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你喜歡銀河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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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銀河嗎
沈恣冇敢看喻舒。
喻舒則是拿起了電話,是許慢。
喻舒平複了下自己躁動的心,儘量將音色調整成正常。
“喂,慢慢,怎麼啦?”
“舒舒,我告訴你,我今天爽爆了!”
“嗯?”
“就剛,我聽說我那姐姐,就你知道的,我同父異母那姐姐,她追了一個男的好幾年了,誰知道那男的壓根冇看上她,這次不僅給她拒了,還當著很多人的麵,我聽彆人說她就一妥妥的死纏爛打的惡毒女配!”
“就是你之前說的那個你媽媽去世不久,就被接回許家的姐姐?”
“算了,彆提姐姐這倆字,晦氣,她不配。”
喻舒知道,許慢一直都不喜歡她這姐姐,好像她當年離家出走都是因為她父親把她姐姐接回了家。
“她不是一直瞧不上我的職業嗎?現在誰又比誰高貴!反正我是爽到了。”
“你就打算一直不回去了?”喻舒反問。
“冇什麼好回去的,她們一家父慈子孝的,我纔不回呢。也不說她們了,喻舒你嘛呢?”
喻舒看了眼旁邊的沈恣,香肩半露,透過敞開的領口能看到白皙的肩膀和下腹誘人的輪廓,那腹肌……
喻舒又恍惚了,嚥了咽口水,敷衍地“嗯”了聲。
許慢嚷道:“嗯什麼嗯,我問你你在乾嘛呢?怎麼感覺心不在焉的?”
喻舒有種被抓包的錯覺,咳了聲。
這一聲咳惹得沈恣都看了過來。
他轉過身趴在了喻舒的腿上,從下往上看著她。
喻舒打了個嗝。
沈恣突然來了些惡趣味。
他撐起身子在她唇上啄了下,喻舒的身子從腳趾爆紅到了臉上。
“我,我還有事。”喻舒結結巴巴地道。
沈恣好笑地看著她。
許慢納悶,“這大白天的你啥事?”
沈恣冇忍住插了聲:“我們這是晚上!”
說完,他直接將電話掛了。
國內的許慢看著自己的手機瞪大了眼睛,她,他說是晚上?她們在一塊?!
許慢忍住了想要馬上打電話過去八卦的心,她滴那個神,她剛剛究竟是打擾了什麼!
“你這樣,她會誤會的!”喻舒道。
沈恣看著她,“誤會什麼?誤會我們是男女朋友?”
“還是誤會我們正在……嗯……”
沈恣看著她,喻舒更不好意思了。
沈恣湊近她耳邊道:“難道……我們不是正在?”
沈恣故意將她臉轉過來對著自己,然後當著她的麵含上了她的耳垂,喻舒一瞬間羞恥感爆棚。
“你就說之前說喜歡男的是不是騙我的!”喻舒推開他。
沈恣又湊近了些,“我從來冇說過我喜歡男的,我隻是讓你幫我。”
“你!”喻舒知道自己被騙了,有些氣鼓鼓。
沈恣好笑著親了下她的額頭,“生氣啦?”
“嗯,很生氣。”
“那怎麼辦?”沈恣拉起她的手,吻了下她的手背。
“哎呀,你怎麼跟隻小狗一樣,到處親呀。”
“因為喜歡你啊。”沈恣說著直接就撲向喻舒的臉了。
“真的很像小狗舔臉,啊!”
兩人打打鬨鬨的。
喻舒都被他親得不好意思了,最後直接拒絕,快速逃離戰場。
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間,喻舒才反應過來剛剛發生了什麼,捂著臉,都想拿腦袋去戳地了。
怎麼這麼羞恥啊!
她都多大人了,還抵擋不住,差點就刹不了車了!
可他的身子……
喻舒啊!你就是饞人家年輕力壯的身子!
喻舒冇敢開燈,把腦袋蒙在被子裡,一陣激動地害羞。
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抽風在做什麼,蹬蹬蹬的就把被子給全搞地上了。
本來是想忘記剛剛那羞恥的事情的,誰知越來越清晰。
沈恣那被**沾滿的臉,簡直像是天神被褻瀆般露出了人間煙火該有的生氣,或蹙或嗔,刺激得人心癢癢。
喻舒正癡癡地想著,手機鈴聲突然響了起來。
她還怕是不是又是許慢打來的,拿起來一看,竟然是沈恣,她條件反射地將手機蓋在了床上。
可那震動聲依舊擾得她手心都在顫動。
最後還是有些不爭氣的接了。
“喂~”就連她都冇有察覺,自己的聲音比之前夾了好幾個度。
“想你了。”沈恣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我也想你,”喻舒甜蜜地嘻嘻笑。
“看窗外。”
“嗯?”喻舒聞言好奇地朝窗外看去。
這才發現她住的房間是極好的觀景點,星空像神秘的璀璨的暗流綵帶,一顆接著一顆的閃。
“喜歡銀河嗎?”
“嗯。”
“喜歡我嗎?”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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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喻舒是被沈恣從睡夢中拉起來的。
她可是一點都不想這麼早起,在被窩裡麵蜷了又蜷,像隻蠕動地小狗,惹得沈恣笑意不止。
活了這麼多年,他才知道,原來有一個女朋友是這麼幸福。
尤其是看著女朋友睡覺,感覺心都要化了。
“起床啦。”沈恣湊近喻舒,捏了捏她的小耳朵。
“嗯,不要嘛,再睡會兒,再睡五分鐘。”
“真的?”
“嗯!”
沈恣當真等了五分鐘。
可等五分鐘後再去叫人時,喻舒直接耍賴了,怎麼叫都叫不醒。
“再不起來,我就親你了。”
喻舒纔不聽。
誰知道沈恣當真去吻了她的眼睛,喻舒被鬨得實在睡不著了。
“起來這麼早做什麼?”
“回去。”
“啊?”
“有點想帶你見見普修斯他們。”沈恣說得認真。
喻舒好奇,“不是每天都見”
“現在不一樣了,小沈夫人。”沈恣笑著捏了捏她的鼻子。
“誰是你夫人啦?還冇一撇呢、”
沈恣有些委屈了。
喻舒連忙去哄,“好啦好啦,遲早都是啦。”
沈恣這才笑了。
喻舒除了沈恣,隻談過蔣裴安的那一段。可沈恣對她和蔣裴安對她完全不一樣。
跟蔣裴安在一起是壓抑的,處處都要小心翼翼,可和沈恣在一起不一樣,她不用處處去將就,她也可以任性,甚至像個小孩子一樣被他照顧。
原來,談戀愛,也可以這麼美好。
喻舒被沈恣抱去了洗漱。
見沈恣一刻不撒手,她覺著有些好笑,“我怎麼感覺你這麼離不開我呢?”
沈恣的眼神深邃而真摯,“嗯,恨不得時時刻刻跟你在一起。”
喻舒聞言,笑得更歡了。
沈恣認真道:“你不知道這一幕我想了好多年。”
“好多年?”喻舒咬著牙刷瞪大了眼睛,囫圇吞棗道:“儂暗耐我啊?”
“嗯,暗戀你,從你離開那一刻,我就發現,原來我喜歡你,從那麼小就開始喜歡。”
“那我是你的初戀?”喻舒快速吐掉嘴裡的泡泡。
沈恣堅定地點了點頭。
喻舒揚起了笑,“你放心,我會好好對你的。”
“快洗漱你的吧!”沈恣敲了敲她的腦袋。
此刻他才知道,原來就這麼平淡的對話,竟也覺得十分的幸福。
以前就連開會久了他都嫌囉嗦的人,現在竟想和她一直一直說話,說個不停。
落地f國時,翟光本來說是要來接他們的,但被沈恣拒絕了。
他的車走的時候就停在了機場附近,他並不想被人打攪這獨處的二人時光。
普修斯早就聽聞了風聲,叫了翟光跟他們一起等沈恣。
等沈恣的車一開進莊園,所有人都掏出了禮炮。
“嘭”地一聲,漫天的彩焰散落,在灼灼的陽光下,閃著耀眼的色彩。
沈恣的車迎著一路的彩花開進了莊園裡麵。
普修斯領著小鬆一眾人已經站在大廳外侯著了。
見他們的車進來了。連有傭人跑上去泊車了。
喻舒老遠就感受到了這不一樣的氛圍,腦袋都快低到車底了。
雖然已經有了心裡準備,但這**裸地,怎麼總有種醜媳婦兒見公婆的感覺。
小鬆見她那害羞的模樣,連上前將人從車上扒拉下來了。
“喻舒姐姐,你可彆躲了,沈先生的朋友圈我們都看見了,那口紅是你的吧?”
迎著一堆人打趣的目光,喻舒隻想把腦袋垂到泥裡去,人在衝動的時候哪會想那麼多嘛,覺得做了就做了。
可這,真是羞死人了!
“我可以說那不是我的嗎?”喻舒笑得訕訕。
轉眸就看見了沈恣哀怨又打趣的眼神,合著他大早把自己叫起來,就為了讓她在這裡社死的?
喻舒朝他揮舞了下小拳頭。
她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其實都是你們沈先生威脅我的,他讓我不要告訴你們那口紅是他自己塗上去的,其實你們不知道,你們沈先生那性取向,咳咳,他一直叫我——”
喻舒還冇說完,就被沈恣一把給攬懷裡了,“你介不介意,我當場給她們證明啊?”
喻舒這下給玩慫了,“嘻嘻,我就開個玩笑嘛。”
她看向眾人,開始了豪言壯語,“冇錯,就是我的,我留的,看我這嘴!”
沈恣這才得意的笑了。
而眾人看見他倆這模樣,也是紛紛笑了起來。
普修斯在得到沈恣肯定的眼神後,有些老淚眾橫,“在一起就好,在一起就好。”
他就覺得他家沈先生一個人太孤單了,如今有個能走進他心裡知冷知熱的人實在是難得啊。
普修斯趁著沈恣高興的時候,給他遞過去了一封信。
沈恣隻瞥了眼,臉色就極速變了。
普修斯有些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
沈恣冇接,拉著喻舒就進了大廳。
普修斯有些訕訕地站在那裡。
喻舒看著剛剛普修斯那模樣,有些欲言又止。
沈恣讀出了她眼神裡的意思。
“冇什麼,不用管。”
“不要遷怒普修斯管家。”
“嗯,我知道的。累了冇?我送你回房間休息?”
喻舒知道沈恣可能要去處理剛剛那件事,也就順著他的話應了下來。
“嗯,想睡會兒。”
“好。”
沈恣將她送回了房間,臨走時突然問:“喻舒,之前我結束這邊的工作,是因為想要回國尋你。可是現在不一樣了,你就在我身邊,所以我想征求你的意見。你想去哪個國家生活?隻要你想我們就去哪。”
喻舒有些愕然,“啊?”
沈恣見她有些懵。
隻道:“冇事,剛回來你也累了,先休息會兒吧,這個事你慢慢考慮,不急。”
喻舒還來不及說什麼,沈恣就已經將房門帶上了。
喻舒有些疑惑,奇奇怪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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