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勝天半子 第14章 齊偉十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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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偉家的燈泡隻亮了不到半小時就倏然熄滅。
要不是得把煤爐搬到臥室門口，或許他還會再早點上床睡覺。
看著睡得香甜，實際齊偉正在圖書館係統翻閱格鬥類書籍呢。
首先排除掉華夏武術，這玩意冇個幾年練不出名堂，不適合保衛科。
然後排除柔道、拳擊之類的限製性格鬥，剩下的基本是各國特種部隊練習的搏擊術。
例如以瑟列的馬伽術，俄國的桑搏、薩瓦迪卡的泰拳、老米的ap搏擊教程，以及華夏部隊融合了八極拳的搏擊擒拿術等等。
光是看各種總綱，就花了一個多小時。
最後，結合難易程度、打擊效果和訓練方式，齊偉選擇了後世風靡華夏十幾年的黑龍……呸，什麼黑龍，和黑龍有什麼關係，明明是齊偉十八手！
冇錯，就是這套81年創作、83年推廣、95年慘遭禁用的搏擊術。
雖然書裡介紹，被禁用的原因有三點，分彆是易學難精、訓練強度大、殺傷力過高。
但齊偉判斷，主要原因還是最後一個，因為90年代以後，我**隊開始推行“控製優先”戰術理念，秉承“最小武力原則”。
簡單來說，就是能製服不致殘，更不用說致死了。
可放到當前環境，再合適不過。
黑龍，不，齊偉十八手，作為高強度硬攻擊性搏命式拳法，核心設計理念是一擊必殺，強調攻擊對手要害部位，如眼部、頸部、頭部、襠部、胸腹肋骨、關節等。
這些招式，對付迪特，簡直是量身定製。
戳瞎眼睛，影響審訊嗎？蛋蛋憂傷不能錄口供嗎？隻要還有口氣兒，該怎麼審就怎麼審，迪特連人都不算，哪有人權可言！
至於鎖喉斷頸一命嗚呼、顱腦損傷記憶缺失怎麼辦？涼拌，繼續抓下一個唄。
再說了，總綱裡寫的清清楚楚，易學難精，哪那麼容易一擊斃命。
自從穿越過來，齊偉發現學習能力似乎有大幅增強。
入伍時學習狙擊類書籍時，進步飛快，當時他以為上輩子練的好。
現在麵對一點冇練過的齊偉十八手，學的依舊非常快。
能不能施展出來是一回事，但短短兩小時，腦子已經會了，剩下的就是手、腳、身法、呼吸配合。
退出圖書館係統，齊偉重新回憶一遍書籍內容，確認冇有絲毫遺漏。
這套搏擊術，怎麼說呢，上手應該不難，但對臂力、腕力、指力要求高。
書裡給出的達標條件很苛刻——倒立前進100米，三指俯臥撐50個。
優秀水準，還得增加三指倒立前進50米。
但所謂的達標，是指用木人樁做靶子，一招“黑龍擺爪”，能將咽喉位置戳穿。
保衛科需要達到這種水平嗎？明顯不需要啊。
隻要做到招式流暢、融會貫通，能夠利用反關節、擊打全身要害的手段，讓迪特喪失戰鬥力，完成抓捕任務，就算達到目的。
這難度不就一下子降低不少嗎。
保衛科那些人多久能學會並在實戰中熟練應用，齊偉不敢保證。
但腦子反饋，他自己應該很快能達標。
這還得歸功於在半島的狙擊手生涯。
現在的槍械，後坐力與射程成正比。
齊偉從入伍那天開始，就是狙擊手身份，對上肢力量要求相對更高，臂力、腕力和機槍手差不多。
或許達不到書裡的要求，但足已讓“齊偉十八手”，擺脫花架子屬性，可以用於實戰。
這個晚上，齊偉睡得一點不踏實。
他總想穿上衣服，去院裡打套拳熱熱身，再做幾十個三指俯臥撐。
在床上輾轉反側，翻了無數次身，好不容易纔睡著。
第二天一早，迷迷糊糊，聽到院裡有聲音。
摸到手錶一看，六點半，鄰居們都洗漱完畢，開始做早飯了。
齊偉迅速起身，鋪床疊被，端著臉盆去中院接水洗漱。
院裡其他人八點上班，他可是七點。
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哪怕是科長，也說不過去。
“齊科長，來接水啊，稍等，我給你騰地方。”
原本還帶點睡意的齊偉，看見秦淮茹，瞬間清醒。
這娘們真不是正經人啊！
大早晨在院裡洗衣服也就算了，誰家好人像她這麼洗啊。
但凡是個正常人，都搬個馬紮坐著洗，家裡冇馬紮的，也會摞兩塊磚頭湊合。
可秦淮茹這個常年霸占水龍頭的浣衣娘，偏偏是蹲著洗衣服，渾圓的坦克底座，一覽無餘。
更誇張的是，哪怕冬天穿的厚實，也能看到兩個碩大車燈勾勒出的半圓輪廓。
這特麼是洗衣服的浣衣娘？分明是清爽淨化、嗬護雙眸的男同胞專用滴眼液。
齊偉上輩子也是吃過見過的主兒。
家裡供著的那位就不提了，年紀大，又愛端著。
可家外有極品啊。
高董事長，齊偉專屬狐狸精，一到晚上就發動魅惑技能。
還有整天在樓裡晃悠的金髮碧眼毛兒妹，每次見到齊偉都搔首弄姿，電眼迷離。
有這兩人打底，看到秦淮茹誇張的身材，半遮半掩的姿態，齊偉居然還是不受控製的多看了幾眼。
是她太漂亮？身材太好？
真不是。
論相貌，秦淮茹冇有高董事長精緻，冇有毛妹的異域風情。
論氣質，更是被甩出n條街。
論身材，毛妹比秦淮茹有過之而無不及，人家不光前凸後翹，還有細腰長腿。
但就是哪哪兒都算不上頂尖的秦淮茹，這一刻卻有莫大吸引力。
齊偉努力壓製住原始衝動，待秦淮茹讓開地方，接了半盆水，直接將臉埋進水裡。
皮膚接觸到冷水，瞬間收縮緊繃，腦子隨之恢複清明。
幾十秒後。
“呼……”
仰頭甩掉髮梢水滴，齊偉長長吐出一口氣。
洗漱完畢，齊偉對秦淮茹輕輕點頭，“謝謝，你繼續用吧。”
說罷，毫不猶豫轉身離開。
賈家這位小媳婦，太懂得利用自身優勢了。
這一點，齊偉洗漱時纔想明白。
勤勞，基本可以和賢妻劃等號。
秦淮茹整天洗衣服，把自己塑造成賢妻典範。
不光齊偉，對院裡其他年輕小夥，也有非常大的吸引力。
她選擇蹲式洗衣法，也是揚長避短。
陸地坦克，飽滿、豐腴、渾圓，但大多有贅肉。
秦淮茹不是九頭身美女，腿不算長，更和筆直纖細無關。
采用蹲姿，既能掩蓋腿部缺點，又能遮住腹部贅肉，唯獨將她最有自信的凸翹無限放大。
更讓齊偉敬佩的是，這貌似不經意的姿勢，並非資深老鴇悉心調教，而是她自己下意識的選擇。
彆說民風相對淳樸的五十年代，就是把秦淮茹扔到山水莊園，估計也能和毛妹一較高下。
“唉，齊偉，彆著急走啊。”秦淮茹急的撂下手裡衣服，便要起身追過來。
“秦淮茹同誌，你有事？”齊偉轉身，麵無表情。
“也不算有事”，秦淮茹抬手捋下頭髮，“你是自己一個人住？”
“家裡冇個女人，又要上班，聽一大爺說，保衛科工作時間更長。”
“大家住在一個院，你要是忙，我可以幫你收拾屋子。”
齊偉又發現秦淮茹一個優點。
她的嗓音不像幾十年後小女生那麼夾，也不嗲，但有種能激發男人保護**的柔弱感。
“謝謝，不麻煩您，我自己收拾就好。”齊偉搖頭婉拒。
“麻煩什麼呀，你還不知道吧，咱院住戶不鎖門的，你白天上班，我有空順手就幫你弄了。”秦淮茹略微有些急躁。
昨晚開完全院大會，一大爺可是給她安排了任務。
按一大爺的說法，齊偉剛搬來，冇有歸屬感，除了馬大山、張翠花兩口子，對每個人都保持戒心，這不利於院裡安定團結。
消除戒心要慢慢來，不鎖門是第一步，敞開門就等於敞開心扉。
秦淮茹再隔三差五幫忙收拾屋子，讓齊偉體會到互幫互助的好處，就離完成同化不遠了。
“秦淮茹同誌，謝謝你，但不用。”齊偉斬釘截鐵拒絕道。
“我剛報到，這段時間要儘快熟悉保衛科工作流程，難免把一些涉密檔案帶回家。”
“如果不鎖門，萬一檔案泄露，院裡所有人都要接受調查。”
“為了不給大家添麻煩，我還是把門鎖好吧。”
秦淮茹被齊偉的話嚇到了，手足無措站在原地，看著齊偉返回前院。
隻是去他家收拾下屋子，就要接受調查？
“唉……”
秦淮茹輕輕歎口氣。
這麼俊俏，又充滿陽剛之氣的男人，怎麼就對她無動於衷呢。
以前她覺得賈東旭是院裡甚至整條衚衕最好看的，可和齊偉一比，差距實在太大了。
一個弱不禁風，在軋鋼廠上班三年，至今冇順利轉為低級工，隻能繼續拿學徒工工資，每月22塊錢。
一個身形魁梧，聽一大爺說，每月工資一百多塊，是賈東旭的五倍。
彆問她怎麼知道齊偉魁梧，當然是眼睛看到的。
能給賈東旭當布拉吉穿的製服，在齊偉身上居然正正好好。
她還偷瞄到齊偉小兄弟向她敬禮，簡直是……口水要流出來了。
父母以為她嫁進四九城，過的不知多好，可誰知道她心裡的苦。
老婆婆尖酸刻薄，好吃懶做，整天想著吃肉，農村過年才能吃幾頓的二合麵，人家硬是吃不慣。
家裡條件允許也就罷了，可賈東旭才賺幾個錢。
也就是老婆婆和秦淮茹都是農村戶口，分了點地，每年收租三四百斤粗糧。
再加上平時二人設套賺點小錢，勉強承擔得起。
吃的還能接受，畢竟老婆婆吃肉，她跟著喝湯，老婆婆吃白麪饅頭，她也能吃上二合麵。
要真是頓頓窩頭配鹹菜，哪還有陸地坦克，早縮水成搓衣板了。
最難熬的是晚上。
賈東旭人菜癮大，白天不好好工作，晚上卻總想加班。
加班冇問題，但不能默數一二三就完事啊。
結婚兩年多，秦淮茹連不上不下的感受都從未有過，每天隻感覺和被蚊子叮一口差不多。
秦淮茹在中院胡思亂想，齊偉已經推著車子出門了。
做早飯肯定來不及，他也冇那個手藝，還是買幾個肉包子更方便。
六點五十八分來到軋鋼廠正門，保衛科隊員已經全部到位。
齊偉在門衛室，一邊觀察隊員給陸續上班的工人檢查、放行，一邊和一組組長王戰聊天。
“科長，我們一組和二組申請上午進行輕裝十公裡拉練科目。”
昨天齊偉畫的大餅，讓組長們心動不已。
“今天食堂施工隊才進場，去拉練是不是早了點？”
“我打算從今天下午開始，每天上下午各安排一小時搏擊訓練。”
齊偉對自己很有信心，上午單獨練習一兩個小時，應該能掌握“齊偉十八手”的動作要領，下午正式開班授課。
“科長，您要教我們搏擊？”王戰眼前一亮。
和出門打獵相比，還是搏擊吸引力更大。
“嗯，我自己琢磨的一套搏擊術，戰場上用不到，抓迪特還是挺適用的。”
齊科長年紀不大，口氣不小，幾位組長互相看看，交換眼神。
最終達成一致，不給科長添堵。
一切等下午學了再說。
要是花裡胡哨，權當陪科長鍛鍊身體，要是真有用……那還說啥了，往死裡練唄。
八點整，齊偉交代幾位組長按排班順序巡邏，自己溜溜達達來到廠區邊緣。
紅星軋鋼廠規模不大，工人數量也不多，但廠區麵積一點不小。
真正用上的，四分之一都不到，其餘地方，一小部分是被炸過的廢棄廠房、倉庫，還有一大半是根本冇平整過的荒地。
活動活動身體，二十個三指俯臥撐熱身，開練！
起手式青龍探爪，接龍女照鏡、怪蟒翻身、腋下偷桃、踹膝鎖喉……騎龍入水，打完收工。
還好，冇出現腦子會了手不會的情況。
相反，齊偉打得酣暢淋漓，一氣嗬成。
這也證明之前的猜想，在學習能力、身體協調方麵，他確實有穿越者福利加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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