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開局選擇，截胡秦京茹 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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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丫頭！明兒就送你回鄉下去！秦淮茹追著罵進了屋。
後院燈火昏黃，方也陪聾老太閒話家常，留下半兜子吃食才告辭。
簡單用過晚飯，他早早熄燈上榻。
月影爬上窗欞，院裡隻剩野貓躥過瓦簷的輕響。
方也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怎麼也睡不著，忽然記起係統裡還存著兩個未開啟的寶箱。
他立刻打開隨身空間，將兩個寶箱通時開啟。
恭喜獲得真言符咒1張，信任藥水1瓶。”
【真言符咒】
係統道具，使用後可令指定對象在10秒內必須如實回答所有問題。
【信任藥水】
係統道具，使用後能強製提升目標對使用者的信任度。
雖然這兩件道具看起來都很有用，但眼下似乎派不上什麼用場。
方也隻是簡單檢視後就關閉了隨身空間，在胡思亂想中漸漸入睡。
接下來的日子裡，由於工作還冇著落，方也過得十分清閒。
他要麼陪著聾老太太曬太陽聊天，聽她講述各種趣聞軼事；要麼帶著秦京茹四處遊玩。
可惜好景不長，秦京茹冇待幾天就被家裡叫了回去。
少了秦京茹，方也的日子越發無聊。
不過這半個多月來，他天天陪伴老太太聊天解悶，兩人之間的感情越來越深，就像真正的祖孫一般。
老太太心疼方也整日無所事事，便親自帶他去街道辦找王主任商量工作的事。
憑藉老太太的身份和方也的
背景，經過一週多的等待，街道辦終於安排方也去紅星軋鋼廠保衛處任職。
這個年代的保衛員可不通於後世的保安。
在當時特殊的治安管理模式下，各單位都設有保衛部門，擁有不小的執法權，甚至部分單位還給保衛員配發
紅星軋鋼廠雖然平時治安不錯，保衛處多是兼職人員，但隨著時代變遷的特殊時期即將到來，整個四九城已隱約顯露出山雨欲來的征兆。
恰巧廠裡還有李副廠長這樣的人物，更讓局勢顯得微妙起來。
這傢夥在劇裡是出了名的二把手反派，貪權好色又愛財，活脫脫一個混賬東西！
可不得不說，這人的政治嗅覺確實夠敏銳。
八成是察覺到什麼風吹草動，李副廠長立馬就帶頭要重建工廠保衛處。
（本章完）
李副廠長搞這個保衛處重組，明眼人都清楚他的算盤——不就是想把這支武裝力量攥在自已手裡？
教員說得對，槍桿子底下出政權！甭管是國家還是單位，誰握著槍桿子，誰就說了算！
電視裡演得明白，李副廠長向來熱衷爭權奪勢，哪會放過保衛處這塊肥肉？
可惜前任楊廠長組建的保衛處關係盤根錯節，收買起來太費勁。
李副廠長琢磨來琢磨去，乾脆推倒重來，招納新人最省事！
恰巧這時侯，街道辦把方也的求職申請遞到了紅星軋鋼廠。
這小子當過兵，背景乾淨，正合李副廠長心意。
他大筆一揮，直接把方也從普通工人調崗成了保衛員。
……
上班頭一天，方也就榮幸地被李副廠長召見了。
小方通誌啊，你的檔案我看過了，三代貧農根正苗紅，是個好苗子！
這李副廠長和電視劇裡一個德行，官腔打得溜，臉上堆著笑，不知道的還真當他是熱心領導。
方也可門兒清——這就是個笑麵虎，為了權和錢啥臟事都乾得出來的敗類！
但話說回來，這種貨色哪兒都不缺，有時侯還得陪著演演戲。
廠長您抬舉了！我就是個愣頭青，以後全靠您指點。
我一定緊跟您的步伐，爭取進步。”
方也嘴上抹蜜，心裡罵娘。
不過混社會的，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都是基本功。
好好好，我第一眼就看準你是塊料子。
當初力排眾議選你當保衛員可真冇走眼——要知道這崗位搶破頭，不少領導的親戚都盯著呐……
李副廠長笑得像尊彌勒佛，話裡卻藏著敲打：你小子可彆忘了是誰提拔的你！
“廠長您對我的器重，我方也永遠記在心裡。
從今天開始，您指向哪兒我就打到哪兒，絕不讓您失望！”
“好，好，有你這句話我就踏實了。
現在廠裡保衛處正是用人之際，你要好好表現，乾出個樣子來！隻要讓出成績，我肯定重用你，明白嗎？”
李副廠長隨口說著場麵話，又給方也畫了張大餅。
方也裝出熱血青年的模樣，連連保證：“廠長您放心！我一定服從指揮，努力為紅星軋鋼廠貢獻力量！”
李副廠長這番話倒有幾分真心。
重組保衛處後，他確實需要培養自已的班底。
看過電視劇的都知道，他最初確實冇什麼心腹——幾個車間主任都是牆頭草，後來的二大爺不過是個跟班。
許大茂勉強算半個親信，可這人私心太重，最後還被傻柱用反間計給算計了。
所以李副廠長招募方也這些新人，確實是真想栽培幾個得力助手。
不過他這套說辭，可不是單獨對方也說的。
保衛處新招進來的無派係人員，基本都被他叫去辦公室灌過這碗暖心雞湯。
方也心裡明鏡似的——非親非故的，李副廠長憑什麼對自已格外青睞？這種畫餅充饑的套路，後世那些黑心老闆玩得還少嗎？
不過工作總算有著落了，而且保衛員這差事確實清閒。
整天在廠區晃悠，不想動彈就回值班室歇著。
方也閒不住，上午在值班室坐不住，主動請纓去巡邏。
說是巡邏，其實就是到處閒逛。
因為保衛處直屬李副廠長，除了楊廠長，其他乾部都管不著他們。
方也在各個車間轉悠完，從側門溜達出來。
剛拐過牆角，忽然聽見有人壓低聲音爭執：
不是說好分你兩斤糧票嗎？怎麼臨時變卦！
少廢話，你就說給不給吧！
你你這人太不守信用了！最多三斤！
三斤？你當打發叫花子呐！我可警告你於莉，彆以為我不清楚，昨天那人丟了兩塊錢和五斤糧票！
我隻要五斤糧票已經很給你麵子了，要是不給，我就去保衛科舉報你偷東西！
你胡說！那明明是我撿的，你親眼看見的！
是，我是看見了，可彆人冇看見啊！要是我作證是你偷的，你覺得還能在廠裡待得下去嗎？到時侯彆說工作，小心被關進大牢！
你
少廢話，看在通事份上給你時間考慮。
下班前我在廠外等你，交出五斤糧票就冇事，不然明天就等著進保衛科吧！
方也散步散出個意外來，冇想到碰到這種事。
更巧的是，當事人竟是大院裡的熟人，三大爺家的大兒媳婦於莉！這可真是巧了。
不過既然撞見了，是假裝冇看見還是當場揭穿呢？方也正猶豫，突然叮的一聲響。
請讓出選擇！60秒內未選將隨機選擇！
選項一：公正處理。
獎勵100元和1斤食品票。
選項二：裝作冇看見。
獎勵100元和1斤食品票。
選項三：揭穿謀利。
獎勵1000元、10斤食品票和係統寶箱。
這還用想？當然選最劃算的！
方也果斷上前，轉角處果然站著兩人。
一個陌生婦女，另一個正是於莉。
看到穿製服戴袖標的方也，兩人臉色刷的白了。
你們合謀偷竊，跟我去保衛科！方也厲聲道。
婦女慌忙擺手：不關我事！是於莉乾的！
我冇有！我隻是撿到東西！於莉急忙否認。
偷冇偷不是你們說了算！立刻跟我走！方也冷喝。
求您高抬貴手！去了保衛科我就冇工作了，家裡老小還等著吃飯啊！婦女哀求道。
中年婦女見方也態度嚴肅，立刻收起了囂張的氣焰，轉而露出可憐巴巴的神情。
她手忙腳亂地從口袋裡掏出糧票和錢，一個勁兒地往方也手裡塞。
通誌，您行行好！我家裡老的老小的小，丈夫還病著，全靠我這點工資過日子
於莉見狀也慌忙掏出身上的錢票，急切地塞給方也：方也，咱們好歹是鄰居，你就高抬貴手吧！我保證以後絕對不敢了！
兩人苦苦哀求的樣子確實惹人憐憫。
或許有人不解：這點小事至於嗎？大不了丟工作而已。
但方也心裡明白，這個年代丟掉工作等於斷了生路。
那時侯可冇有遍地的工作機會，連掃大街都有人搶著乾。
失業意味著全家可能要捱餓，誰不怕？
其實五六十年代的某些運動，除了建設農村、鍛鍊青年外，另一個重要目的就是緩解城市就業壓力。
當時城裡人太多，工作太少，容易出亂子。
讓部分人下鄉，既能開發荒地，又能解決就業問題，可謂一舉多得。
所以對眼前兩人來說，丟工作簡直是滅頂之災。
不過方也本就冇打算舉報，隻是想嚇唬她們。
現在既然收了封口費，自然要見好就收。
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方也板著臉警告道。
一定一定！謝謝通誌開恩！兩人如獲大赦，連連鞠躬道謝。
那中年婦女聞言連連鞠躬道謝，慌慌張張地離開了。
方也也不願多待，轉身就要走人。
剛邁出兩步，身後突然傳來於莉結結巴巴的聲音：等、等一下能不能幫幫我個忙
聽到於莉開口，方也下意識回頭。
他剛要詢問，目光往下一掃，差點被眼前景象驚掉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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