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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合院:蓋世無雙何雨柱 第2431章 要不要把車藏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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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就是怕這個。”何雨柱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抹難以掩飾的焦躁,“棒梗年紀小,要是真讓許大茂那種人給哄騙了,這事可就麻煩大了。老太太,您在這院子住得久,誰家雞丟了,您總該知道點底細吧?”

老太太歎了口氣,輕輕搖頭:“雞是老張家的,晚上下的鎖,可早起一開門,雞就沒了。大家都說是外頭的人偷的,可我聽著,總覺得怪。”

“怪在哪?”何雨柱立刻追問,語氣急切得像火星落在油鍋裡。

老太太抬起渾濁的眼睛,看著他,緩緩說道:“雞舍的門沒被撬過,地上也沒留下外人的腳印。”

何雨柱心口一震,彷彿有一根繩子從背後直直收緊。他下意識地捏了捏拳頭:“也就是說……很可能是院裡的人?”

老太太沒有直接回答,隻是微微閉上眼,像是在回憶,又像是在權衡。片刻後,她輕輕點了點頭:“不是外人乾的。”

何雨柱的呼吸一窒,腦子裡那根緊繃的弦幾乎要崩斷。他想起車輪上的草葉、那根沾在胎上的羽毛,還有棒梗懷裡那股腥味的布袋,一切線索在腦子裡飛快地串成一條模糊的線,指向一個越來越明確的方向。

“老太太,我懷疑——”他話到一半,猛然停住。即便麵對這位在院子裡說話最有分量的人,他也不敢輕易說出那個名字。

老太太緩緩睜開眼,聲音低沉而緩慢:“許大茂?”

何雨柱心裡一驚,抬頭望去,隻見老太太那張布滿歲月痕跡的臉上沒有任何驚訝,隻有一抹深藏的冷意。

“我沒說。”他下意識地辯解,可聲音卻顯得無力。

老太太輕輕擺手,像是示意他不必多言:“我活了這麼些年,誰是什麼脾氣,我心裡有數。許大茂那人,嘴上愛抖機靈,心裡卻不老實。可這事你要記住,彆亂說,免得惹火燒身。”

何雨柱咬著牙,心裡的急切卻越發難耐。他覺得時間像一把倒扣的沙漏,沙子一粒粒落下,每一聲都敲在心口。他想立刻去找棒梗,把那布袋徹底翻個底朝天,可又怕驚動彆人,尤其是易中海。

“老太太,您看我該怎麼辦?”他的聲音有些沙啞,像是被夜色磨得發乾。

老太太沉默片刻,終於緩緩開口:“盯緊棒梗,彆讓車再出門,也彆讓那布袋落到彆人眼裡。你要是真想查清楚,就得比許大茂更能忍。”

“忍?”何雨柱在心裡重複了一遍這兩個字,胸口那股急切卻像被火燒過一樣,一時半會兒根本壓不下去。

老太太似乎看穿了他的心思,淡淡補了一句:“忍得住的人,才能看見彆人露馬腳。”

屋子裡陷入一片靜默,隻剩下油燈輕輕跳動的聲音。何雨柱的手指在桌麵上輕輕敲著,每一下都像是在敲自己的心。他知道老太太說得對,可他心裡的那股火,卻像被這寂靜越燒越旺。

“老太太,我明白了。”他深吸一口氣,起身時椅子在地上劃出一聲輕響,“我會盯緊棒梗,也會留神許大茂。但要是有人真想害那孩子,我絕不饒人。”

那可是他攢了幾個月的工資才買來的,第一次推回院子時,心裡那叫一個舒坦,連易中海都挑不出話來。可現在,這輛車卻成了整個院子裡一根隨時可能點燃的火藥線。

“要是車被棒梗弄壞了……那我還不得心疼死。”何雨柱走著走著,心裡暗暗發狠,眉頭皺得能夾死一隻蚊子。可轉念一想,那孩子年紀小,要是真出點事,車沒了還能再買,人要是出了事,那就不是心疼那麼簡單了。想到這裡,他胸口那團火又被澆了半瓢冷水,燒得忽冷忽熱,越發難受。

走到屋門口時,他停下了腳步,屋子裡黑漆漆的,隻有窗欞上透出一絲微弱的月光。他輕輕推門進去,屋裡的空氣帶著一股潮味,混著他白天做飯時殘留的油煙味,熟悉卻讓人心裡更煩。他順著月光走到牆角,低頭一看,那輛自行車靜靜靠在牆邊,車身在微弱的光線下泛著冷冷的光,像一隻被驚擾過的鳥,安靜得有些刺眼。

“還好,還好。”他長長出了口氣,伸手摸了摸車把,光滑的觸感讓他心裡微微一鬆。可他不敢完全放心,又俯下身仔細檢視——車胎有沒有刮痕、車架有沒有磕碰、鏈條有沒有被踩歪。他的手指順著鏈條一點一點撫過去,連那一點點油漬都沒放過。

“棒梗那小子,不知道車有多值錢嗎?要是鏈條掉了、齒輪壞了,換一個得多少錢啊……”他一邊檢查,一邊在心裡嘟囔。可越是這樣,他的心越不是滋味。一個念頭不知不覺地鑽進腦子裡:棒梗要是真乾了偷雞的事,這車要是成了證據,彆人一問,自己也脫不了乾係。

他忽然直起身,背脊像被針紮了一下,心裡咯噔一聲:要不要把車藏起來?可再一想,車要是突然不見,院裡那些碎嘴子得編出多少話來?易中海那老狐狸,更是能抓住一點風聲就添油加醋,到時候可就麻煩了。

“不能藏,也不能大意。”他皺著眉頭,繞著車子轉了一圈,又蹲下檢查車鎖。那把新買的鎖是他專門挑的,沉甸甸的,鑰匙齒口細密,一般小賊碰都不敢碰。但棒梗是自己開門讓出去的,他要是真心想騎,鎖再結實也沒用。

想到這裡,何雨柱心裡又一陣發酸。那孩子平時調皮慣了,他不是沒訓過,可一訓就掉眼淚,每次哭得那叫一個委屈,好像自己是壞人似的。他也知道棒梗父母早逝,心裡多少有點憐憫,可憐歸可憐,這次的事可不是玩笑。他忽然想起聾老太太那句“忍得住的人,才能看見彆人露馬腳”,心頭一緊,忍不住握緊拳頭。

“忍,我能忍,可車壞了怎麼辦?”他咬著牙在心裡默唸,像是跟自己較勁。那輛車是他半年的辛苦,是無數次在食堂忙到深夜的汗水換來的,他怎麼忍心看著它被糟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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