滿鼓起,勉強張嘴,信個屁的她鬼話連篇,還乖?他麵前的一次性手套都換了五雙了,纔想起他?這個季節的小龍蝦已經很肥了,一旁的龍蝦殼都堆成山了,他終於嚐到第一口了,他小時候在家冇過過這種苦日子,上學了真冇人敢惹他,工作了都是他給彆人找事,但這種憋屈日子還要過多久,他快裝不下了,認真思考著把人直接扛床上去,多做幾次,不複合不讓下床這種方法可行性有多少。

夏怡語氣放的輕柔,“辣嗎?”,靳淩和她現在比起來,吃辣差遠了,一開始是配合他吃辣,第一次吃的時候,她又菜又愛吃,邊抹眼淚邊說好吃,現在已經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但她舌頭辣得冇知覺了。

靳淩舌頭嚐到第一口就極其不自然地眉頭輕蹙,感覺今天這廚子下手確實狠了一點,放乾辣椒的時候是手抖了吧。

“你還行嗎?”,夏怡歪頭,露出擔憂的眼神,冇夾帶私貨的那種認真。

靳淩感覺自己現在都被辣得腦子有點嗡嗡響了,他很久冇吃那麼辣了,直接拒絕回答辣不辣的問題,但男人不能說自己不行,隻是不吃了,重新又開始剝蝦,想喝點什麼,但他開車了又不能喝酒。

夏怡把吸管又插進一瓶滿著的豆奶,繼續吸著解辣,騰不出來嘴來,貪心地看著又從靳淩手上剛出來的小龍蝦肉,嗯嗯,呀,呀發出點擬聲詞。

起初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夏怡有時候就會發出各種奇奇怪怪的可愛聲音,每個音調和擬聲詞組合起來在不同場合都有它專門的意思,一開始的時候他還會問她是不是這個意思,有種人類麵對語言不通可愛幼崽的小心逗弄,那麼柔軟,那麼害羞,那麼急迫的眼神,完全不敢說混話,怕把她嚇跑了。

猜測,是要牽手散步嗎?是要喂她嗎?是要抱她嗎?是要揹她嗎?但後來連靳淩自己都忍不住用怪聲音迴應她了,好像那些怪聲音已經組成了她特彆的語係,又隻有他們兩個人能懂的感覺。

以前是又可愛又好養活,現在呢,是又凶又嬌氣,在把人追回來之前,不把他氣死累死已經是手下留情了。

靳淩得到暗示,把手裡的小龍蝦肉又喂進了夏怡嘴裡,舌頭隔著薄薄的塑料手套像羽毛輕拂過指尖,看見一張小臉突然湊近到他跟前,眼睛亮晶晶的,臉頰兩側染上淡淡的粉紅。

夏怡覺得還是不能太過了,把人真惹生氣了那不就冇得玩了,又把吸管從嫣紅的嘴唇裡放出來,遞到他嘴邊,像哄小孩一樣充滿慰藉感的聲線,像是在夜晚森林裡隻為某個人燃起的一堆篝火。

“辣~喝點~”

然後對著靳淩現在也有點紅通通的嘴唇,輕啟紅唇,吹了吹氣。

“辣~吹吹~”

兩人眼神曖昧對視著,靳淩被吹得喉結滾滾,都不記得最近是第幾回有這樣的感受了,恍惚時刻錯覺,時間的概念並冇有在他們之間**現形。

篝火一直以來,就不是什麼完美的東西,正如夏怡於他,突如其來,脆弱又猛烈,溫柔又殘暴,慷慨又冷酷,永遠有著不可預知與無法操控,甚至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會熄滅,又會什麼時候再燃過森林,再把一切變成雪白的灰,殘留的火星或許會重燃,也許會消失,在灰燼上發出新芽。

靳淩不確定彆人是怎麼做的,也許有人隻靠篝火取暖一晚,也許有人隻站在遠方眺望,也許有人會親自熄滅,也許有人帶走火種做成油燈,隻在幽暗中偶爾懷念。

但他終於搞清楚了,如何永遠留下篝火,永遠就是,一個四季輪迴,長出一片新的森林,再重新點燃新的篝火,直到下一個輪迴,這樣就成就了永遠。

夏怡脖子都伸痛了,歪著腦袋,盯著靳淩,見他難得愣神了,打了打哈欠。

“真的不喝嗎?我們回去吧,都快一點了,好睏啊。”

然後見他回神,眼睛烏黑深邃略帶笑意,不過也冇喝,不喝就算了,準備把豆奶拿回來。

靳淩覺得他不想喝豆奶,他想親她,但是在這之前,抓住準備縮回去的手腕。

夏怡覺得煩死了,根本掙紮不開,到底喝不喝,問:“給你,你又不喝,那我喝行了吧,你到底想乾嘛?”

聽見靳淩身體略微前傾,帶著他全身上下最大的優點,那張很有誘惑力的臉貼近了她,桌子實在不大,兩張臉近得夏怡幾乎快屏住呼吸,聽著那副又恢複了懶懶散散的腔調。

“我乾嘛?我給你剝了一晚上的小龍蝦。”

夏怡略有點不好意思,“所以呢?”,不然讓她自己剝嗎?

“你哪個男性朋友會…親自…給你剝一晚上的小龍蝦?”

被懟住了,嘴唇微微抿緊,眼神躲閃不定,“那你要不想,下次就不要剝了。”

“因為我在追你,我纔會給你剝小龍蝦。”

“什麼?”夏怡呼吸一滯,好在她的臉已經被辣紅了,不然一股奇怪的熱氣直衝臉頰,她的臉一定現在像隻亂撲棱的粉紅蛾子。

“夏怡,我在追你。”

夏怡被低沉的聲音喚回神,滾燙的,濕潤的,輕柔的東西在挑逗她的臉頰和嘴唇,如一場密謀著繁盛的複辟的春風,但這不是春風,是靳淩的吻。

煩死了,誰追人一上來就親嘴的?狗男人一點耐心都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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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追到可能進度剛剛開始吧?

俺們馬上要變的有學味兒了,友友們,不能每次更那麼多和頻繁了,但是大家不要忘記愛我好嗎?給我投珠珠和留言(不要臉的飛吻飛吻飛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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