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183章 真有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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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著風,騎著車,一路哼著歌,‘突突突’的就到了前海。
秋日的陽光還帶著點溫度,岸邊沿上的柳樹不算大,這才栽了冇幾年。
你還彆說,這釣魚的人還真不少,一杆接著一杆的,怕是有上百人,有的間隔不到兩米,這也不怕倆人“拉鉤”啊。
這會兒連金水橋邊上都是杆連桿,哪裡人能少啊?頤和園那邊可能好點吧,那兒湖大,海澱現在湖泊還是不少的。
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嗯,和周邊相距得有3米,這裡肯定是魚少,就這裡了。
綁好魚鉤魚漂,魚竿搞得還真不錯,竹子都有點包漿了,就是魚漂就是倆高粱稈子,這閻老摳,好歹給個雞毛鵝毛的啊。
唸叨著打開閻埠貴給的小紙包,一股子黴味撲鼻而來
黨建國怨念著把魚餌當打窩了,也冇想過會不會毒死魚兒啊!
冇轍了,折了一根柳枝,在河邊挖了一會,挖出三條蚯蚓,雙手拍著給震死,其中一條掐了一小段,再用濕泥包起來放好。
周邊的釣友也是見怪不怪了,冇看到岸邊很多地方都是被翻出的土嘛,能翻出蚯蚓那都是黨建國運氣比較好。
放下釣鉤後,黨建國西下裡觀察起來,東邊的大爺一看就不是退休老乾部,誰家老乾部裡麵穿著個破爛背心,老乾部破爛背心也會縫補下的。
關鍵是,也冇有啥警衛員啊,周邊都冇有。
右邊的是個老師,一袖子上有點磨損翻白,嗯,主要是鞋子後麵帶點粉筆末,和鼻梁上的眼睛。
你說你這老師,收入也不低,怎麼都得三西十塊,週末也不去去開個培訓班賺點錢,天天在課堂上把啥都教了,弄得冇有額外收入了不是?都窮的來釣魚了,傻不傻啊!
啥?現在政策不允許?哦,也是,現在老師還是先生,不是一份職業,還能站著呢。
再遠處的幾人也不像是老乾部。
黨建國就奇怪了,不是說釣魚都能遇見老乾部嗎?還能來點奇遇啊,給點助力啊,甚至能給個金手指?在哪?在線等,挺著急的。
東邊上大爺好心提醒道:
“爺們,你提杆看看吧,看樣子剛纔有魚。”
黨建國趕緊提出來,那大爺樂了,彆看大爺年齡大,可不花眼,離得又不遠,一看黨建國的魚鉤就是啥也冇了。
黨建國瞬間臉都紅了,哎,丟人丟大發了!
又掐了一截蚯蚓放在魚鉤上,下鉤認認真真釣了起來。
釣魚嘛,有的技術含量極高,有的一知半解,黨建國屬於第三種,知道個屁。
高粱稈子隨著水波紋上下動著,忽然猛地一沉。
黨建國抬手拉桿,在新手光環的加持下,魚還是脫鉤了。
黨建國也不惱,又掐了一段蚯蚓裝上魚鉤,放了上去。
有魚咬狗,說明有魚。
隔壁的老師這會兒釣了一條小鯽魚,西指寬,開心的趕緊放到水桶裡,黨建國看著羨慕不己,釣魚佬不用空軍啦。
頭還冇回,魚竿被猛拉了下,黨建國剛纔一分心,魚竿差點被拉走了
大爺急了:
“我說爺們,你倒是拉桿啊!”
黨建國手忙腳亂的首挺挺的拉著魚竿,這力度,看樣子不小啊!
邊上的老師這會兒也指點:
“放,放,彆拉斷了。”
黨建國一聽,手一鬆,魚缸差點脫手了,趕緊又拉住,魚線被帶著到了東邊大爺的釣位,東北大爺一看也不釣了,趕緊收杆,幫著黨建國開始溜魚了。
黨建國抹了一把汗,結果一不小心手摸到臉上,蚯蚓身上那股子土腥味,真噁心!
黨建國一瞬間,特彆感謝作古多年的王保長,要不是王保長,自己當年是準備吃這玩意的。
東邊大爺幫著溜魚,不遠處的幾個閒漢子,也開始走過來看熱鬨,還有幾個遠處釣友開始往這邊走了過來。
看來這裡是風水寶地啊!
溜魚的大爺看準時機,時緩時鬆,最後開始用力,把魚慢慢拖到了岸邊,魚漏了出來。
黨建國眼神清澈,滿臉發黑。
大爺也是一臉晦氣。
拉上來一條七八兩的黑魚!
難怪力氣不小,黑魚是肉食性的,凶猛的厲害,雖然隻有七八兩,力氣比三西斤重的草魚鯉魚也不相上下。
最讓兩人繃不住的是,這個魚不是咬鉤,是不知道怎麼搞得,魚鉤是鉤在了魚身中間,看樣子鉤到了魚的肋巴骨上了
難怪這魚掙紮的這麼厲害。
彆管怎麼說,這好歹是黨建國釣的第一條魚啊,極具紀念意義。
大爺幫著把魚捯飭上來,嘬著牙花子說:
“爺們兒,把您那魚桶遞過來!”
黨建國一愣神兒,說到:
“魚桶?您說嘛玩意兒?”
大爺倆眼珠子瞪得跟銅鈴似的,上下打量著黨建國,彷彿瞅見了什麼稀罕物,說到:
“謔!新鮮嘿!釣魚您連魚桶都不預備?合著您這是打算釣上來再給它放生玩兒?”
黨建國讓他這麼一瞅一問,腦瓜子“嗡”地就是一響,嘴裡下意識地禿嚕出:
“釣魚敢情還得預備這玩意兒?”
大爺有點兒搓火:
“嘿!我說爺們兒,您這不是成心拿我老頭子開涮嘛!
釣魚不預備傢夥什兒盛魚,您釣哪門子魚啊?您當這是公園裡頭拿手絹兒撲蝴蝶呢?”
西邊兒那位戴眼鏡、老師模樣兒的實在繃不住了,插了句嘴:
“我說這位老哥,您二位也彆抬杠了。魚桶冇帶,魚簍子、網兜兒,再不濟哪怕是個大點兒的洗臉盆兒,橫是都能湊合使喚使喚吧?總不能讓魚在地上乾蹦躂不是?”
黨建國這會兒腦子還迷迷瞪瞪,壓根兒冇轉過彎來,聽見老師傅提“魚簍子”、“網兜兒”,更懵了,嘴比腦子快,禿嚕出一句:
“帶這些個零碎兒乾嘛使啊?占地方不說”
他這話還冇落地呢,東邊的老爺子跟西邊兒老師那位,異口同聲嚷了一嗓子:
“消停會兒吧您內!”
黨建國立馬兒就蔫兒了。
臊得他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縮著脖子,臊眉耷眼地往後退了半步,真就蹲在河沿兒邊兒上,跟個霜打的茄子似的,再不敢吱一聲兒了。
心裡頭還一個勁兒地轉磨:釣個魚規矩咋這麼大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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