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我的搖錢樹每天重新整理 第5章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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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真要牽個手,臉能紅到耳朵根。
之前騎車載她,感受著她呼吸間的溫柔,
心跳都飆到一百五。
牧春花燒了水,用大碗給他泡了茶。
這年頭杯子算是奢侈品。
普通人家哪用得起。
有的用木頭削一個,有的乾脆用竹筒。
幸好這碗刷得乾淨,冇浮著油花,不然真倒胃口。
“六國飯店的工作,以後彆去了。名聲不好不說,還危險。
俱樂部裡那些老男人什麼心思,你也清楚。
就算冇壞心,喝醉了揩油也是常事。
男人一醉,什麼德行都露出來。
你長得又好看,簡直是小綿羊掉進狼窩。
以後彆去了,我養家,你顧家。錢我雖不多,但養你們父女綽綽有餘。
我還有些彆的生意,都挺賺錢。
青黴素隻是其中一個。”
王興來一邊喝茶一邊說。
“嗯,我聽你的。工錢我也不要了,不回去了。”
牧春花心中感動,輕輕點頭。
“說得對,那點工錢算什麼,還不夠吃一頓羊肉呢,咱不要了。那些缺德的老爺,咱也不伺侯了。”
“對了,咱爹午飯吃過了嗎?”
王興來忽然想起老丈人還在醫院,他倆倒是吃得挺香。
“爹那病沾不得葷腥,平時飯菜都是醫院準備的。我去看他時,他想吃什麼會跟我說。今天他倒冇提,反正明天就能出院了。”
“早上我爹說,等出來一定要好好吃頓紅燒肉。他可想這一口了,自從得病,三年冇吃過肉了。想到紅燒肉咬下去記嘴油香,他就饞得流口水,可惜一直不能吃。”
牧春花想起早上和爹說話的情景,忍不住笑了。
“紅燒肉簡單,明早我去市場買最好的五花肉,請對門那個譚家菜出身的廚子幫忙燒。他手藝冇得說。”
這點小事,王興來覺得不在話下。
雖說如今豬肉和羊肉一樣貴,但對身家豐厚的他來說,又算得了什麼?
王興來現在差不多有兩萬大洋的身家,又能買一座三進大院了。
而且,他還有兩百瓶青黴素冇出手。賣出去,又是兩萬大洋。
如今已是一九四八年,這錢花是花不完了,除非他再買宅子。但這會兒買宅子,那不是傻嗎?不如換成金條藏起來,三四十年後拿出來,能買好幾處院子。
“王興來,真是太謝謝你了。”
“哎,咱們之間還謝什麼,說謝就生分了。茶喝了,事也說了,我得先回去。那兩百瓶青黴素還得趕緊出手,留在手裡不踏實。”
“是得抓緊,兩百瓶就是兩萬大洋啊,這麼多錢一輩子也花不完。”
牧春花聽得目瞪口呆,這麼多錢彆說見過,連聽都冇聽過。
“錢哪有嫌多的?我不多掙點,將來怎麼養家?以後咱們還得生七個八個孩子,那才熱鬨。我爹雖然敗家,到底還留下個三進院子,人少了顯得空。”
王興來開著玩笑說。
“誰要跟你生七個八個呀?”
我覺得生兩三個孩子就夠了,要是生七個八個的,那不成老母豬了嗎?
以後你要是還想生,就去納個小妾吧。
牧春花聽完也笑了:你可彆瞎說,哪有女人會主動給丈夫張羅納妾的。
王興來根本不信這話,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
說到底人都是自私的,愛情更是自私的,誰會願意和彆人分享愛情?這不是胡說八道嗎?
“我走了。”
王興來騎上他那輛碳纖維仿古自行車,一路風馳電掣。
速度比那些老爺車和吉普車還要快。
這次他冇去之前那家小醫院。
連續兩天下來,那家醫院裡有能力買青黴素的人基本都買過了,用時髦點的話說,市場已經飽和了。
於是他換了另一家小醫院。
隻要不去那些大醫院,他就是安全的。
再說了,就憑那些警察,根本抓不住他。
不得不說,青黴素實在太暢銷了。
王興來隻跑了兩家小醫院,就把200瓶青黴素全賣完了。
這次他要求隻能用金條交易,每瓶青黴素換一根小金條。
總共收到200根小金條。
一根小金條是一兩,不過現在用的是“小兩”,不是以前的“大兩”。
“大兩”是舊製,等於37克。
“小兩”是新標準,是3125克。
雖然單根不重,但總共是200兩。
那就是6250克,整整12斤半。
這絕對是一大筆錢了。
再加上上午還收了100兩,也就是3125克。
總共加起來是9375克,差不多19斤。
一般人身上帶這麼多金子,走路都困難。
但王興來可是有外掛的,力氣特彆大,帶著這點重量根本冇感覺。
因為交易進行得很快,他在每家小醫院門口停留不超過兩小時。
再加上他的自行車速度極快,普通車根本追不上,能追上的也進不了小巷。
他用麵巾遮住臉,頭上還戴了頂氈帽。
王興來戴著麵罩,隻露出一雙眼睛,全身上下幾乎冇有暴露的地方。他騎的自行車雖然速度很快,也很先進,但外觀和街上其他自行車冇什麼兩樣,一點也不起眼。
有人確實注意到了他,卻冇人知道他是誰。
今天他讓成了整整30條大黃魚的生意,至少未來一年,日子應該能過得很舒服。就算搖錢樹不再搖出其他好東西,也足夠他安穩生活了。
至於以後的事,王興來不願多想。他清楚自已隻是個普通人,就算有了特殊能力,也還是普通人一個。
他急急忙忙騎自行車回到家,把昨天賺來的大小黃魚都找出來,挑出20條小黃魚,剩下的全部裝進一個陶罐裡。然後他拿起鋤頭,在後院挖了一個一米深的坑,把罈子埋了進去,仔細填土踩實。
他住的這個四合院,和對門婁振華家的格局很不一樣。他家的後院占了院子總麵積的一半,正房和廂房都建在後院;前院是跨院,以前是給仆人住的;中院則是一排單間客房。
而婁振華家的四合院雖然也是三進,但中院最大,前院和後院都小得多。
王興來心想:這下應該安全了。可惜這些東西冇法放進搖錢樹空間——對於這個隻能存放搖錢樹產物的設定,他一直不太記意。
晚上,他簡單吃了點東西,就躺下睡了。今晚他冇有等到淩晨去搖樹,而是直接一覺睡到天亮。他覺得現在自已什麼都有了:錢、交通工具、安全保障,接下來隻要再去關外進些糧食,就不怕城裡缺糧了。
無論外麵怎麼樣,他的日子總歸能過得很滋潤。將來娶妻生子,隻管安心生活就好。
早上醒來,王興來走進搖錢樹空間,隨手搖了一下。今天掉下來的東西很少,隻有兩樣,其中一箱是吃的。
準確來說,是一整箱泡麪。
幸好不是老壇酸菜,而是豚骨濃湯麪。
這東西怎麼說呢?有點“食之無味,棄之可惜”的味道。
不過關鍵時侯,說不定能救命。
另一件東西是一枚戒指,鐵的。
上麵刻著玄妙的花紋,但冇有寶石或任何裝飾。
就是一枚純鐵戒指。
但在王興來眼裡,它比百克拉鑽戒更值錢——
因為這是一枚空間戒指。
裡頭的空間足有1000立方,長寬高各十米。
裝水都能裝一千噸。
“早來啊,害我昨晚白挖了兩小時土,今天還得再挖一遍,
這不是折騰人嘛!”
話雖抱怨,王興來還是拿起板鋤,一下一下把昨晚填好的坑重新挖開。
雖然一百個不情願,但東西放戒指裡,總比埋土裡安全。
何況鐵戒指冇人會搶,
就算被搶,他也有把握拿回來——大不了趁月黑風高,解決一個人。
幸好這戒指和他綁定,彆人戴上也感覺不到空間。
“呼,總算挖好了!”
昨晚慢悠悠挖了兩小時,今天手忙腳亂,四十分鐘就乾完了——
連挖帶填還踩平。
陶罐他不要了,所有大小黃魚全收進戒指,
換來的大洋也一併放入,隨用隨取,十分方便。
自行車還是放進搖錢樹空間,那裡無限大,不占戒指地方。
隨後他雙手一背,嘴裡哼著不成調的旋律,
晃出巷子,吃了頓早餐。
今天吃的是鹵煮配白麪饅頭,
雖是下水讓的,味道卻出人意料地好。
一口饅頭,一口鹵煮,
倍兒地道。
至於是不是那個味道,就不得而知了,但感覺還不錯。
今天閒來無事,在街上隨意走走。
如今在街麵上晃盪的人大致分幾類,一種叫胡通串子。
一種是提籠遛鳥的旗人,他們這一輩可能冇多大出息,但家裡多少有套房子,租出去每月能收點租金,也算有固定進項。
最多的還是拉洋車的車行裡的人。
他們不是時刻有生意,大多把車停在胡通口陰涼地,草帽往臉上一蓋,躺在車上睡覺。
有人叫車,纔起來拉活掙錢。
最後一類,是“黑皮”。
這是帶貶義的叫法。
指的是那些巡街的腳巡。
他們吃飯洗澡多半不給錢,除了去八大胡通必須付賬,其他地方能賴就賴。
不僅如此,他們還收保護費,為人黑心,加上製服是黑的,所以叫“黑皮”,也有人叫“黑皮狗”。
當然也不能一概而論,黑皮裡也不全是壞人。
總有些出淤泥而不染、人品過得去的。
即便有些小毛病,卻不欺負普通百姓。
比如,王興來眼前這個拎膠木棍、帽子歪戴、看上去不怎麼正經的黑皮。
他反而是這一片最正直、能力也最好的腳巡。
他叫錢有根。
“錢爺,今天您巡我們這一片啊?”
王興來上前打了聲招呼。
“輪到了,總得來轉轉唄。”
錢有根一副痞樣,製服敞著,露出裡麵的白短褂,雙手背在身後。
走一步還晃三晃。
“錢爺,走,一起喝一杯。”
都說
好見、小鬼難纏,這錢有根還算有點良心。
把錢花在他身上,將來肯定有用。
這樣的人總有一天能派上用場。
王興來不介意和他結交,拉個關係。
反正也花不了幾個錢,一個大洋就夠兩個人敞開吃喝。
隻要不是關外來的東西,價格還不算貴。
燕郊那邊現在也能運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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