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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的高冷執政官,怎麼變寵妻狂魔了? 第91章 第 91 章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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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

記述性的文字風格平鋪直敘,
談不上什麼特彆,但林溪依舊可從中窺得雲墨鮮活的人生。

雲墨六歲拜入玉華門,在同批入門的孩童中,
她是最出色也是最傲氣的那個,入門第二天就敢大著膽子向掌門自薦,
要當掌門親傳弟子,
震驚眾人。

正式入道之後,
雲墨的天賦更是讓她的道法一日千裡,僅用六年時間,
將將十二歲的年紀,
就成為了掌門座下首徒,門內年輕一輩當之無愧的第一人。

十三歲,
雲墨首次出山代表其師尊參加道門聯盟會,會上被人質疑黃毛丫頭不夠格,玉華門怕是沒人了,居然派她個小娃娃來參會。

雲墨橫眉冷對,不發一言,
當場拔劍挑戰,
最後一劍削去了那人的半邊頭發,
劍鋒再偏兩寸,削的怕就是對方的腦袋,嚇得眾道門鴉雀無聲。

十三歲的雲墨,
銳氣鋒芒,經此名聲大噪。

之後就是蟬聯三屆道門比武大會冠軍,
道界無不知玉華門出了個極驚才絕豔的天才,不出所料將是玉華門下一代的掌門人。

除此之外,雲墨還對陣法、符籙、經文等均有研究,
學問頗深,年紀輕輕就能獨立開壇設講,巔峰時期前來聽課的弟子成百上千,被世人尊稱為素玄真人。

那一年,雲墨才二十一歲。

隨著年齡增長,雲墨的鋒芒褪去,變得內斂沉穩,對比武等大出風頭的賽事逐漸不感興趣,開始將更多的精力轉到濟世救人上。

她一柄長劍,一身白袍,孤身雲遊四方,路見不平便拔刀相助,一路降妖除魔,在民間積累了深厚的聲望。

傳記用了足足幾頁的篇幅,來記述雲墨曾在某次災害中牽頭聚力救災、獨自鏟除侵擾百姓的匪禍、斬殺害人無數的惡妖……等等諸多的事跡。

之後人妖衝突加劇,在外遊曆的雲墨被玉華門召回,擔任剿妖先鋒,多次向以妖王玄黎為首的西南妖族發起攻擊,戰功累累。

雲墨波瀾壯闊的一生,像是遇到了一塊隱藏的礁石,突兀地撞擊沉沒,倉促地畫上了一個句號,聞之令人扼腕。

林溪閱讀完雲墨的傳記,指尖停頓在紙頁,久久不得其解。

向掌門自薦、比武大會冠軍、擔任剿妖先鋒……這一樁樁一件件,怎麼那麼熟悉?

好像她之前做過的一個夢。

若說是巧合,可夢裡的細節遠比傳記寫的清晰,林溪甚至能記起夢中的主角是在冬天跪在掌門殿外,頂著旁人異樣的目光,也堅持要麵見掌門。

那寒冷到刺骨的天氣、雪花落在麵板上瞬間消融的涼意,連觸感都是那麼真實,根本不像夢。

那時候雲墨不到二十歲就開壇設講,在道門是前無古人的成就,畢竟此前能公開傳授道法的無不是一代大家,積累了多年寶貴經驗,要教給後起的新秀弟子。

而雲墨太年輕了,不乏老頑固以所謂“我吃過的鹽比你吃過的飯還多”來抨擊她輕狂自大,不知天高地厚,區區十餘年修道經驗在他們麵前完全不夠看。

雲墨對此並不做回應,隻是甩出了一張她自創的陣法圖。

據說各大道門的長老們對著這張陣法圖研究了一個多月,挑燈夜讀,燈油都耗費了比往年多幾倍的量,最終不得不承認,雲墨的陣法圖堪稱數千年道門傳承的集大成之作。

倒不是說有多麼新銳先進,而是她提供了一個萬金油式的模板,任何陣法隻要加上去,稍加調整,就能大大提升威力,簡直精妙絕倫。

林溪本來隻是粗略掃了一眼這陣法圖,沒想到很快被吸引進去,越研究越覺得巧妙,竟是如癡如醉,逐漸忘了時間。

-

住所房間裡,玄黎鼓起勇氣,準備吞下胡頤給她的一大堆藥片。

這段時間她精神太不穩定了,總是想到幾百年前的舊事也就算了,居然還做那麼奇怪的夢。

最糟糕的是,她越來越覺得林溪和雲墨有很多相同點。

這是一個危險的訊號,不能再這樣下去了。

玄黎將這些歸因於自己最近憂思過度,於是找胡頤開了些安撫精神的藥,雖然不知道有沒有效,但先吃了再說。

她剛一仰脖準備吞藥,房門就砰地一聲被開啟,嚇了她一跳,藥片卡在喉嚨裡差點噎著。

“阿黎,你看我發現了什麼!”林溪驚喜地跑進來,興奮得臉都紅了。

“咳咳咳。”玄黎嗆得厲害,喝了口水才把藥片嚥下去,“……怎麼了?”

林溪忙不疊給她順了順後背,拿出那本人物傳記,眼睛亮得出奇:“你看這個陣法圖,有沒有很熟悉?”

玄黎哪懂道門的這些東西,翻來覆去也沒看出個所以然,困惑道:“熟悉在哪裡?”

林溪挽起袖子,將手腕上的胎記和陣法圖放到一起,期待道:“現在呢?”

玄黎一愣。

她再不懂道法,也看出了這二者的相似之處。

顯然,林溪的胎記,或者說鎖妖印,正是由這個陣法為基礎,變換調整而來的。

林溪的語氣很是興奮:“所有人看了我的胎記都說像玉華門的風格,我現在總算知道像在哪裡了,就是來自於這個陣法圖。”

“這個陣法圖被稱為道門千年傳承的集大成之作,自誕生以來,極大地改變了道門陣法的發展和使用,尤其是我的胎記,明顯是從陣法圖上提煉精華,從而演化升級出來的。”

“非要論起來,甚至比陣法圖本身還要特殊精深一些。”

玄黎沒太反應過來:“所以呢?”

“所以,它給了我靈感。”林溪攤開手掌,一枚和胎記一模一樣的金印緩緩顯現,懸浮於掌心之上。

林溪目光暗含激動:“我研究了一整天,總算看出了陣法圖的關竅,我嘗試控製使用我的胎記,居然成功了。”

“現在它成為了我的一部分,隨心所用,不用顧忌內力的消耗,無論是攻擊、防禦、束縛、鎮壓……各種場景都很適用,簡直是萬金油般的萬能招式。”

林溪:“阿黎,你配合我一下,我給你演示。”

她說著,故技重施,手指捏了個束縛訣,綁住了玄黎的雙手。

同樣是法力微弱,和清晨林溪用出來的並沒有什麼區彆,玄黎稍微一掙就能解開,就在她疑惑之時,林溪將手裡的金印緩緩施加在了她雙手之上。

下一秒,一股極大的力量壓了下來,玄黎手腕一沉,瞬間像是有千鈞之重,整個人被拉墜得直接跪在了地上。

雙手被緊緊地捆在一起,不同於束縛訣的溫和,源源不斷的壓力從金印上傳來,拚命地擠壓收攏,像是恨不得將人的腕骨勒碎。

與此同時,金印滲出一種帶有恐怖克製力量、令玄黎心神震顫的氣息,壓得她幾乎不能反抗。

這是……鎖妖印……

為了對抗這股鎮壓的氣息,身體本能地妖力暴漲,兩種力量不斷對衝狂湧,玄黎牙關咬得出了血,渾身顫抖,瞳孔顏色逐漸變深,閃著妖冶的紅。

這種感覺太熟悉了,玄黎彷彿被拉回了三百年前,她也是以這樣低處的姿態,絕望地看著雲墨雙手結印,巨大的金色鎖妖印像一個牢籠,自上而下地將玄黎困住,自此之後三百年未曾脫身。

又是鎖妖印,又是雲墨,又是這樣……

巨大的痛苦讓玄黎精神恍惚,她不甘地擡起頭,視線變得模糊,林溪的臉漸漸和雲墨重合,眼底恨意滔天。

“阿黎?”

玄黎的眼神讓林溪感到悚然,她大驚失色,忙將金印撤去,正要扶人起身,卻被玄黎猛地甩開。

玄黎諷刺地哈了一聲,表情怨恨:“好個鎖妖印……雲墨的陣法圖給了你靈感,你終於有法子製住我了是不是?”

“道門天才,你的下一步是不是要和她一樣,把我這個妖孽鎮壓?”

林溪不可置信,惶然地搖頭,伸手想要觸碰玄黎,卻被她再一次躲開。

看到玄黎嘴角滲出的血,林溪的眼眶也紅了:“阿黎,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這個對你的傷害會這麼大……”

“傷害?!”玄黎神色癲狂,幾乎分不清眼前的人,“雲墨,我沒死在那個煉妖陣法裡,你很失望吧?現在過去三百多年,你還要害我?”

林溪怔然:“我沒有……”

現在的結果完全在林溪意料之外,金印的效用她試過了,玄黎畢竟是八百年的大妖,按理說就算有威力,也不會對她造成什麼影響。

可玄黎的表現,似乎是被觸及了什麼精神傷痛,迅速縮回了躲藏的殼,處在崩潰邊緣。

她早該想到的,玄黎因為雲墨而陷入沉睡,怎麼會願意見到任何跟雲墨相關的東西,更彆說這個金印,看起來玄黎曾在這上麵受過極大的傷害。

林溪愧疚難當,不敢再驚擾玄黎,輕聲安撫:“阿黎,我是林溪,你的溪溪,你冷靜一點,不要激動。”

“……溪溪?”

玄黎痛苦地捂住頭,眼神逐漸清明,茫然地擡起頭來看著她。

林溪見狀小心地靠近,想要觸碰她的手:“阿黎,你受傷了,我帶你去找胡處長,讓她給你治傷,好嗎?”

玄黎失控的理智驟然回歸,觸電般躲開林溪,腳步踉蹌地退了兩步,麵容疲累:“抱歉……剛才我有點失態。”

“……你讓我一個人靜會兒吧。”



玄黎一夜失眠。

直到天色拂曉,她睜著熬得通紅的眼睛從床上坐起來,總覺得雙手好似還被鎖妖印縛著,疑心地看了又看,但手腕肌膚光滑白皙,什麼痕跡都沒有。

林溪一直有分寸,對玄黎更是生怕碰了摔了,當初剛和她對練時甚至不敢出全力,怎麼捨得真用鎖妖印壓製她。

玄黎知道,是她自己的問題。

三百年前的事帶給她的創傷,似乎比她想象中還要大,無論是身體上還是心理上。

房間裡安靜得沒有一絲聲響,昨晚玄黎失態後,林溪果然沒有來打擾她,一整晚不知道去了哪裡。

盛夏時節,哪怕是白天蟲鳴聲也嘹亮得吵耳朵,玄黎盯著窗外樹上的一隻蟬出神,想起初夏剛來到玉華門的時候,她夜裡被蟬吵得睡不著,一邊在床上氣得撲騰腿,一邊抱怨今年的蟬怎麼出來得這麼早。

那時林溪就會傾身過來,兩隻溫暖的手柔柔地捂住她靈敏的耳朵,輕笑道:“因為它們在求偶呀,出來得早一點,說不定就能早點找到物件。”

“畢竟它們可不像你一樣,一到晚上就能躺進物件懷裡睡覺,有女朋友捂耳朵。”

這麼一說,有“偶”的玄黎頓時氣消,大方地原諒了沒“偶”的可憐蟬們,得意道:“我當初‘求偶’那會兒也可辛苦了,現在這都是我應得的。”

林溪聽完忍俊不禁,將玄黎摟得更緊。

盛夏的蟬這麼吵,林溪昨晚去了哪裡,她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樣,一夜難以安眠?

玄黎出了會兒神,遲鈍地起身,開啟房門,被外麵的陽光晃得眯了下眼睛,緩了好半天才重新聚焦,看見放在門口的藥。

是安撫精神和去除道門術法傷害的藥物,玄黎不用看,也知道是誰去找胡頤開的藥。

但沒有字條。

沒有叮囑玄黎要用微波爐熱一熱早飯、不可以偷懶不吃午餐、體貼地告訴玄黎她去了哪兒的林溪留下的字條。

手機訊息列表裡也是空空蕩蕩。

她說要想靜一靜,林溪就真的讓自己消失得乾乾淨淨。

玄黎把藥緊緊攥在手裡,深呼吸,又紅了眼圈。

-

林溪在藏書閣待了一夜。

她將自己泡在小山似的書堆裡,除了天亮後去找胡頤開了些藥,然後給玄黎送去,期間她一直在執著地搜尋各種資訊,滴水未進。

林溪想知道的問題實在太多,但絕大多數當年的親曆者都已經不在人世,唯一可能知道答案的玄黎她卻不能去打擾、也不捨得打擾,隻能用這種效率最低的辦法。

好在玉華門傳承底蘊深厚,藏書浩如煙海,各種史典、傳記、以及野史雜記數不勝數,林溪耗時一天一夜,在繁雜瑣碎的文字裡,總算拚湊出了一點頭緒。

……

日落時分,林溪合上書本,懷著一個她自己都難以相信的猜測,步伐沉重地走出藏書閣。

她徑直來到掌門殿,正要邁步進去,突然腳下又猶豫起來。

掂量再三,林溪收回了步子,閉上眼,心中長歎一聲。

就這樣吧,到這裡就好了。

或許玄黎纔是對的,有些事情大可不必知道得那麼清楚,往事皆成雲煙,她們應該著眼於當下。

林溪撥出胸口的鬱氣,轉過身,擡眼剛好對上不遠處玄黎的目光。

隔了大約十幾步,玄黎站在她身後,就那麼靜靜地看著她,不知道看了多久。

林溪一怔,快步走過去:“阿黎?”

“溪溪。”玄黎朝她露出一個笑,雖然有些僵硬,但她已經努力讓自己看起來像無事發生一樣了,甚至還主動牽起了林溪的手。

林溪瑟縮了一下,有些不敢去碰玄黎的手腕,直到玄黎將手牽過來,她才放鬆地與人十指相扣。

林溪不太放心地問:“你……今天還好嗎?”

“我很好啊。”玄黎溫和地笑,“吃過你給的藥,現在感覺好多了。”

“那就好。”

“你今天做什麼去了?我在教室和小吃店都沒找到你。”

“在藏書閣看書。”

玄黎歪了歪頭:“好看嗎?”

“不好看。”林溪忍不住吐槽,“文縐縐的,又臭又長又無聊。”

玄黎笑出聲來:“那你還看?有空看書,不如看我。”

林溪晃晃她的手,柔和一笑:“是沒你好看。”

“我餓了溪溪。”

“那我們去吃飯吧。”

“好。”

兩人又牽起了手,往住宿的地方走去,邁著同頻的步伐,默契地沒有提起昨晚的事,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林溪依舊照常上課練功,不問和雲墨有關的任何事,玄黎看向她的眼神也不再恍惚,溫柔而專注,一如從前。

她們像是回到了來玉華門之前的狀態,都在不遺餘力地維持當下的美好,如同嗬護一個易碎的泡泡,隻祈求它破得晚一些,再晚一些。

她們甚至連自己都沒有察覺到,兩人現在的狀態有些太緊繃了,壓得人心裡的空間越來越狹窄,逐漸呼吸困難。

直到玄黎聽見胡頤抱怨鄭妙秋為了年度大比,已經好久沒空陪她了,玄黎才驚覺林溪已經很長時間沒向她提起修煉的事。

玄黎蹙眉:“什麼年度大比?”

胡頤:“就是玉華門一年一度的比試,所有弟子都要參加,有點類似於kpi考覈,從陣法、經文、實戰等各個角度,全方位考察弟子在過去一年的修行成果。”

“各個專案加權計分,最終拉通排名,排名靠前的有機會成為長老親傳弟子,中等的保持地位不變,排名靠後身份降級,親傳弟子降為普通弟子,普通弟子辦理結業手續,不久後離開門派。”

胡頤聳聳肩:“玉華門沒有所謂畢業一說,一直靠的就是這項製度來保持人數在一個相對穩定的數字,甚至弟子們的入門時長也是計分專案之一,入門時間越短,分數越高。”

“久而久之,那些入門久的大齡弟子不是成功升任長老,就是被迫結業,要想長時間待在門派,除非夠優秀,所以我們看到的弟子大多年紀比較小。”

她說著哀怨地歎氣:“雖然我女朋友是親傳弟子,也還年輕,暫時沒有結業的風險,但她壓力同樣很大,已經被她師尊提溜去閉關備考了,年度大比前都不能出來。”

玄黎:“年度大比什麼時候?”

胡頤:“還有一週,快了。”

玄黎擰眉思索:“林溪也需要參加嗎?”

“要吧。”胡頤托著腮眨眨眼睛,“除了旁聽生的頭銜,林小姐在玉華門內的待遇和資源是比肩親傳弟子的,年度大比這麼好的評估自己水平的機會,她應該沒什麼理由不參加。”

“何況為了準備大比的事情,長老們都停課了,所有弟子都在緊鑼密鼓地準備,林小姐反正都聽不了課,閒著也是閒著,不如備考。”

玄黎聽完眉頭蹙得更緊。

怪不得最近林溪都不去上課,整日都泡在藏書閣,原來是沒課可聽。

但年度大比這麼重要的事情,怎麼都沒聽她提起過?

玄黎坐不下去了,匆匆起身,快步回了住所。

一推開門,玄黎就看見林溪腳邊擺了兩個行李箱,似乎正在收拾東西。

“溪溪?”玄黎見狀疑惑,“你要去哪?”

“你回來啦。”

林溪看到她笑笑,主動牽起她的手,期待地問:“我們要回去了,開不開心?”

玄黎沒反應過來:“回去?回哪?”

林溪:“當然是回我們的家。我打算直接回保護中心,你要是想的話,我們也可以先回雲城的房子小住幾天,反正時間充裕。”

玄黎聞言沒有要回家的驚喜,第一反應是不解:“為什麼?你不繼續修道了嗎?”

“回去了也可以修道呀。”林溪理所當然,繼續收拾東西,低頭自顧自道,“我知道在玉華門旁聽的機會很寶貴,但我這段時間受益匪淺,我覺得已經足夠了。”

“我又不是個道士,沒必要一直在玉華門待下去,我還是想回保護中心,繼續當我的野生動物保護員。”

林溪說著溫柔地笑起來,手掌撫上玄黎的臉:“你不是最希望我做一個普通的保護員了嗎?我現在認同你了,救治野生動物,配合森林公安打擊盜獵,這纔是適合我的工作。”

“以後要是異調局要求太多,大不了回絕就是,畢竟你可是堂堂妖王殿下,作為你的女朋友,安棲她們也不敢拿我怎麼樣。”

林溪用的是開玩笑的語氣,但玄黎聽出了她話裡的不對勁,明明她有那麼高的修道天賦,對道法也很感興趣,甚至偶爾研究起來如癡如醉,連吃飯都能忘記,怎麼突然說回去就要回去。

玄黎著急起來,一把拉住她收拾行李的手:“可馬上就是年度大比了,這是很難得的機會,你也不參加了嗎?”

林溪動作一頓,聲音平靜:“對,不參
加了,反正我隻是來旁聽,早晚都是要走的,明天走也一樣。”

她緩緩擡起頭,哀傷的目光對上玄黎的眼睛,道:“阿黎,就像你說的,我是林溪,隻是林溪。”

“就讓一切都停在這裡,我們回保護中心,繼續過我們的日子,難道不好嗎?”

玄黎的心驟然一墜,艱澀道:“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

作者有話說:糾結再三,還是決定加更,就祝大家週二快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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