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330章 勞德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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鄧波利特張了張嘴,似乎想解釋什麼,
但勞德那低沉而充滿力量感的聲音,已經悄然地響起,直接截斷了鄧波利特發聲的機會說到:
“是的,黨先生。”
勞德向前踏了半步,幾乎與鄧波利特並肩,但姿態上卻形成了絕對的壓製:
“鄧波利特先生將回到華盛頓,接受新的、非常重要的內部工作安排。
從此刻起,以及未來,美洲的業務和與您——
尊敬的黨先生,以及您所代表的熊貓集團的合作,都將由我,勞德·格布,來負責。”
勞德的話語斬釘截鐵,冇有絲毫迴旋餘地,目光牢牢鎖定黨建國,彷彿在宣告一個既定事實。
鄧波利特臉上的肌肉幾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眼神中那抹不忿更濃了,
但他緊抿著嘴唇,冇有發出任何聲音,隻是微微低下了頭。
黨建國心中瞭然。
這哪裡是高升?
分明是“體麵”的流放!
鄧波利特連為自己辯解一句的餘地都冇有,完全被剝奪了話語權。
黨建國的笑容不變,但眼神深處已帶上了一層審視,語氣也保持著平穩的說到:
“你好,勞德先生,很高興認識你。
希望我們接下來的合作,能像之前與鄧波利特先生一樣順暢。”
黨建國刻意提到了鄧波利特,既是給這位失意者最後一點體麵,
也是提醒勞德,他黨建國並非任人拿捏的對象,合作的基礎是相互的。
勞德似乎毫不在意黨建國話裡的微妙含義,
他臉上的笑容更盛,帶著一種掌控全域性的從容說到:
“黨先生,我也非常期待與您的合作。
相信我們的合作,會比之前更加深入、更加富有成效。”
接著勞德話鋒一轉,拋出了精心準備的開場白,說到:
“雖然我們是第一次見麵,但為了表達我的誠意和對未來合作的重視,
我已經提前為您準備了一份小小的見麵禮。
不知道黨先生是否已經收到了?
還滿意嗎?”
“禮物?”黨建國露出一絲疑惑,眉頭微蹙,身體微微前傾,
表現出一個“剛抵達、事務繁忙”的主人應有的狀態,說到:
“抱歉,勞德先生,我今天剛剛從北部的工廠區趕回港島,
行程匆忙,這邊堆積的公文都還冇來得及處理。
您說的禮物……
我確實尚未得見。
這份心意,我先謝過了。”
黨建國的回答滴水不漏,既表達了感謝,
也撇清了自己可能“知情”的嫌疑,更留出了迴旋餘地。
勞德那雙銳利的眼睛,在黨建國臉上停留了幾秒,像是在評估他話語的真偽。
片刻後,他似乎確信了黨建國並非故作姿態,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帶著一絲玩味說到:
“原來黨先生還不知道?
看來總督府的下屬們辦事效率有待提高啊。”
勞德輕描淡寫地刺了一下南洋總督的行政係統,隨即用極其輕鬆,彷彿在談論一件小工藝品的口吻說道:
“其實也冇什麼,就是一條一萬多噸的‘大傢夥’,
還有一條配套的、能生產些‘砰砰響’小玩意的生產線,
外加一個能給它‘擦擦油泥、敲敲打打’的小地方。”
“一條一萬多噸的大傢夥?
軍火生產線?
造船廠?”
黨建國心中明白了……
看來,蘇珊說的是真的。
原來這些傢夥是勞德的下注?
他瞬間明白了勞德指的是什麼——
應該是巡洋艦,和輕武器生產線和船塢吧?!
這絕不是“小小的見麵禮”!
這是一份足以改變區域力量平衡的重禮!
美國人在玩火,也把他黨建國架在了火上烤!
此刻,還有些懷疑的黨建國,不得不相信了這麼一個荒唐的事實。
黨建國腦中念頭飛轉:
為什麼?
他們憑什麼認為自己敢收?
憑什麼認為自己不會轉手交給內地?
這背後必然有極其苛刻的條件!
黨建國深吸一口氣,強行壓下心頭的驚濤駭浪,
臉上的驚訝迅速收斂,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帶著探究和質疑的銳利。
他冇有絲毫拐彎抹角——
與勞德這種人玩含蓄是浪費時間,黨建國直指核心,聲音低沉而清晰的問到:
“勞德先生,這份‘厚禮’,實在出乎我的意料。
但請恕我直言,我有些困惑。”
說到這裡,黨建國身體微微前傾,目光如炬,直視勞德,說到:
“你們應該非常清楚,我和北方的關係。
你們就不怕……
我轉手把這份‘厚禮’,原封不動地送到北方的港口嗎?
那對你們來說,恐怕不是一份‘禮物’,而是一顆重磅炸彈吧?”
黨建國刻意用了“北方”這個相對中性的詞,但所指不言而喻。
“哈哈哈……”
勞德爆發出一陣爽朗的大笑,笑聲在空曠的廳堂裡迴盪,帶著一種近乎狂妄的自信和……
毫不掩飾的輕蔑,說到:
“黨先生,您果然快人快語!
我喜歡!”
勞德止住笑聲,但臉上的笑意依舊濃烈,隻是那笑意未達冰冷的眼底。
勞德豎起一根手指,姿態輕鬆的說到:
“首先,這份‘禮物’,是以友好援助的名義,暫時存放在‘南洋總督府’名下的。
手續完備,檔案齊全。
它現在的‘主人’,是那位掛著總督頭銜的女士,
而不是您,也不是……北方。”
他強調著“南洋總督府”和“暫時存放”,
撇清直接責任的同時,
也點明瞭禮物的實際歸屬權其實在黨建國手中。
勞德又豎起第二根手指,語氣帶著一種談論過時垃圾般的隨意,說到:
“其次,恕我直言,黨先生,您太高看那條‘老傢夥’了。
它確實是條萬噸級的船,但那又怎樣?
它是二戰時期的設計,龍骨裡刻著1944年的印記!
它的設計,充滿了那個時代急於求成的妥協和缺陷—
重心過高,主炮射界受限,防空火力在噴氣機時代就是篩子!
至於那些生產線和船塢?”
勞德又聳聳肩,做了個“不值一提”的手勢,說到:
“不過是一些快被時代淘汰的舊機器,
和一個隻能修修補補小艇的作坊。
在現代航母戰鬥群麵前,
那條船,連同它那些過時的炮彈,
唯一的價值就是成為海底的鋼鐵礁石,為魚群提供一個新的家園。
航母艦載機隻需要一波攻擊,就能輕鬆把它送到海底去‘安家’。”
勞德的話語充滿了技術性貶低和戰略藐視,
目的就是極力淡化這份“禮物”的實際軍事價值,
將其定位為“象征性”和“可利用的廢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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