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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從副科長開始 第309章 頭目落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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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滿臉都是嫌棄的表情,可不像個平常的木工那麼見到,倒有點領導的派頭。

張建軍心裡犯嘀咕:“這哥兒們穿得破破爛爛,身上那股子勁兒可藏不住,可彆是裡麵還有彆的事兒?”

等快到黑市那條衚衕口,張建軍直接吧自行車收進空間,自己縮在拐角的陰影裡。

這兒正好能借著月光看見衚衕口的動靜,精神力一放,整個黑市院子裡的情況跟攤在眼前似的。

他這一探,好家夥,剛才還吵吵嚷嚷的院子,這會兒清淨了不少,買東西的人沒剩幾個,大多是黑市的嘍囉和幾個沒走的攤主,正跟沒頭蒼蠅似的在裡麵亂翻,連牆根的破瓦罐都給踢翻了。

“得,準是我走了之後,這幫孫子發現東西丟了,把剩下的人給扣下來搜了一遍,發現什麼都沒找到,氣急敗壞了!”

張建軍心裡門兒清,這幫做黑市買賣的,一個個都是屬螃蟹的,橫著走慣了,丟了東西哪兒肯善罷甘休?

估摸著那些買主沒少受折騰,現在人走了,肯定是搜不出東西,沒轍了才自己瞎翻。

正琢磨著,就見那賣木雕的攤主大搖大擺地走進了衚衕。

門口放哨的還是剛才那精瘦老頭,見了他,不僅沒像對彆人那樣伸手要“進門費”,反而趕緊把煙袋鍋子往腰裡一彆,臉上堆著褶子笑,弓著腰往旁邊讓了讓,嘴裡還低聲哈著腰:

“頭,您可回來了!剛都搜了一遍,這麼多東西一起丟的,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覺啊!”

張建軍一聽這話,差點沒從牆根蹦起來,心裡直罵娘:“嘿!合著我剛纔看走眼了?這賣木雕的,竟是這黑市的頭兒?這叫什麼事兒!”他活了兩輩子,在四九城藏著掖著的也不少,真就沒見過這麼能裝的!

穿件打補丁的藍布褂子,就蹲在那兒刻木頭,跟個快餓肚子的手藝人似的,誰能想到是這小黑市的幕後頭目?

沒等他緩過神來,就見那木雕頭目走進院子,幾個正在翻東西的小弟趕緊停下手裡的活,跟個哈巴狗似的的湊過來,一個個臉上帶著急色,七嘴八舌地喊道:

“大哥,您可算回來了!煙膏、零件,還有您藏的那批木料,全沒了!”

木雕頭目皺著眉,擺了擺手,聲音比剛纔在攤前沉了不少,帶著股子不容置疑的勁兒:“慌什麼?搜過那些人了?”

“搜了!裡裡外外都搜遍了,連褲腳都沒放過,啥也沒有!”

一個小弟急得直跺腳,“邪門得很!剛才還在的東西,轉個身就沒了,不能是有什麼臟東西吧?”

這句話一下就把這幫小弟給點燃了,一個個的臉色都不好看,左右張望著,平常的虧心事也沒少乾,生怕真有什麼臟東西給自己也帶走了。

木雕頭目臉色變了變,沒說話,這麼多東西都丟了,而且還是神不知鬼不覺的,一點動靜都沒有,這容不得他不往那方麵想!

定了定神,知道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之前被搜過的人,肯定有人心生不滿,萬一有人報警,自己這邊就危險了。

隨即眼神掃過院子,最後落在剛才自己擺攤的地方,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走到牆角,蹲下來摸了摸剛才放木箱的地麵,又抬頭看了看四周,突然朝幾個小弟喊:“拿鐵鍬來,去院子後麵樹下給東西挖出來,趕緊的!”

張建軍心裡一動,精神力順著他們的動作往下探。這一探,嘿,還真有貓膩!離地麵三尺來深的地方,竟有個不大不小的密室,裡麵擺著四個大木箱子,開啟一看,好家夥,全是金燦燦的金條,還有不少用錦盒裝著的古董——有瓷瓶,有字畫,看樣子都是硬通貨。

“這是把棺材本都藏在這兒了。”

張建軍心裡冷笑一聲,沒急著動手。

要是現在把這些東西也收進空間,警察來了沒證據,反倒讓這小子脫了罪。

他眼珠一轉,想起了剛纔派出去的傀儡,趕緊用精神力連結過去。

那邊的傀儡收到訊息,也立馬行動起來,這傀儡張建軍可以操控,還可以有自己行動的能力,可以說跟真人沒什麼兩樣,而且自從有了張建軍弄的身份,就更加沒了顧忌,直接衝進了附近的派出所院子。

張建軍這邊盯著黑市院子,就見那幾個小弟拿著鐵鍬挖得正歡,鐵鍬頭碰到木板時發出“咚咚”的悶響。沒一會兒就把密室的木板給撬了起來。

木雕頭目親自跳下去,把裡麵的箱子一個個往外遞,臉上帶著點肉疼,又有點緊張,估計是怕這些家底也出事。

沒等他們把箱子全搬出來,遠處就傳來了雜亂的腳步聲,還有人喊著:

“快點!彆讓他們跑了!”

張建軍心裡一樂,知道是傀儡把人領來了。他趕緊往旁邊的破牆根兒又縮了縮,把自己藏得更嚴實了,隻利用精神力覆蓋這個院子。

不一會兒,一大隊警察端著槍衝了過來,領頭的是個膀大腰圓的漢子,臉上帶著煞氣,一看就是個急性子。

這幫警察估計是立功心切,沒等在衚衕口布控,直接就往院子裡衝。

張建軍眼瞅著傀儡趁亂從隊伍後麵溜了出來,順著牆根兒往回跑,心裡踏實了不少——這傀儡要是出了什麼事,還真不好解釋。

院子裡的木雕頭目剛把最後一個箱子遞上來,就聽見門口的吵鬨聲,嚇得手一抖,箱子差點掉地上。

他趕緊爬上來,從懷裡掏出之前揣的那把槍,對著小弟們喊:“快!把箱子藏起來!拿家夥跟我出去看看!”

可剛喊完,他就感覺手裡一空,低頭一看,槍沒了!他以為是自己沒拿穩,趕緊往地上摸,可摸了半天也沒摸著。與此同時,旁邊的小弟們也炸了鍋:

“大哥!我的槍沒了!”

“我的也沒了!剛還在手裡攥著呢!”

一時間,院子裡全是小弟們驚恐的喊聲。

這年月也才剛解放沒多少年,不少人還信那些神神叨叨的東西,好好的槍突然沒了,一個個都慌了神,有的甚至直接跪在了地上,嘴裡唸叨著“神仙饒命”“彆拿我們開刀”,跟見了鬼似的。

有個小弟嚇得直磕頭,額頭都磕出了血印子,嘴裡還嘟囔著:“肯定是咱們乾的缺德事太多,遭報應了!”

木雕頭目一開始還不信邪,之前那些東西可不像現在,都在手機攥著的,怎麼可能一下全都沒了?

以為是哪個小弟在搗鬼,可一看十幾個小弟都在地上亂摸,臉上全是驚恐,他自己心裡也發毛了。

剛才丟東西就夠邪門了,現在連槍都憑空消失,難不成真是撞上什麼不乾淨的東西了?他強裝鎮定地喊:“慌什麼!都起來!哪來的鬼神!”

可話剛說完,自己的腿肚子也開始打哆嗦。

院門外的警察聽見裡麵的動靜,也顧不上那麼多了。

領頭的漢子一腳踹開院門,剛要喊“不許動”,就愣在了原地——院子裡烏泱泱跪了一片人,有的磕頭,有的唸叨,旁邊還擺著幾個開啟的大箱子,金條的光在月光下晃得人眼暈。

後麵的警察跟著衝進來,一看這場景,也都傻了眼,有個年輕警察忍不住嘀咕:

“隊長,這……這是在搞什麼名堂?”

張建軍在牆根兒看著,差點沒笑出聲。

他這一手“隔空取物”,算是把這幫人給唬住了。

不過他也沒閒著,精神力一動,把剛才收進空間的那些煙膏、機床零件,還有之前從黑市倉庫裡搜出來的違禁品,悄悄往院子角落的陰影裡放了些——總得給警察留點實打實的證據不是?

不然光憑幾個金條箱子,還真不好定他們的罪。

院子裡的木雕頭目見警察衝了進來,心裡咯噔一下,剛想站起來,可一想到剛才槍憑空消失的事兒,腿就跟灌了鉛似的。

他看著警察手裡的槍,再看看自己空著的手,知道這下是徹底完了。

領頭的警察反應過來,趕緊喊:“都給我起來!把手舉起來!”

小弟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沒人敢動。

木雕頭目歎了口氣,慢慢從地上站起來,耷拉著腦袋,算是認栽了,他這會兒也想明白了,剛才那事兒肯定不是什麼鬼神,十有**是遇上高人了,不然哪能這麼精準地端了他的老巢?

警察們一擁而上,把這幫人全給銬了起來。

有人去清點那些箱子裡的金條和古董,有人在院子裡搜查,很快就發現了張建軍悄悄放回去的違禁品,一個個興奮得不行。

這趟不僅端了個黑市,還繳獲了這麼多贓物,算是立了大功。

那個年輕警察激動得臉都紅了,一邊往本子上記東西,一邊跟旁邊的物件說道:“隊長!這下你升職可就穩了!這麼多東西不得是個一等功啊!”

張建軍見事情差不多了,悄悄往後退了退,順著牆根兒溜到自行車旁邊,推著車慢慢往招待所方向走。

回去的路上,他心裡美滋滋的,這趟倉洲可沒白來,不僅撈了不少好東西,還順便端了個黑市。

走到半路,他想起那個醉漢,繞過去一看,人還躺在那兒哼哼呢,臉上粘的全都是自己放水和的稀泥。

張建軍見人還活著那就放心了,隨即上前踢了一腳:

“嘿,醒醒!彆在這兒睡了!”

醉漢迷迷糊糊地睜開眼,看見張建軍,嘟囔了一句:“誰啊......彆擋著我喝酒......”

張建軍無語的看著他,現在這吃糧食都成問題了,這人還惦記著喝酒。

“得!你願意喝就喝吧!”說著又把他的頭按回了,稀泥裡,又接著往回走。

剛騎出兩條衚衕,張建軍突然想起那木雕頭目剛纔回家時的樣子。

他特意回屋鼓搗了半天,肯定是藏了什麼寶貝。

“嘿,這小子都被抓了,那些東西留著也是浪費,不如便宜我了。”

他心裡嘀咕著,掉轉車頭,往木雕頭目家的方向騎去。

到了那條偏僻的小巷口,張建軍先把自行車收進空間裡,然後輕手輕腳地走到那扇破舊的木門前。

他用精神力探了探,發現裡麵沒人,這才翻牆跳了進去。

牆才一米多點,對他來說跟跨門檻似的。

進了院子,他直奔剛才木雕頭目走進的那件屋子,一進屋就看到剛才那人鼓搗的那個櫃子。之前因為距離的原因,隻能看看到他挪動櫃子,看不到裡麵有什麼。

輕輕一推,果然露出個黑漆漆的洞口,一股黴味撲麵而來。

張建軍嫌棄地皺了皺眉,這洞裡麵又臟又黑,他可不想進去沾一身灰。

好在他有精神力,一探就知道裡麵的情況:空間不大,還不到一人高,裡麵堆得亂七八糟,玉器、木器、銅器都有,還有幾個瓶瓶罐罐,看著像是老物件。

他懶得分門彆類,直接用精神力把裡麵的東西一股腦全部收進空間,連個碎瓷片都沒落下。

轉身出了屋子,他還不忘把櫃子推回原位,又用腳蹭了蹭地麵,把自己的腳印抹掉,萬一這木雕頭目還有同夥家人什麼的,免得被人盯上。

出了院子,他騎上自行車,沒再耽擱,徑直往招待所趕。

路上跟傀儡彙合,把傀儡收進空間,心裡盤算著:“今天晚上收獲不小,這趟倉洲也算是沒白來!”

回到招待所的時候,已經是下半夜了。

門房的老大爺應該是打算起夜,也是剛醒,揉著眼睛看了看他:

“小夥子,這大晚上的去哪了?”

“嗨,睡不著,出去轉了轉。”

張建軍笑著遞過去一根煙,“大爺,您這招待所挺安靜,睡得挺香。”

老大爺接過煙,樂了:“那是,這兒離城裡遠,清淨。快回去趕緊睡覺吧,我聽說明兒個你們還得出發,這坐車也挺累的。”

張建軍應了一聲,沒再跟老大爺多嘮,拿著鑰匙回了房間。

剛進門,就聽見隔壁劉強他們的呼嚕聲還在響,估計是真累壞了。

他往床上一躺,沒一會兒就睡著了——這一晚上折騰下來,還真有點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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