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懲治眾禽，開局錘東旭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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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聽這話，傻柱這纔是反應過來，立馬揮了揮手，開口說道。
“嗨，我還以為什麼事呢，來來都給我讓個地方，我跟你們好好說說！”
見狀，眾人立馬將傻柱圍了起來，全都是一臉聚精會神的盯著傻柱。
傻柱倒也是冇有廢話，直接就開始講起了四合院的事情。
什麼賈張氏長期搞封建迷信活動啊，易中海結黨私營啊，聾老太太阻礙自己相親啊。
反正是這四合院最近發生的事情，傻柱是一件冇落，全都給眾人講了一遍。
而且這傻柱雖然看上去傻乎乎，但卻有著說書的天分。
這一番話說完，周圍的工友，全都是一副意猶未儘的模樣。
“哎呦，真是冇想到，你們四合院這麼亂啊！”
“不過我最意外的還是易中海啊！”
“就是啊，這種人簡直不是好東西，白瞎了哪一張臉了！”
“誰能想到，他濃眉大眼的，竟然看著賈張氏搞封建迷信都不管。”
“你們說，這易中海跟賈張氏能不能有關係啊！”
看著周圍眾人紛紛議論，傻柱也是冇有在乎，轉身回了食堂。
他那裡知道，就自己剛纔講的這一番話，經過軋鋼廠這些人的傳播，很快就變了味。
什麼易中海與賈張氏有不正當關係，賈東旭是易中海的兒子。
甚至那說的都是有鼻子有眼，就好像自己親眼看到了一樣。
不過，這些傳言傳播的時候，軋鋼廠的領導依舊是在會議室裡麵研究著怎麼平息風波呢。
剛纔楊建民提出來，開除賈東旭，但這種事情，很快就被否決了。
其中的關鍵，還是因為賈東旭是接替老賈的班。
雖然水平不怎麼樣，但人家現在冇有犯下錯誤，也不好直接開除。
至於開除易中海，楊建民第一個就不同意。
開什麼玩笑，要是早知道會有今天這個結果，自己就不能同意當初保下來易中海他們。
現在這種事情要是爆出來，估計自己也要跟著倒黴。
既然不能開除，那就隻能另想個辦法了。
好在，這楊廠長的腦子還算是活絡，立馬想到了一個新的方向。
老話說的好啊，堵不如疏。
既然現在軋鋼廠鬨得沸沸揚揚，那就不如，搞出來一個轉移大傢夥視線的事情。
“咳咳，各位，現在廠裡麵的這些流言傳的太多了！必須要製止一下！”
“我認為，咱們可以舉辦一場職工技能大賽，全員參與，一個都不能落下，就連清潔科掏廁所的職工也不例外。”
眾人聽了這話，臉上全都是露出一絲疑惑。
這技能大賽，像是什麼鉗工鍛工參加倒是冇問題。
你說這清潔科掃廁所的也要參加，比什麼，難不成當著所有人的麵掏廁所不成。
看著眾人疑惑的模樣，楊建民也是一臉正色道。
“大家也不用看著我嘛，這掃廁所也是為了祖國建設！”
“像是掃廁所，我們可以比掏廁所的速度和清潔程度，對於成績突出者，我們還會授予廁所衛士的光榮稱號。”
“這樣一來，大家的注意力就會從那些謠言上轉移到比賽上來，既能激發大家的工作熱情，又能提升廠裡的整體工作效率。”
一聽這話，李懷德整個人都有些懵逼了。
搞什麼，這楊廠長提出來的辦法，雖然有些噁心，但不得不說，一旦搞出來，絕對是能夠蓋住易中海他們的事情。
……
很快，廠裡的大喇叭響起了一陣清脆的聲音。
“各位職工請注意，為迎接全世界勞動者的節日，軋鋼廠將在5月1日開展一場盛大的全廠職工技能大賽！”
“此次大賽項目豐富多樣，涵蓋學徒工比賽、鍛工大賽、鉗工比拚、廚藝較量、射擊比賽等多個領域。”
“勝出者不僅能獲得轉正、榮譽稱號，還有豐厚的物資獎勵。”
“學徒工勝出可直接轉正，還能獲得白麪、豬肉以及獎金。”
“各級彆的第一名都有對應的錢財、物資獎勵，而軋鋼廠前三名獲得者更是能得到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等大件。”
聽到大喇叭裡麵傳來的訊息，整個軋鋼廠瞬間轟動了。
就像是楊廠長所想的一樣，這訊息一出，根本就冇有人去討論易中海的事情了。
畢竟，參加比賽，學徒工直接轉身，前三名還能夠得到大件。
這對於所有人來說，絕對是冇有任何抵抗力。
要知道，這年頭，自行車縫紉機收音機這些玩意，就算是結婚的時候能拿出來一樣，都能夠讓無數人議論一段時間。
這次廠裡麵這麼大方，更是讓所有人憋足了勁，必須要能夠獲得名次。
而且，楊建民也是特意在廠裡麵轉了幾圈，目的就是為了看看工人們的反應。
這看下來的結果嘛，自然非常滿意。
大傢夥討論的話題，全都已經從易中海的身上，轉移到瞭如何提升技術，獲得名次獎勵上麵。
你瞧瞧，就說自己這個廠長當得，還是有點本事的吧。
本來易中海這種事情，對於軋鋼廠的影響可是不小。
但現在，自己隻弄出來一個比賽，非但是能夠把影響消弭無形。
甚至還能夠提升軋鋼廠本身的技能水平。
到了年底彙報的時候，這些也算是自己在這崗位上麵的貢獻啊。
一石三鳥，自己簡直就是個天才啊。
不過，這比賽的事情雖然大傢夥都非常上心，但楊建民心裡麵還是有所顧慮。
像是以往鉗工方麵的考覈，易中海憑藉精湛的技術和在廠裡的威望，一直擔任主考官。
但如今易中海名聲掃地，那些負麵傳聞在廠裡傳得沸沸揚揚，讓他擔任考官可能會產生反作用，不僅難以服眾，甚至可能會引發更多的問題。
畢竟，這好不容易把所有人的目光轉移到了比賽上麵。
要是易中海一出場，估計這所有人的目光，還是會重新回到易中海的身上。
人嗎，最喜歡做的事情，自然就是吃瓜看熱鬨了。
盤算了一番，楊建民還是決定，易中海先雪藏起來吧。
這考官，隻能是找個比易中海差上一些的七級鉗工來負責主考了。
軋鋼廠這邊，下班的鈴聲如往常一樣準時響起。
要是放在以前，鉗工車間的工友們總會簇擁著易中海和賈東旭，大家一路步行回家，一路上歡聲笑語，氣氛融洽。
畢竟，這易中海是八級鉗工，賈東旭雖然級彆不夠，但可是易中海的徒弟，自然是要好好維護。
但現在，這樣的場景已經不複存在。
雖然說易中海的級彆還冇有變，但所有人全都對易中海是敬而遠之。
對於這個結果，易中海心中也是明白。
因為傻柱給自己取得這個易偽君子的惡名，纔會讓工友們對他避而遠之，刻意與他保持著五六米的距離。
而且當易中海路過時，大家看向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厭惡，彷彿他是什麼不潔之物。
感受到周圍人態度的轉變，易中海心裡麵也是氣得差點吐血。
不過，易中海倒是也還有點理智。
對於這工友的意見，自己可是根本不能說任何東西。
否則的話，這所有人一起指責自己，那可是真的扛不住啊。
當然了，還有更重要的一點，那就是廠裡麵馬上舉辦的職工技能大賽。
隻要是自己能夠在這個大賽上麵拿到名次，就絕對能夠讓那些看不起自己的人，重新圍著自己轉。
到時候，自己一定要讓所有人都知道，招惹自己是個什麼後果。
一旁的賈東旭跟在易中海身後，看著對方憤怒又無奈的背影，心中也有類似的想法。
畢竟，自己與易中海師徒關係緊密，易中海名聲受損，自己也難免受到牽連。
這次技能大賽絕對是個機會，如果能夠在大賽上取得好成績，說不定能改變大家的看法。
一想到這裡，賈東旭也是連忙走了上去，跟易中海開始聊起對技能大賽的想法。
另外一邊，四合院這邊倒是跟往日一樣熱鬨。
秦淮茹站在中院的水槽旁邊，不停地洗著衣服，隨著身體的動作，兩個寶寶也是來回晃盪不停。
隻不過，這盆裡麵就三件衣服，秦淮茹已經是洗了快半天的時間。
至於易家門口的台階上，聾老太太和一大媽正垂頭喪氣地坐著，唉聲歎氣。
這兩個人也是剛剛纔回來，她被借出去做反麵教材，在彆的街道受儘了辱罵，此刻也是狼狽不堪。
聾老太太往日裡的威風早已蕩然無存，頭髮淩亂地散在臉上，眼神中滿是疲憊和無奈。
這一天的時間，兩個人可是跑了好幾個街道，淨站著讓彆人指責羞辱了。
要不是有個柺棍，聾老太太估計自己早就癱在地上了。
“一大媽，給我捏捏肩，這一天可把我累壞了。”
一聽這話，一大媽心裡也是有些不滿。
好傢夥，你累我就不累了，咱們兩個可是一起被遊街啊。
不過，這一大媽也不敢違抗聾老太太的命令，隻能無奈地照做。
這邊一大媽給聾老太太按著肩膀，傻柱這邊的房門一開，周招娣拿著盆出來，開始往門口的鐵絲上麵掛衣服。
要不說人跟人就怕比呢，看看周招娣洗出來的衣服，再看看秦淮茹，那簡直就是把秦淮茹比的跟廢物一樣。
一想到這裡，秦淮茹的心裡麵就有些不爽。
要知道，在周招娣跟傻柱結婚之前，整個四合院，自己可是最勤快的代表啊。
但現在周招娣一來，分明這個名頭就要讓她周招娣搶走了。
就在秦淮茹心裡麵不爽的時候，易中海跟賈東旭也是從外麵走了進來。
一看到周招娣晾曬的衣物，易中海原本就憋了一肚子的火，立馬就更加不爽起來。
“招娣啊，你這也太浪費水了吧！”
“洗這麼多東西，得用多少水啊？還有，你看看你，獨占這晾曬的鐵絲，讓其他街坊怎麼晾衣服？一點都不為彆人著想。”
秦淮茹在一旁聽到這話，心裡頓時暗暗叫好，周招娣這下可算是撞到槍口上了，被訓也是活該。
她停下手中的動作，嘴角微微上揚，等著看招娣的笑話。
然而，周招娣哪裡是個好惹的主。
這可是連聾老太太都敢當麵硬嗆的人物，更何況是你區區的易中海了。
“易大爺，你要是冇事，那就趕快閉嘴吧！”
“我們家洗了多少衣服，跟你有什麼關係！”
“再說了，我們用了多少水，那就花了多少錢，至於說這個鐵絲，你們彆人家也冇有洗衣服吧！”
一聽這話，易中海臉色頓時一沉，轉頭指著一旁的秦淮茹道。
“怎麼冇洗，你看看淮茹不是也洗衣服呢！”
聞言，周招娣頓時冷笑連連，撇了撇嘴道。
“得了吧，就秦淮茹那三件衣服，都洗了一天的時間了！”
“怎麼著，彆人不知道她是在乾什麼，你們還不知道！”
原本想要看熱鬨，結果這周招娣竟然直接把槍口甩到了自己身上。
秦淮茹的臉色驟變，原本幸災樂禍的表情瞬間凝固在臉上，卻又無話可說。
她那點小心思被毫不留情地看穿，此刻隻覺得臉上火辣辣的，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看到周招娣竟然還敢反駁，易中海心裡麵的火氣也是更加大了起來。
“你，你這怎麼能這麼說呢，你這就是……哎呦！”
易中海見招娣不僅不認錯，還如此強硬地反駁，剛想教訓一下招娣，突然感覺身體不受控製地向後飛起。
整個人在空中短暫地停留了一瞬，隨後啪的一聲重重摔在地上。
這一下，易中海感覺自己的腰都要差點被乾斷了。
回頭一看，傻柱滿臉怒火，正緊緊盯著自己。
原來這易中海前腳進門，傻柱後腳就回來了。
本來看到自家媳婦賢惠能乾，把家裡收拾得井井有條，鐵絲上掛滿了洗得乾乾淨淨的衣物滿心歡喜。
可緊接著聽到易中海對周招娣懟嗆，心裡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瞬間燃燒得猛烈無比。
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憤怒，對著易中海就是一腳。
因為易中海毫無防備，整個人像個斷了線的風箏一般飛出去。
還冇等易中海從地上爬起來，傻柱又快步上前，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
要知道，傻柱可是軋鋼廠的食堂大廚。
這平日裡雖然說不是掄大錘，但他可是掄大勺啊。
這一巴掌下去，易中海整個人徹底就被打懵逼了！
而且，傻柱這一巴掌下去，不等易中海說話，自己就率先叫了起來。
“易中海，你個偽君子！”
“這麼多年，秦淮茹洗衣服的時候，你怎麼就不管不問呢？”
“怎麼我家招娣洗幾件衣服，你就跳出來橫加指責？你安的什麼心？”
聽到傻柱的話，周圍看熱鬨的鄰居也是紛紛附和起來。
“就是，易中海，你彆太過分了！這晾曬衣服的鐵絲還是傻柱撿來，又幫忙拉起來的，你憑什麼說招娣獨占？”
“你就是想搞一言堂，在這四合院裡顯擺你的威風，以為自己是誰啊？”
“要我說啊，這易中海就是之前冇有被教育好！”
“冇錯，實在不行，就讓派出所過來，再好好教育他一頓！”
原本易中海被摔得七葷八素，又捱了傻柱一巴掌，此時腦袋還有些發懵。
聽到大家的指責，他剛想辯解幾句。
可話到嘴邊，突然意識到一言堂這個罪名可不輕。
要是被扣上這樣的帽子，後果不堪設想。
這閻阜貴可就是因為這個問題被髮配大西北，自己要不是有軋鋼廠在背後，估計也跑不了去吃沙子。
要是再來一次，自己絕對冇有機會了。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心裡一慌，忙不迭地看著傻柱說道。
“我……我糊塗了，我糊塗了。”
“柱子啊，是我不對，不該這麼說招娣。”
說著話，易中海連忙轉過頭，對著周招娣，臉上擠出一絲尷尬的笑容，勉強說道。
“招娣啊，是我不好，我給你道歉。”
周招娣白了他一眼，眼神中滿是不屑，冇好氣地說道。
“你少在這假惺惺的，離我家遠點！以後彆再冇事找事。”
易中海聽到這話，臉上也是一陣紅一陣白，心中雖有不甘，但也隻能默默忍受。
看到周招娣冇有在乎，傻柱也是滿臉堆笑，根本冇有理會易中海。
反倒是一路小跑來到了周招娣麵前，滿臉溫柔道。
“媳婦，你忙活一天了，這些粗活哪能讓你乾，我來我來。”
說著話，便邁著輕快的步伐，拎著水桶走向院子角落的排水口，將洗衣水倒掉。
倒掉水後，傻柱又快步回到周招娣身邊，像獻寶似的說道。
“媳婦，晚上你就彆做飯了，今天我給你露一手，讓你嚐嚐我的手藝。”
“你就歇著，好好享受享受。”
看著傻柱這副模樣，周招娣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輕輕捶了傻柱一下。
“就你貧嘴，行，那我今天就等著吃你做的飯。”
傻柱見周招娣開心，心裡更是樂開了花。
轉頭看向秦淮茹和賈東旭，臉上露出一絲狡黠的笑容，故意大聲說道。
“有些人啊，衣服洗了十年都冇洗爛，也不知道是衣服質量太好，還是人太會過日子咯。”
“不像我家招娣，把家裡收拾得乾乾淨淨，利利索索。”
一聽這話，秦淮茹臉色瞬間一陣紅一陣白，心中又氣又惱，卻又不知如何反駁。
冇辦法，這傻柱雖然暗戳戳的指著自己，但人家畢竟是冇有明說啊。
而且這話倒是也冇錯，自己洗了這麼多年衣服，賈家的衣服，竟然是一件壞掉的也冇有。
賈東旭站在一旁，看著傻柱如此囂張，心裡也很不是滋味。
但他又忌憚傻柱的脾氣，再加上之前易中海都被傻柱教訓了，他更不敢為秦淮茹出頭。
猶豫片刻後，賈東旭像隻受驚的老鼠，灰溜溜地直接躲回了賈家，留下秦淮茹一個人在原地尷尬不已。
就在秦淮茹也準備回家的時候，棒梗卻是哭哭啼啼地跑回了四合院，他的臉上鼻青臉腫，顯然是被人揍了一頓。
棒梗一邊哭，一邊大聲嚷嚷著。
“奶奶，媽，我不活了。”
“同學們都罵我是賊孫子，說我奶奶被抓起來，還說我將來會是勞改犯。”
棒梗哭得鼻涕一把淚一把，那可憐兮兮的模樣，讓人看了不禁心生憐憫。
聽到棒梗的哭訴，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他身上。
棒梗越說越激動，突然冒出一句。
“我不想姓賈了，我要改姓易。”
聽到這話，易中海心裡頓時咯噔一下。
棒梗這孩子，淨說什麼大實話。
這孩子雖說調皮了些，但如果真能改姓易，給自己養老送終，倒也不失為一個不錯的選擇。
畢竟自己年紀越來越大，又無兒無女，一直為養老的事情發愁。
聾老太太和一大媽何等精明，瞬間察覺到了易中海的心思。
眼看易中海眼中的光芒，聾老太太故意重重地歎息一聲，裝出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說道。
“唉，這棒梗跟著賈張氏學壞了，整天調皮搗蛋的，一點都不可靠。”
“中海啊，你可不能一時衝動，做出錯誤的決定。”
“之前啊，我還看到棒梗欺負女同學呢，小小年紀就這麼不學好。”
“而且我總覺得他故意說這些話給咱們聽，指不定心裡打著什麼主意呢。”
聾老太太這麼說，無非是想要打消易中海領養棒梗的念頭。
她心裡清楚，一旦易中海領養了棒梗，就意味著在絕戶的道路上半途而廢，這可不是她想看到的結果。
畢竟，聾老太太還想著繼續利用易中海，先給自己養老呢。
聽到這話，易中海也是連忙點了點頭，看著聾老太太道。
“我知道，老太太，咱們先回去吧！”
說著話，易中海也是伸手扶著老太太，轉身回了房間。
一進屋，剛關上門，聾老太太便像開閘的洪水一般，開始向易中海大倒苦水。
“中海啊，你是不知道我們今天遭了多大的罪啊！”
聾老太太乾癟的嘴唇顫抖著，眼中滿是憤怒與委屈。
“那街道婦女會也太過分了，遊街的日子還冇到呢，就以教育工作不能停為藉口，把我們給借到彆的地方去了。”
說到這，聾老太太頓了頓，重重地歎了口氣，臉上的皺紋像是被揉皺的紙團，愈發顯得愁苦。
“到了那，他們竟然讓我們站在桌子上，任人辱罵。”
“我這老臉啊，都已經丟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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