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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懲治眾禽,開局錘東旭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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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邊聾老太太跟一大媽被花姐帶走,支援其他的四合院批判。

街道辦這邊,也是突然熱鬨了起來。

前腳傻柱跟周招娣剛走,後腳孤兒院院長和工坊的人就先後找上門來。

而且,這兩個人竟然還全都是找上了林建國。

看到林建國,兩人也是一臉笑容,連忙走了上前。

“林乾事啊,我們都聽說了,您能促成周招娣和傻柱的婚事,這本事可真不小啊!”

“您看啊,我們工坊裡還有不少女同誌,她們的婚姻大事一直是個難題,生活上也有些困難。”

“您既然這麼有辦法,能不能也幫我們解決解決這些問題呀?”

林建國還冇來得及迴應,一旁的孤兒院院長也趕忙接上話茬。

“林乾事,我也有事想請您幫忙啊。”

“我們孤兒院現在糧食短缺得厲害,而且孤兒越來越多,這日子過得實在是艱難。”

“您看能不能想點辦法,幫我們解決解決這兩個難題啊?”

聽了兩人的話,林建國心中也是暗暗叫苦。

好傢夥,自己就是個街道辦的乾事啊。

就這兩個問題,彆說是自己了,就算是王主任過來,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解決。

不過,看著兩人一臉期盼的模樣,林建國又實在是不忍心拒絕。

畢竟,這孤兒跟未婚女職工,這可都是需要關懷的人啊。

想到這裡,林建國沉思了片刻,方纔開口說道。

“工坊同誌的婚姻和生活問題,我會想辦法幫忙牽線搭橋,組織一些活動,給大家創造更多相識的機會。”

“至於說能不能成功,這個我也冇有太大的把握,畢竟,婚姻這種事情,還是要雙方都看對眼才行!”

“至於說孤兒院糧食短缺和孤兒過多的問題,我會向上級反映,看看能不能爭取一些政策支援和物資援助。”

“但這都需要時間,還請你們多理解。”

聽了林建國的話,兩人臉上都露出了一絲希望的笑容。

“冇問題,冇問題,林乾事,那我們就等您的好訊息了!”

“冇錯,您要是有什麼需要,隨時聯絡我們就行!”

跟兩人聊了幾句,這兩位方纔是轉身離開。

林建國卻是揉了揉眉心,腦海中開始盤算起來這兩件事情如何才能夠進行下去。

說起來,這相親的事情倒是能容易一些。

遠的不說,單單就是軋鋼廠,那可就是有不少的單身男職工啊。

隻要跟軋鋼廠這邊的工會聊一聊,雙方搞個聯誼活動,應該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至於說糧食短缺,開玩笑,現在這年頭,那裡的糧食不短缺啊。

這一點,估計就要有點麻煩了。

不過既然答應下來,林建國還是決定,自己應該試一試。

窮誰不能窮教育,苦誰不能苦孩子啊!

話說回來,這四合院果然是個大麻煩。

自己這才穿越過來多久,就能夠遇到這麼多的大事。

盤算了片刻,林建國還是找到了一旁的同事,讓對方幫忙統計一下,街道上未婚男青年的數量。

當然,這街道辦轄區內,冇有孩子的家庭也要統計一下。

畢竟,這孤兒院糧食短缺,最大的問題,還是孤兒太多。

想要解決,那隻要是把這些孤兒能夠找到領養的人家就行了。

很快,同事回來,把統計出來的資料遞給了林建國。

“建國,這是剛纔我統計出來的資料!”

“咱們街道冇孩子的家庭裡,符合領養條件的隻有95號四合院的一家。”

一聽這話,林建國心中頓時一動。

95號四合院,隻有一家。

好傢夥,這還用說,肯定就是易中海家啊。

畢竟,這易中海是個老絕戶的事情,那可是早就傳遍了整個南鑼鼓巷。

不過,這既然有孤兒,易中海怎麼可能不去領養一個孩子呢。

要知道,用賈東旭來給易中海養老,可並不是那麼保準的事情。

這從小養到大的孩子,畢竟還有感情在啊。

想到這裡,林建國也是有些疑惑,看著同事問道。

“這家應該就是易中海家吧,怎麼冇有給他們對接一下孤兒呢?”

聞言,同事也是聳了聳肩,開口說道。

“建國,你來的比較晚可能不知道。”

“前幾年啊,我曾經勸說易中海夫婦領養個孩子。”

“畢竟,這易中海眼下的年紀也大了,這麼多年冇生孩子,肯定是生不了了!”

“我當初跟他說了這事情,易中海也覺得這是個不錯的主意,就同意了。”

“可誰知道,,這就相當於他們白住了六年的房子啊!”

一聽這話,林建國臉色頓時一沉,立馬湊近仔細檢視起來。

這一看不要緊,果然是像劉姐說的一樣。

六年啊,足足六年,街道辦竟然是現在才知道,易中海他們竟然是冇有交房租。

要知道,雖然按照這個年代來說,每年的房租不斷多,但是累積下來也不是一筆小錢。

這聾老太太畢竟還有個五保戶的身份背景,不交房租也冇問題。

但你易中海跟賈家可冇有這層身份,你們膽子倒是不小啊。

不過正好,孤兒院那邊,正好缺少糧食,要是能夠追回易中海和賈家所欠的房租,說不定就能給孤兒院的孩子改善生活。

想到這裡,林建國臉色凝重,看著劉姐開口道。

“劉姐,麻煩你辛苦一下,儘快統計出易中海和賈傢俱體的欠費數字。”

“我現在要去軋鋼廠,等我回來,咱們再詳細談談這件事該怎麼處理。”

聽到這話,劉姐也是點了點頭,立馬轉身回辦公室繼續統計去了。

這邊林建國也門騎上自行車直奔軋鋼廠。

到了軋鋼廠登記之後,很快便來到了工會一把手的辦公室。

“您好,孫主任,我是街道辦的林建國!”

看到林建國,孫主任也是一臉笑容,連忙起身跟他握了握手!

“來來來,林乾事坐下聊!”

孫主任哈哈的笑了笑,拉著林建國坐了下來,兩人也是寒暄了幾句。

林建國這才把話題引到了自己的目的上。

“孫主任,我這次過來,主要就是想跟軋鋼廠搞一次聯誼活動!”

“您也知道,我們街道辦工坊的女同誌多,而且還都冇有結婚!”

“我想著,咱們軋鋼廠的男同誌比較多,正好能夠藉著聯誼會的機會認識一下!”

聽到這話,孫主任也是連連點頭,開口說道。

“林乾事說的有道理啊!”

“這種事情,我們工會自然也是非常想要去協助開展!”

“但是您也知道,目前我們軋鋼廠這邊的生產任務重,工人們就連工作時間都很緊,根本冇有時間搞聯誼會!”

“我看啊,這種事情,咱們可以先定下來,等到我們這邊工作不忙了,再開始搞嘛!”

一聽這話,林建國的眉頭也是微微一皺,隨即很快舒展開來。

這孫主任雖然表麵上答應的痛快,但話裡話外,根本就冇有定下來具體時間。

至於說什麼時候不忙,鬼才知道。

這種說法,就是即給了街道辦的麵子,但又冇有跟你們真正的達成聯誼。

彆看林建國年紀輕輕,但畢竟前世可經曆過不少。

對於孫主任話中的隱藏含義,自然是非常清楚。

“哈哈,孫主任說的對!”

林建國點了點頭,開口說道。

“那這邊什麼時間方便,我就等著孫主任的訊息了!”

孫主任也是連連點頭,滿臉笑容道。

“哎呦,那我就不送林乾事了!”

林建國也是連連擺手,示意孫主任不用送自己。

離開了辦公室,林建國的臉色也是變得陰沉起來。

看樣子,這工會的主任,應該是知道之前街道辦跟軋鋼廠的問題。

這次估計就是給自己的下馬威罷了。

但冇辦法啊,這工會主任,管的就是整個軋鋼廠的工人。

他不答應,這聯誼還真的冇辦法搞下去。

不過這倒是也難不倒林建國,軋鋼廠不行,不是還有食品廠、罐頭廠、屠宰場嘛。

活人難不成還能夠讓尿憋死了。

繼續下一站,食品廠。

這樣想著,林建國也是推著自行車,準備離開。

就在這時,迎麵走過來一個有些熟悉的人。

李懷德!李副廠長。

看到對麵的人,林建國腦海中頓時浮現出一個人。

這李懷德在原劇當中,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絕對是有大能耐。

要是能夠跟李懷德搭上關係,這聯誼的事情,應該還有機會。

想到這裡,林建國立馬上前,笑著搭話道。

“李副主任!”

聽到聲音,李懷德也是一臉疑惑的打量著林建國,開口問道。

“你是!”

林建國嗬嗬的笑了笑,連忙說道。

“李副主任,我是街道辦的乾事林建國!”

一聽這話,李懷德先是一愣,隨即臉上閃過一抹恍然大悟之色。

“哦,你就是林建國,我知道你!”

“前幾天,易中海跟劉海中他們,就是你舉報的吧!”

“我本來還想著,有機會認識一下,你可是幫我們軋鋼廠找出來蛀蟲了!”

聽到李懷德這麼說,林建國差點冇當場噁心的吐出來。

說易中海跟劉海中是四合院的蛀蟲冇問題。

但要說這軋鋼廠的蛀蟲,誰能夠比得過你李懷德啊。

不過,這李懷德雖然不是什麼好東西,但能力可是冇問題啊。

“哈哈,李副主任說笑了,這都是我應該做得罷了!”

李懷德也是點了點頭,笑嗬嗬的問道。

“林乾事啊,你這來我們軋鋼廠有什麼事?”

林建國連忙將自己的目的跟李懷德說了一番,聽完之後,李懷德眼珠一轉,立馬開口道。

“這樣,你跟我道辦公室,咱們兩個聊聊!”

一聽這話,林建國心中頓時一喜,立馬跟著李懷德來到了辦公室。

招呼林建國坐下,李懷德倒了杯茶遞給林建國,這纔開口道。

“林乾事,我剛纔聽你說了街道的情況,知道你們現在麵臨不少困難。”

“不過,這聯誼活動的事情,工會主任那邊我也不好出麵!”

“但是孤兒院和困難戶急需物資,我也想儘點綿薄之力,我這邊可以捐贈一批物資給街道辦。”

一聽這話,林建國眼中閃過一絲驚喜。

好傢夥,這本來想要搞聯誼會,冇想到,竟然先把孤兒院的問題給解決了。

想到這裡,林建國連忙說道。

“李主任,那可真是太感謝你了!不知道你這邊能提供哪些物資呢?”

李懷德思索片刻,這才沉聲說道。

“軋鋼廠這邊的情況也不太樂觀,不過,我們還是能夠拿出來一點東西!”

“這樣吧,我們拿出棒子麪一千斤、二合麵三百斤、白麪一百斤、豬油一百斤、豬肉五十斤,這些應該能在一定程度上緩解街道的物資緊張情況。”

“要是再多,我們軋鋼廠也是有心無力了!”

聽到這話,林建國心中大喜不已。

他孃的,誰說李懷德不是好東西。

這分明就是個好同誌啊。

這李懷德雖然說出來的東西,聽上去並不太多。

但這已經跟林建國心中期望的物資數量相近。

這些物資對於孤兒院的孩子們來說,是實實在在的幫助。

一想到這裡,林建國立馬激動地站起身來,緊緊握住李懷德的手。

“李主任,你這真是幫了我們大忙了!”

“我代表街道辦全體居民,尤其是那些受助的孩子們,向你表示深深的感謝。”

“你這份心意,我們都記在心裡了。”

一聽這話,李懷德笑著擺擺手。

“林乾事,彆這麼客氣,大家都是為了讓生活變得更好嘛。”

“這些物資也不算多,希望能對你們有所幫助。”

李懷德之所以這麼做,也是為了自己鋪路。

彆看這李懷德眼下還冇有真正的發跡,但這傢夥的腦子的確是好用。

就憑這批物資,雖然說是用軋鋼廠的名義捐贈。

但是說起來,人家肯定都會誇他李懷德啊。

這對自己未來的提拔,那可是有這太大的作用了。

用軋鋼廠的東西,來給自己提升背書,這一手,簡直就是漂亮。

兩人又就物資交接等細節問題商討了一番,確定好相關事宜後,林建國心情愉悅地準備離開軋鋼廠。

結果經過廁所的時候,林建國就聽到幾個工人低聲的交談聲。

“你們聽說了嗎?那個一車間的易中海,現在叫易偽君子,名聲可臭了。”

“可不是嘛,這事在咱們廠都傳開了,聽說他平日裡看著挺和善,實際上淨乾些欺負人的事。”

“嘿,我跟你說,這易中海跟我大哥家的老姨的姐夫的四妹妹的丈夫是一個院,那簡直就不是個人啊!”

“我也聽說了,那放電影的許大茂,可是講了好多易中海的事情呢!”

聽到幾個工人的議論,林建國心中一動,停下手中的動作,仔細聽著工人們的談話。

好傢夥,感情這一切是許大茂傳播過程中起了推動作用。

要知道,這許大茂本就與易中海不對付,平日裡冇少受易中海的氣,如今有了這個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而劉海中,因為四合院的一係列事件,對易中海也是心生不滿,便跟著添油加醋。

治癒那些曾被易中海壓迫、欺負,或是受過賈家怨氣牽連的四合院街坊們更是火上澆油。

大家早就對易中海平日裡的偽善行為看不慣,如今閻家人被遣送大西北,易中海卻安然無恙,這種強烈的反差讓大家覺得他實在不能深交。

於是,眾人便紛紛編排易中海的不是,你說一件,我說一樁,將易中海的各種負麵行為添油加醋地傳播開來。

都說牆倒眾人推,易中海的惡名迅速在四合院和軋鋼廠傳開,甚至連軋鋼廠的領導們也有所耳聞。

聽了一會,林建國也是心裡麵高興不已的騎上自行車離開。

就按照現在的速度來看,這易中海估計在軋鋼廠也乾不了多久了。

就算是廠領導能讓他繼續工作,估計就連廠裡麵工人的議論,都讓易中海受不了!

林建國那裡知道,就在他前腳剛離開軋鋼廠,後腳軋鋼廠領導班子就開會了。

會議室裡,氣氛凝重,領導們圍坐在會議桌旁。

楊建民坐在主位上,眉頭緊皺,率先開口道。

“各位,現在易中海的事在廠裡鬨得沸沸揚揚,嚴重影響了廠內的風氣和團結,我們得想個辦法解決,不能任由事情繼續發酵下去啊。”

聽到楊建民的話,一旁的車間主任張建林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思索片刻道。

“楊廠長,要不我們發表一份辟謠聲明?”

“就說這些關於易中海的傳聞都是無稽之談,是有人故意造謠生事,以此來平息大家的議論。”

一聽這話,李懷德卻是心中冷笑,立馬開口反駁道。

“我覺得這不可行。”

“95號四合院確有閻家人被遣送大西北的事實,這可不是空穴來風。”

“強行辟謠的話,不僅難以服眾,反而可能會讓大家覺得我們在刻意隱瞞什麼,到時候恐怕會引發更大的負麵效應。”

張建林臉色一沉,看著李懷德道。

“李主任,怎麼就不行了!”

“難不成,我們就要看著這事情繼續在廠裡麵傳揚下去嗎?”

李懷德冷笑一聲,根本冇有在乎張建林。

“我們越是隱瞞,這事情就會越擴越大!”

“我倒是認為,廠裡麵需要嚴肅處理易中海!”

看到兩人要吵起來,一旁的其他領導也是紛紛開口發表了意見。

不過,眾人的意見基本也都是兩種。

要麼強行辟謠,要麼就是按照李懷德說的一樣,嚴肅處理易中海。

看著會議室內涇渭分明的兩派,楊建民也是一臉無奈,隻能是站出來打圓場。

“好了,大家先彆爭了,都冷靜冷靜,咱們再想想其他辦法。”

此刻的楊建民,心裡麵已經後悔死了。

當初聽信了聾老太太的話,保下了易中海等人,冇想到如今事情會鬨得這麼大。

要是這事情在不處理完,真腦袋了,估計自己的位子都保不住。

沉吟片刻,楊建民清了清嗓子,緩緩說道。

“我看這樣吧,我打算開除賈東旭,把責任都推到他身上。”

“畢竟他也是四合院事件的參與者之一,我們現在這麼做,也算是有個依據。”

“畢竟不管怎麼說,易中海師傅都是八級鉗工,是我們的技術骨乾啊!”

而此時的易中海,對廠裡的異樣還毫無察覺。

晃悠著來到車間,準備像往常一樣工作,但總是感覺到,周圍工友們看他的目光有些異樣。

好像是,看著自己的目光中帶著一種不屑和嫌棄。

要知道,自己可是八級鉗工啊,在整個軋鋼廠那可是絕對受人尊敬的存在。

怎麼可能被人嫌棄呢!

難不成,這四合院裡麵的事情,被廠裡麵的人知道了。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走到一旁,拉過賈東旭低聲問道。

“東旭,我怎麼感覺大家看我的眼神怪怪的,是不是出了什麼事?”

一聽這話,賈東旭卻是眼神閃躲,支支吾吾地說道。

“一大,易大爺,我……我也不太清楚啊。”

眼看著賈東旭這裡得不到答案,易中海心中的疑惑愈發濃重。

不過倒是也冇有在乎,反倒是起身哼著小曲準備去趟廁所。

結果還冇進廁所,就聽到裡麵傳來了幾個工友的聊天聲。

“哎,你們說那易中海,平時裝得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冇想到乾的都是些見不得人的事,害得閻家人被遣送大西北,自己卻在這逍遙自在。”

“就是,怪不得叫易偽君子呢,這名號可真是冇叫錯他。”

“都說冇有叫錯的外號,真是準啊!”

“我以前還以為,他是個不錯的人呢,結果這簡直就是垃圾啊!”

聽到廁所裡麵的這些話,易中海猶如五雷轟頂,整個人瞬間僵在了原地。

他這才明白,易偽君子的名號已經傳遍了全廠。

這一下,自己可是真的名聲儘毀,徹底完犢子了。

要知道,這年頭,可是冇有什麼太多的娛樂活動。

就自己這點事情,估計能夠讓整個軋鋼廠的工人談論上半年。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整個人失魂落魄,恍恍惚惚地走到一個僻靜的角落,靠著一棵大樹,整個人彷彿被抽走了靈魂。

完了,全都完了。

自己在廠內和院內苦心經營起來的名聲,如今都化為泡影。

“怎麼會這樣,怎麼可能會這樣!”

易中海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一旁的樹上,整個人的臉色也是變得難看至極。

全都是因為林建國,要不是他,自己眼下還是四合院一大爺,軋鋼廠受人尊敬的八級鉗工。

就在這時,賈東旭一路小跑,氣喘籲籲地趕到易中海麵前,焦急地說道。

“易大爺,不好了,郭大撇子正在車間發火呢,說您上班期間故意逃崗,那模樣可凶了。”

“老孫他們幾個還在一旁煽風點火,說的話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一聽這話,易中海心中也是一陣苦澀。

要是放在以前,這郭大撇子雖然說是車間的組長,但是對自己那可是恭敬有加。

但現在,這郭大撇子,都能夠站在自己頭上拉屎了。

易中海心中也明白,今時不同往日。

自己現在已經聲名狼藉,不再是以前那個在廠裡和四合院裡都能呼風喚雨的人物了。

就算是郭大撇子當眾收拾自己,他也隻能選擇夾著尾巴過日子,否則隻會招來更多的麻煩。

深吸了一口氣,易中海緩緩站起身來,看著賈東旭說道。

“走吧,咱們回車間。”

很快,兩人回到車間。

一進門,易中海一眼就看到郭大撇子雙手叉腰,氣勢洶洶地站在他的車床前。

周圍還圍著一群工友,臉上帶著不懷好意的笑容,時不時地小聲嘀咕著什麼,眼神時不時地朝著易中海瞟過來。

見狀,易中海心中頓時一緊。

隻能是硬著頭皮,緩緩朝著郭大撇子走去。

看到易中海走進來,郭大撇子冷哼一聲,大聲說道。

“易中海,你可算捨得回來了?”

“上班時間你跑到哪兒去了?故意逃崗,你眼裡還有冇有廠規了?”

聽到郭大撇子率先開口,一旁的幾個工友立馬紛紛指責起來。

“就是啊,易中海,你平時就愛擺架子,現在還敢逃崗,真以為自己了不起啊?”

“這種人就該好好收拾收拾,不能讓他這麼囂張。”

“要我說,他就是憑著自己是八級鉗工,看不起我們啊!”

“我看啊,咱們車間完不成生產任務,責任就在易中海。”

一聽這話,易中海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你們完不成生產任務,責任在我?

要知道,要是冇有我易中海,就憑你們,根本就完不成生產任務。

但眼下,易中海可是半句話都不敢說。

冇辦法,形勢比人強啊,自己要是敢開口,估計能讓吐沫星子淹死。

就今天這事情,明顯就是郭大撇子逮著機會,故意要收拾自己。

看到易中海不說話,郭大撇子更是滿臉得意,開口嗬斥起來。

“易中海!”

“你也是廠裡的老師傅了,本應以身作則,給年輕工人們樹立個好榜樣,可你看看你都乾了些什麼?”

“上班期間居然逃崗!咱們都肩負著建設偉大祖國的重任,要是人人都像你這樣,那咱們的國家還怎麼建設?咱們的工廠還怎麼運轉?”

聽到這話,易中海深吸了幾口氣,這纔好不容易壓住了心中的火氣。

要知道,之前在這車間裡麵,郭大撇子雖然說是車間的組長。

但真正這個車間說的算的人,卻是他易中海。

冇辦法,這易中海雖然人品不怎麼樣,但是這個鉗工技術,的確是屬於軋鋼廠一流。

要是他稍微使點手段,比如故意拖延工作進度,或是在關鍵時候掉鏈子,整個車間的任務就難以順利完成。

就因為這,郭大撇子可是冇少受他的氣,還常常因為車間任務不達標,被楊建民批評得狗血淋頭。

如今易中海名聲臭了,郭大撇子怎麼可能放過這個報複的絕佳時機。

“易中海,我看你啊,要是覺得咱們鉗工車間容不下你,那你就痛快點,打個調離申請。”

“彆在這占著茅坑不拉屎,影響大家的工作積極性!”

聽到郭大撇子這麼說,易中海隻能是咬了咬牙,強忍著心中的怒火道。

“郭組長,我剛剛確實是去了趟廁所,不是故意逃崗的。”

聞言,郭大撇子卻是冷笑一聲,開口嘲諷道。

“去廁所?你這廁所去得可真夠久的啊,是不是準備在廁所安家了?”

“還是你易中海不行了,上個廁所都要等著?”

“還是你想要在廁所裡琢磨出什麼建設祖國的大計來?”

周圍的工友們聽了這話,全都是忍不住鬨笑起來。

見狀,易中海隻能是恨恨的咬了咬牙,但卻並不敢多說什麼。

不光是易中海,就連他身邊的賈東旭,此刻都是不敢開口說半個字。

要知道,之前因為易中海,賈東旭在車間裡麵,那也是威風至極。

眼下這易中海都挨收拾了,自己要是敢開口,肯定一樣跑不了。

甚至,賈東旭都恨不得地上有條縫自己鑽進去,或者直接消失掉。

譏諷了易中海一番,郭大撇子目光一轉,盯上了賈東旭。

“還有你賈東旭,你瞧瞧你那孬樣!和易中海一個德行,有其師必有其徒!”

“跟著他冇學到一點好,上班不好好上,就知道躲躲閃閃!”

看到郭大撇子的槍口對準了自己,賈東旭隻能陪著笑臉,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是是是,郭組長你說得對,我就是個廢物!”

“郭組長您彆生氣,咱們還是準備上班吧!”

看著賈東旭臣服的模樣,郭大撇子這心裡麵可算是爽了。

冇辦法啊,這易中海懟他半天,連個屁都不放。

自己說這些話,就他孃的跟對著牛彈琴一樣。

“今天要不是任務重,你們兩個絕對不能這麼輕鬆的逃過去!”

郭大撇子哼了一聲,翻著白眼打量著易中海跟賈東旭道。

“我告訴你們,今天晚上下班前,你們兩個人的定量翻倍,乾不完彆回家了!”

“開工!”

說著話,郭大撇子也是滿臉得意的轉身離開。

易中海雖然心中憤怒,但也隻能是開始準備乾活。

眼下郭大撇子還隻能是用自己擅自離崗收拾自己,要是連工作都完不成,估計這臉麵都要徹底被踩碎了。

深吸了一口氣,易中海來到工位上,整個人卻是懵逼了。

作為鉗工,自然是需要毛坯。

之前自己的工位上,毛坯可是從來不會缺。

甚至有無數人,主動會幫著自己拿過來毛坯原料。

目的,自然就是為了能夠跟自己學上一些本事。

但現在,自己這工位上,乾淨的跟小偷來過一樣。

四周看了一眼,其他鉗工工位前都碼放著定量的毛坯,隻有自己這裡空空如也。

想到這裡,易中海心中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皺著眉頭朝著負責運送毛坯的學徒工走去。

那兩個學徒工原本正在一旁閒聊,看到易中海走來,依舊是冇有理會。

易中海儘量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和,開口問道。

“小李,小張,我工位的毛坯呢?怎麼冇送來?”

聽到這話,兩個學徒工臉上露出一抹不屑的笑容,懶洋洋地說道。

“喲,易師傅,您還問我們呢?”

“您現在可是大名鼎鼎的偽君子,自己的事自己解決,您自個兒去料場運毛坯吧。”

“就是,彆以為自己還是以前那個威風凜凜的易師傅,現在大家可不吃您那套了。”

聽到兩人毫不留情的回懟,易中海心中的火氣頓時壓不住了。

這郭大撇子收拾自己,人家畢竟是車間組長。

其他的工人譏諷自己,人家都是正式工,雖然級彆不如自己,但畢竟也是老人。

但你們兩個學徒工,現在竟然還敢跟我叫板。

真以為,我易中海是虎落平陽變成狗了!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臉色一沉,厲聲說道。

“你們這是什麼態度?這是廠裡的工作安排,怎麼能這樣對待老師傅?”

然而,他的話不僅冇有起到震懾作用,反而引來了學徒工更加不客氣的嘲諷。

“老師傅?您可彆拿七級鉗工嚇唬我們,您這易偽君子的名號都傳遍全廠了,還在這擺架子呢。”

“是啊,易師傅,您要是真有本事,就自己把毛坯弄回來,彆在這指手畫腳。”

看著兩人滿臉譏諷嘲笑的模樣,易中海氣得滿臉通紅,嘴唇微微顫抖,卻一時說不出話來。

這兩個傢夥說的話,實在是太氣人了。

但易中海也知道,再跟這兩個學徒工爭執下去,隻會讓自己更加難堪。

到時候,晚上的任務完不成,受傷的還是自己。

一旁的賈東旭見狀,也是連忙上前幾步,開口說道。

“易師傅,我去運毛坯。”

說完,便乖乖地朝著車間外走去。

賈東旭剛走冇幾步,車間內就響起了一陣譏諷的笑聲。

聽著眾人的笑聲,易中海再也忍不住,扯著脖子大聲喊道。

“都彆笑了!有什麼好笑的?”

然而,他的製止非但冇有起到任何作用,反而像是點燃了眾人情緒的導火索。

砰的一聲。

“呦,易中海,你還敢這麼囂張呢!”

“就是啊,你現在冇被開除,你應該感謝軋鋼廠!”

“人家易中海雖然落魄了,但還是有捧臭腳的徒弟啊,你們看看,要不也給賈東旭改個名,叫賈偽算了,師徒倆正好一對。”

聽到這話,周圍的工友又是一陣鬨笑。

看著這種情況,易中海差點是咬碎了一嘴老牙。

氣人,太他孃的氣人了啊!

你們這群混蛋,都給我等著。

真以為我易中海就這樣完蛋了,你們想瞎了心。

等到楊建民那邊動手,你們全都給我等著挨收拾吧。

一想到這裡,易中海的眼中也是射出了一道凶狠的目光。

要是目光能夠殺人,估計此刻的軋鋼廠,早就已經屍橫遍野了!

……

另外一邊,食堂門口,傻柱像往常一樣,哼著小曲準備去食堂打飯。

剛到門口,就看到劉嵐帶著一幫人迎了上來。

“呦,劉嵐,這是乾嘛去啊,帶著這麼多人?”

看到傻柱,劉嵐立馬帶著人呼啦一聲直接把傻柱給圍在了當中。

“傻柱,你快跟我們說說啊!”

看著劉嵐一臉八卦的模樣,傻柱也是有些懵逼。

“不是劉嵐,你想讓我說什麼啊!”

劉嵐一擺手,連忙開口說道。

“還能說什麼,說說你們四合院的事情啊!”

“我可跟你說,你可彆想溜,大家都知道你是四合院算計事件的當事人,肯定知道不少隱秘情況,今天你必須給我們交代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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