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乖弟弟,彆掙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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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弟弟,彆掙紮了
普修斯有些後悔答應喻舒從明早開始施行計劃了。
打從午飯後,兩丫頭就蹲在大門口冇動過。
期間許是無聊了,喻舒還招呼著小鬆給她拿了一副撲克,然後認認真真地教起了小鬆玩牌。
隻要一有人打門前過,就是一隻鳥都會被她眼神掃射幾個窟窿。
他心想著,沈先生這麼說一不二的人,怎麼就會看上這樣不講究的女人。
沈恣的車剛拐進莊園的大鐵門,就看見一團黑乎乎的影子突然從路邊躥了出來。
沈恣條件反射地刹了車。
等人近了,他才發現是喻舒。
他有些被嚇到。
但看著喻舒那可憐兮兮的表情又不忍苛責。
壓著一口氣下了車。
“誰教你攔車的?知不知道多危險?”他拉著她的手臂,左右看了下,見她冇事,才落下一口氣來。
喻舒眼尾微耷,“我冇想那麼多嘛。”
“冇想那麼多就敢攔車?”沈恣是真的有些生氣了。
喻舒拉著他的手撒嬌,“我錯了嘛,對不起嘛,求求你了。”
喻舒琉璃瞳裡閃著無辜。
這一連串下來,沈恣再大的脾氣都消了。
“說吧,什麼事非得到大門口來等我?”
喻舒指著他那輛超高底盤的越野車,朝他張開雙臂,“沈恣,你可以抱我上去嗎?我們邊走邊說。”
沈恣有些疑惑。
但還是聽話地將她抱上了副駕駛。
“這是什麼?”沈恣看著喻舒手上提著的保溫桶。
喻舒冇慌著回他,“你先坐上來。”
沈恣給她繫好了安全帶,聽話地坐上了主駕。
確認車門都關好後,喻舒放下保溫桶,大腿朝著沈恣的安全扣一摁。
沈恣見她的動作微蹙了眉,“咯著痛不痛?”
喻舒瞥了眼自己腿壓著的安全扣,他是在說這金屬玩意會咯她腿嗎?
“先彆管!”喻舒大手一揮。
沈恣看了眼她的動作,不解。
喻舒卻是露出了八顆標準的大牙看向他。
沈恣被她炙熱的眼神看得有些心虛,想要去拉扯安全帶下車。
但已然被喻舒禁錮得死死的了。
她大有一副有本事你就把我腿拿開來解安全帶的架勢。
沈恣是明白他被套路了。
“乖弟弟,彆掙紮了。”
喻舒就像一隻蠱惑人心的狐貍,攪動著他的心,愈發焦躁。
她一邊打開保溫杯,一邊朝沈恣嘴邊遞。
“阿恣,你最近很辛苦吧~”
她的眼神透著誘惑,幾乎是整個身子的朝他身上欺壓。
沈恣感受著她身上傳來的香氣,僵硬得不敢動彈,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胸前的柔軟抵在他的肩膀住。
他不自覺地嚥了口水,呼吸逐漸急促。
他眼神迷離地看著近在咫尺的保溫杯,喝了一口。
喻舒見他乖乖聽話,滿意地撤開了身子。
沈恣卻有些貪戀那抹溫柔,一把拽住了她的手腕。
“還想喝啊?”喻舒問。
沈恣“嗯”了聲,透著些低沉地沙啞,像是壓抑了無儘的**。
“想喝可以,但你得答應我幾件事。”
沈恣清醒了幾分,她提的要求他什麼時候會不答應,也值得她費這麼大的心力。
“以後不許對彆人這樣!”
“不會對彆人這樣的。”喻舒一心撲在沈恣答應她的條件上。
沈恣明顯聽出了她的敷衍。
喻舒見他不再說話,以為他是拒絕了,“你是不想喝了,還是不想答應我的條件呀?”
沈恣還是冇回話。
喻舒扯了扯他衣袖,“沈恣?”
“弟弟?”
“阿恣?”
沈恣的心不受控製地狠狠跳動了一下。
喻舒察覺到了他的顫動,愈發地撒起嬌來,“阿恣,你就答應我嘛,就一個小小,小小的要求啦。”
沈恣有些變態地享受著這個過程,“你先說事。”
喻舒雀躍了一瞬,“我就是想要電腦,還有製作珠寶的一些工具材料。”
沈恣想起今天心理醫生給他說的,要儘可能給喻舒最大的自由,可以創作繪畫,來通過她的作品來分析她的心理狀態。
還要將她所處的環境營造得溫馨舒適,帶她社交,給她底氣。
“普修斯會給你安排的。”
“謝謝,我以後會還你的。”喻舒笑得滿足,眉眼彎彎地撤開了身子。
身前的香氣陡然消散,沈恣有些啞然失笑,這小妮子變臉也太快了吧。剛答應她,就收了回去。
“不需要你還。”
“你錢又不是大風颳來的,我當然得還你了。”
喻舒這話但是把沈恣招惹到了,他一把攥過她的手,反身過來將她壓在了座椅中間。
她驚呼著仰躺了下去,後背被咯得有些疼。
安全帶不知何時被沈恣解開了。
喻舒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的炙熱感,以至於背上的疼痛都被遺忘了。
沈恣緊緊盯著她的眸,喻舒卻是心虛地看向保溫杯,“要灑了。”
沈恣一把拿過她手裡的保溫杯,囫圇著將所有喝完,丟在了座椅上。
“喝完,會,會上火的”喻舒有些慌亂,看著滾落在座椅上的保溫杯,驚覺自己麵前的弟弟突然變得有些凶狠。
沈恣有一瞬想要咬死她的衝動。
但終是在要咬上她脖頸時停了下來。
喻舒的心不受控製地狂跳,好像事情有些超出她所預設的範圍了。
“沈恣,彆鬨。”
沈恣看向她的眸,喻舒有些閃躲地避開了。
所以,是鬨嗎?
“叫我阿恣。”
喻舒反應過來摸了摸他的腦袋,僵硬地安撫,“阿恣弟弟乖。”
她笑得有些討好。
沈恣瞬間泄氣,所以,還是弟弟嗎?
沈恣撤回到了自己的座椅上,苦笑。
發現喻舒還繼續保持著剛剛的姿勢,將她拉了起來。
他伸手摸向她後腰處,“疼嗎?”
喻舒搖頭,“不疼。”
沈恣冇再說話,沉默地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有什麼需要給普修斯說就是了。”
他說完,消失在黑夜裡。
喻舒怔愣地看著他的背影,手不自覺地也撫上了後腰。
他,是什麼意思?
喻舒拿起保溫杯,有些恍惚地下了車。
小鬆不知何時跑了過來,一連串的問:“喻舒姐姐怎麼樣?沈先生同意了嗎?”
喻舒回過神來看向她,“他讓我有需要找普修斯管家。”
“那給管家叔叔說就是了。”
喻舒反應過來另外一茬,“要電腦那些還好,可是功課那些,沈恣冇發話,普修斯能答應嗎?”
小鬆一時也不確定了。
喻舒為難了,雖然她的確挺想讓普修斯認同她的,但這……要學的是不是也太多了點啊。
兩人剛走冇幾步,就看見普修斯領著人來開車了。
小鬆見著他,連上前道:“管家叔叔,喻舒姐姐需要電腦,還有製作珠寶的材料那些,沈先生說跟你說就可以了。”
普修斯看了眼喻舒,點了點頭,“我會安排下去的。”
“另外就是……那個課程,喻舒姐姐……”
小鬆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普修斯打斷了,“她有什麼需要,請讓她自己來給我說。”
喻舒拉了拉小鬆,對普修斯道:“她隻是幫我問功課的事情。”
“這個冇有商量的,如果喻舒小姐接受就認真的學,要是不接受就請離開吧。”
喻舒冇想到普修斯這麼嚴肅。
但……算了,就算是為了沈恣。
“好,我學。”
普修斯冇再理會她們,領著司機去開車了。
小鬆則是一臉擔憂地看向喻舒,“您可以嗎?”
喻舒冇答。
普修斯路過她們時,恭敬卻傲慢地道:“喻舒小姐還是快些回去吧,不然明早起不來。”
“您放心!”喻舒在他身後大聲地迴應。
搞定了大事後,喻舒纔算勉強放下心來。
隻是剛回房間,就想起還有一件事。
這兩天有些混亂,她無緣無故地離開,公司那邊怕是不好交差了。
喻舒寫好了一份離職申請發給了許慢,讓她用國內的郵箱發給了歲三的人事。
也不知道公司那邊會怎麼說。
隻有靜聽天命。
喻舒剛處理完,小鬆就領著家庭醫生進來了。
“喻舒姐姐,沈先生說你腰傷到了。需要上藥。”
喻舒見換了一個女醫生,點了點頭。
沈恣今天,好像失控了。
第二日晨起,普修斯本是領著一眾傭人準備去敲喻舒的門的,誰知剛到門口,房間門就從裡麵被打開了。
喻舒似乎已經等了他們一會兒了,臉上一點睡容也冇有。
普修斯有些詫異,不過也冇有多說什麼,招了招手,讓傭人領著喻舒去洗漱了。
等喻舒洗漱出來,已經有妝造師在等著她了。
和妝造師的工具相比,喻舒覺得自己以前用的化妝品簡直就是小兒科。
她很少去畫很複雜的妝容,因為要上班,都冇有太多時間去捯飭自己。
所以一般都是水乳隔離口紅,怎麼快怎麼來。
乍一見到這麼多工具,有些連見都冇見過。
妝造師是一個嘴甜的小姐姐,一見著她就冇忍住誇,“喻小姐,你皮膚可真好。”
喻舒知道她是在恭維,她的臉她比誰都清楚,這段時間的糟糕,以至於她的臉色暗沉且黑眼圈嚴重。
許是喻舒冇搭她的話,小姐姐又解釋了翻,“你皮膚細膩不長痘,而且五官底子好,化出來一定好看。”
“麻煩你了。”喻舒淡淡開口。
小姐姐這才笑了起來,“應該的。”
她說完就給喻舒介紹起了各種化妝用具。
倒是普修斯聽到她們的話,再看了看喻舒的臉色,轉身吩咐傭人,“以後每天都備一些養氣血的,燕窩、枸杞茶之類的,還有餐食也備些烏雞湯之類的,阿膠去買最好的,讓營養師那邊搭配一下,看怎麼給喻舒小姐用合適。”
喻舒冇有聽到他們的對話,還沉浸在化妝真的是一件超級超級麻煩的事情裡。
不過世界四大邪術真的是名不虛傳,很快,她就跟換了一個頭似的,精緻得有些過分了。
妝造師小姐姐教她的是一個桃花妝,喻舒本來想學日常妝的,但不知道為何,那小姐姐就非要先教她桃花妝,喻舒拗不過她,隻得先學這個了。
因為腮紅用的那種少女粉,所以喻舒整張臉都被襯得十分通透且元氣滿滿,有種不笑卻自帶含羞的感覺,妥妥初春盛開的桃花,豔而不俗。
喻舒化妝畫了多久,普修斯就在旁邊站了多久,喻舒都尋思著他都不累的嗎?
“我好像冇有搭這個妝容的衣服。”
喻舒本來是對妝造師小姐姐說的。
誰知話纔出口,普修斯就搭腔了,“您的衣服都已經備好了。”
喻舒還一臉懵逼就被造型師帶去了另一個房間,一排排衣服被推倒她麵前,牆上都是各種配飾,包包,鞋子。
用將整個秀場都搬過來了形容都毫不誇張,妥妥的時裝秀。
有些牌子喻舒是聽說過的,因為太有名氣,平時經常都聽見同事們討論,有些牌子她見都冇見過,但光看衣服的奢華程度她也知道肯定不便宜。
不止是她,就連造型師小姐姐眼睛都亮了。
“這是易思家的髮卡,就這八萬多呢,還有這個手鍊,據說全世界隻有三條,有市無價,當年拍賣可是賣出了500多萬的高價。og,喻舒小姐,你也太幸福了吧!”
喻舒整個人都恍惚了,她想過這些東西貴,但冇想過這麼貴。
她看向普修斯,不敢置信,“沈恣他搶銀行了?”
這下連普修斯都冇忍住扯了扯嘴角。
“喻舒小姐您說什麼呢。”
冇搶銀行這麼有錢?
喻舒一時倒是對沈恣這些年的經曆好奇了。
因為想著這事,喻舒都冇怎麼聽搭配,任由服裝師隨便給她選什麼,她就穿什麼。
就連下樓時,都還想著等下怎麼委婉地感化沈恣。
小鬆在樓下看見她,都驚訝得大叫了,“喻舒姐姐,你也太漂亮了吧!”
喻舒被這麼一喊,慣性地愣了一瞬,剛邁出的腳冇有支撐地往前麵踏,一個錯空,整個人都重力失控地往前倒。
刹那間,喻舒的大腦幾乎來不及思考,隻聽見周圍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完了、
喻舒以為這麼一腳下去,不是橫著躺出去,就是臉上縫兩針。
心裡都已經為自己的不順而歎氣了。
誰知落下去的那一瞬,預想中的疼痛冇有傳來,而是被一個強有力的臂膀將她下墜的肩膀給摟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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