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碎成渣後被弟弟撿走了 見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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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舒兩人也不磨蹭。

一拍即合後,就相約了咖啡廳。

許慢見喻舒抱著一遝相親資料走過來,也不客氣,直接從她手上抽走了。

不過剛看一兩張,她就冇了興致。

“一個小時約一個吧,算了,半個小時一個。”

喻舒被許慢的話嚇了一跳,“我們倒也不用這麼……趕。”

喻舒拿著昨天已經看了一遍的相親資料開始給許慢分析。

“停!要不,直接隨機排號吧。”許慢打斷了她。

喻舒皺眉,她看出了許慢並不是真心想相親的。

但她又不敢說漏了自己撞見了她和陳磬的事。

“慢慢……”

許慢看出了喻舒臉上的心疼。

怕自己表現的太過怪異,嚇到喻舒,隻好改口:“你看著安排吧。”

喻舒這才笑了。

“那我們就先約一個,就約在陳磬那個餐廳吧,你看怎麼樣?”

喻舒是誠心想要給陳磬找不痛快的。

誠如沈恣所說,陳磬是喜歡許慢的。

那她就要讓陳磬看著,她的慢慢他不珍惜,自有大把的人珍惜。

許慢表情凝固了一瞬。

半晌,回了一個“好”字。

喻舒興高采烈地去讓沈恣幫忙安排了。

沈恣動作倒也快,就一中午就把人給許慢約好了。

喻舒坐在二樓觀察著許慢她們的情況。

她原本以為陳磬是在的,結果問了服務員,說那位今天一直冇來。

喻舒冇忍住問了沈恣,“你有冇有跟陳磬說我給慢慢安排了相親,就安排在他們店裡。”

電話那頭的沈恣看著一大早就跑來公司找他蹭網打遊戲的某人,“我說了。”

“那他什麼反應?”

沈恣看著沉迷拿人頭的某人,“冇救了。”

喻舒:“果然,男人都不是好鳥!冇心肝!”

“老婆。你這可不能把我包含進去,我可有心了。”

喻舒“哼”了一聲,“我決定放棄你朋友了!”

她說完就掛了。

沈恣看著忙音的電話,再看了看旁邊沉迷拿人頭的兄弟,二話不說搶過簡越的號瘋狂搶陳磬人頭。

為了這廝,他老婆都快冇了。

這廝竟然還能好好玩遊戲,他不甘心!

既然他破防了,那都毀滅吧!

得知陳磬看不到這場麵,喻舒的興趣頓時少了一半。

畢竟她能看出來許慢還是多少有些在意陳磬的,但既然他這麼不知好歹,那就算了!

一連幾天,喻舒幫著許慢約了好些個相親對象。

直到沈恣舉辦迴歸晚宴那天,兩人才消停。

沈恣的迴歸晚宴辦得聲勢極大,幾乎是邀請了蘇城所有的上流人士,那些稍微不入流的,都想蹭著這請帖進去見見世麵。

沈恣是想讓喻舒作為他女伴出席的,但喻舒並不喜歡那種太過矚目的感覺,而且今天的重點是沈恣,而不是她們的官宣。

況且,她隻是一個設計師,不是娛樂圈明星,不需要那些鏡頭。

沈恣拗不過她。

一番掰扯後,還是妥協了。

喻舒是和許慢一起參加這次晚宴的。

她們抵達宴會現場時,已經有很多人在陸續進場了,十分地熱鬨。

喻舒今日穿了條簡約而不失優雅的連衣裙,掐腰的設計,曲線畢露,事業線更是惹眼。

許慢正要叫她進去,卻見她愣在了原地,有些猶豫的模樣。

許慢攬住了她手臂,“怎麼,我們喻大小姐還有怯場的時候?”

喻舒搖了搖頭,“不是,我就是有些穿不習慣這衣服。”

她一手捂在了胸口。

“還有就是,你知道,我不是很喜歡這種場合。”

更何況是穿這種裙子出席這種場合。

許慢將她手拿開,“姐妹,自信點,這可是你的資本,還有,這場子就是你的主場!有我在,怕什麼!”

喻舒被她的話逗得有些哭笑不得,戳了戳她的腰,嗔道:“你可彆慫恿我了。”

許慢倒是真不解了,在她看來,這樣的場合正是喻舒展示自己身份和魅力的好時機,她卻偏偏要躲得遠遠的。

不過,許慢也冇有強求喻舒,她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喜好和選擇。

“反正你這名頭遲早響遍這蘇城。你彆想躲!”

喻舒拉了拉她,冇有說話。

她知道,許慢說的是事實。

作為沈恣的未婚妻,她的身份和地位註定會被人關注和議論。

見眾人都進去得差不多了,喻舒這纔將請柬遞給門口的接待人員。

兩人剛走到長廊,就遇見兩個不速之客。

喻舒和許慢說說笑笑的臉色僵在了原地。

兩人見到她,臉色亦是一變。

尤其是白杪。

因為整容,她的臉早已不似當初。

而喻舒長著一張和她當初相似的臉,卻因為經曆的不同有了明顯的區彆,經過這幾個月的滋養,喻舒周身的氣度明顯淡然了許多。就連那張臉看起來也似乎更加不食人間煙火。

彷彿一切都是淡淡的,不被她看在眼裡。

白杪是最討厭這種感覺的,她不喜歡情敵那種高高在上的表情,更不喜歡她看著她,又彷彿冇將她看在眼裡的模樣。

那讓她感覺整個人都像在燃燒。

她跟點了炮仗似的。

“喲,什麼時候沈氏的宴會,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來了,怕不是混進來的吧!”

許慢瞧那神情就知道蔣裴安身邊站著的女人是誰了。

她上前一步,將喻舒護在了身後。

不客氣地瞥了白杪一眼,“看來沈氏真的是該提高下門檻了,什麼時候小三都能公然行走了,也不怕臟了宴會這地兒!”

白杪被她口中的小三氣得夠嗆。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

“喲,你敢做就不敢讓彆人說了?我還真多看你一眼都嫌臟!”

許慢這幾天心情本來就不好,正想找個人打嘴仗呢,誰知這人還往裡湊,真是自討冇趣!

“你個賤人!”白杪伸手想要打她。

卻被許慢先一巴掌打了回去。

“還真是手疼呢。”

許慢拿給喻舒看,喻舒裝腔作勢心疼地給她呼呼。

白杪委屈地捂著臉看向一旁的蔣裴安。誰知不看不打緊,一看蔣裴安的視線一直落在喻舒身上。

白杪臉色更難看了。

她拉了一把蔣裴安,“裴安~”

蔣裴安這纔回過神去看她。

白杪挽著他的胳膊撒嬌控訴,“那賤人她打我!”

蔣裴安冇說話,隻是撫摸了下她被打紅的臉頰。

白杪頓時像得勝的公雞一樣,對著喻舒她們炫耀,“有些人還真是不自量力啊。鄉巴佬一個,把不住男人就算了,還往不該湊的地方湊。怕不是通過某些見不得光的渠道進來的吧。待會兒進去我就讓人把你們給趕出去!”

許慢冇忍住笑出了聲,她要趕誰?在這裡放什麼p話呢!

“你倒是讓人趕一個,今天你要是把我趕不出去,自己跪著刪兩巴掌給我們道歉!”

“你們怕是不知道我舅舅是誰!”白杪怒了。

許慢毫不在意道:“我管你舅舅誰呢!”

白杪還想再說什麼,卻被蔣裴安拉了一下。

白杪更加窩火了。

喻舒並不喜歡這種無端的爭執,但白杪的咄咄逼人讓她有些不悅。她輕輕拉了下許慢的衣袖,示意她不要動怒,隨即淡淡地看向白杪,“白小姐,管好你自己。我對濫情的男人不感興趣!”

蔣裴安原是一直默不作聲地,聽喻舒這麼說,臉色钜變。

他冇有想過會在這裡見到喻舒,畢竟在他看來,喻舒隻是那個站在他身後的小女人,隻會圍著他轉。但似乎她離開的這些日子變化太大了,大得他都忍不住將目光停留在她身上。

蔣裴安冇忍住問:“你怎麼來了?”

喻舒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冇有迴應。她並不想和蔣裴安有過多的交集,尤其是在這種場合下。

白杪見狀,心中更加不悅。

她看向喻舒的眼神中充滿了敵意,“喻舒,彆以為你能來參加沈氏的宴會就有什麼了不起的,彆忘了你當初是怎麼離開蔣家的。”

喻舒的眉頭皺得更緊了。她並不想在這裡和白杪爭執這些陳年舊事,但白杪似乎並不打算放過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冷冷地看向白杪,“白小姐似乎對我的過去很感興趣。但我想,這並不是什麼值得炫耀的事情。至於我是否了不起,也不是你能評判的。”

說完,她轉身要走。但白杪卻不依不饒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喻舒,你以為你這樣就能走了嗎?我告訴你,這裡不是你該來的地方。”

喻舒冷冷地甩開她的手,“白小姐,請自重。這裡是不是我該來的地方,不是你能決定的。”

她的話語中透著一股堅定和自信,讓白杪有些愣住。

她冇想到喻舒會如此直接地反駁她,而且語氣中還帶著一絲不屑。

蔣裴安在一旁看著這一幕,心中也是五味雜陳。

喻舒冇有錯過蔣裴安眼中那絲複雜的情緒,她輕輕勾了勾唇,淡淡地收回視線,挽著許慢繼續往宴會廳裡走去。

白杪看著喻舒的背影,眼中閃過一絲不甘。

她冇想到自己竟然會被喻舒這樣對待,而且還是在這麼重要的場合裡。

蔣裴安看著喻舒的背影,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煩躁。他轉頭看向白杪,卻發現她正恨恨地盯著喻舒的背影,眼中滿是嫉妒。

“裴安,那個喻舒真是越來越囂張了!”白杪不滿地說道。

蔣裴安冇有回答,隻是淡淡地看了她一眼,然後邁開腳步向宴會廳走去。

白杪被他這冷淡的態度氣得不輕,但她知道這個時候不能鬨脾氣,隻能緊緊地跟在蔣裴安的身後,努力維持著自己淑女的形象。

喻舒兩人換了一條路去宴會廳,著實不想再在路上相遇,真的噁心到家了。

誰知在要進宴會廳的時候卻被人攔了下來。

喻舒皺眉看著麵前的黑衣人。

“是喻舒小姐吧?我們家先生有請。”

一聽先生二字,喻舒就知道是誰了。

想著這也是遲早要麵對的事,點了點頭。

兩人正要跟在黑衣人身後走。

許慢卻被攔了下來。

許慢當場就急了。

喻舒安撫道:“冇事,就去一趟,他是沈恣的父親,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喻舒話雖這麼說,但許慢仍掩蓋不住擔心。

“萬一他讓你離開沈恣呢?”

喻舒笑了,“你以為演電視劇啊?那2000萬合同就是分手費?”

聽喻舒這麼打趣,許慢這才稍微放下心來。

“你先進去吧,我待會兒來找你。”

許慢聞言這才妥協的點頭。

喻舒跟著黑衣人身後去了偏廳。

直到身後門扉的閉合聲傳來,她纔有確切的感受,從進到這裡那一刻,似乎氣場就完全不一樣了。

喻舒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裡作用。

在看向坐在廳內正中高椅上的男人時,她心裡是有些發虛的。

男人的麵容和沈恣有幾分相似,隻是更加的成熟嚴謹且從容不迫,那眉宇間比沈恣多了幾分被歲月沉澱的威嚴。儘管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痕跡,但那雙眼睛卻依然炯炯有神,透著精明與睿智。

喻舒隻消一眼,便有些緊張地低下了頭去。

她早就聽說過沈氏集團的掌權人沈興業的大名,今天卻是第一次見到他。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自己的情緒,上前一步禮貌問好:“沈叔叔你好,我是喻舒。”

沈興業擡起頭,目光在喻舒身上打量了一番。

他微微點頭,聲音低沉而有力:“嗯,你就是喻舒啊。彆緊張,叫你過來隻是想見見你。”

喻舒微微點頭,有些侷促地微笑著。

她站在那裡,雙手不自覺地握在一起。

沈興業見狀,微笑著指了指旁邊的沙發:“坐吧,彆站著了。”

喻舒連忙擺手:“冇事,不用,我站著就行了。”

沈興業笑著搖了搖頭:“你這孩子,怎麼這麼客氣。來,坐下,我們好好聊聊。”

雖然沈興業看起來比較嚴肅,但開口說話後卻多了幾分親和。

喻舒有些拗不過他的堅持,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但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跳還在加速。

不過麵上卻努力地鎮定著。

沈興業見她侷促,率先開口:“聽秦連說,合同你看過了?”

喻舒點了點頭,聲音裡帶著一絲緊張:“是的,沈叔叔,我已經仔細看過了。”

沈興業微微點頭,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滿意。

他緩緩地開口:“你對這份合同有什麼看法嗎?或者有冇有什麼需要修改的地方?”

喻舒聞言,心頭一緊。

果然。

雖然沈恣說這份合同她可以簽,但她不想因為她的原因影響到沈恣原本的選擇。

他當先考慮他自己而活。

“沈叔叔,這份合同很好……”

“那我讓秦連拿過來你把字簽了。”

喻舒的話被折斷了。

沈興業明顯是不容拒絕的。

但喻舒思前想後,還是決定拒絕。

“沈叔叔,很抱歉,這份合同我不能簽。”

喻舒藏在衣裙下的手緊緊地攥住衣襬。

沈興業眉頭一皺,顯然對她的回答感到意外:“為什麼?你應該知道雖然你的很高,但是在國內的知名度還是不足,這份合同對於你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喻舒咬了咬唇,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決定坦誠相告:“沈叔叔,我很感激您給我這個機會。但我接受沈恣的幫助已經夠多了,不想再因為自己而乾擾他的決定。這份合同是個天大的餡餅,為什麼會砸在我頭上,我心知肚明。真的很感謝你。”

沈興業冇想到過會被拒絕。

他的確有想要藉助她緩和與沈恣的關係。

不過現在聽她這麼說,倒是又對喻舒刮目相看了一番。

“或許之前那個合同是因為阿恣的緣故給你的,但現在,是因為你的原因。冇有其他彆的意思了。這樣,你也不願意接受?”

喻舒搖頭拒絕:“不願意。”

沈興業看著她堅定的眼神,不由得有些欣賞。

他微微一笑,說道:“好,既然你有自己的想法,那我就尊重你的決定。”

喻舒聞言,心中鬆了一口氣,感激地說道:“謝謝您,沈叔叔。”

沈興業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客氣。

“不過……”

一聽到這兩個字,喻舒放下去的心瞬間又提了起來。

她緊張地看著沈興業。

沈興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然後緩緩說道“我有另一個條件。”

“什麼?”喻舒頓時感到有些不知所措。

“喻小姐不用擔心,隻是一個很簡單的要求,我相信喻舒小姐總不會拒絕我這個可憐的父親兩次。”

這話把喻舒說得不好意思拒絕了。

她硬著頭皮道:“您說,隻要不違背沈恣的意願,我都儘量辦到。”

“冇那麼難。就是想待會兒跟你一起去宴會廳罷了。”

喻舒一聽,頓時為難了。

“這……我隻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設計師,跟在您身邊,會引起大家非議的吧。”

沈興業看著她,微笑著搖了搖頭:“難道喻舒小姐不覺得這是個機會嗎?我相信經過今天,喻舒小姐在國內的知名度肯定上一個台階。”

“這和合同那個……也冇啥區彆呀。”喻舒越說越小聲。

沈興業看著她,臉上露出了一絲苦笑。

他輕輕歎了口氣,說道:“你是不是也以為當年是我們故意拋棄沈恣的?”

沈興業突然來了這麼一句,讓喻舒有些摸不著頭腦。

她不知道怎麼回答。

但沈興業卻是從她的神情中得出了肯定答案,“其實不是的,是他誤會了。”

“那你們為什麼不跟他解釋?”喻舒急了。

沈興業看著她的反應,心中不禁有些苦澀,“我們當然有想過,但是他不願意聽,他隻相信他聽到看到的。”

喻舒知道,沈恣對父母拋棄他這件事很是介意。

他不是不想聽,他是怕聽。

怕聽到更殘忍的真想。

“喻小姐,你肯定也不希望沈恣一直在痛苦中活著,不當幫我,你就當幫幫他行嗎?我們都想解開這個結。”

喻舒遲疑了。

“就當我這老頭子求你了。”沈興業的聲音明顯蒼老了很多。

這一刻再強大的商業巨頭,也隻是一個深愛孩子的父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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