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固寵?我當皇後你哭什麼? 第163章 寶寶,跑什麼?
小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學過音樂舞蹈或者是書法等等類似於這種的興趣班,但是後來全都無疾而終,隻不過在最後為了考學,半路出家學了美術為了能夠考個好大學罷了。
除了一張美貌的臉,平庸,是她必須承認的人生底色,她,並不是完美無缺的璞玉。
但是這也實在沒有什麼可惜的,因為必須承認,美貌這種東西,也是一種很強勢優點,和很幸運的基因優勢。
所以她並不羨慕彆人,也從沒羨慕過
“參見皇上。”
鏡子裡,春夏跪了下去,而後一抹玄色,隨即進入視野中來。
“陛下。”楚清婉驚喜轉頭,梳順的頭發甚至隨著慣性在空中飄起來,隨即轉瞬落下。
薑澤宸從未要求過她叫自己“陛下”,相反的,他甚至更希望楚清婉去叫他的名字。
但是楚清婉卻是陛下陛下的喊的很是習慣,甚至感覺自己在喊這個稱呼的時候,有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隱秘的快感。
春夏起身退出去。
“嗯。”
薑澤宸應了一聲,手上動作沒停,解了身上厚重的外袍,正轉身準備將那袍子掛上屏風,忽的身後貼上一處柔軟,是楚清婉從後麵抱住了他。
“今天怎麼這麼主動?”他挑起一邊眉,語氣難掩滿意。
我沒有三個字突然卡在喉間出不來,終於脫口而出的竟然是——
“紅包!”
吐字清晰,氣勢磅礴,活像個討債的。
薑澤宸聞言轉身,伸手就要抓她,但是楚清婉眼疾腳快的退後一步,狡黠的伸出手。
“給我。”
薑澤宸伸出手,在楚清婉笑意盈盈的臉上狠狠的揉了一把,把小貓揉到炸毛,然後牽起她的手走向床邊。
“光記得這個,一隻惦記魚吃的小貓。”
楚清婉少有的對“小貓”這個代稱十分虛心的接受,如今滿心滿眼的都是馬上要到手的財寶。
她早跟薑澤宸過了要分你我的時候,但是驚喜本身的價值比紅包更高。
她順從的跟著薑澤宸走向床榻,這在她印象裡絕對算不上什麼正常的地方,心中多了一絲防備。
“你乾嘛……”
“為什麼……為什麼來床上……”
楚清婉越說聲越小,最後在薑澤宸坐到床邊的時候,終於懷疑著問:“你不會要讓我肉償後在給我紅包吧。”
她越尋思越覺得薑澤宸估計就是這個意思,一時間不可思議的睜大了眼睛。
“你這個……你真是……”
第一次頓大抵是因為語無倫次,但是第二次,是薑澤宸伸手從床榻深處,她的枕頭地下,撈出來這個紅色的小紙包,放在了她的手上。
“呃……”
楚清婉有點想多了的尷尬。
什麼時候放到她枕頭地下的,她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短短幾秒,楚清婉在心裡將這兩天在自己腦袋裡過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端倪。
目光流轉,在回到薑澤宸身上的時候,才發現這人的嘴角崩繃緊,但是整體弧度上揚,看起來十分詭異。
楚清婉疑惑,再仔細看去,那人眼裡分明閃爍著笑意,眼睛亮晶晶的,甚至於肩膀都在顫抖。
她悟了!
好一個大徹大悟!
他根本就是在憋笑對吧?!
“你就是想笑我是吧!”
楚清婉怒不可遏,一巴掌拍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薑澤宸穆然破功,而後笑的胸膛起伏不定,肩膀瘋狂聳動。
楚清婉從來沒有見過薑澤宸笑的如此爽朗,突然發現他這樣笑起來,似乎十分意氣風發。
幾乎是不可控製的,楚清婉想到薑澤宸在北疆駐紮的時候,大抵也是這樣吧。
薑澤宸捉住了楚清婉揮來的手,帶著不允許抗拒的力道,拉向自己的唇邊,甚至於連手指都細細的親吻著。
楚清婉就想躲,抽了抽手,沒有抽動。
她的臉已經因為尷尬而紅透了,像一個鮮嫩欲滴的水蜜桃,無聲的寫著:“請吃,謝謝。”
“你不許笑了。”
她紅著臉,彆過頭去,不想再看那罪魁禍首。
薑澤宸一抽一抽的強行忍住不笑,伸手的動作依然強勢,他不由分說的攬住楚清婉的腰身,將人死死的按向自己的腿。
兩個人的距離瞬間拉近,楚清婉妥協,伸手扶住了薑澤宸的肩膀。
“我服了你了。”
薑澤宸莞爾,伸出一隻修長的手指戳了戳那個紅色的紙包。
“開啟看看?寶寶?”
他的嗓音磁性好聽,楚清婉瞬間軟了下來,一點脾氣都沒有了。
垂下眼睛,睫毛長長像蝴蝶薄翼,伸手捏了捏,裡麵是硬硬的一塊,摸下來似乎還有點花紋,並不是平平整整的。
這什麼。
金塊?
金掛件?
楚清婉狐疑的望了一眼薑澤宸,發現他並不是無所謂的態度,眼睛裡亮晶晶的光依舊閃爍,那似乎是……隱約的期待?
薑澤宸不會輕易露出這樣的表情,這種表情出現隻會有一種可能,就是這個紅紙包著的,絕對不是尋常物品。
一時楚清婉血液倒流,伸過去的指尖都有些發涼。
終於,她捏住了那個邊緣,向上撕開。
……哎。
目光望過去,裡麵是似乎是一個黑黑的什麼東西。
伸手拿出來,那東西呈長條狀,通體玄黑,好似黑洞將靠近的光亮吸食,上麵是繁複的花紋。
這是什麼東西?
裡麵好像還有一個鏈子,楚清婉愣了愣,伸手拽住那鏈子,將它拽了出來。
是一塊令牌——
“這是什麼?”
楚清婉下意識的低聲問,但下一瞬,目光落在那令牌正麵的字上。
“冥”
頓時,楚清婉的瞳孔在這一刻壓縮到了極致。
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
玄冥護符。
那個整個夏朝僅有兩塊,可以在最高程度上調動全國軍備,資源,見此猶如聖上親臨的——玄冥護符!
我草……
楚清婉瞠目結舌。
她認識這個東西。
在書中占據舉足輕重地位的,見證男女究極愛情的結晶,竟然在現在出現在了她的麵前!
在書中劇情之中,這個護符在女主封皇後時,男主將這塊兒護符作為最大的賀儀鄭重的交給了女主,其作用撒撒洋洋的怒寫幾百字。
洞房花燭夜,女主頭上蓋著紅蓋頭,硬生生的聽男主講了半個多小時,蓋頭掀開的一瞬間,女主撲向男主,痛哭流涕的互訴衷腸。
場麵十分之經典,十分令人感動,外加歎為觀止。
就這個在書的結尾處,男主萬分鄭重的交給女主的東西,竟然就讓薑澤宸給自己了?!
玄冥護符人儘皆知,但是見過的,卻鮮少有人。
自己應當是不認識的。
後知後覺的覺得自己失態,她連忙轉換了一個茫然的表情,問道:“這是……”
薑澤宸做皇帝這麼多年,無論是觀察力還是反應力,一定都是異於常人的。
這麼多年來,已經練就的格外敏銳。
所以即便是楚清婉反應過來再去調整表情,實際上來說也沒什麼必要了。
薑澤宸眯了眯眼,放在身側的手握緊又放開,到嘴邊的話,終究是在齒間轉了一圈,沒有說出來。
其實他從很早的時候就在想,在京城這樣層層森嚴的規矩之下,真的能夠生長出這樣的靈魂嗎?
“你說話呀。”
楚清婉有點心虛,見到他沉默,推他的手都在無意識中輕了不少。
“沒有不說話,”笑著搖頭,就好像剛才的緘默是楚清婉的幻覺。
楚清婉被他抱在腿上,輕輕的搖了搖。
“這是玄冥護符。”
他說的是那樣隨意,完全沒有鄭重的意思,就好像真的隻是給了自家小孩一個不起眼的小玩具。
“玄冥護符?!”楚清婉知道是自己燃燒演技的時候了,她用力瞪大眼睛,甚至於從薑澤宸的腿上蹦了下來。
“就就就是那個如帝親臨的令牌嗎?!”楚清婉不可置信,拿著它的指尖拚命的抖啊抖啊抖,好像真的是被驚的說不出來話。
“嗯。”薑澤宸點頭:“給你的壓歲錢。”
望你今後至少在這世間,暢通無虞。
楚清婉久久沒有說話。
她的震驚無限接近於絕對的真實,無名的各種情緒在心口處來回的翻湧,呼吸都要變得困難起來。
旁人除夕的壓歲錢,保佑所愛之人來年平安順遂,她收到的壓歲錢的作用不是保佑。
是……保證。
“真的就這麼給我了嗎?”
人在情緒激昂的時候是說不出來什麼話的,楚清婉握著手裡的東西,看起來有些呆。
她沒有推脫,甚至叫客氣一下都不曾有過,那句詢問,甚至都是無意識的喃喃。
“嗯。”薑澤宸耐心的回應著她,心裡想的卻是彆的。
她到底是誰。誰派來的?又有何目的?
但是轉念一想,楚清婉的一舉一動都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每天除了吃就是玩,再者就是睡,從不曾主動向他問過什麼,甚至在他跟她說某些事情的時候,也隻是傾聽,從不發表意見。
楚家六小姐確有其人,甚至在入宮前從未出過尚書府……
難道……
薑澤宸從來不信民間的怪力神說,但是現在卻有些微妙。
如果她是鬼怪或者妖精,那麼有一天,她會離開自己嗎。
離開。
這兩個字出現在腦中時,就像一發炸彈落入深海之中,炸起洶湧磅礴的水花,從而攪的整個海都翻滾了起來,從此一發不可收拾。
五指不受控製的受儘,帶著可怕力道,如果這個時候褪去楚清婉的衣服,就會發現她的腰間,左右各出現一個五指手印,到了明早,就會變得青紫一片。
他不接受懷中人的“離開”,這個一就是隻是想到,或者是出現,都不被允許。
這是他的,也隻能是他的。
“痛……”
楚清婉不知道為什麼薑澤宸的情緒突然變了,她就像一片被禁錮的羽毛,無法反抗,也不能反抗,隻能柔柔弱弱的祈求憐惜。
腰間的力道鬆了下來,但是隨即而來的,卻是更為霸道的一個吻。
甚至絲毫不帶纏綿,抱著吞噬的意味去的\\/
楚清婉冷不丁的被咬住下唇,簡直莫名其妙。
“唔…….你……你彆……”
推拒的話被儘數封鎖在唇舌之間,最後演變成了令人頭皮發麻的水聲。
不知道又是哪句話刺激到了他,薑澤宸的動作甚至更加偏執瘋狂。
放開的時候楚清婉的頭發和衣服都亂了,她偏過頭勉強的喘氣,粉唇因為過度的親吻已經變得充血刺痛。
好亂。
“你……你發什麼瘋呢……”
楚清婉狠狠喘息。
怎麼這麼凶,一點都不溫柔。
被逼出來的生理性淚水終於落了下來,順著桃子般的側臉流下來,在下巴下聚集,又滴在薑澤宸的衣服上,留下一點點濕痕,讓本就深色的衣服浸染了更深的墨點。
眼淚就像是刺激性藥物,激的一切都變得更加混亂,周身的溫度逐漸升高。
“清婉拿到了紅包。”
”不應該禮尚往來嗎?”
薑澤宸帶著笑意,但是動作依舊粗暴,自製力已經所剩無幾。
楚清婉簡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斷斷續續磕磕絆絆。
“哪有…..哪有你這樣….禮尚往來的?!”
“不是你自己說的嗎?”
“肉償給我?”
楚清婉瞪大了眼睛,真心震驚於他的斷章取義,再要開口控訴反駁,可是那強勢的吻已經又追了過來。
啪嗒一聲,是護符落地的聲音,楚清婉劇烈的掙紮起來,好歹是推開了一點微不足道的距離。
“掉了……你等一等…….它…….它掉了。”
耳鬢廝磨,楚清婉的嗓音就像是個鉤子,理智徹底被勾的報廢。
“管它做什麼。”
天旋地轉之間,楚清婉被一把甩在床上,發出短促的一聲“啊”,而後當即翻身就要跑。
大手帶著不容拒絕的力氣死死的按住她的腰,將人徹底的壓在床榻上,再也無路可跑。
身後的人壓過來,幾乎是將她整個人徹徹底底地籠罩。那
耳邊人的聲音纏綿,卻讓她控製不住的要狠狠地顫抖。
薑澤宸殘忍的哼笑:“寶寶,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