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早穿20年 第342章 野獸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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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蘇珊像是想起什麼,
提出了一個看似無關緊要,卻反映現實困難的問題說到:
“對了,黨,我們在蘭芳島新開墾的農場,種植的水稻,
最近經常遭到大猩猩和猴群的破壞,損失不小。
當地農場職工很頭疼。
我們需要組織人手進行驅趕或者
捕殺嗎?
這些野生動物該怎麼處理?”
黨建國聞言,眉頭微皺,這種事情都處理不好,真的是!
不過轉念一想,這是把武力權放在自己手裡的啊。
他思索片刻,一個帶著實用主義的方案在他腦中形成,就說到:
“驅趕?
對這些記吃不記打的傢夥冇用。
遇到破壞莊稼的”
黨建國做了個下切的手勢,說到:
“都處理掉(埋了)。
不過,這些野生動物的肉,絕對不能吃!
誰知道它們身上帶著什麼遠古病毒、寄生蟲?
吃了萬一中招了,會出大亂子!”
黨建國沉吟了一下,一個想法冒了出來,趕緊補充道:
“嗯等等。
埋了太浪費。
這樣,立刻安排在南洋總督府靠近港口,
或者交通便利的地方,
選址建造一個大型的壓縮餅乾工廠!
要產量大的!
這些處理掉的靈長類動物肉
經過滅菌處理,粉碎成肉粉,摻到壓縮餅乾裡去!
記得配方要調整,多放糖!
做得甜一點,符合美國大兵的口味!
告訴他們這是富含蛋白質的‘叢林能量棒’!
賣給勞德,讓他推銷給在安南的美軍顧問團和即將到來的大兵們!
就當是我們‘顧問公司’提供的額外‘福利’了。
記住,食品安全流程必須嚴格,味道必須要好!
絕不能出事!”
既解決了野生動物禍患,
又變廢為寶創造了新的財源,
還暗合了與美軍的“合作”,
這多好啊。
陳秀梅有些異樣地看著黨建國,這個處理方式
有點
邪性?
這真的是那個重情重義的“鋼蛋”能想出來的?
她感覺眼前的黨建國,
形象似乎更加複雜和難以捉摸了。
黨建國察覺到她的目光,低頭看了看自己,疑惑道:
“怎麼了?
我身上有什麼不對嗎?”
“冇冇什麼。”
陳秀梅迅速收斂了異樣的神色,說到:
“您的方案
很實用。
我立刻安排人去辦。”
陳秀梅和蘇珊離開後,紅木廳徹底安靜下來。
黨建國獨自一人坐在巨大的沙發裡,彷彿被無邊的孤寂吞噬。
他又抽出一支菸,點燃,深深地吸了一口,
辛辣的煙霧湧入肺腑,帶來一絲短暫的刺激。
窗外,夜幕己經降臨,花園籠罩在朦朧的夜色中。
遠處的港口,
燈火點點,卻映不亮他心中的沉重。
勞德的野心與捆綁,
南洋華人的期待與投注,
英美的算計與利用,
內部的傾軋與猜忌,
“鋼蛋”身份的暴露與牽絆,
春花的處境與思念
還有那迫在眉睫的糧食危機
和即將到來的安南戰火
千頭萬緒,如同一張巨大的、無形的網,將他牢牢困在中央。
“先解決糧食問題吧”
他喃喃自語,像是給自己下達命令。
手中的菸頭在昏暗的光線下明滅不定,
如同他此刻飄搖的心緒。
有些事情,
一旦邁出了第一步,
就真的再也回不了頭了。
無論是地理上的歸途,
還是身份上的迴歸,亦或是
心靈上的純粹。
從此以後,
故鄉是他鄉了!
他現在唯一能做的,
就是在這曆史的驚濤駭浪中,
為自己,為信任他的人,
為那些需要他庇護的人,
爭取更多的籌碼,
打造更堅固的方舟。
煙霧繚繞中,黨建國的眼神,
從疲憊和掙紮,漸漸變得冰冷而堅定。
那是一種被逼到絕境後,
準備背水一戰的決絕。
勞德來訪的風波,與身份揭秘的衝擊漸漸平息,
但南洋總督府這架剛剛啟動的機器,卻容不得黨建國有絲毫喘息。
隨後的半個多月裡,總督府那間戰略規劃室成了他最常駐留的地方。
巨大的南洋地圖鋪滿了整麵牆,上麵密密麻麻標註著各種顏色的符號和箭頭。
陳秀梅帶著南洋華人中精於工程、農業和商貿的專家團隊,
蘇珊則調動著英國方麵的技術顧問和情報資源,
三人連同核心幕僚,幾乎每日都泡在一起,
反覆推敲、爭吵、妥協,
試圖在風起雲湧的東南亞,
為“熊貓”在南洋的根基描繪出一幅切實可行的藍圖。
黨建國的手指,重重敲在地圖上幾塊肥沃平原區域,強調道:
“農業是根基,更是穩定器,
尤其在糧食危機的背景下。
采用集約化、集體化種植是唯一選擇!
效率高,便於推廣良種和機械化,也便於
集中管理和防衛。”
陳秀梅則展示著初步的規劃圖說到:
“村莊,不,應該叫‘生產生活單元’,
將設計成‘村堡’形式。
初期外圍是堅固的夯土或磚石圍牆,
留有瞭望塔和射擊孔。
內部佈局規整,
中心是集體倉庫、農機停放點和小型醫療站、學校。
民居環繞中心,以行列式排布,
留出足夠的防火通道和緊急集合空地。
每戶有獨立小院,但必須服從集體作息和勞作安排。”
一位南洋工程師補充道:
“初期建材,以本地豐富的木材和燒製的紅磚為主。
水泥和鋼筋是戰略物資,
優先供應工業建設和關鍵防禦節點。
待我們自己的水泥廠和鋼鐵廠投產,
再逐步對村堡進行加固升級,
加設鋼筋混凝土的角樓和核心工事。”
蘇珊則是指出隱患,說到:
“這種集中居住的模式,
安全是提升了,
但也成了顯眼的目標。
需要配套組建基於村堡的民兵組織,
進行基礎軍事訓練,
並建立快速的預警和支援網絡。
同時,農田距離村堡不能過遠,
否則往返耗時,效率降低,也增加了在野外遭遇襲擊的風險。”
圍繞農田與村堡的距離、
民兵訓練強度、
武器配備等級等問題,
引發了激烈的討論。
一位年長的南洋華人顧問謹慎地提出:
“黨生,陳小姐,
這種高度集體化、半軍事化的模式,
與我們南洋華人習慣的散居、宗族自治傳統差異很大。
農民,尤其是那些世代在此耕作的土著和早期華人移民,
可能會有強烈的牴觸情緒。
如何說服他們接受這種改變,是個大問題。”
這觸及了更深層的社會治理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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