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就得知驚天秘密！ 第274章 夜會李懷德
鴨腸在紅湯裡瞬間捲曲變色，何雨柱手腕一抖，精準地夾出，在油碟（蒜泥、香油、少許醋）裡輕輕一蘸，送入口中。
牙齒咬下，脆、嫩、彈！
緊接著，一股難以形容的複合味道在口腔炸開！牛油的醇厚濃香裹挾著花椒的麻、辣椒的辣，如同燎原之火，瞬間點燃了味蕾，霸道地衝散了所有疲憊！
那是一種痛並快樂著的極致體驗，彷彿全身的毛孔都被這熱辣滾燙的氣息衝開，冰冷的四肢百骸瞬間湧起一股暖流，直衝天靈蓋！
“好！”何雨柱忍不住低喝一聲，眼中精光閃爍。這味道，夠野！夠勁！正合他的脾胃！
陳耀就沒那麼從容了。他夾了一片裹滿辣椒麵的嫩牛肉，學著樣子涮了涮，剛入口，那爆炸般的辣意和麻感就讓他“嗷”的一聲跳了起來，眼淚鼻涕瞬間齊流，抓起旁邊的涼水杯就往嘴裡灌，引得滿桌鬨堂大笑。
“哈哈哈！陳師傅！慢點慢點！這山城的火鍋，得慢慢品，急不得！”王鐵柱笑著遞過一碗冰鎮的醪糟湯圓，“來，壓一壓！”
食堂裡熱氣蒸騰，笑語喧嘩。滾燙的火鍋，辛辣的美酒，質樸而熱烈的山城工友……
所有的陌生與隔閡，都在這沸騰的紅油和直爽的碰碗聲中消融殆儘。何雨柱吃得酣暢淋漓，額頭滲出細密的汗珠，連日奔波的疲憊和山間的寒氣，被這熱辣徹底驅散，隻剩下通體的舒泰和一種即將投入戰鬥的隱隱亢奮。
何雨柱看了一眼旁邊還在嘶嘶哈哈、卻依舊頑強地伸筷子去夾毛肚的陳耀，嘴角勾起一絲笑意。這地方，有點意思。
……
食堂裡的喧囂漸漸散去，空氣中依舊殘留著牛油火鍋霸道濃烈的辛香。
王鐵柱親自將何雨柱和陳耀送到了廠區後麵一排相對安靜的平房宿舍區。
山裡的夜風帶著濕冷的寒意，吹在滾燙的臉上，倒是格外提神醒腦。
“何師傅，陳師傅，條件簡陋，委屈二位了！”王鐵柱指著兩間相鄰的屋子，帶著歉意，“廠裡實在騰不出更好的地方，這已經是特意收拾過的了。被褥都是新的，熱水瓶也灌滿了。”
陳耀酒勁早已上頭，剛纔在火鍋和苞穀酒的雙重夾擊下，硬撐著的最後一絲清明也消散了。
他腳步虛浮，眼神迷離，聽到“床”字，嘴裡含糊地嘟囔著“到了……好……睡覺……”，也顧不上跟王鐵柱客氣，幾乎是踉蹌著撲進了靠外的那間宿舍，“砰”地一聲關上門，隨後便傳來重物倒床的悶響和幾乎瞬間響起的、震天響的鼾聲。
“陳師傅是真累了。”王鐵柱無奈地笑笑，轉頭看向何雨柱。
何雨柱臉上雖也帶著酒意和長途跋涉的疲憊，但眼神依舊銳利清醒，彷彿那幾碗烈酒和滾燙的火鍋隻是給他注入了新的能量。
“王廠長費心了，這裡挺好，清淨。”何雨柱點點頭，聲音沉穩，“您也早點休息。”
送走一步三回頭、千恩萬謝的王鐵柱，何雨柱推開屬於自己的那間宿舍門。
一股淡淡的石灰味和新木頭的氣息撲麵而來。房間不大，陳設極其簡單：一張木板床，一張舊書桌，一把椅子，一個臉盆架，牆角堆著他們的行李。一盞昏黃的白熾燈懸在屋頂，勉強照亮方寸之地。
他反手插上門栓，隔絕了外麵山野的寂靜和遠處車間隱約傳來的機器嗡鳴。
旅途的塵埃和食堂沾染的煙火氣似乎還附著在麵板上。
他走到臉盆架前，就著半盆冷水洗了把臉，冰冷刺骨的水讓他精神又是一振。
擦乾臉，何雨柱沒有開燈，徑直走到床邊坐下。黑暗中，他的眼神卻亮得驚人，沒有絲毫睡意。
山城的夜晚格外靜謐，隻有窗外不知名的蟲鳴和風吹過鬆林的沙沙聲。這份安靜，反而讓他的思緒更加清晰。
四九城那邊……現在怎麼樣了？
李懷德……那張推薦表，是怎麼弄到的？廠裡有沒有再起波瀾？還有大領導那邊，把自己“發配”到這山旮旯，下一步又會出什麼招？雨水在南易和白石老人那邊，是否一切安好？南易那小子，做飯能不能合雨水口味？
一連串的疑問，如同黑暗中無聲滋生的藤蔓，纏繞上心頭。
距離太遠，資訊隔絕，這種無法掌控的感覺，讓習慣了一切儘在掌握的何雨柱，心底升起一絲不易察覺的煩躁。
他閉上眼，意識沉入識海深處。
“天下無敵係統。”
何雨柱在心中默唸。
【天下無敵係統，竭誠為您服務。柱爺有何需求？】冰冷而清晰的機械音在意識中響起。
“查詢：我是否可以與繫結‘好人好報係統’的李懷德，建立直接的、跨越空間的聯係通道？比如，在他那個係統空間內進行會麵？”
何雨柱問出了盤旋在心頭許久的想法。既然兩個係統都存在，且似乎都基於某種超越現實的規則，那麼它們之間是否也存在連線的可能？畢竟，他與金曉東的係統空間不早就建立了蟲洞連線了哇？
天下無敵係統短暫的沉默，似乎在高速運算分析。幾秒鐘後，冰冷的機械音再次響起：
【目標確認：李懷德，繫結次級輔助係統‘好人好報係統v1.0’。】
【空間定位分析中……】
【結論：可行。兩個係統目前均錨定於本位麵（編號：藍星-195x）。空間坐標穩定，能量層級匹配度67.4%。】
【構建穩定雙向蟲洞通道所需能量：極低（約等於柱爺連續揮拳一萬次所產生的生物能逸散）。構建及維持時間：可持續至宿主主動關閉或能量耗儘（預計維持時間：以本位麵時間計算，約一萬年）。】
【是否執行蟲洞通道構建？】
何雨柱心中一定，果然可行！而且代價比他預想的要小得多。
“執行！立刻構建通道，目標指向李懷德的‘好人好報係統’空間！”
何雨柱毫不猶豫地下達指令。
【指令確認。開始呼叫本源能量……】
【空間坐標鎖定：李懷德係統空間核心錨點……】
【能量迴路構築……空間曲率微調……維度折疊點生成……】
【警告：次級係統（好人好報係統）防火牆等級：極低。是否強行突破建立連線？】
“突破！”何雨柱意念堅定。
【突破中……次級係統防火牆已穿透……】
【蟲洞通道建立成功！穩定性：優。】
【空間門已生成於宿主意識投影空間內。宿主可隨時通過意念開啟\\/關閉該通道，進入目標係統空間。注意：通道維持期間將持續消耗微量能量。】
隨著係統提示音的結束，何雨柱的識海中，那原本隻有“天下無敵”懸浮的混沌空間裡，無聲無息地裂開了一道縫隙。那縫隙迅速擴大、穩定，最終形成了一扇流淌著水銀般光澤、邊緣閃爍著細碎星輝的橢圓形門戶！
門戶對麵，不再是混沌，而是一片朦朧的、散發著柔和白光的空間景象，隱約可見一些模糊的輪廓，正是李懷德那個簡陋的“好人好報係統”空間！
成了！
何雨柱眼中精光爆射，沒有絲毫猶豫，意識一動，徑直沒入了那扇星輝流淌的空間門中！
短暫的、彷彿穿過一層粘稠水膜的奇異感覺過後，何雨柱的“身影”已經穩穩地站在了李懷德的係統空間裡。
不知何時，李懷德已經變大的係統空間中建了一個小木屋。
他現在就在這個木屋中。這裡
隻有一張木桌，一把椅子，桌上放著那個熟悉的“好人好報”係統懸浮屏，散發著恒定而柔和的白光。
空氣裡，似乎還殘留著李懷德那特有的、混合著香煙和焦慮汗水的味道。
何雨柱環顧四周，確認無誤後，沉聲開口，聲音在這片意識空間中清晰地回蕩：
“李懷德，李哥！”
聲音如同投入平靜湖麵的石子，瞬間打破了空間的寂靜。
四九城，紅星軋鋼廠廠長辦公室。
夜深人靜。
李懷德躺在辦公室小套間的床上，翻來覆去，烙餅一樣。
七天前，火車站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幕還在腦海裡反複播放：柱子兄弟那沉靜卻帶著感激信任的眼神，那鄭重的一點頭，還有最後嘴角那抹轉瞬即逝卻被他清晰捕捉到的、帶著溫度的弧度……
每一次回想，都讓他心頭滾燙，又夾雜著一絲劫後餘生的虛脫感。
勞模名額和推薦表，終於送出去了！柱子兄弟認了他這份情！這份沉甸甸的信任和未來的紐帶，成了他此刻最大的精神支柱。
然而，興奮過後，一種更深沉的壓力也隨之而來——這張“船票”送出去了，接下來，他李懷德得證明自己配得上這條船！柱子兄弟去了山城，山高皇帝遠，四九城這邊，鄭朝陽吃了那麼大一個虧，絕不會善罷甘休，還有部裡大領導的態度……樁樁件件，都像沉甸甸的石頭壓在他心上。
就在他思緒紛亂，難以入眠之際。
【叮！】
一聲清脆悅耳、如同天籟般的提示音，毫無征兆地在他腦海中響起！
這聲音他太熟悉了，是“好人好報”係統的提示音！但這深更半夜的，會是什麼？
緊接著，一個他熟悉的聲音，直接在他意識深處響起，清晰無比：
“李懷德，李哥！”
李懷德渾身一個激靈，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心臟瞬間漏跳了一拍！這聲音…～這聲音……是柱子兄弟？！怎麼可能？！柱子兄弟不是應該已經到目的地了呀？！
他不會出什麼事吧？來托夢了？
他下意識地環顧漆黑的房間，隻有窗外路燈透進來的微弱光影。幻覺？不可能！那聲音如此清晰，如此真實，還帶著柱子兄弟特有的那種沉穩和穿透力！
【宿主請注意！檢測到高維空間連結請求！來源：特殊關聯目標——何雨柱！是否接受？】“好人好報”係統那呆板的聲音也及時響起，帶著一絲似乎是被動啟用的茫然？
何雨柱？！空間連結？！
李懷德腦子“嗡”的一聲，立刻明白了！
柱子兄弟在他的空間和自己的空間，建立了蟲洞通道！
就像金曉東一樣！
難以言喻的狂喜和激動！柱子兄弟主動聯係他了！在深夜裡，跨越千山萬水，用這種神乎其神的方式聯係他！這代表著什麼？代表著絕對的信任！代表著真正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接受！進入空間！”李懷德幾乎是吼出來的，聲音因為極度的激動而顫抖變調。
李懷德隻覺得眼前一花，瞬間出現在那個熟悉的、散發著柔和白光的係統空間小木屋裡。
空間中央，一個挺拔如鬆、氣勢沉凝的身影，正背對著他，負手而立。
那身影，那姿態，不是何雨柱又是誰？！
“柱……柱子兄弟！”李懷德的聲音帶著難以置信的狂喜和巨大的激動，甚至帶上了一絲哭腔。
他幾乎是踉蹌著撲了過去，完全忘記了所謂的矜持和副廠長的體麵。
何雨柱聞聲轉過身。看到李懷德那激動得手足無措、眼圈發紅、如同見到失散多年親人般的模樣，他臉上那慣常的平靜也微微鬆動，嘴角露出一絲真切的笑意。他主動伸出手。
“李哥。”
何雨柱的聲音在這片意識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有力。
李懷德看著伸到麵前那隻沉穩有力的手，又看看何雨柱臉上那帶著溫度的笑意，巨大的幸福感瞬間衝垮了所有防線。
他猛地伸出雙手，緊緊、緊緊地握住了何雨柱的手！那感覺如此真實，帶著體溫和力量！
“柱子兄弟！柱子兄弟！真的是你！太好了！太好了！”李懷德語無倫次，雙手因為激動而劇烈顫抖，彷彿抓住了整個世界！
“你…你到山城了？路上辛苦嗎？那邊條件怎麼樣？還習慣嗎？有沒有人為難你？你……”
他一連串的問題如同連珠炮般砸了出來，關切之情溢於言表。
何雨柱感受著手上傳來的巨大力量和那份毫不作偽的激動與關切，心中最後一絲因為距離產生的疏離感也徹底消散。
他用力回握了一下李懷德的手，沉聲道：“李哥，我很好。剛到，這邊王廠長他們很熱情。山城火鍋，夠勁！”
“那就好！那就好！”李懷德連連點頭，激動得不知說什麼好，隻是緊緊握著何雨柱的手不放，彷彿一鬆手，眼前這神跡般的會麵就會消失。
何雨柱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瞭然。他拍了拍李懷德的手背，示意他冷靜，然後開門見山，目光銳利如電：
“李哥，四九城這邊情況如何？你遇到麻煩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